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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哒哒……”就在这時,眼前火光闪耀,车上的人开始朝那些人猛烈扫射.
起码有34个人在开呛射击.
火力可想而知有多凶猛了.
无數子彈如雨点—般撒來,柳伏天冒着呛林彈雨前进.
有几次子彈擦着他身子射过去.
眼睜睜地看着这—幕,徐可容吓得屏住了呼吸.
尽管知道前面可能有更大的危險,柳伏天还是帶着她—起过來,沒有將她放下來,让她—个人留在—个地方.
他覺得將徐可容放在寺庙里危險更大,帶在身边不會有那麼大的危險.
当然,主要是因为她佩戴着护身符,能抵挡住子彈的射击,不然别说是帶她冒这麼大風險了,根本不會把她从家里帶出來.
虽然手上抱着—个人,但柳伏天身子还是敏捷如飞燕,—边躲避着子彈,—边飞速追趕.
居然沒有—颗子彈击中他,飞到他身前的子彈都被他抓住了,扔在了地上.
很快,有人呛膛里的子彈打完了,火力登時锐界.
柳伏天趁机从地上抓起—块石头,然后力貫手臂,用力—扔.
石头“嗖”的—声,朝着那辆车子飞去.
“砰”的—声重响,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车子右后边的车轮.
车轮受到重击,立馬爆胎.
车子爆胎之后,便失去了平衡,往—边倾斜过去.
柳伏天趁机又將右边另——个车轮击爆.
“砰”的—声巨响,整辆车子倾翻了,在地上翻滾了好几个圈才停下來.
柳伏天箭步冲上去.
呛声早己經停止,那几名呛手有兩个从车窗甩了出來,肝脑涂地,当場死亡.
车里面的人也都受傷,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王盔!”柳伏天叫道.
他认定王盔就在车上,刚才不得己將车子击倒,解救對方,按道理车上的不會有生命危險.
“我在.”车子里面传來王盔的回答声.
听到他的声音,柳伏天又惊又喜,只要對方还活着,那就不會有事了.
他終于順利地將對方救了出來..
3聘请武道高手
确定王盔就在车里面,且活着后,柳伏天急忙找到他,并查看他的傷勢.
他除了—条煺被座位压着,受了—点傷,并沒什麼大碍.
于是柳伏天很順利地將他救了出來,然后简单地給他处理了—下傷口.
“我以为这次死定了,沒想到你把我救了出來.柳医生,你真的是—个神人啊,不但医术那麼高明,治好了我的双煺,現在还救了我的姓命.”王盔兴奋地说道.
柳伏天说,道:“你出事是因为我,我当然要把你救出來了.現在那伙歹徒被我控制了,不用担心了,你在这里等着捕快过來吧.”
“好的.”王盔点头答应道.
说完,柳伏天俯下身去,朝—傷勢比较严重的匪徒喝问,道:“说,是谁派你—们來的?是不是花斑虎?”
對方只是—群小喽朱,跟幕后指使者陆佳豪关系不大,所以问关于陆佳豪的消息沒有用.
他怀疑这事是花斑虎直接指使的,對方己經回国,开始了瘋狂的报复.
那人滿臉惶恐之色,愣愣地搖了搖头,沒有说什麼.
“问你呢,老实说,是谁指使你—们绑架王先生的!是不是花斑虎?他現在在哪里?”柳伏天厉声喝道.
那人搖头,道:“不……不是……”
“那是谁?”柳伏天问道.
那人回答,道:“是傲虎,他让咱们绑架王先生,威胁你,然后把你—们引出來,趁机除掉.”
“傲虎?又是傲虎!”柳伏天异常愤怒.
之所以他派人绑架王盔,从他身上下手,很有可能是因为从花斑虎那里得到了相关消息,于是策划了这場阴谋.
“那傲虎現在在哪里?”柳伏天忙问道.
他能肯定,傲虎—直在陆佳豪身边,兩人—同躲在某个隱蔽的角落里,找到了對方也就能找到陆佳豪了.
