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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我不是只剩下断罪之火了吗?迷心镜存在识海里面,暂时我没去碰它,于是现在……我的灵力气息在慢慢变化。”
荀锦尧扬了下眉头:“怎么个怪法?”
“在向你们正修的方向贴,”苏尧尧说,“我猜,以前我莫名其妙入了魔就是因为更强势的迷心镜部分干扰,现在迷心镜被封了,我的灵力气息也就慢慢扭回去了。真奇妙啊……不过这样也好,之后对付识海里的迷心镜更轻松些。”
说话间,两人拐进院门。
门一合上,再干什么都不用躲躲藏藏,俩人不免松懈下来,行走间肩膀磨蹭着碰几下,心里的感觉就不对劲了。
荀锦尧问:“……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蹭过来的?”
“你说呢?”苏尧尧笑了下,一把将他按在苹果树的树干,歪头看他眨眨眼睛,“师兄,你好高哦,乖,低个头?”
荀锦尧无奈说:“也没差多少吧,一寸?还是两寸?再说了,你变回原身不就好了?”
说归说,他还是把头微微低下,正要覆唇吻上去——
“哐”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外猛力撞开!
“大胆奸夫,胆敢勾引我们大师兄!”
天神呐,这一下直把俩人吓得魂飞魄散。
荀锦尧拍拍胸口看过去。
好家伙,又是那天那个后援组织的弟子!
他真服了:“老实说,你是不是跟踪我?”
“没有!”弟子矢口否认,上前就要捉苏尧尧的手,“你,就你!躲什么躲?给我出来!”
苏尧尧从后扒在荀锦尧肩头跟他绕,表情有那么一丢丢的复杂。
荀锦尧瞧这场面,这弟子眼睛都要喷火了,一会瞪他一会瞪苏尧尧的,捉奸的心思怕是比他自己还要盛。
他拦了拦弟子又一次伸过来的手:“哎哎哎,你好好说话,我们又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还叫不是?”弟子一脸看错他了的心碎表情,“你俩刚刚都要亲一块了!”
“……是误会,”荀锦尧重复,“真的是误会,他差点摔了,我要扶他。不如说说你是怎么回事,我这两天总看你在我附近晃?”
弟子抱着手继续瞪他:“尊主大人已经找我谈过了,我们后援组织的宗旨是守卫尊主大人的幸福,在保证刻苦修行的基础为尊主大人监督大师兄身边是否有媚狐狸出没!”
“…………”
荀锦尧沉默好久:“你……他说让你干你就干啊?我之前说那么多回你怎么不听?”
弟子涨红了脸,少男怀春状对手指:“我,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对我笑啊!而且他还说我一定能做到啊!!”
哦,天啊。荀锦尧叹气,望了望天。
他身后,苏尧尧捂着嘴要笑疯了。
“你,你笑什么笑!”弟子又要去捉他,“出来,你这个小媚狐狸!脸长得好看就无法无天了是吧?!今天我就要代表后援组织消灭你!”
白净的手拦了拦他。
“行了,你再看看我是谁呢?”
荀锦尧扶了扶额往后看一眼,也就这么点儿时间,苏小师弟又把易容卸了。
他默默地看这俩人交流,真奇也怪哉,不管娄念说什么,那魔怔小子都巴巴地点着头听。
最后……魔怔小子的服从度已经到了满脸悔恨地走到他面前说:“大师兄,我错了,都是误会,是我冲动呜呜呜……”
荀锦尧无言了片刻:“你记得跟外面保密,别说不该说的就好了。”
“嗯!”魔怔小子大力点头。
荀锦尧想了想,又问他:“突然想起来,你叫什么来着?你也是个代表人物了,虽然以后可能不会见到你了,但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知道你的名字,不然没有办法跟其他人介绍,总说什么魔怔小子,某弟子的,也很不尊重你啊。”
弟子挺直腰板:“我叫池旱。”
“……不是,你怎么又池又旱的,寓意不好吧?”
“俺也不知道,俺又改不了,听取名的人说,俺这名儿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荀锦尧跟他相对无言了半晌,“好名字,衬你。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目送池旱离去,娄念笑眯眯走回他身边:“你师弟好听话,这下你又少一桩心结咯。”
荀锦尧无奈:“他差点把你当奸夫抓了。”
娄念扶着他肩头笑一会:“不说这个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眼看空间裂缝撕裂在身前,荀锦尧好奇问一嘴:“什么好地方?”
娄念牵过他手,侧首笑看他:“你跟我来就是了~”
银光闪过,空间传送不消多久的时间,只两三个呼吸,荀锦尧就觉得脚重新踏在实地。
眼前高耸树木和蔚蓝云天再熟悉不过。
“……这里是永生丛林?”
“答对了,”娄念得意说,“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
荀锦尧讶异说:“你怎么带我进来的?天青圣域不是五十年开放一次吗?”
“一点小手段,断罪之火都到我手里了,这地方不认我才奇怪吧?”娄念拆了包不知什么时候切好的酥糖碎丢给草丛里探头探脑的木灵,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以后外面待烦了我们就来这里,你觉不觉得……这儿很适合做一些两个人悄悄的事情?”
“?外面耽误你做什么了吗??”
“你一说……好像也没有?”
“……”
崩塌后重建的永生丛林没有多大地盘,俩人走到永生之藤底下,娄念说:“我好喜欢这个藤蔓,这下不用去外面种,现在它就是我的了,真开心。”
荀锦尧本来还想答他两句,结果话还没出口呢,就见上空的一条藤蔓“嗖”一声挥下来了。
“啧,它还有脾气!”娄念扯着他跳一下躲开了,仰头喊,“行了不稀罕你了,你是你自己的好吧?”
“……”荀锦尧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怎么读出来藤蔓意思的,反正说这么一句之后,那藤蔓还真没有再撵着他们打。
“你早知它是有灵识的还去招它。”
“要我说它干嘛这么倔?以后总要看我习惯的。”娄念满不在乎攀着根藤蔓翻上去,衣袂飘舞,跟只雪白的蝶儿似的轻盈漂亮。
荀锦尧站在原处仰头看他片刻。他一扭头发现人没跟上来,笑问:“你怎么傻站着,不然我跟你赌一下谁能先爬到顶上吧?”
有光透过交纵错杂的藤枝,丝丝缕缕落在他脸上。他眼睛微微眯起,慵懒又招摇的样子,又问了遍:“要不要赌?”
荀锦尧看着他,轻声说:“行,赌啊。”
管他是输是赢呢,跟这个人赌,是输是赢他居然都不觉得亏。
“那好,”娄念笑容更灿烂了些,“你灵力还没恢复,我不占你便宜,咱们不用灵力,谁先爬到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