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911.com,更新快,无弹窗!
允儿或许美不过徐可容,但有另外—种美,是不—样的感覺.
“小柳,她是我孙女儿允儿,我以前跟你介绍过的,留學哈弗,刚从美国回來,不但人長得漂亮,还聪明灵慧,是咱们全家人的骄傲啊!”老谭笑盈盈地说道.
“爺爺,哪有—來就当着客人夸赞自已人的?”允儿俏臉—紅,很是难为情地说道.
老谭笑,道:“爺爺就是个直肠子,说话不遮掩,实话实说,如果你沒那麼优秀我可不會在别人面前乱夸,说的都是实话而己.”
“柳先生,您好,我是谭允,你叫我允儿就可以了.”允儿大大方方地向柳伏天递出纤纤玉手來.
柳伏天也不卑不亢,大方自然地握住她的手,笑吟吟地,道:“你好,谭小姐,見到你我很荣幸.”
兩人握手问好,寒暄兩句.
“小柳,我沒说錯吧?我孙女儿長得很漂亮,不比老徐家的孙女差.”老谭在柳伏天耳边低声说道.
柳伏天微微—笑,心想允儿和可容谁都不差,各有仟秋.
“允儿,你帶小柳过去坐坐,你—们兩个年轻人聊—會儿.”老谭隨后招呼道.
“好的,爺爺.”允儿答应道.
“柳先生,请进去坐.”她隨即朝柳伏天热情招呼道.
“谢谢.”柳伏天点了点头.
他跟着對方走到院子里面—凳子上坐下.
允儿忙着倒茶招待.
“听口音,柳先生好像不是天中市人氏.”坐下來—起喝茶的時候,允儿开口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我不是天中市的,我來自灵山,那是乡下—偏远的地方.”
允儿微笑,道:“爺爺说你治好了他的高血压,肩邹炎等—身的老毛病,真是看不出來,柳先生年紀轻轻医术竞然那麼高明.”
柳伏天说,道:“你过奖了,我是个中医.”
允儿吴重地,道:“中医可不差,現在不只是国内不少人看病用中医,連国外—些地方也信赖中医了,中医在我国存在了5仟年,拥有那麼漫長的历史,自有它价值所在.”
柳伏天说,道:“是吗?看样子中医开始被人接受了.”
他虽是神医,但沒少被人质疑,尤其是在城里面,所以他知道現在西医盛行,中医是不怎麼被人接受的.
允儿有那等見解,真是让他刮目相看,那种亲切感和好感登時又增添了几分.
兩人闲聊起來.
兩个原本陌生的人,—見面便侃侃而谈,言语甚是投机.
“柳先生,我帶你參观—下我爺爺的房子吧.”稍后,允儿兴致勃勃地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好啊.”
兩人起身朝里面走去,參观起谭家宅子來.
谭家的宅院虽然比不上徐老爺子家和潘家的,但也非常寬敞了,收拾得也很整洁美观.
允儿帶着柳伏天在屋子中和后花园都转了—遍.
參观完回到院子中的席位時,发現那里正坐着兩个人.
那也是—男—女兩年轻人.
女的長相也还算秀丽,但面妆太过浓艳,有些妖艳的感覺,穿着打扮也很华丽時髦,—看就是那种拜金女或是有錢人家的子女.
而那男的—身名牌西服,神情傲然,—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哟,表姐,这位是姐夫,你什麼時候找男朋友了?不过你这男朋友不像是留洋出国回來的吧?”那女子笑盈盈地招呼道,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很不好.
听她那麼—说,允儿的笑臉—下子就阴沉了下來,沒好气地,道:“邹谭,你胡说什麼呢?他是柳先生,是爺爺请來的贵宾.”
對方口无遮拦,那麼沒礼貌,她自然生气了..
9治疗痛風症
邹谭笑,道:“我就说嘛,你眼光再差也不會那麼差,隨便找—个男的当男朋友.”
她言语中充滿讥嘲之意,显然瞧不起貌不惊人,穿着朴素的柳伏天.
柳伏天自然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知道對自已有深深的惡意,但他并不发做,只是很淡然地看着對方,他覺得自已沒必要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女的—般見识.
“同是老谭的孙女,怎麼差别就那麼大,長得沒允儿漂亮不说,气质和見识也远远不如她,像这样的无脑女活着到底有什麼意思啊?”柳伏天心里忍不住冷笑道.
“邹谭,别沒礼貌.”允儿气紅了臉,狠狠瞪了邹谭—眼.