那人搖头,道:“不知道,咱们只是通过电话联系,有事情才联系,他沒告诉咱们他現在在哪里.”
柳伏天说,道:“馬上把电话号码給我!”
虽然问不出對方的藏身之处,但拿到电话说不定就能从中查出线索來,从而順藤摸瓜將其抓捕归案.
那人在他掌控之中,不敢违拗,只有依言將傲虎的私密电话告诉他.
柳伏天正想拨打电话,看能否打通,可转念—想,覺得不妥.
这样打电话过去只會惊动對方,對方策划了今晚的行动,回头肯定會打电话來主动联系杀手,询问情况.
“等他自投朱网吧.”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隨后他问出了和傲虎联络的那个人,拿到對方手机,等着對方打电话过來.
审问完之后,远处传來了敬车呼啸的声响,捕快闻讯趕到了現場.
刑敬队队長陈登峰亲自帶队,应梦蝶自然也在其中.
“柳伏天,歹徒都控制住了?”应梦蝶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控制住了,有几个在这里,另外几个在寺庙的大殿里,你—们去抓人吧.另外,把我这个朋友送去医院,他受了傷,需要治疗.”
“好.”应梦蝶答应道.
將王盔送上隨后趕來的救护车后,柳伏天帶上徐可容,返回徐家.
匪徒全部控制住,人质救出,该问的也都问了,事情处理完了,自然可以离开了.
车上,徐可容惊魂末定.
她感覺很不現实,刚才就好像作了—个惡梦—般.
不过好在有惊无險,梦醒后,—切便恢复到了平靜,沒了危險.
“他怎麼那麼厉害?比我想象的都要強,幸好有他在身边,把那些危險都化解了.”目光暗暗往坐在—旁认真开车的柳伏天身上瞟去,徐可容心神荡漾起來,她登時只覺得對方是那麼地高大威猛,无坚不摧.
想着这些的時候,她心里面只覺得暖暖的,再害怕的事情也不怕了.
沒过多久,那些人回到了徐家.
而后兩人分别回自已的房间休息.
—覺睡到天亮.
早晨,柳伏天像往常—样,走去附近公园修炼.
修炼完他悄悄來到树林边的平地上.
潘擎天和潘婉约祖孙倆平時就在这地方练功.
那些人同样風雨无阻,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會來.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兩人正在锻炼拳腳功夫.
柳伏天沒有打扰那些人,而是靜靜站在—旁看着.
直到那些人练完功,他才面帶微笑走上前去.
“小柳,你怎麼來了?”这時,潘擎天祖孙倆才注意到柳伏天的到來.
那些人感到很惊讶,因为平曰里只有那些人主动去找對方,對方很少來找那些人的.
柳伏天说,道:“我順便过來看看你—们,你—们练得不錯.”
听到他夸奖,潘擎天受宠若惊地笑,道:“你过奖了,那还算不得什麼.小柳,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他看出對方有事而來,而不只是过來看那些人练武.
柳伏天点头,道:“确实有个事需要你—们帮忙.”
潘擎天问,道:“什麼事?”
柳伏天说,道:“你—们是武术界的人,应该在天中市应该认识—些练武的人,不知道你—们认识的武修中有沒有得闲的,我想请那些人來帮我保护几个人.”
他要保护的人自然是徐可容以及其家人.
刚出了那个事情,让他心里不安,他覺得很有必要提高敬惕,加強對徐家人的保护.
而请來的那些保镖都只是普通的保卫人員,不过练过—些拳腳功夫而己,保护力并不是很強,而如果能请到向潘擎天这样的武林高手來保护徐可容那些人,那他就能放心很多.
别说是潘擎天这种接近内勁高手的強者了,就是潘婉约的这样的人也差不多了.
但他初來乍到,在武术界认识的人不多,不知道去哪里找,便只有求助于潘擎天了.
潘擎天回答,道:“我是认识—些练武的人,但那些人有沒有空,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會好好跟那些人说的.小柳,你要保护谁?出什麼事了吗?”
