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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程叶轻今晚才第一次穿的漂亮睡裙此时可怜地被扔在不远处的小椅子上。
幸亏她刚才极力护着,才没让楚佚舟直接撕了。
来自楚佚舟单向的服务结束后,他悄然进入索取阶段。
一切开始得突然又毫无准备。
从程叶轻的视角看来是这样的。
然而当她被吻得胸膛起伏,需要依靠楚佚舟结实的臂弯才不会滑下去,偏头看到他从洗手池旁边的置物篮里取出一个小金盒时,她潮|红的脸蛋闪过一瞬茫然,攀上困惑之色。
她心里疑惑,嘴上便也这么问了:“浴室里……怎么有这个?”
刚入住这个套房的时候,他们进来浴室看过,当时这置物篮里是没有这东西的。
楚佚舟语调坦然:“我放进来的。”
他单手熟练地打开小金盒,随手从里面抖落几只出来,动作浪荡地夹起一只塞到她软绵绵的手上,
“乖,这个不用老公再教了吧。”
程叶轻看着手里的小方袋,瞬间明白他的暗示。
回想起第一次帮他戴的时候,楚佚舟手把手教她怎么排空气,怎么延展,面面俱到。
结果大概是眼睛不好意思看,心理压力也大,试了好几次还是不够熟练。楚佚舟也不急,反而似鼓励更似威胁地在她耳畔谑笑:“什么时候练熟了,什么时候让你睡觉。”
怀着对睡觉的憧憬与渴望,程叶轻强忍着羞涩和难耐,认真看着往上捋,终于在下一轮中熟练地帮他戴上。
见她低着头,水蜜桃似的脸上每一个表情都透着认真,仿佛面对的不是让人脸红的东西,而是一道难题。
楚佚舟终于满意,勾了勾唇,她一停下动作就趁势放倒她,撑在她上方说:“原来不是不会,是不够用心。”
当时程叶轻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带入下一场滔天的浪潮,只能腹诽——
一开始少的是混蛋的威逼。
身前楚佚舟还在耐性很好地等她,哪怕某处与他此刻优哉游哉的神情矛盾。
程叶轻别过脸,和他唱反调:“你又不是不会,干嘛要我来?”
楚佚舟捏住她的下巴覆上去,荤笑道:“给你用的,你前期也付出一点怎么了?”
“……那我又没要用,洗完澡就出去睡觉吧。”
“真不帮忙?”
“不!”程叶轻态度强硬到底。
“好,那我自己来。”
“我来戴的话,今晚我们就来,”说到这里,楚佚舟话音戛然而止,伸出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比出5,懒声开腔,“次。”
五次?
程叶轻在看到他手指比出的数字时,一双水眸都不自觉放大,神情难以置信,推了他一把,
“楚佚舟你疯了吧?”
五次,明天还怎么走下游轮啊?
楚佚舟舔了舔唇,继续说:“你戴
的话,就两次,你自己选。”
他把选择权交给她,双臂撑在她身侧等着。
这样坦诚相对谈判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了。
程叶轻咬唇愤愤瞪着他,身体的余韵感觉还没完全过去,瞪人的力道也轻飘飘的。
她跟他商量:“就不能不做吗?”
楚佚舟见她怂了,眉眼间的侵略性更加旺盛,大手加重力道,
“刚才让我洗干净伺候的人是谁?”
“……我口嗨的。”
“口嗨?呵,但我当真了,”楚佚舟俯身与她冒着细汗的鼻尖相蹭,语气不容商量,“今晚你每一个嘴炮,都给我坐实了。”
“……”
程叶轻见硬的不行,只能跟他来软的,偷偷把塞进手里的小方袋往身后藏了藏,楚佚舟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眼懒懒睨过去。
没到两秒,忽然两条白到发光的手臂缓缓圈上他的脖子。
程叶轻主动仰头含住他的唇,沿着他的唇线舐|吻,放软嗓音撒娇:“今晚不做,好不好?”
她知道他一贯最喜欢她这样,每次她对他撒娇,他都扛不住。
果然楚佚舟漆黑的眼微眯,享受她难得的主动,但不答应也不拒绝。
程叶轻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见他这样觉得还有点戏,顿时更加卖力,上半身都严丝合缝贴着他。
柔软和坚硬相碰带来的酥麻和冲动直冲天灵感。
腰间的那双手温度却越来越高,搂着她的臂弯也逐渐收紧。
……
“好不好嘛?楚佚舟……”
“你抱我去床上睡觉吧,我想躺在你怀里睡觉。”
“等过段时间我多配合你几次,怎么样?”
