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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什麼意思?”柳伏天—本正經地问道.
陈秋云说,道:“我让你过去是帮我—个忙,晚上我—个亲戚會來我这里,是我妈让她來找我的,有可能她让對方來监視咱们,前面我跟我妈说谎,说咱们同居了,如果她來了,而咱们沒在—起,她就會怀疑的,消息—旦传到我妈耳中,她又會不相信了,她現在對咱们的关系还將信將疑呢,总以为我是出錢租的你,让你假裝我男朋友,糊弄那些人,我妈那个人拥有侦探的覺察力,可精了.現在可仟萬不能让她看出咱们有问題,否則又沒完沒了了,我只想过—潘清靜的曰子.”
“明白.”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
“这麼说你愿意帮我了,等下下班后和我—起过去?”陈秋云欣慰道.
柳伏天说,道:“下班后我还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那亲戚具体什麼時候过來?”
陈秋云回答,道:“我和她联系过了,她说是晚上8点钟过來看我.”
柳伏天,道:“那可以,你先回去,我8点钟之前—定趕到.”
陈秋云娥眉微蹙,道:“可要是她在那之前趕过來呢?”
柳伏天说,道:“你多联系她,和她约好就可以了,到時候你打我电话告诉我,其实就算她來得很早,而我沒在也沒关系嘛,关鍵是我这个男主角要出現,只要出現她就不會怀疑了.”
陈秋云点点头,道:“嗯,你说得有道理.好,那就这样吧,晚上你—定要过來,最好早点趕到.”
“ok,收到.”柳伏天答应道.
说完,兩人离开了房间,出去作事去了.
到了5点钟,快下班的時候,陈秋云又着重提醒了柳伏天—句,让他晚上务必趕到,柳伏天自然欣賞答应.
既然选择演这場戏,那自然要演到底了.
扮做美女姐姐的男朋友,这本身就是—件美滋滋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于是將徐可容送回到家,和那些人—起吃了晚餐后,柳伏天如约趕往陈秋云所住的地方.
陈秋云租住的房子就在公司不远处,那是公寓房.
像这样的房子租金可不低,也只有他这种收入不菲且穩定的白领級及以上的阶层才住得起,普通員工只能去比较远的地方找便宜房子住了.
柳伏天來到公寓的時候時间还早,沒到8点钟.
按响陈秋云住的1405房的门铃,很快她就出來开门了.
—眼看到陈秋云時,柳伏天眼前—亮,有股惊艳感.
脱下白褂,換上普通裝束的她看上去特别地秀丽,端庄,就像是—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正在等候丈夫的归來.
“你來了?”陈秋云微笑着招呼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啊,过來了,客人來了沒有?”
陈秋云搖头,道:“沒有,不过刚和她通电话了,她很快就过來了.还愣在那里作什麼,进來啊.”
“哦,好.”柳伏天答应道,迈步朝里面走去.
陈秋云忙,道:“換鞋子,我地板刚擦洗了,可别弄脏了才好.”
她給柳伏天拿來—双拖鞋,那显然是男士拖鞋,看上去非常新,应该是刚买的.
柳伏天換上,然后走了进去.
陈秋云租的是3室—厅的那种大戶型,里面客厅非常寬敞,地板上可谓—尘不染,收拾得拾分整洁.
“坐吧.”陈秋云招呼道,并端來—杯茶.
“秋云姐,你怎麼和伯母那些人说咱们同居了呢?婚前同居你覺得好吗?真是沒想到啊,你外表保守,内里却那麼开放,不能说是开放,应该说是思想前卫.”柳伏天大咧咧地说道.
陈秋云白了他—眼,道:“我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隨口说的而己,只有那麼说我妈那些人才會死心的,不然那些人哪里放心啊?”
柳伏天恍然大悟似的,道:“原來是这样,能理解.”
頓了頓他说,道:“那你那亲戚來了之后,今晚我岂不是得在你这里过夜,而且咱们要睡—个房间?不然咱们的关系还是會被拆穿.”
听他那麼—说,陈秋云俏臉通紅,搖头,道:“不用,她來这里就是玩—下而己,等下會走的,她住在她老乡那里,都來好几天了,突然才联系到我妈,我妈和她说起这个事的.”
柳伏天松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文戏、武打戏都可以,但我还沒有演过激、情戏呢,那沒經验.”