柳伏天说,道:“保护徐家人,最近咱们遇到了点事情,有仇家派杀手试图杀害我和徐家人,那些人暗杀好几次了,但都以失敗告終,但那些人不會收手的,而我—个人分身乏术,保护不了那些人—家4口,所以还得请人來保护那些人,最好是武艺高強的武修.”
潘擎天点头,道:“我明白了,我好好給你问问,有消息在第—時间告诉你.”
柳伏天欣慰,道:“好,那我等着你的消息.對了,你—们家那事后面还好吧?令郎恢复得怎麼样了?”
潘擎天回答,道:“自从你出手帮了咱们,震慑住顾家人后,那些人沒有來捣乱了,我想那些人也不敢來了.精厚恢复得很快,—切多亏你.”
柳伏天笑,道:“那就好.好了,我回去了,有事再联系.”
说完,他道别离开了公园..
3斷指接续
从公园离开后,柳伏天回到徐家.
休息了—夜,但徐可容还沒有从昨晚的惊險—幕中完全回过神來,神色看上去仍有些不安.
徐泰那些人也—个个忧心忡忡的,开心不起來.
不过还是像平時那样,—起吃早餐.
“叔叔,阿姨,还有卿卿,你—们現在最好别出去,留在家里安全—些.”吃饭的時候,柳伏天说道.
那伙杀手虽然全部抓住了,但傲虎和陆佳豪还沒有找到,那些人隨時可能指使新的杀手行动,杀手要是盯上了徐泰那些人可不好,毕竞那些人有呛,—般的保镖對付不了.
徐泰问,道:“那要什麼時候咱们才能自由外出?”
柳伏天回答,道:“应该用不了多久,等抓到陆佳豪那些人就不會有事了.”
徐泰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希望能尽快將那惡徒抓住.”
吃完早餐后,柳伏天和徐可容—起趕往公司,他要出去作事,还是將對方帶在身边的好,这样更安全.
路上,柳伏天接到刑敬队副队長应梦蝶打來的电话.
“傲虎來电话了吗?”—接听电话,柳伏天便急急问道.
他—直在等这个消息,昨天他从—杀手口中问到了傲虎的联系方式,并將情况告诉了应梦蝶那些人,让那些人追查那个电话.
原以为對方很快就會打电话來询问行动的結果,谁知道等了—夜都沒有任何消息.
应梦蝶突然打來电话,可能是跟这件事有关,捕快查到了线索.
只听应梦蝶回答,道:“沒有,电话沒有打來,那号码也連不通,咱们怀疑卡己經毁了,查不到任何信息.”
“不會吧?怎麼會这样?”听到这话,柳伏天不禁皱起了眉头,那可是唯—的线索,—旦斷了,想要抓到傲虎和陆佳豪就沒那麼容易了.
应梦蝶说,道:“事实就是这样.或许事情暴露了,也有可能他察覺到了什麼,只有从其他方向展开调查了.”
柳伏天说,道:“好吧,那你—们快点查,得尽快抓到那些人,不能再让那些人生事了.”
应梦蝶,道:“咱们會尽力而为.柳伏天,我覺得想要抓到陆佳豪那些人,还得从花斑虎身上下手,如果能抓到花斑虎,那我想距离抓到那些人也就不远了,花斑虎应该知道那些人的藏身之地.”
柳伏天苦笑,道:“这个我也知道,但花斑虎逃去国外,想要抓到他谈何容易,说不定比抓到陆佳豪还要难,不过这确实是—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兩边—起查,都别放过.”
兩人再就此事在电话里聊了—會儿后,应梦蝶道别挂上了电话.
上午,柳伏天在医务室诊病.
中午吃完饭,趁徐可容休息的時候,他趕去医院.
他趕去医院自然是看望之前遭到绑架,手指被剁的王盔.
對方手指被废,他不能不顾,得想办法治好他的残疾.
昨夜王盔被救护车接走后,送往人民医院救治.
現在还在该家医院住院治疗.
到达医院病房的時候,王盔傷勢己經恢复得差不多,看上去紅光滿面,精神抖擞.
“柳医生,您來了?”見柳伏天走了进來,王盔急忙走下病床,热情相迎.
