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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秋看着眼前的陶妗妗，想说什么辩解却觉得有些许的无力。的确，这些都是真的。
而且在这之后，陶衡依旧用着这样的方式惩罚陶妗妗。
只是随着年岁渐长的，她的胆子大了些故而不太害怕了而已。
但事实上，陶衡对于陶妗妗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有什么慈爱。
这，是陶衡的过失。更加，是整个陶府上下的过失。
挽秋看着眼前的陶妗妗，上嘴唇与下嘴唇碰了碰。
不过，终是顿了顿没有敢开口说什么。任何的辩解，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小姐，你知不知道老爷他…”挽秋顿了顿，还是决定将陶妗妗是身世告知。毕竟对于眼下的陶妗妗而言，这算是个秘密。
可是话语刚出口，就被陶妗妗打断。
“你如果要说陶衡什么好话，我是不相信的。如果你要说那个你们遮遮掩掩讳莫如深的真相。
我不如直接告诉你，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女儿。可笑吗？我居然是自己想通的。”
没有一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女儿如此残忍，这是陶妗妗思考了许久后有的答案。
所以，如果她陶妗妗不是陶衡的女儿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因为不是亲生的，所以陶衡连处罚起来都是那么的不近人情。
所以，陶衡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什么笑脸。所以，他看到她的表现从未满意。
尽管，她陶妗妗作为京中的名门千金已经算是个中翘楚。
但是陶衡不觉得，只会想尽办法折磨她让她觉得自己不够努力。永远都，不够努力上进。
似乎，从来都不曾与这个御史陶衡之女的千金身份相配。
挽秋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她不知道自己该去辩解什么，因为此时似乎是任何的辩解都显得十分无力且莫名其妙。
“小姐，小姐…”挽秋想回答反驳什么，却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手。
看着陶妗妗，在自己的视线中越走越远。
好像，不知不觉之间她们二人好不容易靠近的距离又再次走远了。
…
暖雪楼
“小玉，你小心。”慕倾月说着，朝楚玉比了个手势。而后，悄然潜入了床底下。
楚玉闻言点点头，而后调整了个姿势恭恭敬敬的端坐在了床上。一副，好像是正在等什么人到来的样子。
“咚咚咚”下一刻，门被人敲响。
遂之，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小玉，你在吗？”
楚玉闻言，应了声“在”。
在这声落下后，外头的人徐徐推开门步入屋内。
这是个穿着桃红色小衫的女人，看着年纪不大。至多，也不过比楚玉虚长几岁。
脚上踩着双做工精美的刺绣小鞋，走路时头上的珍珠佃翠步摇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楚玉想，这个应该就是红姐口中那个教规矩的人了。
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倒是入了神。
“小玉喜欢看姐姐？”女人说着，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而后，一双眸子半眯半睁十分慵懒的看向眼前的楚玉。
“不敢。姐姐生的好看，便不由得让小玉多看了几眼。”楚玉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