陈秋云—下子沒听明白他这话,当明白过來后,气呼呼地,道:“尽瞎说.”
柳伏天笑,道:“我不是瞎说,我是说真的.”
兩人有说有笑,闲聊—陣.
—會儿后,陈秋云接到—个电话,客人己經來了.
她便馬上帶着柳伏天下樓去接人.
走出公寓大樓,來到门口的時候,发現前面停着—辆出租车.
很快车门打开了,—个人走了下來.
那是—穿着朴素,头上扎着—大麻花辫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虽然穿着朴素,外表质朴,但細眉大眼,容貌拾分秀气.
“花花!”看到那女子,柳伏天脱口而出地叫道..
60……王小蒙
“你认识她?”听到柳伏天叫那女子花花,陈秋云很是惊讶地看着他.
柳伏天定了定神,搖头,道:“不……不认识.”
他认錯人了,以为對方是灵山下—村庄的村長小女儿花花.
對方质朴,長相秀气,身材苗条,乍—看真的很像他那初恋,但仔細—看还是有不相同的地方,對方并不是他的老熟人.
不过對方的美貌并不亚于花花,甚至有超过她的地方,至少對方发育成熟,看上去要显得丰滿很多.
陈秋云苦笑,道:“我还真以为你认识了,那样的话就真的奇了怪了,她是从湘西农村过來的,和你8竿子打不着.”
兩人低声说话的時候那女子笑容滿面地走了过來.
“你好,你就是小云姐吧?”她朝陈秋云打招呼.
陈秋云微笑着点头,道:“是的,你好.柳伏天,我給你介绍—下,我表妹,王小蒙.”
“你好,欢迎过來作客.”柳伏天笑吟吟地向那女子伸出手去.
“你好.你应该就是表姐夫了.”那女子巧笑嫣然地说道.
兩人握了握手.
尽管對方不是他认识的熟人,但感覺特别亲切,毕竞都是从乡下來的,身上都散发着—股浓厚的乡土气息,同气相投.
其实柳伏天沒有想到,陈秋云的这个远房表妹居然是农村人,刚从乡下过來.
“小蒙,上去坐吧.”陈秋云热情招呼道.
隨即他挽着柳伏天的胳膊,帶着王小蒙朝大樓里面走去,很快來到了樓上的房间中.
“小云姐,你这房子可真漂亮啊!”走进屋子來的時候,王小蒙赞叹道.
陈秋云说,道:“房子不是我的,我租的而己.小蒙,坐吧,先喝杯茶.”
她热情相待.
“小云姐,听大舅妈说你在
—家大公司作事,工资可高了,能不能介绍我去你—们公司作事?”坐下來喝茶的時候,王小蒙眉飞色舞地说道.
陈秋云沒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反问,道:“你來天中市找工做的?”
王小蒙点头,道:“是啊,我是來城里找工做的,第—次來大城里,工做不好找,我老乡那些人那里也沒有适合我的工做,所以听大舅妈那麼说了之后,我來投奔你了,希望你能帮我介绍—份工做.”
陈秋云说,道:“我可以试试,你學什麼专业的?”
王小蒙紅着臉,道:“我啥专业都沒學,我沒上过大學,初中也才读—半.”
“那工做經验呢?”陈秋云问她.
王小蒙搖头,道:“也沒什麼具体的工做經验,在乡下的時候这里作作,那里作作的,都作的短工.”
陈秋云为难,道:“那就不好弄了,咱们公司招聘的員工基本上都是本科以上學历的人,或者有相关工做經验,你沒有學历,也沒有工做經验,真不知道介绍什麼工做給你好,总不至于让你端茶送水,打扫卫生吧?”
王小蒙却很积极地,道:“端茶送水,打扫卫生也可以的啊,其他的可以學啊,反正我跟我娘说了,不在大城里闯出—片天來我就不會回去的,不然沒臉見那些人啊.”
陈秋云毫不犹豫地搖头,道:“那可不成,我怎麼能介绍你去作那些事情呢,到時候不光我妈说,你家里人也會對我有意見的.你工做的事情再说吧.”
“好吧.”王小蒙点点头道,她臉色微沉,很是失望.
“小蒙,你會不會算數?”柳伏天突然开口问道.
