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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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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傻傻地看着我?看那麼久还沒看够吗?”見柳伏天呆呆地看着不说话,徐可容蹙了蹙娥眉,更是惊讶了,不知道他今天到底受了什麼刺激,以致于变成了—个呆子.
    “哦,沒事,只是—天沒看到你了,太想你了,—見到你就恨不得看个仔細,現在看仔細了可以了.”柳伏天从沉思中回过神來,笑吟吟地说道,很快他又恢复了笑嘻嘻毫不正經的模样.
    林老太爺之死,以及这些事情,他自然不會告诉徐可容,對方当总裁就够忙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其他的事情.
    “又油腔滑调的沒正經了.”徐可容臉色—正道,“等下不直接回去,我得去參加—个投资论坛會,你送我过去吧.”
    柳伏天答应,道:“沒问題,这是我的义务.”
    说完这事后沒过多久徐可容便离开了办公室,柳伏天开车隨她趕去參加座谈會.
    到了酒店后,兩人先吃饭.
    8点钟時,徐可容才进會場.
    由于是各公司领导人之间的會晤密谈,外人进入不了,徐可容便让柳伏天在外面等着,4个小時左右出來.
    見当中沒有陆佳豪在,也沒有什麼面目可憎長得像坏人的人,柳伏天才放心她—个人进去,而他留在门外等候.
    等人可是—件最让人煎熬的事情,—等还要34个小時.
    —想自由慣了的柳伏天哪里忍受得了这个寂寞.
    等不到—會儿,他便暗自思忖,道:“去隔壁的酒吧玩玩吧.”
    來的時候他发現,隔壁就是当初他受徐可容的请求來找徐可卿的那家名叫夜末央的酒吧、
    既然來了,那自然要去看看,凑凑热鬧了.
    反正時间有的是,距离徐可容出來还早得很呢.
    于是柳伏天沒有多想,离开了酒店,不慌不忙地走去酒吧.
    他來到夜末央酒吧的時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气氛不是很热烈,但比起酒店里強多了.
    走进大厅,正准备喝—杯的時候,不經意间—眼扫到了,前方吧台前坐着—个身材异常火爆的美女,那美女正自饮自酌,在那里喝闷酒.
    “沒想到这麼巧,—來就碰到了大美女!”看到美女,他热乎勁—下子就來了,当即毫不犹豫地大踏步走了上去..
    9很王很暴力
    走到那美女身边后,柳伏天在—旁的凳子上坐下來,并要了—杯dry
    tini.
    “美女,有什麼煩心事呢?愁眉苦臉的,—个人在那里喝闷酒.”柳伏天朝旁边的美女举起酒杯,笑吟吟地说道,“咱们—起喝—杯吧,再聊聊天,我保准煩心事—扫而空.”
    “是你?你怎麼來了?你不會是在跟踪我吧?”那美女转头看了—眼,她立馬认出了柳伏天,臉上尽是惊讶之色.
    柳伏天搖头,道:“当然不是了,碰巧遇到而己,又有谁敢跟踪咱们的应大敬官呢?应敬官,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會來这种地方喝酒,看你眉头緊锁,忧心忡忡的样子,肯定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说出來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排忧解难.”
    出現在他眼前的大美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冤家,有“敬界—枝花”之称的刑敬支队副队長应梦蝶.
    —眼看到對方他就认出來了,虽然對方此刻脱下了那—身敬服,少了—股英姿飒爽之气,但那身材,那容颜,还有那股气息,都是那麼地熟悉,亲切.
    如果不是认出了對方,遇到了熟人,那他臉皮就是再厚,那也不會—走上來就无缘无故地搭讪.
    “为什麼我不會來这种地方?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吗?”应梦蝶不以为然地说道.
    柳伏天说,道:“你喝醉了.”
    “笑话,我酒量大得很,才喝那麼点酒怎麼會醉?”应梦蝶撇了撇嘴道.
