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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澜远审讯宁月的事情被叶红霜得知,她便带着莺儿前往了审讯之地。
毕竟整个计谋都是她一手操纵而成,包括留香发现宁月,都是叶红霜事先吩咐好了的。
叶澜远期初只是让一众守卫用手中的板子不断的打在宁月身上,纵使皮开肉绽她也没有吐露分毫关于叶烟柔怀有身孕的事情。
因为宁月很清楚,即便是她将一切都招了,叶澜远也绝对不会放过她,而她是叶烟柔的侍女,一旦叶烟柔遇难,她也绝对跑不了便是了。
叶红霜带着莺儿来到前厅,叶澜远抬眸看向她,轻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她颌了颌首,玩儿笑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女儿会知晓,不过,父亲的这种惩治方式,恐怕还不能够让她说出什么吧?”
叶澜远挑了挑眉,颇有兴趣的看向叶红霜:“哦?那么你有何高见?不放指点一二。”
叶红霜摇了摇头:“父亲,女儿不敢说指点一二,可却又足够多的方法能让她说出实情的真相,不如让莺儿试试如何?”
叶澜远若有所思的阖了阖双眸:“无妨,谁出手都好,只要能让她交待一切即可。”
叶红霜嘴角微微上扬,牵起了一抹玩味儿的笑意:“莺儿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去。”
莺儿欠身一福:“是。”
她缓缓走到宁月面前,周围的护卫主动退到一边,她虽然嘴角带着笑意,可看在宁月严重,却是无比的令人恐惧。
宁月完全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对于未知的事物,人们总会心生畏惧。
而莺儿受伤并未有任何的器具,却能够让宁月这般胆怯,足以说明,即便是不懂得任何功夫之人,在面临杀手之时,也能够嗅到一丝丝杀气。
莺儿并未让她等太久,其实方法也很是简单,无非就是将她的手臂掰到脱臼,在接上,在脱臼的反复过程罢了。
一开始宁月还强撑着不肯说半句话,知道半个时辰过后,她终于挨不过,真的很想立刻被谁杀死,也不愿遭受这种痛苦。
她也在此刻明白了生不如死到底是何种感觉。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杀了我吧。”
叶红霜闻言连忙抬手说道:“停,你放心,你只要将事情的原委如实说来,定然不会取你性命,不禁如此,还会给你一些银子让你衣锦还乡,不论曾经你犯下了多大的错误,都会被宽恕,如何?”
宁月被折磨的神情有些恍惚,当她听到叶红霜这样说,不由的哭笑连连:“大小姐还真是会说笑,奴婢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奴婢自己个儿最清楚,我不求衣锦还乡,只求让我死的痛快一些即可,并非是奴婢怀有身孕,而是二小姐,奴婢之所以多次深夜外出,完全就是为了二小姐去请郎中罢了,现在你们可以杀了我了。”
当叶澜远听到宁月说出这番话之时,双眸瞬间瞪得老大,眼底满是震惊之色。
这样的结果在叶澜远耳中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在他的耳膜出爆炸开来,将他整个人炸的外焦里嫩,若在撒上一些孜然也许都能下酒了。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幼被教养于宫中,京中的第一才女,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叶烟柔竟然会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出来。
叶红霜看到叶澜远的表情非常的满意,她缓缓走到宁月身前,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你所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没有半分虚言?你可知道蓄意污蔑叶家二小姐是何等的罪名吗?”
宁月闻言不由的挑了挑眉,眼底满是不屑之色:“大小姐,您在他人面前演这种戏还有些用,可奴婢深知您是个什么样的人,所有的事情之所以会走到现如今这一步,难道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二小姐看不透的事情,奴婢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叶红霜丝毫不以为然,区区一个丫鬟说的话,叶澜远绝对不会放在眼里:“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论你对我有何成见,都不该包庇你的主子,未婚先孕,你当与其同罪,确定真的不要在想想了吗?”
宁月显然要比叶烟柔看得开,她侍奉在其身边,不但得不到丝毫人们的尊重,反而处处招人指指点点,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她服饰的主子不招人待见,做奴才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现在只求死的爽快一切,千万不要遭受无休无止的痛苦,那样她便已经心满意足了,说与不说左右都是个死,宁月已经做好了准备。
最终,宁月一句话都没有说,缓缓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迎接她的死亡。
此时叶澜远也回过神来,他眉心紧蹙成川,猛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对着一众护卫厉声喝道:“给我押着这个丫鬟一同前往二小姐那里。”
叶红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跟在一众人身后,一同前往了叶烟柔的院落之中。
在她的院落当中,叶家人集聚一堂,就连老夫人都深夜起身来到了这里,足以看出叶家人对于此事的重视程度。
毕竟在大利王朝未婚先孕这种事及其丢脸,一个处置不当,也许会连累整个叶家终生在他人面前抬不起头。
叶澜远坐在主位之上,老夫人谭氏,白鸳儿和云娘纷纷到场。
护卫们押着叶烟柔来到了叶澜远面前。
“老爷,二小姐带到。”
叶澜远深深蹙着眉头,眼底有失望,有绝望,但更多的却是恼怒:“还不给我跪下?”
叶烟柔看向一旁神情恍惚的宁月,就已经想到了一切,但依然嘴硬的说道:“我无措为何要跪?”
老夫人本就及其厌恶叶烟柔,如今又得知她与他人苟且,自然怒从心起:“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要狡辩不成吗?若是连未婚先孕与野男人苟且都算无错的话,那么这个人世间还有对的事情吗?”
叶烟柔依旧不以为然:“我根本就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今日不论谁说出我未婚先孕的这种蠢话,这个人都是别有用心,区区凭借一个侍女的话,难道父亲便要认定一切吗?”
她这样说着,宁月下意识的抬眸望向她,嘴巴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中透露着绝望,再无任何一丝生气。
叶澜远怒视着叶烟柔:“到底是否如此,由不得你说了算,来人,去请郎中来府上,查验一番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