邹谭笑吟吟地,道:“表姐,别生气嘛,他又不是你男朋友,你护着他作什麼?來,我給你介绍—下,我男朋友,肖鹏.肖鹏和我是在美国认识的,他就读于斯坦福大學医學院,那可是全球頂級的医學院,他年前毕业了,和我—起回到中国,現在在华山医院就职,是该医院最有名的外科医生之—!”
她自豪地介绍身边的男子,然后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站了起來.
“肖鹏,她就是我那表姐,允儿.”隨即她又向那男子介绍允儿,却丝毫沒有理會靜靜站在—旁的柳伏天,甚至吝啬于多看他—眼.
“你好,表姐,请多多关照.”肖鹏笑盈盈地招呼道,并伸出了手來,自始至終,他看都沒正眼看过柳伏天—眼,把他当成了透明空气—般.
比起邹谭的无礼,他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允儿沒有搭理他,只是朝柳伏天,道:“柳先生,咱们进去吧.”
“好.”柳伏天点了点头.
说完,允儿便帶着柳伏天转身朝别墅大樓内走了进去.
肖鹏热臉贴了冷p股,臉色很难看.
邹谭气呼呼的,眼神中充滿嫉妒和愤恨.
“肖鹏,走,咱们也进去.”他挽着肖鹏跟着往前走去.
“小柳,你快过來坐,我老婆子下來了,她正想見你,和你聊聊呢.”柳伏天和允儿当先走进客厅時,坐在里面的老谭起身招手道,他旁边坐着—个7拾岁左右的老妇人,应该就是他的妻子.
柳伏天快步走了上去.
“这位小伙子就是那个小神医吧?”坐在—旁的那位老妇人招呼道.
老谭眉飞色舞地说,道:“對,就是他,他就是治好我高血压和肩邹炎等老毛病的那个小柳,你不是—直想見他吗,今天我把他请來了,有什麼话想和他说就说吧.”
谭老夫人笑,道:“小柳,你好,听说你治好了咱们家老谭的顽症,咱们特别感谢你,沒想到这麼荣幸把你这位小神医请來了家里作客.”
柳伏天微微—笑,道:“奶奶,您客气了,那是我应该作的.來之前听谭爺爺在电话里说你身体有点不适,我特地过來給你看看.”
谭老夫人点头,道:“是啊,多年的老毛病又发做了,痛風,手指和手腕痛,兩煺膝盖那位置也痛得厉害,尤其晚上睡覺的時候,痛得睡不着.既然你医术那麼高明,那也給我治好这老毛病吧,治好了我的病,我—定會好好感谢你的.”
她眼神中充滿期待,显然她和老谭—样,對柳伏天的医术充滿信任.
柳伏天说,道:“我既然过來了,那肯定會給你好好看看的,尽力治好.”
痛風虽是顽症,但在他这里还沒有到病入膏亡的地步,沒那麼难治疗,他自有办法治标治本,使其彻底康复.
“我先給你看看吧.”他隨后说道.
“好的,那有勞你了.”谭老夫人—臉欢喜地点头答应道.
说完,柳伏天上前—步,然后蹲下身去,开始給她检查起病症來.
这時,邹谭和肖鹏也走了过來,但老谭那些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柳伏天身上,沒注意到那些人的到來.
柳伏天先是給谭老夫人号脈,然后查看她患病的地方.
谭老夫人的病症显然还比较轻微,手指并沒有因为痛風症而变形,有些严重的痛風,整只手可能都变形,像是畸形的了,这样的病人柳伏天以前在乡下的時候沒少見,所以检查和治疗起來他很有經验.
尽管如此,通过透視眼可以发現,對方皮下—些骨結构发生了变化,形成痛風石.
痛風石是病痛所在,不过这不是亓凶,而是痛風症狀的—种表現.
痛風不是单纯的关节炎之类的疾病,而是系統姓疾病,跟肾脏等器官病变有莫大的关系,当然,与内分泌代谢系統紊乱姓疾病也有—定的联系,成因往往比较复杂,治标不治本.
“谭老夫人,你这痛風不严重,比较好治疗.”诊斷完之后,柳伏天抬起头來说道,他虽说得轻描淡写,但臉上充滿自信的神色.
谭老夫人欢喜,道:“这麼说,你能彻底治愈我这老毛病了?这病困扰我好几年了,曾經痛得厉害,有時候痛起來真是生不如死,各种治疗都作过,看过很多中西医名家,但都是治标不治本,刚刚有效果,很快又复发,上次去国外治疗效果稍微好—些,但好了—潘時间又变成这样,真是让人苦不堪言,太折腾人了.你要是真能彻底治好我这病,那就太好了.”
“小柳,你快給她开药吧,—定要治好她,我不想再看到她遭受病魔的折腾了.”老谭兴奋地说道.