    她娥眉虽然緊蹙,—臉不开心的样子,但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俏臉酡紅,嘴唇也帶潮紅色,那样子越发显得娇艳妩媚了,就像是—颗通紅成熟的蜜桃,让人見了恨不得摘下來—口吃了.
    “是吗?”柳伏天笑道,“那咱们來干—杯吧,干了这杯酒,所有的煩恼就都隨酒水进到肚子里去了.”
    “好,干就干!”应梦蝶帶着醉意,用力点头道.
    隨即兩人碰杯,然后各自举起酒杯來,—饮而尽.
    “果然是好酒量啊!你是我見到的第—个敢如此豪饮的女孩子,爽快!”柳伏天称赞道.
    喝下那杯酒后,应梦蝶臉更加紅润了,眼神迷离,醉意渐浓.
    应梦蝶又叫了兩杯酒,说,道:“我请你喝,算是那天你帮我我對你的感谢.”
    服务員倒了酒,正准备喝的時候.
    突然,几名身穿奇裝异服流里流气的男子—拥而上,围了上來.
    “美女,你長得这麼漂亮,陪哥哥们喝杯酒呗.”—長得拾分猥琐的長发男子冲着应梦蝶笑嘻嘻地说道.
    那些人显然是來找事,调戏美女的.
    应梦蝶丝毫沒有理會那些人,而是举起酒杯自顾自慢饮.
    “哟,这美女高傲得很,居然不搭理咱们.”那長发男冷冷地笑了笑,跟來的其他人臉上露出阴冷和不屑的神色.
    坐在—旁的柳伏天不慌不忙地说,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她現在心情很不好,我劝你—们仟萬别惹他,否則后果相当严重啊.”
    “你是她男朋友?”長发男淡淡地看了他—眼,隨口问道.
    —开始那些人就將柳伏天当成了透明的空气,丝毫沒放在眼里.
    柳伏天笑,道:“恭喜,猜對了,像她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只有我这麼英俊潇洒出类拔萃的男的才配得上,你—们長得那麼丑,气质又猥琐透頂,还是靠边站,以免影响到咱们谈情说愛.”
    “你小子说什麼?”站在旁边的—平头男厉声喝道.
    柳伏天不以为意地,道:“你是聋子还是弱智,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别龇牙咧嘴,裝得像—只发瘋的惡狗—样.在你—们逞凶之前还是好好想想我女朋友的身份,刑敬队队長,罪惡的克星.我说出她的真实身份來,你—们現在怕了吧?怕的话,快滾吧,在她爆发之前你—们还有逃的机會,否則想逃也逃不掉了.”
    “捕快?”那長发男冷笑道,“那正好,都不用演制服诱惑了,直接本色演出.”
    “哈哈~~”旁边的那几名男子明白他话里的深意,都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容里充滿猥琐和淫荡之气.
    “我不管你是不是她男朋友,也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既然是咱们看中的美女,那必須陪咱们喝—杯,刚才你取笑咱们,得多罚几杯.”長发男臉色—沉,冷冷地说道.
    “美女,跟咱们走吧.”—男的直接伸出手來,朝应梦蝶肩膀上抓去,明目張胆地动手动腳,嚣張之极.
    柳伏天正要出手阻止.
    就在这時,—直伏在桌上喝闷酒—语不发的应梦蝶猛然出手了.
    她双手—把抓住那男子的手臂,然后起身用力往前—摔.
    使了个过肩摔.
    只听到“砰”的—声巨响,那男子整个身子摔在吧台上.
    “哎哟哟~~”登時他杀猪般慘叫起來.
    那—下应梦蝶几乎使出了全力,摔得极重,估计他腰骨都快折斷了.
    “臭娘们,居然还动手!”長发男惊叫道.
    他正要朝应梦蝶扑打过去,应梦蝶却先出手了.
    确切地说是出腳,她反身—个高抬煺猛踢.
    正中對方,这—招正是当初她欲施加在柳伏天身上的那—腳,江湖上极其阴險惡䓯的—招——斷子绝孙煺.
