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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夫人离开之后,钱总邀请薛沧山和乔栖去东津玩儿。
他们俩反正也没什么事儿,K市的雨水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那些城市建筑修复也需要时间,既然能出来,不如在外面玩儿一玩儿。
钱总老家在东津,他是东津富二代圈子里的,之前在K市差点死了,在富二代圈子里引起了不少波澜,后来回了东津后,一天三顿酒局。
他喝酒还会把乔栖和薛沧山一起拉上——他们可是过命的交情,现在乔栖要是坏了一个肾,钱总都愿意把自己的挖了给乔栖,这么重要的兄弟,肯定要一起出来喝嘛!
那时候薛沧山到了东津,腿脚也养好了,能喝酒了,他们仨大难不死,就凑到一起去喝酒。
乔栖其实不太喜欢跟陌生人一起坐在包厢中喝酒,他不太适应包厢里面吵闹的动静,特别是一群人拿着麦克风喊起来的时候,很吵,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脸上,看什么都模糊不清。
乔栖为了应付场面,喝了两杯酒下肚,就开始觉得晕了。
他再一看钱总——钱总早都晕了,正站在台上拿着话筒说相声呢,他听的头更疼。
一旁的薛沧山把他往怀抱里摁,一边摁一边和他说:“靠一会儿。”
乔栖本来没有那么想睡,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靠上薛沧山的肩膀,他整个人就觉得发昏,发晕,贴靠在他身上,渐渐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里,他重新回到了上辈子暴雨之下的那个小房间里,他漂浮在半空中,看见自己倒在地上,变成干硬的尸体。
他不喜欢那时候死掉的自己,那是被骗的,讨厌的自己,所以他不肯去看,只狐疑的想,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他期盼这场梦快点结束,但是偏偏,梦境不肯结束。
他看见门被推开,薛沧山从门外拖着一条残废掉的腿走进来。
薛沧山见到地上的他,立刻扑过来想把他扶起来,但是却根本扶不起来,薛沧山抱着他的尸体,仓惶的跪着哭。
薛沧山不肯相信他死了,一直带着他的尸体,等到救援队来的时候,也坚决地带着他的尸体。
那时候他都烂了。
但薛沧山就像是魔怔了一样,非要医生抢救他,医生把他当成神经病,薛沧山绝望之下,竟然带着他的尸体开始求神拜佛。
他抱着他的尸身,找到了一个很老很老的山里,听信了一个山里老和尚的话,竟然用血在地上放了一个阵法,老和尚说,这可以让乔栖重生。
薛沧山真的信,也真的去放血。
他在放血的时候,乔栖就在一旁看着,他伸手去摸薛沧山的脸,薛沧山并不能看到他,只有鲜红的血在飘。
乔栖看见那么多血的时候,心里痛极了,他到现在才知道,他能重生,是因为有人用命替他再来了一回。
薛沧山原来这么爱他。
乔栖在梦中大喊,挣扎,直到某一刻,有人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一醒来,四周还是明晃晃的彩灯与喧闹的响声动静,薛沧山的脸悬在他上方,挑着眉问他:“怎么哭了?”
他伸手一摸,才摸到自己满脸泪水。
乔栖怔怔的看着薛沧山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轻声说:“只是做了个梦。”
薛沧山听不清,这四周吵极了,他低下头,把耳朵往乔栖的旁边凑,想听一听乔栖的话。
但下一刻,乔栖昂起头,在他的耳廓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第35章见亲爹啦
那吻轻而柔,湿漉漉的贴在薛沧山的面颊上,像是一场春雨,润湿了薛沧山心中的旷野。
他不由自主的摁紧了乔栖的后背,将乔栖整个人都塞进了他的怀抱里。
乔栖没有反抗。
此刻,乔栖的心像是柔软的云朵,任由薛沧山怎么磋磨触碰,他都不会反抗,只会软软的倒在薛沧山的怀抱里,落下两滴雨。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上辈子薛沧山在荒山里放血的时候,就觉得鼻眼都酸酸的。
如果他早知道这些,他一定对薛沧山更好些。
现在的薛沧山对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只知道,乔栖在吻他。
他浑身的血肉都因此而发烫,发热,他甚至一刻都等不了,提着乔栖的腰就把人抱起来,直接往包厢外面拖。
当时钱总喝醉了,在台上唱贯口呢,瞧见薛沧山走的时候嚎了一嗓子“你们去哪儿啊”,薛沧山头都没回,匆匆抱着乔栖离开了。
他们出了嘈杂的包厢,外面是混乱的酒吧一楼卡座。
台上的DJ在摇晃,酒吧的彩灯在旋转,这个空间好像变成了一手劲酷有力的歌,所有人都随着节奏摇摆,他们走到角落里时,薛沧山将乔栖摁在墙上来亲。
这附近没什么人,就算是有,也都是醉醺醺的酒鬼,没人发现,在这个角落里,他们俩在抵死缠绵。
这是他们之间第二次亲吻。
好绵长的吻,细致又凶猛,乔栖招架不住,轻轻用手指抠挖他的手臂,呢喃着说:“别在这。”
别在这里亲。
酒吧里处处都是人,虽然不一定有人看见他们,但是乔栖还是觉得羞涩。
薛沧山抱着他便往外走。
他们出了酒吧后,直接上了外面的车。
两人都喝了酒,要走也只能叫代驾,但是薛沧山也没打算走——他把防窥车窗拉起来,就和乔栖一起摔到了后车座上,摁住乔栖就开始亲。
车厢是个封闭的空间,空调吹着凉风,外面的声音似乎都被隔绝掉,只有一点点喘息声蔓延。
乔栖以前对薛沧山严防死守的时候,都冷不丁被薛沧山沾上一点便宜,现下他一松开防守,薛沧山就跟疯了一样攻城掠地。
乔栖有点怕。
他以前跟江文煜没有做到这一步过,所以显得青涩,其中又带了一丝畏惧。
薛沧山也一样,他也没做过,但是他勤奋好学,自从把自己打上小三标签后,他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都一一用到乔栖身上。
他去扯下乔栖的腰带时,乔栖弓着腰躲了一瞬,又被薛沧山摁下。
乔栖不想这么快的,他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传统,觉得这种事儿就该放到结婚之后才能行,但是他一想到薛沧山当初为他死过一次,他又觉得,薛沧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舍不得拒绝薛沧山。
薛沧山就像是弹簧,敌弱他就强,他这一边一软下来,薛沧山一下子硬起来了。
“别怕。”薛沧山低声说:“我很厉害的。”
乔栖本来只是有点抖,听见了这话,还跟着恼了一瞬:“你很厉害?你跟谁练的这么厉害?”
薛沧山头都没抬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