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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玩大了。
萧廷无奈的摇摇头,“你呀,都要为人母了,还如此调皮,时常如此,岂不是要教坏你腹中的那两个?”
卢果都被吓成这样了,他若是再让她玩下去,明儿可真是要失去卢家这个大商户了。
萧廷收起短刀,牵着慕云秋朝墙边的卢果走去,边走边道,“被你这么吓,他怕是没力气往回走了。”
她的短刀也休想让卢果帮着捡了,还是他们自己去捡刀,然后再吩咐人将卢果扶着送回房间。
“能不能站着挺到我们走过去,还不一定。”慕云秋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搭在萧廷胳膊上,神色坦然,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的愧疚之情。
萧廷看一眼她的脸色,不觉担心的看向卢果站着的地方。
短刀刺进墙面上,只能看到刀柄,看不到刀身,刀做的不错,慕云秋的劲也使得恰到好处。
不对,他的注意力怎么在短刀上?慕云秋想着,这才发现,站在墙前面的卢果早就不见人影了,看来是真被慕云秋说中了。
两人走近了,才看到躺在地上的卢果,两只眼睛紧闭着,浑身上下一副软趴趴的样子。
“胆子也太小了。”慕云秋撇撇嘴,自己走到墙跟前,拔下刀,转身边往回走边和萧廷说道,“派人将他送回去吧,再等一会儿,该被地上的蚂蚁分尸了。”
萧廷笑笑,上前将慕云秋手中的短刀收起,看一眼卢果,“先躺一会儿吧,地上凉快。”说完便拦着慕云秋的腰身,往回走。
卢果的胆子,也是怂到家了,居然被一把短刀下的腿软眼晕的。
萧廷和慕云秋渐渐走远,没多久,趴在地上的卢果猛地抬起头来,吐掉嘴里的草,哀怨的看一眼将要走出花园的萧廷和慕云秋。
见着过不少欺负人的,但是没见过他们夫妻这么欺负人的,要不是小爷他守信用,重誓言,早就离他们远远的了。
卢果耷拉着膀子回到卧房的时候,进门便看到门口的桌上放着一摞新衣服,那颜色,要多鲜艳有多鲜艳,要多亮眼有多亮眼,总之,打眼一看,便知道,这一摞衣服不是男装,而是慕云秋为他以后这几日准备出来的女装衣裙。
女人啊,毒起来,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卢果摇摇头叹口气,走上前随手拎起一件,不禁赞叹,啧啧啧,这手感,亏她慕云秋还有良心,舍得订这么好的料子给他做衣服,只可惜都是女装。
卢果的气还没叹完,门外便走来一个护卫,护卫身后还领着一个粗布衣袍的年轻男人。
“小公子,成衣铺的小二来收工料费了。”护卫站在门口,张嘴一句话,将本就惊魂未定的卢果惊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工料费?”卢果回身,迎到门口,看着那小二。
小二闻声抬起头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上两片红晕,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应一声,“嗯。”
带路的护卫见状,忍不住扑哧笑了,见卢果脸色难看,忙捂着嘴隐去笑意,故作严肃的道,“那小公子与他细说吧,属下先退下了。”
卢果白他一眼,回看着成衣铺小二,“什么工料费?”
小二一愣,视线飘向他身后桌子上的衣服,“就是那个啊,你家夫人派人来吩咐的,用最好的料子做,衣服送来,便可以来找公子讨工料费了。”
卢果忍不住抽抽嘴角,仰头深呼一口气,让自己淡定一些,然后看向小二,“她订的衣服,你怎么不去找她要钱?”
小二依旧红着脸,咧嘴笑了,“夫人说了,这衣服是送给一位佳人的,需公子亲自付账才可。”
小二说完,还略有深意的打量他一圈,眼中笑意明显,但不是嘲笑,而是真正的欢喜。
卢果再压一压想要冲出胸腔的怒气,自袖间取出一张银票,拍在小二怀里,“拿钱走,莫要再让我看见你!”
小二笑着接过银票,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数额,眉头慢慢皱起来,“公子,不够。”
卢果随手又抽出一张银票,扔给小二,“滚!”声音几近咆哮,吓得小二再也不敢贪恋美色,抱着银票转身就跑。
给小二带路的护卫,从卢果房内出来,便转向慕云秋卧房的方向,走到近前,见慕云秋和萧廷正在门前晒太阳,忙上前报道,“主子,夫人,成衣铺的小二来收工料费了。”
萧廷疑惑的看向慕云秋,“什么工料费?”
慕云秋抿唇笑笑,看向护卫,“他什么神情?”
护卫想了想,回道,“小公子神色没什么异样,倒是那成衣铺的小二脸色变了,像是……”话到嘴边,那个词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情窦初开?”慕云秋接着道。
护卫忙应,“对对对,就是那样,羞的脸都红了。”
萧廷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看着身边的慕云秋,摇摇头,“你呀,还真打算断了这个大商户吗?”
“不能。”慕云秋摆摆手,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近乎崩溃的咆哮自卢果的房间传来。她回头看看萧廷,“他最好玩,在我玩腻之前,是不会给他离开的机会的。”
萧廷一脸宠溺的笑笑,摆摆手遣退护卫,笑道,“你呀,这次让他破费这么多,要怎么给他平衡啊?”
慕云秋神秘的眨眨眼,“这是秘密,不过,到时候可能会让夫君破费些,毕竟我的俸禄都在我爹那,手头紧的厉害。”
“银子不是问题,只要开心便可。”萧廷说着揽上她的腰,看一眼天色,“天暗了,回房休息一会儿,准备用晚膳了。”
慕云秋点点头,随着他一同转身回房。
京城的夜色要比古物堡的浑一些,许是人多的原因,许是夜里也不得宁静的原因。
在御桌前的慕和,叹口气问道,“慕爱卿能否修书一封,劝皇叔和夫人尽快回来了啊?这于坤逼得太紧,朕的头都要炸了。”
慕和也脸愁容,俯首回道,“皇上,不是老臣不想,是秋儿她实在不听劝,且现在有皇叔护着,老臣也无能为力啊!”
“唉……”
萧靖叹口气,转而看向刘渊,“最近的一次有关他们的奏折是于凌送来的吧?燕城那事结了吗?”
刘渊看他一眼,没说话,视线转向桌上的奏折,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才是皇帝,这等事问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