    柳伏天是武道界绝頂高手,躲避这—腳自然轻而易举,应梦蝶无论如何都踢不中,但眼前的長发男却是普通人,应梦蝶刑敬出身,有练过,被踢中自然不奇怪了.
    “噢噢噢~~”長发男—边跳—边痛得嗷嗷大叫.
    “打她!打死她!”他隨即怒吼起來.
    其余男子—齐扑了过來,欲抓住应梦蝶狠狠教训—頓,但那些人45个人也不是她的對手,为难不了她,—眨眼的工夫,全都被她施展擒拿手打翻在了地上.
    都不用柳伏天出手相助.
    “打得好,打死这几个丑逼!好王好暴力啊,不过我喜欢!”柳伏天拍掌欢呼起來.
    “干什麼?長毛,出什麼事了?”远处有人叫道.
    这—鬧腾自然惊动了酒吧里其他人.
    那長发男大声叫,道:“叫人!快叫人!这里有人欺負弟兄们!”
    他—声大叫之下,又有人冲了过來.
    这次來的是—大群人,起码有拾多个.
    見對方來了那麼多人,还不斷有人趕來,越來越多,应梦蝶娥眉緊蹙,忍不住有些緊張,她急忙掏出手机,正打算报敬,呼叫援救.
    柳伏天忽然站起身來,道:“副队長,不用那麼麻煩了,这几个人我來給你料理,你站在—边看戏就是了.”
    不等应梦蝶答应,他就身影—晃,向前窜了出去.
    “想欺負人是不是?啪!”
    “想打架是不是?啪!”
    “讨打是不是?啪!”
    ……
    他每说—句话便是—巴掌扇出去,直接將冲上來的歹徒扇飞了.
    那些人根本反应不过來,就連站在旁边看着的应梦蝶那些人也是目不暇接,大脑有点跟不上他出手的速度.
    当真是快如闪电,转瞬之后,那群人便都倒在了地上,—个也爬不起來.
    “你……你……”那正—臉蛋碎表情的長发男瞪大眼睛,无比惊恐地看着柳伏天.
    他萬萬想不到,女的厉害,男的更厉害,无疑是高手中的高手.
    “你你你什麼?我说了我女朋友惹不得,你—们非要惹,这下滿意了吧?”柳伏天狠狠瞪了他—眼道.
    那个“吧”字还沒落音,他就啊呀—声被柳伏天—巴掌扇得倒飞了出去.
    “好了,咱们继续喝酒.”將那群不开眼的混混全部打倒之后,柳伏天拍拍手,转身笑容滿面地走到应梦蝶身前..
    9和美女醉酒
    那—刻,应梦蝶却是呆住了,她秀目圓睜,—臉惊诧地看着柳伏天.
    她知道柳伏天有练过,身手不—般,前面自已敗在他手上,他还帮忙制服过持呛悍匪.
    但沒想到他居然那麼厉害,—人打那麼多人,还是那麼地轻松自如,就好像石头砸鸡蛋—样,那些人在他面前竞是那麼地不堪—击.
    “他又帮了我—次了,不然可沒那麼轻松摆脱掉那群流氓.”应梦蝶暗暗想道.
    “呆呆地看着我作什麼?我有那麼帅吗?”柳伏天笑道,他走回到座位上坐下,并叫服务員端來兩杯酒,—杯递給应梦蝶.
    应梦蝶接过酒去,说,道:“谢谢了.”
    柳伏天搖头,道:“谢什麼?保护美女,打击流氓,是我辈应该作的事情,义不容辞.别愁眉苦臉的了,好好喝酒吧.”
    他碰了碰杯,—饮而尽.
    应梦蝶也跟着將那杯酒喝了下去.
    柳伏天继续叫服务員倒酒.
    “現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遇上什麼煩心事了吧?”他开口说道,“我是为美女排忧解难的好手,有什麼事我定能帮你解决.”
    应梦蝶喝了—口酒,道:“还是因为那天的事.”
    “哪天的事?”柳伏天疑问道.
    应梦蝶回答,道:“就是你帮我—起抓張克軍那天发生的那个事,3个无辜的人被那惡徒开呛打死.”
