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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观察过了，也确定过了，四大天王都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才敢报价。
而销售员冯楠却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总部给出的价格，是八百万，现在就少了一百五十万，她实在是做不了主。
“哎呀，弟弟呀，你要知道，这东西现在市面上能够凑齐就已经很难了，更别说像是我们这种品质的，你看基本都跟新的没什么两样。”
“保存的那是相当不错的，六百五十万真不行。”
对方拒绝的很干脆，而他一开始也说的很清楚。
如果能成交，那就打包带走。
如果成交不了，那就起身告辞。
现在更是把这种精神贯彻的很彻底，起身就想离开。
开玩笑，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大客户，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呢？
死死地抓住陆言的胳膊不停的来回晃悠撒娇，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来来回回可以蹭到点什么。
“弟弟～～不要着急走嘛，要不这样，我去给你问问，你也适当的再加点。”
“这也是第一次合作，咱们就把这个买卖做实了呗，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小礼品哦～”
陆言突出一个忍字诀，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为其所动。
如果有任何心动的表现，她们都会打蛇上棍，对于这些人还是比较了解的。
“这样吧，你先问问。”
“你们自己的产品，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呢，看破不说破。”
“只要最后的价格在，我可接受范围之内，我就全都要了，除了这个，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我们可以继续合作。”
这些东西，他确实也比较想要，这四大天王放到市面上，保底也是一千五百万的天价。
别说是一千五百万了，就算是一千三百万，他也是稳赚不赔的。
之所以这么说，最主要的还是压价的一种手段。
先挑一挑产品的瑕疵，展现出自己的专业性，这样他们就不敢乱来。
冯楠不愧是总部精心培养的销售员，有些时候是真的很舍得下本。
他甚至担心陆言会逃跑，又再度把他推到了VIP包间的那个小拐角处，坐在身边，腿还在不停的抖动。
看似抖动，实则是在摩擦。
陆言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不为所动。
更是偷偷摸摸的在听他们打电话，最后也是得到了那边的同意。
“小冯啊，你跟他说最低七百万，前提条件是，四件他都打包。”
陆言听到了，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假装没听见电话的内容。
冯楠挂了电话之后，自然而然的一只手放到了他的大腿上，说道：“弟弟，我们老板说了，如果你四件都打包的情况下，可以给你算最低价。”
“七百万。”
“不知道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陆言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虽然有点紧张，口干舌燥，但是还是悄然把手放到了她身上，可以暂时缓解。
初次接触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拔。
“七百万就七百万，刷卡！你去拿机器。”
冯楠一听，大为惊喜，如果真能成交，光是这一道，就能给她带来几十万的提成。
相比之下，牺牲一点，好像也没什么。
随后，趁着起身的时候，一只手按在肩膀上轻轻的抚摸，美妙的触感，让陆言难以招架。
“嗯哼～”
陆言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这种感觉……难以启齿。
没过多久，交易成功，冯楠变的更加卖力。
又是请吃饭，又是买这个买那个，挑逗十足，十分讨好。
以至于最后，陆言实在是把持不住，
至此，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甚至敢主动把手伸进去了。
“好啦好啦弟弟，不能摸了，再摸就湿了。”
最后，该解决的都解决了，也是该处理正事的时候了。
于是问道：“以前好像没看见你们呢，是新开的公司么？”
冯楠整理着有点乱的衣服，撩拨着发丝，说道：“是的，我们隶属于名都市凌氏集团，实力背景你别担心，还是很强大的。”
“而且，我们做这个行业也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了，不管是幸运还是其他方面，都是非常有保障的，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我们在这边刚开，今天是刚好半个月，也在很多农村家里收来了不少品相比较好的钱币。”
“也算是给当地的百姓谋取了一波福利吧。”
对于她这些表面上的介绍，陆言心里可以说是清清楚楚的。
甚至，他比冯楠还要更了解。
只是后续说的回收什么东西这些不是很清楚。
如果真的是这样，也算是做了点好事吧。
“弟弟今天晚上有时间么？待会儿下班以后，福满全酒馆，我做东，我们可以一起探讨。”
陆言把这四件东西装好以后，起身准备离开。
“到时候再看吧，我们也留了电话，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联系你。”
说完之后，这才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陆言点燃一支烟，开始询问系统那件比较重要的事。
“你说凌氏集团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倒闭，我想问，他们是因为什么倒闭的？最快需要多久？”
说完之后，系统又再次陷入了搜索当中，因为这些东西，他的需要时间去搜索。
不久后，终于找到了。
没有语音介绍，而是打出了一段文字，让陆言自己去看，这样或许会清楚一点。
“凌氏集团，因为得罪了某个神秘富豪，被曝光其产品大多数作假信息，导致多家公司取消合作。”
“一夜之间股值暴跌，然后，倒闭了。”
“凌氏一脉嫡系亲属，走的走，逃的逃，最终，凌天明，凌天恒，凌天云，凌，自杀于家中。”
“一把大火焚毁所有。”
“大概，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
这样一来，也就彻底明白了，现在可以说是搞垮凌氏集团的最佳时机。
毕竟，还有个神秘富豪，很快之后就要打压凌氏集团。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如……对凌氏集团宣战吧！
“给我搜索凌氏集团的凌天明联系方式，我今天要跟他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