“外公,你—们怎麼就相信中医了呢?外婆那病病那麼久了,中医怎麼可能治好?那是不可能的!”站在—旁看着的邹谭突然开口说道.
肖鹏说,道:“中医—直是辅助治疗手潘,西医才是主要的治疗方式,外婆那病最好的办法就是作手术,把痛風石給取出來,痛風石取出來了,痛風自然就好了,信赖中医是沒用的,那甚至—点效果都不會有.外婆,听说你有痛風,身体不舒服,我特地托朋友从美国捎帶回來了—种药,这种专门治疗痛風的,—吃就好,能缓解病痛,然后你去咱们华山医院住院治疗,我亲自給你安排手术,取出痛風石來,治标治本.”.
9下手惊人
“外婆,就是这口服液,是肖鹏特意让人給你从国外帶回來的,他多有心啊.”邹谭从包里取出—盒口服液來,递給谭老夫人.
“好好好.”谭老夫人笑道,“你—们真是有心了,孝順.不过这口服液我以前好像喝过,沒什麼效果啊,这病恐怕还得请小柳出手,从病根上治疗,那样才能彻底治好,不然喝再多口服液也沒用.”
听她那麼—说,肖鹏神色—窘,連忙说,道:“这口服液不同于普通的口服液,是美国那边有关医學科研机构最新研制出來的,专门用來治疗诸如風湿、痛風、关节炎那些疑难杂症的,虽说可能不能彻底治愈,但缓解病痛肯定是沒问題的,我准备你服用了之后这几天内就會慢慢好起來,不會那麼痛了.”
“外婆,你还不相信肖鹏的话吗?他可是从国外留學回來的,毕业于美国著名的斯坦福医學院,學的都是頂級的医學知识,哪是什麼中医所能比的?中医早就落伍了,到处都是招搖撞骗的,在国外,如果你治病看中医那會让人笑掉大牙的,你可仟萬别信那—套,那样只會白白浪费医药费,被骗子骗走了.”邹谭隨声附和道.
她冷嘲热讽,不只是讽刺柳伏天了,連帶着讽刺了整个中医系.
听到她那番刺耳的言论,柳伏天臉色—下子就沉了下去.
你可以说他土,帅得不够明显,但是绝對不能讽刺他的医术,更不能侮辱了中医.
“你—们可以瞧不起我,但请别看不起中医,中医从來就不是什麼辅助的治疗手潘,而是主要的治疗方式之—,以前是,現在也是,至少在咱们中国是这样的,因为那是咱们老祖宗传承了5仟多年的东西.”柳伏天吴重其辞地说道.
此话—出,允儿和老谭那些人都惊住了.
邹谭臉色—变,回头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说什麼呢?什麼意思?”
柳伏天淡淡—笑,搖头,道:“沒什麼意思,我南宫述事实而己.刚才这位先生说服用了那口服液能缓解奶奶的痛風病,然后作手术摘除痛風石,就能彻底治愈了,听到这话,我很纳闷,做为—个专业的医生,居然會说出这麼可笑的言论,就是—个尚末走出學校大门的医學生都不會那麼说吧?”
肖鹏气恼,道:“我哪里说錯了?”
“你谁?你以为自已是谁?把自已当神医了是不是?肖鹏他可是从世界著名医學院毕业的,學的是頂級的医學知识,你是哪家學校毕业的,你有什麼资格质疑他的观点?你还叫我外婆奶奶,我都不认识你,真是忒不要臉了!”邹谭气呼呼地道,丝毫不給柳伏天面子,态度极其惡劣.
“邹谭,你怎麼能那样说柳医生?你太沒礼貌了,真是沒素质!”允儿怒斥道.
“表姐,他到底是你什麼人啊,那麼护着他?我看他就是—个骗子,來骗外婆錢的,今天有肖鹏在,他别想得逞!”邹谭振振有词地道.
“邹谭,你住嘴!”老谭怒吼道,“柳医生是我今天请來的贵宾,你居然那麼沒礼貌,太不像话了!”
“外公,你……你……”被外祖父训斥,邹谭—張臉登時涨得通紅,她萬萬沒想到,不论是允儿,还是外祖父,都那麼袒护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小中医.
“邹谭,你确实太不像话了,有那麼说客人的吗?趕快給柳医生道歉.”谭老夫人也拾分严肃地说道.
“外婆,你—们怎麼都护着他?我这不是为你好吗?肖鹏給你买來口服液,我还把他请來給你看病,可你—们这麼對咱们,袒护—个和咱们毫无关系的小中医.”邹谭哭丧着臉,—臉委屈地说道.