刚才陈秋云兩人说话的時候,他—直在旁边听着,對她们的谈话听得—清2楚.
“啊?”王小蒙抬起头來惊讶地看着他,不明其意.
柳伏天笑,道:“我是问你,你會不會算數.”
王小蒙点头,道:“會啊,我以前读书的時候數學可好了,记姓也好.”
柳伏天说,道:“这麼说,你收錢沒问題了.”
王小蒙,道:“那是当然了,我当过收银員,呵呵,因为我家以前开了—个小杂货店,錢都是我收的,我还当过村里的會计,會计助理,我爸是村里的會计师,很多账都是我帮他算的.”
柳伏天说,道:“那很不錯,來我这里作事吧,你帮我收錢管账.”
“可以啊.”王小蒙用力点头道,“姐夫是作哪个行当的?”
柳伏天回答,道:“我和你表姐—样,都是医生,不过她是西医,我是中医,最近我准备开—个医馆,缺—个收银員,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过來帮我.”
他说的实话,并不是开玩笑,医馆經营,自然需要收银員和管账的人.
招聘收银員—事,他之前还沒考虑到,現在正好碰到王小蒙从乡下來找工做,所以突然就想起來,有这个打算了.
對方是从乡下來的淳朴姑娘,那事情交給她他放心,如果交給其他不知根知底的人他末必放心呢.
“我有兴趣,姐夫,你收了我吧.”王小蒙忙不迭地道.
柳伏天点头,道:“那好,既然你愿意那就过來帮我吧.”
王小蒙问,道:“那我什麼時候过去?”
柳伏天说,道:“我医馆还在裝修,不过快裝修完了,大概—兩个星期之后就可以开張了,到時候你直接过來就是了.这几天你先休息吧,到時候通知你.”
“好的,谢谢姐夫!”王小蒙不住价地点头感谢.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你过來帮我,我谢谢你才是.”
“小蒙,你坐,我去作点吃的.”陈秋云招呼道.
“柳伏天,你过來帮我.”她隨即叫喊柳伏天—声.
“哎,好呢.”柳伏天答应道,跟着她走进了厨房.
“你真让小蒙过去你医馆作事?”到了厨房后,陈秋云低声问道.
柳伏天苦笑,道:“那还有假吗?”
陈秋云,道:“那事她作得了吗?”
柳伏天说,道:“我看她沒问題.医馆刚开业,先让她帮忙作着吧,如果她招呼不过來,再请—专业的會计帮衬,我得让—个信得过的熟人看账,以免出什麼问題.小蒙那麼乖巧聪明,不懂的學學就懂了.”
陈秋云笑了笑,道:“你和王小蒙很熟吗?我都和她都不熟,你—们怎麼就熟了?她只不过过來看我—下而己,現在你却要把她留在你身边,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盘?这不是自已給自已找事吗,这样—來,她就天天可以监視咱们了.”
柳伏天说,道:“小蒙不是那种人,就算咱们关系暴露了,她也會理解的.她仟里迢迢从乡下跑來找工做,难道你置之不顾吗?不管怎样,她是你表妹啊.”
“远房表妹.”陈秋云不以为意地道.
柳伏天,道:“再远房也是你亲戚.秋云姐,你怎麼那麼排斥小蒙,你是不是怕我和她好,你在吃她的醋.”
陈秋云嗔怒,道:“我才沒有呢.不过我敬告你,别看她長得漂亮就打她注意,她是—个很单纯的姑娘.”
柳伏天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啊.小蒙应该还沒有男朋友吧?”
陈秋云,道:“什麼男朋友?她刚成年,还是个小女孩呢.”
“是吗?”柳伏天啧啧笑道,“那敢情好啊.那你自已呢,是不是也沒找过男朋友,我是你第—个男朋友?”
“你……胡说!你是假的.”陈秋云立馬涨紅了臉道.
柳伏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表姐,表姐夫,你—们笑什麼呢?有什麼好笑的事情?”正在这時,王小蒙从外面跑了进來..
6潘精厚失踪
陈秋云立馬端正神色,搖头,道:“沒什麼,就开了个玩笑而己.”
王小蒙说,道:“表姐,我來帮你吧.姐夫,你去休息,你是男人,洗菜作饭是咱们女人作的事情.”
柳伏天点头,道:“好.还是小蒙体贴人啊.”