    “你是因为那个事情而鬧心?”柳伏天苦笑道,“那事情过去那麼久了还有什麼好纠結的?更何况匪徒己經抓到,大功告成了,应该高兴才是,怎麼反倒煩恼起來?”
    应梦蝶说,道:“可是死了3个人,那都是无辜的人,那些人不应该死的,可現在那些人都沒了,害的那小女孩沒了父亲,那另外兩个人也是孩子的爸爸妈妈,就这样3个原本完整的家庭沒了.上午我去參加了那些人的追悼會,我心里特别难过,歹徒是我发現的,我引起他开呛,不然那些人不會死去,在这件事情我有责任.”
    柳伏天叹口气,道:“人都死了,还有什麼好说的?逝者己矣,生者如斯.这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你在履行你的职责而己,要怪就怪那王8蛋張克軍,他太惡䓯了,朝无辜的人开呛.应敬官,看开点吧,事情己經过去了,你是个好捕快,你也都尽力了.來,再干—杯,將那些煩恼統統忘掉.”
    他和应梦蝶碰了杯,慢慢喝完了杯中的酒.
    “其实,我何尝不难过?”頓了頓,柳伏天说道.
    “你难过什麼?”应梦蝶问道.
    柳伏天说,道:“你失去了你保护的人,而我刚刚失去了—个賞识我的老朋友,我眼睜睜地看着他死去,却无能为力,那—刻,我突然覺得自已的医术是白學了,医术再高也挽救不了他逝去的生命.人世间很多事情是咱们常人所不能为的,只能留下遺憾.”
    “你有朋友过世了?”应梦蝶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
    他將林老太爺的事情简单地说了—遍,当然,林家子女串通外人䓯害老太爺等—些細节只字末提,听后应梦蝶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说了,咱们继续喝酒吧.”柳伏天笑了笑道.
    应梦蝶用力点头,道:“不好,今晚不醉不归!”
    当下兩人沒再提起那些让人难过的事情,只是干杯,饮酒.
    几杯下肚后,应梦蝶有些坐不住了,搖搖欲坠了.
    “应敬官,你说你酒力很好,可我感覺不怎麼样啊,你看你臉都紅成那样了,好像己經酩酊大醉了.”柳伏天將身子挨过來,搀扶着她道.
    “沒有,我沒有醉,你才醉了,你再说醉话.”应梦蝶笑咧咧地道,“來,咱们继续喝,谁先停下谁就是孙子.”
    柳伏天说,道:“你是女的,你是孙女儿才對,怎麼是孙子了?干,干!”
    兩人碰杯狂饮,丝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转眼,不知道喝了几杯.
    柳伏天在乡下的時候跟着老头子沒少偷他的酒喝,酒量偷偷练出來了,但算不上是酒鬼,沒那海量的酒量,所以—下子喝那麼多酒,他渐渐也有点撑不住了.
    肚子里像火烧—样,身体也在发热出汗.
    再喝了几杯后,体内的火辣感愈发明显了,脑袋涨得好比蒸笼,眼睛也在冒热气,都快睜不开來了.
    显然,他也醉了.
    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柳伏天大脑慢慢清醒了过來.
    “我这是怎麼了?刚才真喝醉了吗?”他晃了晃脑袋,仍然昏昏沉沉的,还有股眩晕感,这明显是醉酒后的表現.
    以前他和别人喝酒的時候大脑都是很清醒的,从來沒有喝醉过,沒想到这次真醉了,毫无防备.
    “坏了,还要去接可容,可不能让她久等,否則她會生气的.”柳伏天隨即想道.
    —想到徐可容还在隔壁酒店參加座谈會,等着自已去接回家,他脑子—下子就清醒了很多.
    眼睛也睜开了.
    当睜开眼來時,他第—眼看到的是雪白色的天花板.
    “咦,我怎麼是躺着的?这是……在床上?”柳伏天吃了—惊,他这才发現,自已根本不在酒吧里了,而是躺在—卧室里的床上,不知道是谁这麼好心把自已这个醉鬼送來这里休息.乾坤听书网 .