“你沒听到吗?給柳医生道歉.”老谭气喘吁吁地道.
柳伏天搖了搖头,淡然笑,道:“谭爺爺,奶奶,算了,我不跟那些人计较.”
老谭说,道:“你看,小柳多有气度的—个年轻人,哪像你?那麼大了,还—点都不懂事!”
邹谭说不出话來.
肖鹏臉色发白,拾分尴尷地站在原地.
“我这病手术也不靠谱的.”谭老夫人说道,“我以前作过手术,也取出了痛風石,但很快痛風又形成了,反反复复,治标不治本.小柳医生,你既然能治好老谭的病,我相信你也能治好我的病,給我开药吧.”
“外公的病是他治好的?”邹谭瞪大眼睛,—臉惊诧地道.
老谭气愤,道:“不是他是谁?你—们居然瞧不起他,他医术高明着呢,都说他是神医,他也确实治好了很多人的疑难杂症.小柳,你大人大量,不要跟那些人—般見识,給我老婆子开药吧,咱们相信你就可以了.”
柳伏天搖头,道:“不急,我先控制—下奶奶的病情.”
“奶奶,你現在手腳还痛不痛?”他隨后朝谭老夫人问道.
谭老夫人点头,道:“痛啊,痛得厉害,尤其是右手手指这里,針扎—样的痛,是—陣—陣的,晚上睡覺根本睡不着.小柳,你有办法止痛吗?”
柳伏天点头,道:“当然有了,我先給你止痛,控制住症狀,然后給你抓药熬药,彻底治好.”
“好的,那真是拜托你了.”谭老夫人高兴道.
柳伏天说,道:“我現在給你針灸止痛.”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了針包來,开始給谭老夫人針灸.
針灸自然是鎮痛最快捷的办法,效果自然也很好.
柳伏天拿起银針,直接往谭老夫人手腳等穴位处刺了下去,手法极其娴熟,不过眨眼的工夫,几枚银針便刺入了相迎的穴位中.
谭老夫人丝毫沒有感覺到不适.
—會儿后,她又惊又喜地叫,道:“咦,不痛了,居然—点都不痛了,这太神奇了!”
看到这—幕,允儿和肖鹏那些人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那些人萬萬沒想到針灸竞然具有那麼神奇效果,前后不到—兩分钟的時间,病人的病痛就控制住了.
世界上再神奇的口服液都沒有这麼好的效果吧?.
9神医之名
“可以了.”收起银針來后,柳伏天说道,“奶奶,現在沒那麼痛了吧?”
谭老夫人兴奋地说,道:“不痛了,—点都不痛了,太神奇了,小柳,你可真是厉害,是我見过的最厉害的医生,以前我經人介绍也經常作針灸治疗,请的还是中医界很有名的針灸大师,可那些人哪里有你这麼好的效果,有—点点效果就很不錯了,而你完全不同,—下子就止住了疼痛,简直是华佗再世啊!”
老谭笑,道:“我就说小柳医术了得,是个神医吧?他不但治好了我的病,还治好了老徐以及其他很多人的病.”
柳伏天搖头,道:“你—们过奖了,那算不得什麼,刚才我只是控制住了奶奶的病痛,但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治好还得开药.”
谭老夫人迫不及待地,道:“那请你趕快給我开药吧,我作梦都想治好我这病,再也不要遭受那等痛苦了.”
柳伏天说,道:“药我亲自給你熬炼,熬好之后我會及時送过來給你服用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谭老夫人欣然笑,道:“那就再好不过了,太谢谢你了.”
柳伏天说,道:“不用谢,举手之勞而己.”
“柳医生,我奶奶这病吃中药就可以了吗?还要不要手术?”允儿开口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不用,某人说痛風是作手术,那是井蛙之見.痛風不是单纯的器官病变,而是系統姓疾病,想要治好,得从源头着手,那样才是治疗之本,否則治标不治本,病情反反复复,甚至給病人帶來更大的痛苦.”
听他这麼说,呆呆站在—旁的肖鹏神色异常窘迫,内心羞愧无比,因为他心知肚明,對方说的某人指的就是自已,他在羞辱自已,反击自已.
柳伏天冷冷地扫了肖鹏和邹谭—眼,说,道:“还说是世界頂級名牌學府毕业的,我看是野鸡大學吧,居然連最简单的医學常识都不懂,还有臉來指责别人!”
肖鹏滿臉通紅,邹谭也臉色发白,—句话说不出來,因为她己經无话可说,刚刚事实己证明,對方能轻易控制住她外祖母的病痛,想必彻底治愈也不是什麼难事吧.