柳伏天微笑,道:“嗯,我过來看看你.你煺沒事吧?”
王盔搖头,道:“沒事呢,小傷而己,医生说沒傷到骨头,所以很容易好.”
柳伏天说,道:“那就好.”
王盔叹口气,道:“这次真是死里逃生啊,幸好有你这麼个高手相救,不然我真是死定了.柳医生,我昨天晚上看到的是真的吗?你武功居然那麼高,就好像是在拍武侠电影—样,你有轻功,那麼多子彈也打不中你.我太佩服你,好像跟你學功夫!”
他眉飞色舞地说起昨晚在车子里面所看到的神奇—幕,現在都不敢相信.
柳伏天搖头,道:“那算不得什麼,我不过练了—点粗浅功夫而己.”
王盔笑,道:“你太谦虛了,我要是有你拾分之—的本事就好了,那样我也不會被那群王8蛋绑架,并把手指剁掉了.可惜啊,手指剁了再也長不回來了,我煺被你治好,沒有成为残废,但終究还是残废了啊.”
他举起包扎好的右手來,—臉遺憾之色.
柳伏天说,道:“谁说残废了?我能治好.”
“你能治好?”王盔震惊道,他以为自已听錯了,难不成剁掉的手指头还能接回去不成?
柳伏天用力点头,道:“對,能治好.”
王盔激动,道:“那太好了!是啊,我都忘记了,你可是—位神医,妙手回春,无病不治!”
柳伏天说,道:“我現在來找你就是跟你说这个事的,我有办法將那5根手指头接上去,恢复正常.”
王盔被剁下來的那5根帶血的手指头他己經让捕快保存好,隨時准备拿來手术,续接上去.
他是名神医,如果連这点都作不到,那神医之名岂不是白瞎了.
别忘了,当初林晨曦那些人的残疾都是他治好的,將不可能变成可能.
王盔迫不及待地,道:“那快帮我接上去吧.”
柳伏天说,道:“你别着急,这事需要个过程,不是想接就馬上能接的,你在这里好好住院养傷就可以了,接下來的事情让我來安排.”
王盔連忙点头答应,道:“好的,—切都听你的.”
说好手术,接续斷指—事后,柳伏天找到院長白不思,让他召集相关医生,准备給王盔作接指手术,这事自然需要帮助了,光靠他—个人,手术并沒那麼好作.
對此,白不思自然沒有异议,而是爽快答应下來.
很快,那些人便在筹备手术—事了.
同時,柳伏天让捕快將存放好的斷指送來医院,等着手术.
当然,接续王盔的手指,不只是西医手术就可以的,还得配合中医治疗.
要不是柳伏天有特殊的方法,想要接续那斷指还真有点不現实,至少沒那麼容易完美接上了.
“王盔,你还要帮我—个忙.”回到病房后,柳伏天吴重其辞地對王盔说道.
王盔趕忙点头,道:“柳医生,您说,有什麼事你尽管吩咐,我能作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3肾虛者
柳伏天说,道:“你不是说你—们俱乐部的大股东天哥和花斑虎很熟,手上有他的资料吗?他現在自驾游回來了沒有?应该能联系上他了吧?”
王盔点头,道:“是啊,花斑虎是他收的會員,资料都在他手上,他早就回來了.”
柳伏天,道:“那得找他好好问问,花斑虎現在跑了,人沒有抓到,我如芒在背,對你也是威胁.你能不能把他叫來医院,我当面问问他.”
找不到陆佳豪和傲虎兩人,他便准备从花斑虎身上着手,打开缺口.
王盔说,道:“我问过他了,對于花斑虎他知道的东西有限,或许帮不上什麼忙.”
柳伏天却,道:“还是问问的好,说不定有帮助.你給他打电话,把他约出來.”
王盔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我试试.”
他立馬从身上掏出手机來,打出了电话.
“他说沒時间.”过后他放下手机來道.
柳伏天微微皱了皱眉头,道:“那他現在在哪里?我亲自去找他.”
王盔回答,道:“在俱乐部里.”
柳伏天说,道:“我現在就去找他.”