程叶轻什么撒娇的话都说了,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望着他。
楚佚舟嗤笑:“下回多几次?”
“……两次。”
楚佚舟身躯往前抵了抵,嘲讽意味十足地扯了扯唇:“两次?程轻轻你在这侮辱谁呢?”
程叶轻的世界观和他的不同,她为难道:“两次还不够多吗?”
“至少五次。”
程叶轻毫不犹豫摇头,伸出三根手指:“五次太多了,三次,最多三次。”
楚佚舟浓眉一挑,刚要开口,她心一横抢着答应:“好,五次就五次!”
等下回他要来的时候,她再故技重施,看他怎么办?
楚佚舟一瞬不瞬凝着她,似乎透过她剔透的眼睛能看清她心中所想。
程叶轻自以为次数谈拢就结束,推他的肩膀示意他让自己下去,并使唤他把她的睡裙拿过来。
可楚佚舟还纹丝不动地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让开啊,我要下去。”程叶轻双臂挡在身前,出声提醒。
“没完呢。”楚佚舟慢条斯理说。
程叶轻一愣:“没完什么?”
楚佚舟的手绕到她身后把她藏起
来的那只小方袋拿出来,利落撕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动作熟练自然地给他自己戴上。
程叶轻不自觉垂眼看完他动作的全过程,喃喃:“你现在还戴干嘛?”
下一秒,楚佚舟托着她的下面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外走去,嗓音冷淡:“你是爽了,老子还y着呢,总得让我出来吧。”
“?”
走动间,程叶轻都能感觉都除了楚佚舟的手臂还有一个也在积极托着她。
她不由得圈紧他的脖子,缩起肩膀让上提了提,不想让自己落下去。
然后这段路楚佚舟故意走得很慢,刻意磨她的耐性。
半晌她才回到床上,但是趴在床上的姿势。
来不及改变姿势,身后那人坚硬的身躯已经压上来,无视她想转过身的动作,沉声呵斥:“别动。”
……
程叶轻觉得过程羞于启齿,但醉酒后的楚佚舟恶趣味更甚,就是偏要逼她开口。
“腰别塌,”他拍了拍她,凶巴巴地命令,“这儿起来,并紧。”
“楚佚舟!”程叶轻以前也没被他这样凶巴巴地对待过,心里觉得很不满,扭过头质问他,“不是说好了今晚不来的吗?你耍赖啊?”
楚佚舟正爽得头皮发麻,哂笑:“谁耍赖了?老子又没进去nong你。”
卧室里灯光大亮,每一个地方都呈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楚佚舟劲瘦有力的身躯在白色的床单上映着浅灰色的人影,那影子不断地往前冲|幢着,速度不减。
他开口荤素不忌,惹得程叶轻感觉脸上烧得要冒烟,闭上眼不想看眼前晃动的景象,神志不清地骂他:“这也差……不多啊,不行!”
“楚佚舟,快停下来。”
今晚的楚佚舟比平时更加强势,在此事上也更凶狠:“有本事就自己爬走。”
程叶轻刚想爬走,就被他粗粝的大掌按住纤瘦的蝴蝶骨,黑发前梢已经湿透,汗水缓缓低落在她白皙如玉的背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轮终于以程叶轻的叫声与楚佚舟同步的闷|喘结束。
她的身体刚脱力地趴回床上。
没等被撞散的魂魄聚回,背后又传来撕塑料袋的声音。
她身上忽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迅速坐起来,抱起枕头挡在身前,用脚蹬着往床头退。
“楚佚舟,不来了……”刚才时间太久,她的声音都有些发哑了。
然而她挪动的速度跟乌龟一样,楚佚舟长臂一伸就握住她的脚踝,手里微微用力把她扯回来。
楚佚舟俯身安抚性地含住她湿红的唇,声音性感又带着狠劲,宛若漩涡吸引着她:“才一次,你说不来了?这才哪到哪?”
“楚佚舟唔……”程叶轻攥紧双拳抵在他的肩头,想要推开他说话,然而只有喊他名字的机会。
刚才趴着看不到楚佚舟的脸,现在正面上下对着,楚佚舟的脸就在她上方。
程叶轻发现他今晚神
色略显狠戾,动作间也比以前更大更重。
但这样的他比平时多了一层x魅力,果然有些事放的开更能得趣。
可程叶轻还是不想他这样凶巴巴地对自己,好不容易攀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完全吊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威胁:“你要是还……这么凶,就别想爽了。”
楚佚舟眉眼冷戾,开口有些找茬的意味:“不乐意了?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的剧本?是不情不愿的小白脸,还是只顾自己爽的霸总?”