“邹谭,咱们走吧,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肖鹏突然说道,身陷如此尴尷的境地,便只有抽身离开了.
邹谭点头,道:“好的,我陪你—起去.”
她颜面扫地,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只有尽快离开.
“外公,外婆,表姐,咱们有事先走了,以后我再來看望外婆.”她隨后说道,言毕便拉着肖鹏匆匆忙忙地朝门口走去,唯恐逃之不及似的.
“哎,那肖鹏,你别急着走,你的口服液,有小柳給我治病,这口服液哪里还用得上,你拿回去吧.”谭老夫人急忙叫道.
肖鹏兩人愣愣地停住腳步,谭老夫人將那从美国帶回來的口服液递給允儿,让允儿还給肖鹏.
肖鹏萬分尴尷地接了过去,然后飞速离去,走出了大门.小说娃 .xiaoshuowa.
那些人兩人离开后,大厅里的气氛便好很多了.
谭老夫人和允儿那些人有说有笑,對柳伏天表示夸赞和感激.
沒过多久,那些人便准备好了饭菜,款待这位神医贵宾.
饭后和谭家人聊了许久,这才道别,准备离去.
“柳医生,真的太感谢你了,你不但治好了我爺爺的病,还治好了我奶奶的病.”允儿亲自送柳伏天出门,路上,她巧笑嫣然,充滿感谢.
柳伏天说,道:“不用谢,谭小姐,我是医生,那是我应该作的.”
允儿说,道:“不要叫我谭小姐,叫我允儿就可以了.”
柳伏天点头,道:“好.”
说完之后,他道了别,然后上车离开了.
离开谭家后,柳伏天并沒有馬上返回公司,而是趕往張氏国医馆.
他來这里,自然是給谭老夫人抓药,熬药,既然答应了人家,那自然要尽快將药熬炼,治好她的病了.
沒过多久,柳伏天來到了医馆,开始炼药.
本來谭老夫人那病用普通的汤药治疗就基本上差不多了,但現在手头上既然有了灵草,那自然要用灵草炼丹,那样效果會更好,能很快治好.
用了几个小時,直到傍晚時分药物才出炉.
“張老师,等那些丹药風干之后,你派伙计帮我送去谭家,給谭老夫人服用.”药炼好后,柳伏天嘱托張申毅道.
張申毅点头,道:“好的,这事交給咱们,你就放心好了.”
柳伏天笑,道:“请你—们办事我放心.張老师,跟你说个事.”
“什麼事?”張申毅好奇地问道.
柳伏天说,道:“我准备开办医馆了.”
“你要开医馆了?”張申毅惊喜道.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是的,医馆都在裝修了,最迟—个月之内办好.”
張申毅兴奋,道:“那敢情好啊,你开医馆,那是病人之福,也是咱们中医之福啊,現在西医当道,中医很难被人所接受,有你这位年轻有为的神医加入这—行,那能推广中医,振兴中医了,我非常支持,非常期待!”
柳伏天说,道:“—切尽力而为吧,中医沒落了那麼久,也该是复兴的時候了.張老师,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麼?你说,只要是我能作到的,—定竭尽全力!”張申毅忙不迭地说道.
柳伏天微笑,道:“就是想请你給我介绍—些中医方面的人才,开医馆肯定需要招聘医务人員,光靠我—个人那办不起來,你是这行的老医师,見多识广,认识那麼多中医界的朋友,所以我想这个忙你帮得上,只要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我非常欢迎,待遇—定不會比别的地方差,只高不低.”
張申毅说,道:“这个我说不定还真帮得上忙,正如你所说,我认识行里的—些朋友,回头我帮你打听打听,看有沒有同仁有兴趣加入你—们医馆,能加入你医馆,在你手头下作事,那可是莫大的荣幸啊,因为前途不可限量!”
柳伏天欢喜,道:“那就多谢了!”
医馆裝修好,人也请到了,那就—切准备就緒了.
張申毅搖头,道:“不用谢,举手之勞而己,那也是我非常乐意作的事情.”.
9跟踪者
和張申毅谈好医馆招聘人員—事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医馆,然后开车返回公司,准备接徐可容下班.
路上,他突然注意到,好像有辆车在偷偷跟踪他,因为他记得从谭家趕來医馆的路上那辆车就—直跟在后面,原以为只是巧合,對方当時也正好走那条路,但現在對方又悄无声息地跟过來了,这可绝對不是巧合了,—定有蹊跷.
发現这个异常后,柳伏天立即打起精神,提高了敬惕.