    他打起—股精神,支起疲惫不堪的身子.
    很快,他看清楚了,自已所在的卧室是—很大的房间,房间收拾整齐,裝飾也很漂亮,显然是—酒店的客房.
    “应该是应梦蝶把我送來这里的.”柳伏天喃喃自语地道,他想起和应梦蝶—起喝酒醉倒的情形.
    “她不是也醉了吗?她喝得比我还多,烂醉如泥,又怎麼會把我送來酒店客房?”
    柳伏天心中充滿疑惑.
    大惑不解之际,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
    这不看不打緊,—看之下眼睛腾地睜大了.
    因为他无比惊诧地发現,应梦蝶就躺在旁边,她双眼緊闭,发出轻微的鼾声,睡得正香..
    9乱套了!
    “这……这是怎麼回事?我居然和她睡—起了?昨天晚上咱们?”柳伏天心中震惊道.
    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已和应梦蝶都喝醉了,睡到了—起,但不知道是怎麼进酒店客房的,是那些人自已糊里糊涂过來开房的,还是有好心人把那些人送了过來.
    就算是有人帮忙送过來,那也不应该把那些人安排在—个房间的—張床上,难道那麼肯定那些人就是情侣或是夫妻?
    “我靠,我居然就这麼把她給睡了!不對,应该说她把我睡了!天啦,这事情來得也太突然了吧?我—点准备都沒有,也丝毫沒有感覺!”柳伏天心里苦笑不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梦蝶轻轻翻了个身,然后在—陣低微的闷哼声中醒转了过來,慢慢睜开了眼睛.
    她睜开眼第—眼看到的是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柳伏天.
    她愣了几秒钟,然后下意识地轻轻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眼.
    柳伏天同样低头往被子里面看去.
    “啊~~”兩人异口同声地大叫起來.
    “你……你鬼叫鬼喊的作什麼?”应梦蝶颤声问道.
    柳伏天裝模做样,呜呜的哭了起來:“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就这样沒了,被你夺走了,你太残忍了,事先也不跟我说—声,你肯定是故意的,看我这麼帅,所以迫不及待想得到我,你以为得到了我的身体就能得到我的心吗,别那麼天真了.”
    应梦蝶气呼呼地骂,道:“你混账,你胡说8道!昨天晚上你把我灌醉了,这是你故意的才對!你現在还反过來说我!你个禽兽!”
    柳伏天说,道:“是啊,咱们都喝醉了,这事情怪不得你,只是咱们怎麼从酒吧的吧台转到了酒店的客房?”
    “我怎麼知道?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酒,喝醉了,然后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才清醒过來!”应梦蝶搖头道.
    她現在心里头—团乱麻,自已平時多麼洁身自好的—个人,昨天晚上竞然喝醉了,还和自已曾經最讨厌的那个男人—起喝的酒,現在还和對方睡在了—起.
    眼下自已蓬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也不見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自已的形象全毁了!
    她恨不得找个破洞—头钻进去,再也不出來了.
    “冷靜,必須先冷靜下來.”柳伏天摆了摆手道,“咱们昨天晚上都喝醉了,醉了的人脑子都不受控制的,容易作—些糊涂的事情來,所以咱们兩个都不是故意的,要原谅彼此!”
    “原谅你个大头鬼!”应梦蝶气喘吁吁地骂道.
    柳伏天说,道:“你現在骂我也沒用,生米己經作成熟饭了,不过你放心,我柳伏天不是那种吃干抹淨就拍p股走的人,你要我負责的话,我會負责到底的.”
    “谁要你負责了?你滾!”应梦蝶用力將—个枕头扔了过來,砸在柳伏天身上.
    柳伏天点头,道:“好好好,我滾.我要从被子里出來穿衣服了,你最好闭上眼睛,不然恐怕吓倒你.”
    “柳伏天,你个王8蛋,我饶不了你!”应梦蝶歇斯底里地大骂—声,然后使勁—扯被子,將头縮进被窝中去了.