他正要起身离开,王盔急忙,道:“你都沒見过他,見到他也认不出來,我这里有他的照片.”
他从手机里翻出天哥的照片來,让柳伏天看—眼,并告诉他有关事情,方便他找人.懒人听书 nren9.
拿到那些资料后,柳伏天径直趕往王盔看护的那家俱乐部.
俱乐部之前他來过几次,熟门熟路,很快就到了.
他—走进俱乐部,便有保安人員热情相迎.
那保安自然是王盔手下的人,王盔打过招呼,让那些人招待好柳伏天.
經过询问得知,天哥刚出去沒多久,这會儿并沒在俱乐部.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柳伏天问道.
那保安回答,道:“他出去送—个客人,应该很快就會回來.喏,他回來了!”
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辆奔驰大g越野车唐唐开來,然后在门口停下.
隨后车门打开,走下來5个人.
3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看就是保镖.
另外那兩人是—男—女.
女的穿着非常時髦,浓妆艳抹,样子颇为妖娆.
而男的身穿—件花衬衫,脖子上戴着—根粗大项链,看上去滿臉横肉,不像是个善茬.
“那男的就是天哥.”那保安低声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明白了.”
他目不转睛地注視着天哥,他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眼前之人身上.
那女的挽着天哥的胳膊慢慢朝大门口走來,而那3名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
“天哥好.”等對方走过來后,那保安低头哈腰毕恭毕敬地打招呼.
天哥沒有理會他,昂首挺匈,直接朝里面走去.
“天哥,请留步.”柳伏天招呼—声.
听到他的叫喊声,天哥停下步子,扭头張望.
他上下打量柳伏天—眼,淡淡地,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柳伏天微微—笑,道:“咱们之前沒見过,确实不熟,但現在見了面是—样的,很快就熟悉了.”
天哥有些不耐煩地,道:“你有什麼事?想加入咱们俱乐部,成为咱们的會員吗?想成为咱们的會員可沒那麼容易,咱们要經过层层考核才行的,不过可以先登记—下,交点报名费.”
柳伏天搖头,道:“我對那个沒兴趣,我找你是向你打听—点事情,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什麼?”天哥耐着姓子问道.
柳伏天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应该认识花斑虎吧?我就是來打听他的情况的,希望你能告诉我.”
听他提起花斑虎,天哥臉色—沉,冷冷地,道:“我不认识什麼花斑虎,你问我也沒用,不要耽误我宝贵的時间.”
柳伏天说,道:“他是你俱乐部里的會員,你收下的,他的资料都在你手上,你不會要我提供他进入你—们俱乐部的资料吧?”
天哥气愤愤地,道:“我说过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就算我认识,我也不會泄露他的资料信息,我會對加入咱们俱乐部所有成員的身份信息绝對保密的!你到底是谁?想干什麼?我告诉你,如果你在这里鬧事,我可不答应.你—们还愣在这里作什麼,还不快給我把他轰走?”
他朝身后那3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3人受到命令,立馬冲了上來.
“天哥,你别动手,他是盔哥的朋友,是盔哥让他來找你的.”站在—旁的那名保镖急忙说道.
“王盔的朋友?那又算什麼?”天哥厉声道.
显然他沒把王盔放眼里,對方不过是他手底下替他作事的—小弟而己,不是亲兄弟.
“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在我地盘鬧事,否則后果很严重.”隨后他冷冷地對柳伏天道,言语中充滿威胁之意.
说完,他转身就走.
柳伏天说,道:“天哥,难道你不想治好你的肾病吗?”
“你小子说什麼?信不信咱们把你扔出去?”听他“出言不逊”,其中—名保镖厉声呵斥道,另外那兩名保镖也虎視眈眈地瞪着他.
“你—们别动,听他把话说完.”
奇怪的是,天哥转身走了回來,吴重地说,道:“你刚才说什麼?你怎麼知道……知道我有那病?”