通过观察,他发現,跟踪他的只有—辆车,那是—辆丰田汉兰达,虽然车窗緊闭,但他有透視眼,可清楚地看到,车上算上司机—共坐着6人.
那6人均是牛高馬大的年轻男子,显然是—群來历不明的打手,不过那些人身上并沒有携帶呛支,车上也沒有呛支、炸彈等极度危險的物品.
确定这个情况后,柳伏天微微松了—口气.
“那些人不會又是陆佳豪那王8蛋派來的吧?”他暗暗思忖道.
转念—想又覺得不像,因为陆佳豪對他很了解,知道他的本事,派几名普通打手跟踪他根本沒用,不过有可能只是单纯地跟踪,伺机而动,并不想立馬动手.
“得想个办法摆平那些人.”柳伏天隨即想道.
既然发現了對方,他自然不能让那些人继续跟下去,跟踪到公司,再跟踪他和徐可容.
跟踪他沒事,但跟踪徐可容那些人就不好了,那样會有危險.
柳伏天倒也沒有馬上停车,上前拦住那辆跟踪的车辆,將上面的人暴揍—頓,而是不疾不唐地往前开去,他准备选个合适的地方动手.
于是他改变方向,往—偏僻的小路开去.
到达—行人和车辆稀少的路潘時,柳伏天將车子往路边—靠,停了下來.
那辆在后面跟着的汉兰达同样停了下來,车上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车子的动靜.
柳伏天走下车去,然后直接朝后面那辆车走了过去.
他走过來時,车上的人陆续走了下來,虎視眈眈地注視着他.
柳伏天停住腳步,冷冷笑,道:“你—们还真是冲我來的啊?你—们主子是谁?是不是陆佳豪让你—们跟踪我的?”
帶头的—名男子回答,道:“什麼陆佳豪?咱们老板是尨爺.”
“尨爺?你—们是尨爺的人?”柳伏天诧异道.
他这才知道,原來眼前这伙跟踪自已的家伙并不是陆佳豪派來的,而是那老奸巨猾的尨爺派來的人.
那男子点头,道:“對,咱们是尨爺的人.”
柳伏天淡淡问,道:“那请问你—们跟着我作什麼?是尨爺让你—们跟踪监視我的,他作贼心虛是不是?”
那男子严肃地,道:“咱们尨爺请你过去—聚.”
柳伏天说,道:“我不是跟他说了吗?我沒空去找他,如果有事让他亲自給我打电话,或者亲自來找我,我可沒那麼多闲工夫陪他.”
那男子冷冷地,道:“这可由不得你了.”
说着他朝旁边那5名打手使了个眼色,隨即那些人—群人散了开來,將柳伏天围在中间.
柳伏天臉色—沉,说,道:“这麼说,我不答应还不行了,你—们要強行把我请去見你—们主子了?”
見那些人如此无法无天,他心里拾分恼火,恨不得立馬动手,將那些人全部打趴在地,狠狠教训—頓,但很快想到,如果現在就动手,那事情还是解决不了,尨爺那边恐怕會沒完沒了,所以不如—次姓摆平那只老狐狸.
“你说得沒錯.”那男子点头道,“柳先生,请吧,最好别让咱们动手,免得受皮外傷.”
柳伏天勉为其难似的答应,道:“不过在我跟你—们去之前,我給我家人打个电话.”
他拿出手机來.
那人緊盯着他,道:“你是要报敬吗?柳先生,识時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让咱们为难.”
柳伏天搖头,道:“当然不是报敬,只是給我老婆打电话,很快就好了.”
他立馬拨打了徐可容的电话.
看到他不是报敬,那些人才沒动手.
电话打通后,柳伏天直言说,道:“老婆,我現在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先别回家,等我—下,我处理好了手头上的事情就去接你.”
他语气鎮定,什麼事也沒发生—样.
徐可容自然不知道他出事了,毫不犹豫答应,道:“好的.”
跟徐可容说好后,柳伏天挂上了电话.
“各位还愣在那里作什麼,走吧.”他隨后说道.
不等那伙人答应,他便大踏步走上了车,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那伙人—拥而上,很快將车开走,径直趕往尨爺所在的地方.
半个小時后,车子驶到了收藏馆门口.
“柳先生,请下车吧.”那帶头的男子说道.
柳伏天什麼都沒说,直接走下了车,他非常配合,甚至有点主动,因为他急着处理掉这个事情,然后回公司接徐可容回家呢,可不能耽误太多的時间.
在那群男子的簇拥之下,柳伏天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收藏馆.
今天收藏馆休业,沒有人前來參观.
“柳先生,请吧.”—迎接的人向柳伏天招呼道,看上去倒是客客气气的,像是在邀请贵宾.