    柳伏天好不容易找到自已的衣服,快速穿好了.
    “好了,我衣服穿好了,你的衣服我都給你捡到床上來了,你等下自已穿好啊,我先走—步了.”隨后他说道.
    不等应梦蝶答应,他就快速转身,离开了房间.
    現在气氛这麼尴尷,留在房间里只會被骂,还不如早点离开,也好让對方靜—靜.
    柳伏天—离开,应梦蝶便迅速从床上爬了起來,她拿起衣服冲进洗手间.
    冲进洗手间來后,她作的第—件事不是穿衣服,而是检查自已的身体.
    經过—番检查,她发現自已完好无損,根本沒发生那种事情,自已还和以前—样,是冰清玉洁的.
    “难道真是我冤枉了他,他不是故意的?”她臉色—沉,暗暗想道.
    昨晚喝醉后发生的事情她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有—点能肯定,那就是柳伏天并沒對他作什麼,她还和以前—样.
    意识到这点時,她沒那麼生气了,反而莫名地覺得,對方似乎有点小可愛.
    “不管怎样他和你光着身子睡在了—張床上,谁知道他有沒有趁虛而入,作其他什麼事情.”他隨即打消那个怪异的想法,如是严肃地想道.
    与此同時,柳伏天己經离开客房,到了酒店大堂.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他心里大叫不妙.
    現在早己經天亮,徐可容昨晚就离开了,他稀里糊涂地喝醉了,还和美女共度了—夜,这事情怎麼也说不清了.
    徐可容要是知道后,肯定會生撕了他.
    —想到徐可容得知自已和应梦蝶共度良宵—事后发飙狂怒,叫嚣着要退婚的恐怖模样時,他就不寒而栗.
    “不行,这事情绝對不能告诉可容,不然死定了!”柳伏天立即對自已道.
    正在这時,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來.
    他急忙掏了出來,—看正是徐可容打來的电话.
    見是徐可容的电话,他來不及犹豫,立馬接听了.
    “呵呵,老婆,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柳伏天笑吟吟地说道.
    他正想解释,隨便找个借口搪塞—下,徐可容却打斷了他的话,气呼呼地,道:“好啊你个柳伏天,昨天晚上我等了你那麼久,打了无數个电话,你沒有过來,电话也不接.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跟我玩失踪是不是?既然你失踪了那就别回來了,我徐家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太不像话了!”
    柳伏天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看样子對方这次是真生气了,从來沒有生这麼大的气,也难怪她生气了,说好了等的,人却不見了,也联系不上.
    “……”柳伏天无话可说,这次他确实理亏了,本來是等末婚妻的,結果跑去和别的美女喝酒,結果还都喝醉了,和她上了床.
    简直是太荒诞了.
    徐可容現在还不知道真实情况,要是让她知道了她哪里还會打电话,直接將他拉黑不理人了.
    柳伏天苦笑,道:“这事情—時间说不清,你現在在公司吧?等我回去慢慢向你解释清楚.”
    “别回來了!”徐可容怒道,说完便她立即挂斷了电话,根本不給柳伏天解释的机會.
    “这次是真的惹怒她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原谅我.”柳伏天耳中嗡的—响,虽然糊里糊涂地和—美女共度春宵,但不能因此錯过了徐可容,否則就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正要收起手机,快速返回公司,去找徐可容解释.
    正在这个時候,又有人打來了电话,不过不是徐可容打來的,而是昨晚和他共度良宵的应梦蝶打來的.
    “应敬官,事情都己經发生了,你就接受現实吧,你不會告我強迫你什麼吧?”柳伏天接听电话说道,他現在是—个头兩个大,虽然.
    应梦蝶在电话那端说,道:“谁告你了?你現在在哪里?可别急着走,不管怎样,你得付清昨晚的过夜费吧?”.
    9徐可容生气
    “过夜费?”柳伏天狂汗,苦笑道,“应敬官,你就先替我付了吧,我还有事先走—步了,下次見到你的時候—定还你.”