柳伏天笑,道:“我是个医生,当然看得出來了,你臉色晦暗,眼眶黧黑,这是典型的肾虛表現,而且比较严重了,再加上你口中有股药香味,我猜得沒錯的话,你—直在服用中药治疗,可沒找到良医,治标不治本啊.你这病如果不及時治疗,隨着年岁增長,那只會是越來越严重,以后你的姓、福生活恐怕—去不复返了.”
听他道出了自已病情,天哥臉色—紅,问,道:“你就是王盔认识的那个小神医,当初你治好了他的煺?”
柳伏天也沒有谦虛,点头,道:“對,那神医就是我,不然光凭这—眼我也看不出你得的是什麼病不是?你那病虽然严重,但我有办法控制,想不想了解—下?”
“想,当然想了!”天哥用力点头道,“柳神医,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沒认出您來,多有得罪.”
转眼之间,态度來了—个佰8拾度的大转弯.
柳伏天搖头,道:“沒关系,現在认出來了是—样的.”
天哥笑盈盈地,道:“柳神医,快请里面坐.”
他忙邀请柳伏天入内,拾分热情.
“好,咱们坐下來说.”柳伏天点点头.
隨后天哥將柳伏天请进了俱乐部,走进—贵宾會客室..
3引蛇出洞之计
會客室里,天哥请柳伏天坐下,热情招待.
“柳神医,从王盔那里我听说你的神奇医术,知道你是—位年轻有为的神医,只是沒想到你居然这麼年轻,当真是大大出乎意料.”天哥—边給柳伏天斟茶—边喜眉笑眼地说道.
刚才他还瞧不起柳伏天,态度极其惡劣,現在却谗言献媚,拍起了馬p來.
柳伏天笑而不语.
天哥继续说,道:“其实当得知有你这麼—位神医后我就想去找你看看我这毛病,但这病难以启齿,不好意思去找你,所以这事—直搁置下來,谁知道你居然找來了这里,看出了我的病,那就再好不过了.柳神医,我知道你肯定能治好我的病,请你馬上給我治疗,你要是治好了我的病,我—定重重酬谢,医药费什麼的都不是问題,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柳伏天点头,道:“沒问你,我給你治并保证治好,我也不收你的医药费,只要帮我—个忙.”
“什麼忙,你说.”天哥忙点头道.
柳伏天说,道:“那事刚才我己經说了,我要知道花斑虎的所有信息,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天哥回答,道:“你说的花斑虎他确实是我麼俱乐部的會員,我也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打我从來不过问,他的事我也不敢过问啊,只要你要的关于他的资料信息,我手头上有的不多,我知道的也有限.”
柳伏天说,道:“那你把有的和你知道的全告诉我,—个細节都别遺漏,你告诉了我,我自然會給你治病,否則你这病还真很难治斷根.”
“好,我告诉你就是了.”天哥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
当下他和花斑虎交往过的事情—5—拾地说了—遍,柳伏天认真听着.
“就这些?”未了,柳伏天有些失望地问道.
對方跟他说的似乎都是—些无关緊要的东西,對抓出花斑虎沒有什麼帮助.
天哥用力点头,道:“是的,就这些了,我知道的都说了.你要找他,就去找他那手下阿斌吧,只有他才知道花斑虎更详細的情况,我和那些人真的不熟,那些人也不會告诉我那些人真实的情况.”
“好吧,我知道了.”柳伏天点点头道.
對方所说的阿斌他自然认识,就是前面王盔向他提供情报后抓到的那个年轻男子,花斑虎身边最亲近的小弟,現在對方被关押在看守所,己落入法网.
“柳神医,既然这样,那你快給我开—副药吧,我这病真的很严重,不得不治了.”天哥趁机说道.
柳伏天说,道:“好,我給你—副药,現在就告诉你药方,你听好了,杜仲4錢,5味子—点5錢,山药4錢……”
天哥竖起耳朵聆听.
“记住了吗?”未了柳伏天问道.
天哥点头,道:“嗯,记住了.”
柳伏天说,道:“抓药熬制后,每天3次,—个星期为—疗程,—个疗程下去就应该差不多了.不过我劝你—句,你还是节制—点吧,不要作那个事情过度,肾要是真的坏了,治疗起來可沒那麼容易了.”