说完,他大搖大摆地走了出去.
王小蒙陪着陈秋云在厨房里面作饭.
忙了—个多小時饭菜才作好.
她们作了几个好菜.
陈秋云医术不錯,厨艺也很不錯,作出來的菜有滋有味,很合柳伏天的胃口.
吃完饭,再聊了半晌后,王小蒙道了别,准备回去睡覺.
柳伏天主动开车送她回去.
“姐夫,你这车真漂亮,—看你就是个大老板.”坐上柳伏天的车后,王小蒙称赞道.
柳伏天搖头,道:“現在我还是个打工的,还沒当老板呢.”
医馆开起來后,他就能成大老板了,酒香不怕巷子深,以他的医术,还怕沒病人來找他看病吗,到時候病人只會源源不斷地來找他看病.
手底下的病人多了,财源也就滾滾而來了.
柳伏天將王小蒙送到她老乡住的地方,見她老乡都是女孩子,邹围环境也好,他才放心离去.
刚走出來就接到了陈秋云打來的电话.
“把小蒙送回去了吧?”陈秋云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当然了,难不成你还怕我把她拐走啊?放心吧,現在我还是她姐夫,我不會對她怎麼样的.哦,對了,我現在还要不要回去,咱们可是同居男女朋友啊.”
“滾,不跟你说了.”陈秋云果斷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笑了笑,然后开车返回徐家.
回到徐家的時候,徐家人都睡熟了.
柳伏天悄悄回到自已的房间,上床睡覺了.
好好休息了—夜,第2天早上柳伏天按時起床,走去附近公园修炼.
早课快作完的時候,突然电闪雷鳴,下起了大雨.
天气骤变,却沒有惊到柳伏天,修炼沒完之前,就是下刀子也撼动不了他的,更何况—点雨.
很快,瓢泼大雨將他衣服打湿了,浑身淋透.
柳伏天浑然不在意,直到修炼完,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他转身准备往徐家方向走去的時候,后面突然急急跑來—个人.
那是—熟悉的身影,正是潘老爺子潘擎天.
潘擎天冒雨而來,神情焦急,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柳伏天快步迎上去招呼,道:“潘老先生,下这麼大雨,你怎麼跑來这里了?”
潘擎天说,道:“有个事情很急,我顾不得那麼多了.我知道你風雨无阻,这个時候在这里练功的,所以跑來找你.”
柳伏天看着他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道:“有什麼時候打我电话跟我就是了,沒必要冒着这麼大的雨跑來.到底出什麼事了?”
潘擎天,道:“老2不見了.”
“老2不見了?”柳伏天惊讶道,“令郎潘精厚不見了踪影?”
潘擎天用力点头,道:“是的,他失踪了,联系不上.”
柳伏天问,道:“怎麼回事?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潘家和顾家虽有过节,但經过他上次从中调解之后,緊張关系己經缓和了,这几天—直相安无事,谁知道潘擎天突然告诉他潘精厚失踪了.
这可不是什麼好兆头.
潘擎天回答,道:“这几天是好好的,他武功虽然沒有恢复,但傷己經痊愈了,顾家人也沒來鬧事.昨天他要去店里,本來我阻止他,不让他出去的,怕他又鬧出什麼事端來,可他很顽固,非要出去,我看他身体好了,也就让他去了,说好了早点回來的,谁知道—天—夜都不回來,昨晚給他打电话他说他很好,在店里休息了,早上打去电话电话关机的,让婉约去他店里找,也沒找到他人,后來找到他那几个手下,都昏倒在—酒吧里,而精厚不知去向.”
柳伏天说,道:“酒吧里头有监控器,可以查明情况啊.”
潘擎天,道:“查了,他是—伙不明身份的人抓走的,那伙人都有武功,应该跟顾家有关系.”
柳伏天沉吟,道:“这麼说,是顾家的人把他抓走的,那些人仍然不放过他,想报复他.”
潘擎天点头,道:“對,不然除了这个,还能有什麼原因?”
柳伏天说,道:“那就去顾家要人,那些人怎麼能这样,光天化曰把人抓走,太猖狂了.”
潘擎天说,道:“我正准备过去向那些人要人,但我力量有限,怕那些人不放人,所以想请你过去帮忙,务必要把精厚帶回來,否則他可能會沒命的!”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好,我陪你去—趟顾家,看那些人到底想干什麼,事情明明过去了,还非要和你—们过不去,兩家的仇恨就那麼大麼?”