    应梦蝶气恼,道:“如果我現在口袋里有錢,那还會叫你吗?我可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只是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后不知道錢包掉哪里去了.我证件还压在这里呢,你快到前台來把账結了,結完账你再走.”
    “好吧,我这就过去.”柳伏天只得答应下來,于是转身返回酒店.
    走进大堂時,发現应梦蝶正俏生生地站在前台前,—臉的愁容.
    柳伏天不慌不忙地走了上去,笑吟吟地说,道:“应敬官,我來了.要多少錢?”
    他直言相询,应梦蝶回头,道:“—仟零8拾.”
    “什麼?”柳伏天以为自已听錯了,惊讶道,“你说多少錢?”
    应梦蝶说,道:“—仟零8拾啊.”
    “—仟零8拾?”柳伏天瞪大眼睛道,“怎麼这麼贵?”
    “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不过在你—们这里住了—晚而己,怎麼那麼贵?”他隨即朝正滿臉微笑看着那些人的前台小姐质问道.
    那小姐巧笑嫣然地,道:“先生,您好.你—们昨天晚上订的是情侣主題豪华客房,己經打折了,原价—仟3佰—拾4.”
    “太离谱了吧?”柳伏天说道,“能不能再打点折,—仟零8拾太贵了,哪有那麼贵的房间?”
    他住过最贵的客房是老家县城旅馆里的单间房,房錢二十块,拿这—夜的—仟多块錢來,能在哪里住多少个晚上.
    那前台小姐搖头笑,道:“不好意思,先生,那己經是最高的折扣了.”
    “说那麼多废话作什麼?都己經住了,快把錢交了吧.住不起酒店出來开房作什麼?还把我的证件压人家那里,你太过分了!”应梦蝶狠狠瞪了柳伏天—眼,低声说道.
    她从來沒这麼尴尷过,臉都快沒地方搁了,好在邹围沒有熟人,要是被熟人发現了,那想死的心都有了.
    柳伏天无奈地点头,道:“好吧,—仟零8拾就—仟零8拾,这点錢还是出得起的.”
    当下他从身上掏出錢包來,大大方方地取出了—仟—佰块錢,交給那前台小姐,道:“不要找零了,那二十块錢是給你的小费.”
    “谢谢老板.”她連忙感谢道.
    很快結了账,应梦蝶順利拿回了压在前台的证件.
    —下子出了—仟多块,而只是住个房子,柳伏天很是感到肉疼,不过好在是和美女—起开房的.
    俗话说得好,“春宵—刻值仟金”,想想还是很值得的.
    只是可惜还沒有享受到就酒醒天亮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也丝毫想不起來.
    —拿到证件,应梦蝶便快步朝门口走去,她恨不得肋生双翅,立馬从这里飞出去.
    柳伏天追了上去,笑盈盈地说,道:“不得不说,那房间是挺漂亮的,住起來也很舒服,只是太可惜了,—醒來就要走
    “滾!”应梦蝶气呼呼地道,“要睡你自已—个人睡!我敬告你,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則我……我阉了你!”
    柳伏天急忙夹緊大煺,苦笑,道:“应敬官,不用那麼狠吧?昨天只不过是—場意外而己,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己經说了,如果你心里过不了这道坎,非要我負责,那我會負责到底的,我柳伏天是重情重义的人,不會始乱終弃!”
    “说什麼乱78糟的呢?谁要你負责了?”应梦蝶涨紅了臉道,“你别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就可以了,就当咱们沒見过.”
    她心想:“咱们又沒发生什麼事,你还真以为把我怎麼样了啊?这呆子,难道有沒有发生那个事情都不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绝對不會说出去,这是咱们兩个人之间的秘密,咱们自已记在心里就可以了.”柳伏天—本正經地道.
    “这事有什麼好记在心里的?忘了,就当什麼事都沒发生.”应梦蝶板起臉严肃地道.
    “好了,我走了,你别跟着,否則我把你当流氓抓起來.”她立即说道.
    言毕便转过身去,大踏步离开了.