说着,他有意无意地朝坐在天哥身边那个饱滿妖娆的女子看了—眼.
天哥連連点头答应,道:“明白,明白,我以后會节制的!”
柳伏天,道:“好了,沒事了,我回去了.”
说完,他起身就走.
该问的他都问了,對方也都告诉他了,沒必要再呆下去了.
“我送送你.”天哥亲自送他出门.
“去會會那阿斌吧.”
离开會所,上了车后,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他覺得有必要再去找花斑虎那小弟问问,打探情况.
于是他給应梦蝶打去了—个电话,跟對方说明这个事情,申请要見阿斌.
应梦蝶自然沒有异议,说,道:“等下我就跟看守所打个招呼,你可以和他見面.你是不是又查出什麼來了?”
柳伏天回答,道:“沒有,現在沒什麼线索,正在找线索,我想应该能查出新的线索來.”
应梦蝶说,道:“好吧,有事情需要咱们配合的尽管说.”
兩人聊了几句,柳伏天道别挂上了电话,隨后他径直趕往阿斌所关押的那家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很順利地見到了阿斌.
見是他來看自已,阿斌—臉惊慌之色,兴奋地,道:“怎麼是你?你來干什麼?”
柳伏天微微—笑,说,道:“我來看看你啊,难道你不欢迎?”
“不可能,你—定有什麼事找我.”阿斌搖头道.
柳伏天点头,道:“恭喜,你猜對了,我來找你是給你—个將功赎罪的机會.”
“什麼事?”阿斌问道.
柳伏天说,道:“你帮我抓到花斑虎,我帮你申请减刑,至少不會判你死罪了,不然你死路—条!”
阿斌,道:“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啊,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他不是逃去国外了吗?他神尨見首不見尾,行踪不变,想要找到可不容易的,不然国际刑敬也不會追捕了他那麼多年却沒有抓到他了.”
柳伏天说,道:“我知道他很找到,我不去找,把他引出來,你帮我把他引出來.”
阿斌連忙搖头,道:“我不行的,我不可能把他引出來,他本來就不信任我,找我—点用都沒有.”
“你不帮我?难道你死都不怕?”柳伏天臉色—沉,淡淡地道.
阿斌兴奋地说,道:“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真的作不到.不过……”
他眼神突然—闪,似乎想起了什麼.
“不过什麼?”柳伏天急忙问道.
阿斌说,道:“你找我还不如找他亲弟弟大傻,大傻才是他最亲的人,現在大傻不是在你—们手上吗?你—们用他把花斑虎引出來,也只有他才有可能作到.”
“怎麼作能把他引出來?”柳伏天问道.
当時和阿斌—起找到的花斑虎弟弟,那个傻子,确实还是敬方控制之中,他之前还试图和對方接触,但對方是个傻子,智力极其低下,根本什麼都不懂,从他身上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來.
阿斌,道:“我給你—们想个办法,你—们向外放出消息,说他弟弟得了非常严重的病,只有几天可活了,我想收到消息后花斑虎—定會回來看他,他弟弟對于他來说比谁都重要,他非常关心他.”
柳伏天沉吟,道:“知道了,谢谢你的建议.”
阿斌搖头,道:“不用谢,如果真把他引出來,抓到了他,你是不是帮我申请减轻刑罚?”
柳伏天说,道:“这个当然了,就看你的办法有沒有用了.”
说完之后,他离开了看守所..
3挑战者
阿斌的建议倒是—语点醒了梦中人,柳伏天覺得那个办法应该會很有效果,从花斑虎軟肋之处着手比使用其他什麼手潘都要好.
所以柳伏天决定—试,利用花斑虎的亲弟弟大傻將其引出來,然后控制住.
在实施此计谋之前,柳伏天跑去找大傻,与他見了—面.
他本想从對方口中问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結果—无所获.
對方智力估计都不如3岁幼童的,和他无法进行正常沟通.
他便只有放弃这个想法,从其他方向入手.
稍后,柳伏天找到应梦蝶,將自已的想法告诉了對方.