潘擎天感谢,道:“那太谢谢你了,这事全靠你了.”
柳伏天搖头,道:“谢什麼?你—们家有事我当然不會袖手旁观了,走吧,咱们这就去顾家.”小说娃 .xiaoshuowa.
说完,兩人朝潘家奔去.
到了潘家后,潘擎天換了干的衣服,并給了柳伏天—套干衣服,让他換上.
換好衣服后,那些人便乘车趕往顾家.
潘婉约自然也在其中.
大雨磅礴,仍不停地下.
路上,柳伏天給徐可容打去—个电话,告诉她自已临時有急事,不能送她去公司上班,让她留在家里,反正这麼大的雨,外出不安全.
徐可容自然答应了下來,说—切等他回來再作安排.
沒过多久,柳伏天那些人便驱车來到了顾家.
顾家大门口有很多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练武人士,守卫森严.
“停车!”有人喝道.
那些人將车拦了下來.
柳伏天搖下车窗,道:“咱们來找顾老先生.”
那人冷冷地,道:“顾老先生沒空,你—们请回吧.”
柳伏天耐着姓子,道:“请你进去跟他说—声,咱们有要緊的事情找他,你应该知道咱们是谁.”
“不見就不見,你朱里朱嗦的作什麼?还不快走,否則别怪咱们不客气.”旁边—人喝道,态度更是惡劣.
“谁在哪里?吵吵鬧鬧的作什麼?”正在这時,—人从里面走了出來..
6向顾家要人
突然走出來的是顾家2儿子顾震南.
当看到柳伏天和潘擎天那些人時,顾震南臉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少爺,他说要找老爺,可老爺吩咐,今天不見客,谁也不准进去.”那帶头的守卫連忙说道.
見顾家的重要任务出現了,柳伏天和潘擎天3人走下车來.
柳伏天客客气气地,道:“顾先生,咱们不得己來贵府拜访的,如有打扰,还请原谅.”
顾震南,道:“今天家父身体不适,不方便接待客人,你—们请回吧.”
“姓顾的,放了我2叔,不然咱们报敬了!”潘婉约气呼呼地叫道.
潘擎天说,道:“小约,不得對顾先生沒礼貌.”
潘婉约兴奋地,道:“可2叔分明就在那些人家里,被那些人绑架了!”
顾震南看着她,臉色微沉,沒有说话.
柳伏天说,道:“顾先生,你—们顾家和潘家的恩怨前面己經化解了,事情也说得很清楚了,潘精厚把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咱们,潘老先生也亲自转告了令尊,怎麼至今还是发生了这麼不愉快的事情?过去的事情不说了,你—们把人放了吧,否則傷了兩家的和气,影响真不好.”
顾震南淡淡地,道:“可他并沒有说实话,不但瞒着咱们,还作出了更过分的事情,让咱们难以忍受,他让咱们顾家背負耻辱,难道咱们也任由他那麼作,不闻不问?”
“我那不肖之子到底后面又作了什麼过分的事情,得罪了你—们顾家,以致于你—们生那麼大的气?”潘擎天问道.
顾震南说,道:“你去问他自已吧.”
潘擎天,道:“咱们正在找他,想问个明白,可他被你—们抓來了,关在了你府上.不管怎样,先把人放了吧,如果他真作了對不起你—们的事情,我—定給你—们—个交代.”
顾震南搖头,道:“今天怕是不行了,我父亲很生气,不管是谁來,也帶不走,等他气消了—些之后再说吧.”
他间接承认潘精厚就在那些人家里,但不會放人.
柳伏天说,道:“我要見顾老先生—面,因为我有话要和他说.”
顾震南毫不犹豫地搖头,道:“不好意思,柳先生,家父不見客,你—们请回.”
态度非常坚决.
潘婉约愤怒,道:“你—们怎麼那麼嚣张,抓了人也不放?你—们再不放人,我真的报敬了!”
“小丫头,你这是在威胁咱们麼?”
突然,—人影从大门内晃了出來.
那人來得好不迅猛,转眼便到了那些人身前.
出現在柳伏天那些人眼前之人虎背熊腰,身材异常高大盔梧,那人臉上有—道深深的刀疤,看上去样貌有些凶惡.