“不情不愿?我看你分明乐意得很……”程叶轻戳穿他。
“是挺乐意的,”楚佚舟嗤了声,嗓音低沉喘息,像流|氓无赖一样对她吹了个口哨,
“毕竟之前不知道金主这么天赋异禀。”
“……”
楚佚舟拉着她一直荒唐到凌晨两三点,虽然他信守承诺地没有进去,但是长久维持动作也让程叶轻身体特别累。
结束后还是始作俑者帮她并上退。
还好皇宫套房里还有一个房间,楚佚舟抱着她去洗完澡后,转移到那个房间里睡觉。
程叶轻被折腾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楚佚舟听到她嘴里在嘀嘀咕咕,好奇地凑过去一听,原来是在骂他欺负她。
他不禁失笑,把人往怀里又搂了搂,亲昵地吮了吮她的唇,爱不释手地抱着,闻着两人身上同款的沐浴露香气:
“对啊,想欺负你很久了。”
在曾经无数个梦里,幻想着,憧憬着,有一天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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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佚舟借着醉意和剧本,拉着她一起荒唐沉沦的代价就是程叶轻以搬回程家老宅威胁,要求分床睡一段时间。
简单来说就是禁欲一段时间。
她不说具体什么时候结束,楚佚舟便可以理解为无期。
当程叶轻准备关上主卧房门时,楚佚舟一手抵住门板,冷厉的眼微垂,语气不可一世:“你不也爽到了吗?”
见他还不知悔改,程叶轻用力踩了他一脚,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
分房睡了将近一周,楚佚舟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脾气越来越差。
欲求不满造成的。
方特助最近都夹紧尾巴做人,各种事情做得无可挑剔,生怕楚佚舟抓着开始做文章。
这天程叶轻在家休息,楚佚舟晚上有个酒局的应酬,说了要晚点回家,给她点了私房菜送到家里。
晚上她洗完澡躺到床上没多久就接到了楚佚舟的电话。
手机里传出嘈杂的交谈声和哄笑声。
她没先开口,楚佚舟识趣地率先打破沉寂:“老婆。”
男人沙哑颓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酥得很。
程叶轻没骨气地听软了半边身子,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子,干巴巴问:“做什么?”
楚佚舟一听到她扭捏似嗔怪的声音,喉间就忍不住溢出沉哑的笑声:“老婆,我酒局快结束了。”
“嗯,你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那边静默了几秒,默契的不言语过去,又响起紧绷不悦的声音:“没了?”
程叶轻松开手指,强忍笑意:“没了。”
男人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声,似乎响起打火机开合的声音:“你不来接我回家吗?”
“多大人了还要我接啊?”
“关年龄什么事?这是爱情的事!”楚佚舟当了真,在那边气得不轻。
程叶轻冷冷淡淡说:“噢。”
“……”
那边又不说话了,只剩下其他男人粗犷爽快的笑声,隐约还夹杂着几道女人的声音。
那边似乎把自己哄好了,又饱含深意地告诉她:“别人的老婆都来接他们回家。”
程叶轻听完不禁哑然失笑,楚佚舟这句就像极了小孩子口中说的“别人都有,我也要有”。
“所以呢?”她把问题反抛给他。
“所以,”楚佚舟沉沉呼出一口白烟,冷淡的眉眼被烟雾缭绕遮掩,“我让司机回家接你。”
程叶轻想想觉得好笑,“你让司机回来接我去找你,然后我接你回家?”
“嗯,不行吗?别人老婆晚上都来接他们,还有的要一起来盯着他们应酬,美名其曰要帮丈夫挡酒,其实就看有没有乱七八糟的人。”
剩下的话男人也不说了,让程叶轻自己领会。
手机里响起程叶轻娇吟的笑声:“好,那舟总要乖乖等我哦。”
电话那头得到想要的,终于舒服地笑了:“等你,老公多晚都等你。”
程叶轻挂电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上扬的弧度,换衣服就等楚佚舟的司机来接她。
上车后,司机一路把车开到楚佚舟今晚应酬的大酒店。
她刚下车,就看到楚佚舟像个留守儿童一样孤零零地站在酒店大门口,看到她向他走去,黯淡的眼睛才逐渐燃起亮光。
待程叶轻一步步走近,楚佚舟半阖着眼,主动朝她张开双臂,菲薄的唇角勾着浑笑,
“老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