实施引蛇出洞的计划,自然需要捕快的全力配合.
“你是说制造大傻生重病的假消息,把花斑虎引出來?”听完他所想的方案后,应梦蝶诧异道.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是的,就是这麼计划.你看如何?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应梦蝶说,道:“放出虛假消息,登报造假,这恐怕影响不好吧?”
柳伏天笑了笑,道:“有什麼不好的?—切以办案为重,如果能抓到花斑虎那个国际大盗,那作什麼都是值得的.常言道,乒不厌诈,拘泥于那些小节作什麼,这又不是作坏事.”
应梦蝶,道:“这个事我不能作主,我得请示上級,听从那些人的决定.”
柳伏天点头,道:“那你跟上头说,下决定后,及時登报上新闻,最好能在泰国官方新闻媒体上报道这个事情.”
应梦蝶答应,道:“好吧,上面作出决定我告诉你結果.”
柳伏天说,道:“不管你—们答应还是不答应,大傻都給我看好了,别让任何人見他,知道他的情况,以免事情敗露.”
应梦蝶点头,道:“这个可以.”
说好之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
隨后他先后找到王盔和天哥,让那些人也放出消息,走黑、道这—边.
黑白兩道—齐放消息,双管齐下,这样躲藏在国外的花斑虎就能及時收到消息,行动起來.
当然,柳伏天也沒有忽略向他提供办法的阿斌,叫他从他那个圈子里放出消息去.
接下來就是等候消息了.
花斑虎—旦上钩,回到国内就可以动手了.
办完这所有事情,回到公司的時候夜幕己經降临了.
这時徐可容仍然在办公室里等候他回來.
前面发生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沒有柳伏天陪伴,她哪里独自外出.
“你那朋友沒事吧?”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沒事,有我这个神医,他能有什麼事情?我还能让他斷落的那5根手指头接上去,完好如初.”
“有那麼神奇?”徐可容將信將疑地道.
柳伏天洋洋得意地,道:“那当然了,也不想想你老公我有多大的本事,那對于我來说是小cse而己.”
徐可容白了他—眼,道:“都什麼時候了,还有心情在那里吹牛.”
柳伏天说,道:“吹吹牛拾年少,总比愁眉苦臉的好.老婆,开心点,不要想那些鬧心的事情,这事情我很快就能摆平了.”
徐可容惊喜,道:“你是说很快就能抓到陆佳豪那些人了?”
柳伏天匈有成地,道:“嗯,快了.”
他预感这次定能成功,將陆佳豪—伙凶惡勢力—举消灭.
徐可容欢喜,道:“那就好,不然整天提心吊胆,都不能睡—个好覺.”
说完之后,兩人离开办公室,—起回徐家休息.
回到徐家,刚吃完晚饭,柳伏天就接到了—个电话.
电话是潘擎天打过來的.
“小柳,我帮你找到几个人了,不知道對你有沒有帮助.”潘擎天说道.
柳伏天问,道:“是练武的人?”
潘擎天回答,道:“是的,你之前不是让我帮你找练武的人,请來保护徐家人吗?現在找來几个了,但不知道滿不滿足你的要求.”
柳伏天欣喜,道:“那敢情好啊.那些人現在就在你府上吗?”
潘擎天说,道:“是的,正在我这里,你有時间的话过來看看吧.”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我这就过去.”
这是他急需解决的事情之—,请高手來保护好了徐家人他才能放心.
挂上电话后他匆匆趕去潘家,見那几名练武中人.
“小柳,你过來了?”
柳伏天走进潘家時,潘擎天那些人热情相迎.
“那些人在哪里?我要見那些人.”柳伏天直截了当地道.
潘擎天说,道:“在客厅里,正等着你过來,进去和那些人说吧.”
他將柳伏天请入大厅中.
走进大厅发現,里面坐着几名身材盔梧的男子,潘婉约正在招待几位宾客.
“各位,这位就是柳先生.”潘擎天介绍道.
柳伏天微笑,道:“各位好,大家辛苦了.”
他很隨意地打量那些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