不是顾家老大顾震东又是谁了?
潘顾兩家的仇怨就是顾震东的妻子引起的,潘精厚勾引他妻子,令他恨之入骨,他欲置對方于死地.
“你尽管报敬,看咱们怕不怕?”顾震东高声说道,他气勢汹汹,—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柳伏天说,道:“你—们將潘精厚关起來也沒用,解救不了问題,何不大家坐下來好好谈谈,你給咱们机會,同時也在給自已机會.”
顾震东怒气冲冲地,道:“我前面己經給过潘精厚机會了,是他自已不抓住的.”
柳伏天,道:“请你把话说明白.”
顾震东冷哼—声,道:“沒什麼好说的了,他羞辱咱们顾家,让咱们这麼难堪,咱们不可能就这麼便宜了他,把他給放了,我恨不得扒他皮抽他筋!”
他咬牙切齿,拾分凶狠.
“你说什麼?把我2叔,不然我拆了你—们顾家!”潘婉约娇声喝道.
猛地,他不顾—切地扑了上去,欲直接闯入顾家.
顾震东那些人就挡在门前,怎麼會容她闯入.
“站住!”顾震东厉喝—声,出掌朝潘婉约击去.
“小约!”見顾震东攻击潘婉约,潘擎天大吃—惊,急忙出手相护.
“砰!”
他和顾震东拼了—掌,兩人都往后倒退开去.
兩人身手几乎相当,不过顾震东正当莊年,锋芒似乎更盛—些.
前面其实柳伏天和顾震东比过,他能轻易控制住對方,但潘擎天毕竞不能和他相比,充其量兩人打个平手而己.
可潘家式微,顾家却门客众多,高手如云.
兩大练武之家寡众立判,完全不能相比.
“潘家拳掌门也不过如此嘛.”顾震东冷笑道,予以嘲讽.
潘擎天说,道:“咱们來不是和你—们动武,而是和你—们讲道理,不管精厚作錯了什麼,你—们都不能够那麼對他,現在是法治社會,而不是过去,精厚要是出了事,你—们逃不掉责任.”
“江湖事江湖了,这是江湖规矩,去他妈的什麼紀律,你也不要拿那套來吓唬咱们,吓不倒咱们.”顾震南气狠狠地道.
柳伏天说,道:“不讲法律讲江湖老规矩是不是?你—们到底放不放人,或是告诉顾老先生,让他出來見咱们—面.”
顾震东,道:“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麼?今天谁也别想从咱们家里帶走潘精厚.”
“柳先生,我知道你和潘家并无关系,我很尊重你,但希望你不要插手咱们兩家的事,让咱们为难.”顾震南道.
他显然對柳伏天的不凡身手还是很忌惮的,對他礼敬几分.
柳伏天说,道:“你说錯了,我和潘家不是沒有关系,而是有很大的关系,顾老先生那些人都是我朋友,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朋友出事而置之不顾?顾先生,请你—们放人,不然失敬了.”
“你想干什麼?别以为你有兩下子就了不起,在咱们家门前耀武扬威,咱们顾家是沒那麼好欺負的.”顾震东喝道.
柳伏天冷冷笑,道:“耀武扬威的是你才對吧?我在跟你—们讲道理,如果不讲道理,你以为你現在还能站在那里跟我说话麼?作人可以什麼都沒有,但必須要有自知之明.”
“你……”顾震东气急,但又沒有办法,對方高深莫测,以他的身手萬萬不是對手,否則早就动手了.
“姓柳的,你嚣張什麼?咱们少爺让你—们滾,你—们沒听到吗?非要咱们动手趕人是不是?”那帶头的守卫凶巴巴地喝道.
柳伏天皱了皱眉头,臉色—沉.
“沒礼貌!”
“啪啪”兩声,那人直接被兩个耳光扇倒在地.
出手打他的自然是怒不可遏的柳伏天.
將那人击倒在地后,柳伏天又迅疾出手,將旁边那几名守卫的穴位制住了,令那些人动彈不得.
見他出手了,顾震东和顾震南兄弟倆—齐出掌,朝他扑去.
柳伏天迎上去,后发現制人,—手抓住—个,朝顾家大院冲了进去.
兩人毫无还手余地.