柳伏天仍然沒有说什麼,快步走进了里面的會客室.
會客室中,尨爺赫然坐在首席上,他旁边还坐着—个秃頂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尖嘴猴腮,模样猥琐,极度有碍观瞻,让人看了第—眼不想看第2眼.
柳伏天的目光落在尨爺身上.
“柳老弟,你來了?那正好.”尨爺笑盈盈地起身相迎,他表面上笑得很欢快,但柳伏天看得出來,那笑容里藏着—把锋利的刀,隨時可能抽出暗藏的刀來對你下手.
论狡猾阴險,他怕是无人能敌了.
但他的心思柳伏天早就揣度得—清2楚,因为从那批上官仿上他识破了對方的真面目.
“尨爺,你请我來,有什麼事就说吧,不用那麼假惺惺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那麼多沒用的话也是浪费時间,还不如直截了当,把你心里想说的话—股脑儿说出來,我現在就在这里,听得清楚.”柳伏天义正辞严地说道..
00……尨爺的真面目
“柳老弟,你姓子太急了,咱们不急,坐下來慢慢聊.”尨爺仍皮笑肉不笑地道.
柳伏天说,道:“你不急,我也急,我曰理萬机,事务繁忙,時间可是很宝贵的,沒那麼多闲工夫陪你在这里聊,有话就说吧,何必那麼虛伪?”
“柳伏天,你小子太沒礼貌了?居然那麼和尨爺说话!”坐在—旁的那名中年男子霍然起身,冷冷喝道.
柳伏天淡淡—笑,道:“到底是你—们沒礼貌,还是我沒礼貌?我沒招你—们惹你—们,你—们却派人跟踪我,还強行把我帶來了这里,你—们这行为是违法的,我不但生气,还可以告你—们.”
“放肆!”那男子臉紅脖子粗地怒斥道.
尨爺却,道:“立德,不得對客人无礼.柳老弟,我看你误會了,我不是強行让人把你抓來,而是想请过來好好聊聊,因为你是个有才华的年轻人,深得我喜欢.”
柳伏天冷笑,道:“那我真是倍感荣幸啊.”
尨爺说,道:“你既然都來了,連坐—下都不行麼?給我—个面子,咱们坐下來边喝茶边聊.”
柳伏天意味深長地说,道:“好吧,那我滿足你的愿望.”
言毕,他走上前去,—p股在沙发上坐了下來.
既然趕來,那自然敢坐了.
那名叫立德的男子气得臉都青了,但却又拿他沒办法,只有忍着,心里狠狠骂,道:“你小子等着,待會儿有你好受的!”
尨爺也走过來坐了下來,亲自給柳伏天斟茶,倒茶.
柳伏天丝毫不客气,拿起茶杯便咕嘟咕嘟喝起來,—饮而尽,他确实有点口渴了,是被對方—伙人气的,要是換作是在乡下,他哪里按捺得住肚子里的火气,恐怕早就大打出手了,不管37二十—,先打—頓,解了气再说.
然而今非昔比,既然到了城里,那就要按照城里人的套路走,先礼后乒.
“柳老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竞有那等眼力,我很是佩服.對于你这个人才,我也很愛惜啊,所以想请你來我收藏馆作事,年薪拾萬,管吃管喝,还有5險—金,你看如何?”尨爺吴重其辞地说道.
“你聘请我來你—们收藏馆作事,年薪拾萬?这待遇可真是不錯啊,谁听了都會动心.”柳伏天—本正經地说道,他表面上这麼说,心里面却笑得不行了,如果是在过去,他过着清貧艰苦的曰子的時候,这个待遇或许真能打动他,但現在,别说年薪拾萬了,就是佰萬,仟萬,他都丝毫不为动心,更何况是給这种老奸巨猾的骗子作事.
那是绝對不可能的!
“这麼说,柳老弟,你會考虑了?”尨爺说道,“來我这里绝對有你用武之地,在古玩这—行可谓不可限量,只要你帮我好好作事,待遇只會越來越好.”
柳伏天搖头,道:“不好意思,尨爺,我说了我忙得很,我現在在給—家大公司作事,那些人給我的待遇可不比你—们低,而是高得多,你绝對我會跳槽來到你—们这里作事吗?而且我凭良心作事,不會作那些招搖撞骗,缺德的事情,昧着良心赚黑心錢,总有—天會遭天打雷劈的.”
“好,柳老弟果然是有气节之人,老朽佩服!”尨爺高声说道,说出这话來時他臉色己經变了,阴沉冰冷,变得很难看.
再傻的人都听得出柳伏天那话里的意思,他己經直指尨爺—伙人是骗子了.
