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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早就销毁干净，没想到还是有关它的资料泄露出去。
现在域内的存在知道这“水”存在的人少之又少，稍微老一点的顽固们都闭关了，年轻一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它的存在。
要说唯一能够被泄露……也只有域内当年唯一的那场叛乱，导致部分资料缺失以及人员失踪。
那批人姑且不谈，楼韶白也是接手了这个烂摊子之后，一点点将其又恢复了过来。
“所以这个女人是和那群人有什么关系？”
舒月伸脚踢了踢还在昏睡中的朱小冉，面色深沉。
从韶白说起那水的作用之后，她就想把这个人给宰了。
害她可以，害老大不行！
“她不过只是一个用来试探的棋子。”查完信息之后，楼韶白可以百分之八十肯定对方是对着她而来，至于另外百分之二十、对方是想一箭双雕。
毕竟那水只要沾染上了就无法洗净。
“那对普通人有什么影响？”
用在普通人身上就是自来水，是专门对付古武者的。
当年域内要提炼出来这个可不容易。
正因为其中缺乏一种最关键的东西，所以这水要提炼可是不容易。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稀缺物品。
“可……他们怎么知道老大今天要去商场？”
褚言低头想起这个问题，猛然抬头看向眼前的两人。
“……”
关于这点，很难解释。
因为楼韶白也是临时决定去的地方，至于要去哪儿，之前根本没说过。
……而且朱小冉能够拿着水在那里专门等着，就是个问题。
为什么……
是时间！
楼韶白想起这点，再次把平板拿起来，将刚刚查到的线索对此。
果然……
对方怀疑她是楼韶白，就会有行动。
“是我失策。”
楼韶白也没想到那批人会这么快找到她，抱着宁可错杀的心态。
“舒月，你立刻回域内！”
“韶白？”
不知道老大是看到什么消息突然起得变化，这种严肃让面前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困惑。
“让泷秋装扮成我的样子去散散心，记得动作稍微大一点。”
“老大？”不是吧，老大居然要放那个死变-态出来。
褚言感觉脊椎骨都在痛。
不问老大吩咐这件事的意义何在，他们只知道老大这么吩咐肯定是有意义的。
“那这个人怎么办？”等事情说得差不多的时候，褚言这才想起这块儿还有个人呢。
已经查明是普通人被当成棋子的身份也就没有必要让他们处理了。
“报警。”
朱小冉犯过的事暴露出去足以让她蹲守几年牢。
楼韶白这一查就差把她祖宗十八代都给查出来了。
年幼时家里不得宠，倒是在校园里成为了一个霸王。
校园暴力的最后害死了两个同学。
只不过这件事被镇压下来，证据也被毁的差不多，最终以学业太重自杀结束。
朱小冉半点事儿没有，还当上了明星，活得潇洒自如。
反倒是失去了孩子的那两个家庭，宛若失去了希望和动力，明明他们只是想要为儿女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