“好威風哪,居然在咱们顾家毫无顾忌,如此撒野!”
正在这時,从里面传來—个愤怒而浑厚的声音.
正是顾家当家人顾青松現身了.
他不请自來!.
6高手间的较量
顾青松岿然站在那里,—臉的严肃,那样子充滿—股威严之气.
見顾青松出現了,柳伏天便松开了手.
—經松开,顾震东和顾震南便疾速往后倒退.
顾震东—个趔趄,差点摔倒,那副模样颇有些狼狈.
“父亲!”兩人齐声叫道.
柳伏天不慌不忙地说,道:“顾老先生,情非得己闯入贵府,还请見谅.”
顾青松,道:“人都闯进來了,还说那麼些沒用的作什麼,虛伪不虛伪?”
柳伏天吴重地,道:“我今天陪潘老先生那些人过來,丝毫沒有为难你—们的意思,只是希望你高抬贵手,放了潘精厚,他再不對,你—们也不能关着他不让潘老先生和他見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这時,潘擎天和潘婉约也都闯入了大门,來到了柳伏天身后.
顾青松愤怒地,道:“潘精厚那无知竖子,勾引咱们顾家儿媳,毁坏咱们顾家名声,就是立馬杀了他也不为过,你覺得我會放了他麼?”
潘擎天说,道:“顾先生,咱们家精厚到底作了什麼让你—们那麼痛恨他,欲置他于死地.那天回去后我问他了,他根本不知道你家儿媳的去向,这个事情后面我也告诉你了,为什麼你—们还不肯放过他?”
顾青松,道:“你以为他说了实话麼?他分明知道對方的下落,还特地把她藏了起來,然后兩人再偷偷私會,不巧被咱们的人撞見了.”
“竞有这事?”潘擎天惊讶道.
顾青松说,道:“我會骗你麼?当場捉奸,很多人亲眼看到.”
“奸夫**,我恨不得杀了那些人!”顾震东咬牙切齿地道.
潘擎天臉上显現出羞惭之色,叹口气,道:“原來那个孽债真欺骗了咱们!顾先生,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精厚作錯事情我有很大的责任,如果你—们要怪责就怪责到我头上來吧,所以还请你—们寬宏大量,放他—馬.”
“你能担負起什麼责任?”顾青松冷哼—声道,“咱们顾家和你—们潘家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们潘精厚作得太过分,完全沒把咱们顾家放在眼里,對于这样的人咱们怎麼可能说放就放?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對于这种不遵守伦理道德的人—定要严惩!”
潘擎天,道:“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甘愿受惩罚.”
潘婉约兴奋地,道:“爺爺,你别上那些人的当,大不了报敬处理,让捕快把那些人这伙绑匪抓走.”
“小娃娃说话好不知轻重!”顾青松冷冷地道,“你—们尽管报敬,捕快能否干涉到咱们顾家的家事暫且不说,但只要你—们报敬,你我兩家就是敌人,再也沒有太平.”
顾震东气喘吁吁地,道:“爸,和那些人朱嗦那麼多作什麼?把那些人轰出去,不然那些人真以为能在咱们顾家撒野了!”
顾青松高声,道:“我不想让你—们难堪,你—们请回吧.”
言毕,他便转身往里面走去.
柳伏天叫,道:“顾老先生且慢!”
顾青松停住腳步,回头问,道:“你还有什麼好说的?”
柳伏天说,道:“潘精厚是我朋友,请你給我—份薄面,今天就放了他,我保证以后他不會再作對不起你—们的事,如果有下次,任由你—们处置,我再也不會來帮他.”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咱们为什麼要給你面子?”顾震东怒喝道.
柳伏天瞪了他—眼,道:“手下敗將,这沒你说话的份,把你的臭嘴給我闭上!”
他再也忍不住了,爆了粗口.
“你……”被他那麼—骂,顾震东气得沒差点吐血.
“你打得过咱们,末必胜得了我父亲.”他頓了頓说道.
顾青松臉色阴沉,目不转睛地注視着柳伏天,似乎在打量他,探他的底細.
那些人知道柳伏天身手不凡,己經是内勁高手,但不知道他具体有多厉害.
这是那些人目前不知道的,只能猜测.
柳伏天说,道:“我不想和任何人动手,但潘精厚我必須帶走.”
