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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书房,还挺奇怪的哈。”乔知非隐晦的解释了一下。
主要直接说无业游民似乎有点伤闫斯寒的自尊。
闫斯寒湛黑的眸子若有所以的看着她,凉凉的开口:“你是觉得我每天应该无所事事就很正常?”
乔知非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嘴边却说:“闫斯寒,其实吧,你也不用太在意,毕竟你当了十六年植物人嘛,没有工作是正常的,这不丢人。”
闫斯寒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岔开话题:“陆西祠的酒廊被人砸了。”
“啊?今天被人砸了吗?”乔知非本能的想到能干出这件事的人肯定是夏阑珊,她清澈的眸里潋滟着几分浅笑:“砸的好。”
闫斯寒狭长的眸子氤氲着一层幽暗的流光,薄唇轻启:“他的酒廊被砸了你有这么高兴?”
乔知非会这样,是因为对那个小白脸很在意?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她恨不得拍手叫好?
“对。”乔知非点了点头:“如果现在是白天,我都恨不得去买烟花来庆祝了。”
闫斯寒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一双深邃如潭的眸子泛着令人心惊的暗芒,他一步步的朝乔知非逼近。
乔知非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像她靠近,而且他这个眼神无比熟悉,熟悉的乔知非想哭,她下意识的往后退,颤颤巍巍的问:“闫斯寒,你,你怎么了?”
闫斯寒想狠狠的惩罚她一下,到底是没舍得下手,只是脸色愈发的阴沉,声线薄凉的不带一丝感情:“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乔知非茫然的看着闫斯寒,猛地想起来小白脸是谁,她欲哭无泪的说道:“闫斯寒,你误会了,我不喜欢陆西祠,一点都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闫斯寒眉梢挑了挑:“嗯?”
乔知非急急的解释:“你去的时候,夏阑珊跟陆西祠因为喝多了不小心睡了一觉,我今天看到陆西祠带着别的女人,是在为夏阑珊生气,不是在为我自己。”
她看到闫斯寒的脸色虽然还沉着,但是身上已经没有刚才那股宛如修罗的寒意,她紧绷的神经缓缓松了下来:“闫斯寒,我怎么可能给你带绿帽子嘛,我没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闫斯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如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直直的凝着她:“那宋一南呢?最近他找你没?”
上次在夜市说的话,他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乔知非一愣,闫斯寒这个样子,很难不让她误会点什么,她不可思议问道:“闫斯寒,你这是在吃醋?”
闫斯寒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乔知非:“……”
这傲娇鬼就不能给个准确的答案吗?
虽然闫斯寒没明说,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闫斯寒一定是在吃醋。
她忽地想到在的那个梦,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她摇了摇头:“闫斯寒,我知道我魅力很大,你把持不住很正常,我不怪你,但是我求求你了,你别喜欢我,我不想死……”
不止不想死,也不想当什么小三的。
闫斯寒:“……”
“我,我先回去睡了,你别背叛言七,我心里是祝福你们的,真的。”乔知非举手保证。
闫斯寒:“……”
……
第二天,乔知非起床,走到楼梯拐角处,就听到客厅吵闹的声音。
“斯寒,西祠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
“是啊,这个问题我昨晚纠结了一晚上都没纠结出来。”君文倦也在一边附和。
闫斯寒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的说道:“他做了对不起夏阑珊的事情。”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夏阑珊跟我老婆是朋友。”闫斯寒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
陈毅然:“……”
君文倦:“……”
之后三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君文倦提出去打牌,三个人起身一起离开。
乔知非看到他们都走了,才慢慢的走下楼,原来酒廊是闫斯寒砸的啊。
可闫斯寒砸酒廊之前,明明不清楚陆西祠跟夏阑珊的事情,那么闫斯寒会气的砸西祠的酒廊,完全只是因为他误会了自己跟陆西祠?
乔知非傻眼了,闫斯寒这是对她用情至深啊?
照这样发展下去,言七是不是很快就要提着刀上门了?
乔知非轻轻的拍了拍脑袋,不能再想下去了,不然迟早要被自己给吓死。
她吃了早饭,就看到乔颜颜给她发的微信消息。
“乔知非,家里准备装修,如果你有时间,今天回来一趟,把你的东西全部搬走。”
乔知非没做它想,回了一句:“知道了。”
她上楼去拿了包就直接去了乔家。
乔家客厅,只有乔治宁和乔颜颜在。
她连眼神都没给这两个人,直径往她的卧室走,刚走了几步,乔治宁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突兀的响起——
“站住!”
乔知非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转身问:“有事?”
乔治宁站起来,冷声质问:“乔家举办晚宴那天,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去我房间?”
乔知非内心一凛,微阖着眼角,乔治宁这是炸她还是已经确认了这件事?不管如何,她都不能承认,她抬头,不慌不忙的说道:“乔大少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去过你的房间?”
“乔知非,你这次别想否认,小燕亲眼看到你进了我哥的房间!”乔颜颜气呼呼的说道。
乔知非冷眼看着她,红唇勾起一抹凉凉的弧度,眉宇间染上一层讽刺:“乔颜颜,你们乔家的佣人说的话也能当成证据?谁知道她是不是受你们指使故意陷害我?”
乔治宁脸色一变,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承认,他眸底划过一抹阴狠:“乔知非,那天你去了我房间之后,我就丢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价值连城,如果你还不说实话,那我只有报警了。”
乔知非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什么狗屎玉佩,她根本没看见过,乔治宁这是故意诬陷她!
乔知非心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治宁,以我现在闫家少奶奶的身份,我会去偷你一块劳什子玉佩?”
“偷没偷,咱们让警察来判断。”乔治宁说着,手中已经开始拨打110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