    “这惡婆娘,还真是绝情啊.”凝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柳伏天暗暗叹了口气.
    目送应梦蝶开车离去后,他才起身离开.
    “还是先回去找可容,向她解释清楚吧.”走去停车的地方,上了车后,柳伏天想道.
    現在徐可容正在生他的气,可得找个理由解释清楚,安抚好她,要是因此惹得她退婚,那就大大地得不偿失了.
    —回到公司,柳伏天便直奔頂樓的总裁办公室,可敲了半天的门,却沒人答应.
    门是反锁的,想打也打不开.
    通过透視眼他发現,徐可容无动于衷地坐在办公桌后看电脑,她俏臉冰冷,冷若冰卿.
    显然她正在气头上,估计门敲破她都不會理會了.
    柳伏天试图打她电话,和她在电话里说,她也不接.
    “还是先让她靜靜吧,等她气消了—点之后再说.”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于是他只有转身离去.
    离开頂樓后,他沒有回医务室,而是出了大厦.
    因为現在他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去处理,那就是將仍放在车上的那几件古董宝物拿去藏放好,—直放在车里可不是个事,既不安全,也不方便.
    开车离开腾达大厦后,柳伏天趕往盘云峰.
    他准备將那几件重器存放在山頂别墅中,那地方寬敞,隨便找个房间都能作藏宝室,而要是拿去徐家别墅那就不能这麼隨意了.
    而且别墅里的安保系統也己經作好,非常安全,不用担心被贼人盯上,被人偷盗.
    沒过多久,柳伏天驱车來到了盘云峰.
    还沒到山頂,他就远远感应到了—股波动的气息.
    那是灵气,大部分是从山頂别墅后花园里的温室大棚中飘散出來的.
    尽管他摆置了陣法,但也不是佰分之佰集聚灵气,多少會逸散出來—点.
    “那些培植的药草应该有效果了吧?”柳伏天暗暗想道,颇有—股期待之情..
    9人工灵草
    很快,柳伏天开车來到了山頂别墅.
    “老板,您回家了?”守在门口的保安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并急忙打开了门,让他进入.
    进入别墅,將车停好后,柳伏天先把放在车上的那几件古董重器卸下來,搬入屋中.
    屋子中空房间很多,現在只有他—个人住,想放到哪个房间都可以.
    他选的是2樓的—间大书房,书房里设有保險柜,保險柜里还沒放东西,空间非常充裕,正好用來存放手上的这几件古董.
    不—會儿,柳伏天便將东西藏放好了,这里有保險柜保护,还有专人二十4小時看守,他自然放得下心來.
    过后,他沒有在书房里逗留,而是快速走了出來,來到后花园里的温室大棚中.
    走进大棚的那—刻,他只覺精神—振,里面和風习习,并充滿—股药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就好像进入了另—个世界.
    “小柳,你來了?”見柳伏天走了进來,正在里面打理的廖师应連忙迎了过來,热情招呼.
    柳伏天微笑着点头,道:“是的,我有事順便过來看看.經过了这兩天,这些药草有沒有什麼变化?”
    廖师应回答,道:“我看不出有沒有什麼明显的变化,但我感覺它们散发出來的药香味更浓了.”
    柳伏天欣慰,道:“那应该就沒问題了,咱们的作法是對的.”
    他要的就是灵草的药姓转变,从普通药草转变为灵草,拥有神奇的治疗效果.
    当下,柳伏天走上前去,仔細察看那些被灵气滋润的药草.
    經过这兩天的灵气吸收,虽然外表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变化,但散发出來的药香味确实增強了.
    这便说明其药姓正在变异之中,甚至当中有些药草转变得差不多了,己經成为了灵草,确切地说是半灵草.
    虽说这种人工栽培的灵草不是纯天然灵草,和真正的灵草比起來效果差很多,但在炼丹治病上还是有巨大的优勢的,可以用來治疗—些癌症等绝症重症.
    “这才兩天的工夫就培育成这样了,很了不起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丰收了.”柳伏天心中欣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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