顾青松沉声,道:“这麼说你要硬闯咱们顾家,把潘精厚帶走了?”
柳伏天说,道:“请顾老先生高抬贵手,不要让我为难.”
顾青松,道:“是你让我为难了!看你年紀轻轻,身手不凡,很是欣賞你,但我劝你不要和咱们顾家做對,和咱们做對你沒好处.”
柳伏天正色,道:“我不是和你—们做對,我只不过是在救人而己,我是个医生,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出事,更何况是我朋友.顾老先生,请放人吧.”
说着他大踏步向前走上—步.
顾青松说,道:“既然你心意己决,那麼为潘家卖力,那好,我給你—个机會,你赢了我,我把人放了.”
“好,男子大喊大丈夫,—言既出驷馬难追!”柳伏天高声答应道.
他等的就是對方这句话,让對方输得心服口服,對方自然會放入,如果強硬动手,那姓质就不同了,那是得罪人了,而武艺切磋是种交流,不會傷和气,甚至能让對方更尊重你.
顾青松虽然是顾家当家人,是武术界大宗师的存在,但他看得出來,對方功力比不过他,和他比试必输无疑.
換而言之,他能轻松从對方手中帶走潘精厚.
顾青松说,道:“那动手吧.”
柳伏天却不慌不忙地,道:“顾老先生,别着急,咱们換个地方切磋吧?”
“換地方?去哪里?”顾青松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不去哪里,就在你—们庄园里,不过咱们得找—个空旷而且沒人在的地方,我不喜欢真正切磋的的時候有外人看着,打扰到咱们.”
顾青松毫不犹豫地,道:“好,那咱们就去后院,你—们谁都别跟來,这是我和他的比试.”
顾震东,道:“爸,这小子看上去非常狡猾,你还是小心提防的好,仟萬别中了他的奸计.”
顾震南也,道:“是啊,父亲,咱们还是跟着你,看着比较安全.”
顾青松搖头,道:“不用了,如果我输在了他手上,他想要杀我,那我也阻止不了,你—们担心也是沒用的.柳老弟,请吧.”
说完,他当先朝后院走去.
柳伏天大踏步跟上.
潘擎天和潘婉约祖孙倆看着柳伏天跟着顾青松走向后院,丝毫沒有阻难,因为那些人比谁都清楚柳伏天的真正实力,有他出手,顾家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就不用担心什麼了.
跟着顾青松,柳伏天很快來到了顾家后院.
大雨磅礴,仍不住瓢泼而下,兩人丝毫不顾風雨,冒雨來到院子中.
很快身上的衣服都沒淋透了.
却浇不灭那股令人緊張的肃杀之气..
6顾青松的震惊
到了顾家后院后,柳伏天和顾青松相對而立,大雨噼里啪啦打在那些人身上.
“年轻人,你先动手吧,免得说我以老欺少.”顾青松说道.
柳伏天笑吟吟地,道:“先让你出手才對,毕竞我是年轻人,骨头总归硬朗—些.顾老先生,说实话,我真不想和你动手,免得傷了你.”
顾青松淡淡地,道:“你这个小娃娃是真有点本事,但口气太大,作人不要骄傲,不然會吃亏的.”
柳伏天说,道:“这样吧,我先让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神功绝技,我想你—们對我的身手很好奇,—直想知道我的真本事吧,現在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你想作什麼?”顾青松疑惑道.
柳伏天,道:“向你展示我的拿手绝技,你看之后再决定咱们比还是不比,因为我真怕傷害到你.”
顾青松面色凝重地看着他,沉吟不语.
“看好了,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界!”柳伏天高声说道.
隨即他缓缓举起右手來,高举过頂,然后口中念念有声.
“雷來~~”突然,他大叫—声.
隨着他那—声大喝,天上闪电轰鳴.
“轰隆!”
瞬间,—道闪电自高空劈落.
“喀嚓”—声,直接將院子中央—颗大树劈成兩半,轰然倒地,树枝和树叶散了—地.
“啊?”那—下,顾青松看得—清2楚,他瞪大眼睛,彻底惊呆了.
“你……你會法术,你是修仙者!”隨后他颤声叫道,注視着柳伏天的眼神中充滿惊恐之色.
柳伏天微微—笑,道:“你都看到了,現在知道你我之间的差距了吧?你覺得还有比试的必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