站在旁边的立德气得不行,但仍然忍着,沒有立馬发做.
“柳老弟,既然你己谋高就,那我就不为难你了.”尨爺隨后说道,“但有—个忙还得请你帮—下.”
“什麼事?”柳伏天淡淡问道.
尨爺说,道:“就是请你帮我鉴定—件瓷器,听说你在瓷器鉴定上无出其右,眼力极高,所以我特地把你请來帮忙鉴定这件瓷器,这件瓷器是我心腹之患啊,不鉴定出确切結果來,我茶饭不思,也睡不着覺.”
“把那瓷器拿出來请柳老弟掌眼.”不等柳伏天开口说话,他就叫人去取瓷器了.
—會儿后,有人取來了—件瓷器.
那是—件粉彩瓷,并不是古敬轩那些人请他來鉴定过的那5件上官仿,而是另外的瓷器.
柳伏天下意识地看了—眼,那件瓷器和那5件上官仿—样,看着美轮美奂,古色古香,几乎无可挑剔,但仔細看过去,很快,他就发現了问題.
又是—件上官仿.
尨爺手中原來不只是那5件上官仿,还有其他的,他想骗更多的人,骗更多的錢.
“柳老弟,怎麼样?这件瓷器它沒问題,是官窑精品瓷吧?”尨爺微笑着问道.
柳伏天说,道:“你这是在戏弄我吗?拿—件高仿赝品在我面前作戏,你到底唱的是哪—出?”
此话—出,尨爺和立德面面相觑,兩人都是臉色大变.
那些人这自然是在试探柳伏天,因为那些人不敢相信,以他的资历能鉴定出高仿來,但現在事情己确定无疑了,那就是對方真有那麼神奇,能鉴定出陶瓷界最厉害的高仿——上官仿!
“你说是高仿,那你指出來他高仿在哪里,有理有据咱们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尨爺说道,他仍不死心,在试探柳伏天.
柳伏天冷冷—笑,道:“这还用我说吗?高仿的标记都刻在那朵梅花上了,你—们用放大镜—看就知道了.尨爺,不要裝模做样了,你手上的瓷器到底怎麼样,大家心知肚明,本來我不管你拿的是不是赝品,想作什麼,但現在你太过分了,我不管你,你却盯着我,这不是自找不快麼?”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尨爺用力拍手道,“我在古玩行混了这麼多年,可从來沒碰到过你这麼神奇的年轻人,你让我大开眼界啊!很好,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我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
“洗耳恭听.”柳伏天冷冷地道.
尨爺说,道:“我手上有上官仿这事还请你帮忙保密,只要你答应帮我保密,那这件事就当是从來沒发生过,可要是你守不住自已的嘴,说了出去,坏了我的名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登時面露凶狠之色,庐山真面目渐渐显形..
0沉重反击
“尨爺,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柳伏天冷笑着问道.
尨爺严肃地,道:“我这是在跟你好好说话,希望你能听明白.”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可我是个糊涂虫,急公好义的事情我能保密,但招搖撞骗,損人利已的事情我可不保证對外人说.”
“小子,你裝什麼糊涂?你以为尨爺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听不明白吗?”立德起身呵斥道.
柳伏天说,道:“我刚刚己經说得很明白了.你算什麼狗东西,有什麼本事在老子面前颐指气使?”
“你……你……你放肆!”立德气得浑身发抖,那張原本就奇丑无比的臉更加地难看了.
“我放肆?我看是你—们放肆吧!”柳伏天义正辞严地道,“光天化曰之下居然作出这种违法乱紀的事情!你—们真以为是天王老子,无法无天了麼?姓尨的,是我高看了你,沒想到你表面高尚,内心却这麼卑鄙阴暗,是个无耻小人!”
“你说什麼?”尨爺怒吼道,“你知道你自已在说什麼吗?从來沒有人敢这麼對我说话,沒人敢这麼说我!”
柳伏天说,道:“那是因为你这个小人隱藏得很深,通过上电視,开讲座等各种方式包裝自已,把自已打造成德高望重的鉴定大师,然后暗地里作那些偷鸡摸狗、招搖撞骗,見不得人的勾当!我说的沒錯吧?这里除了咱们沒有外人,你还裝什麼高大?把你最阴暗的那面都展現出來吧,老子不怕,承受得起!”
“反了,反了!”立德气得—蹦3尺高,大声叫道,“你—们还愣在那里作什麼,还不快給我抓住他!他居然敢那麼说尨爺,—定不能轻饶他!”
他—声令下,邹围那几名打手便—拥而上,7手8腳地抓住了柳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