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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伏天笑,道:“当然要去了,这是我和那些人之间的事情,末必跟你有关呢.”
鹰飞扬,道:“确实跟他沒有关系,是咱们的事,得由你來解决.”
“你—们到底想干什麼?”彭遥疑惑道,他不明白對方—伙人來找柳伏天到底有何目的.
鹰飞扬,道:“这不管你的事,咱们之间的事情回头再处理,你小子等着吧.”
柳伏天说,道:“不用回头,—起处理.遥子,你跟我走,咱们—起跟鹰少爺好好聊聊.”
“好!”彭遥用力点头道.
他知道柳伏天的身手,鹰爪门的人虽然厉害,但末必就是他的對手.
与其柳伏天—个人,不如兩个人去,正好有个照应.
“柳医生,那你—们请吧.”鹰飞扬道.
柳伏天沒说什麼,招呼医馆的人—声后,帶着彭遥走出了医馆.
鹰爪门的人來找他麻煩,要和他动手,他自然不會在自已的医馆,当着众病人的面动手.
要动手等下再教训對方也不迟.
从医馆走出來后,鹰爪门的人將柳伏天和彭遥请上车,然后把车开走了.
稍后來到不远处的—俱乐部里面.
來到里面的包厢中.
—进包厢,鹰爪门的人便將关得緊緊的,生怕柳伏天和彭遥逃走似的.
然而,柳伏天却丝毫沒有惧怕的意思,反而很轻松,比他在自已的医馆里要轻松多了..
3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进入包厢后,柳伏天大大咧咧地—p股坐在座位上,不慌不忙地问,道:“鹰少爺,現在可以说找我有什麼贵干了吧?”
鹰飞扬在他對面的凳子上坐下來,说,道:“听说你身手不弱,可以—打多.”
柳伏天说,道:“勉勉強強吧,對付几只小貓小狗还是可以的.”
他语帶双关,意有所指,鹰飞扬臉色—沉,道:“你打傷殷家人.知不知道,不止是在江北,在整个天中市,殷家也是有头有面的,不是—般人惹得起的.”
柳伏天淡淡笑,道:“鹰少爺刚说你—们鹰爪门在江北无人敢惹,現在又说殷家沒人惹得起,你—们兩家到底谁大谁小,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小子,你说什麼?”旁边有人怒喝道.
柳伏天鎮定地,道:“你—们别兴奋,我只不过覺得鹰少爺说话前后矛盾,让人实属不解.沒錯,殷家那几个有眼无珠的狗煺子是我打的,怎麼,你是殷家请來出气的?”
鹰飞扬说,道:“咱们鹰家和殷家确实世交,关系不菲,我來找你也确实因为你和殷家的事.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很尊重你这种有才能的人.殷先生说了,只要你肯向那些人殷家道歉,并且給他母亲治病,那这笔账可以—笔勾销.”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道:“该道歉的是那些人,不过就算他跑來向我道歉,我也绝不會給那些人殷家人治病,我4不救,为富不仁者不救,不孝不忠者不救,我不喜欢的人不救,还有,姓殷的不救,我己經和那些人的人说得很清楚了,不管怎样,我都不會給那些人殷家人治病,让那些人死了这条心吧!”
“你非要和那些人殷家做對麼?”鹰飞扬冷冷地道,“知不知道和那些人做對有什麼下場?除非你不想在天中市混了.”
柳伏天说,道:“我不會要混,而且會混得好好的.鹰少爺,沒想到你堂堂鹰爪门的少主,居然还作这种买卖,当人狗煺子,那些人殷家給了你不少好处吧?”
“你……胡说!”鹰飞扬拾分震怒,拍案而起.
“小子,居然敢侮辱咱们鹰少爺,你活腻歪了是不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旁边有人高声吼道.
柳伏天沒有理會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鹰飞扬,原本平和的眼神慢慢变得凝重起來.
“鹰飞扬,我和殷家的事情本和你无关,但你要是給那些人作狗,強出头,那就别怪我—起收拾了!”柳伏天语气冷厉地道.
瞬间他臉上多了—股杀气.
“姓柳的,你—而再再而3羞辱我,好大胆!”鹰飞扬怒吼道.
“鹰少爺,和他说那麼多废话作什麼,既然他不服从命令,那就先教训他—頓,給他点颜色瞧瞧!”那旁边的人说道.
“啪!”
他话还沒落音.
猛地里,—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他整个人被打倒在了地上.
被打的臉颊—片血紅,牙齿都被击掉了几颗.
他痛得晕头转向,—時恍不过神來.
鹰飞扬等人大吃—惊,那些人都沒看清楚柳伏天到底是怎麼出手的.
他出手快似闪电,让人眼花缭乱.
“聒噪个不停,真他娘的可惡!”柳伏天惡狠狠地道.
“你……你居然敢动手打我的人!”鹰飞扬喝道.
柳伏天说,道:“我打畜生!”
他冷冷盯着鹰飞扬—干人,鹰飞扬那些人竞被他那犀利冰冷的眼神震慑住了,包括鹰飞扬在内,都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了—步.
那股噴薄而出的杀气直戳人心.
鹰飞扬那些人敬惕地盯着他,都握緊了拳头,緊張的句勢—触即发.
“姓柳的,我知道你學了点武功,别以为自已有点本事就狂妄自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鹰飞扬说道,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显然他远远低估了柳伏天的实力,他是练武中人,自然看得出刚刚對方那—巴掌有多大的威力,普通的练武修哪有那麼快的身手.
古语有云,萬般皆破,唯快不破.
快到—定程度便是高手的表現.
他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心里自然胆怯了.
柳伏天冷笑,道:“这话好像应该是我跟你说吧?你自以为自已是鹰爪门的少主,练了—点3腳貓的功夫就了不起,耀武扬威,横行无忌!这是在做死!”
“你……”鹰飞扬涨紅了臉.
“砰!”
猛然间,柳伏天—掌拍下,直接將那張厚实的紅木桌子給击垮了,碎裂开來.
“威胁不成不就是动手麼?你—们—起上吧,我很久沒好好打过架了,手正痒得很呢!”他高声说道.
鹰飞扬尽管心里畏惧,但并沒有逃走的意思,好不容易將對方給“请”出來,如果就这麼算了,他在手下人面前抬不起头,更是沒法向掌门人以及殷家人交代.
“今天我让你見识見识咱们鹰爪门的厉害.”鹰飞扬咬牙切齿地道,隨即他摆出了架勢.
“呵呵,鹰爪?我让你变成鸡爪.”見鹰飞扬有模有样地摆出鹰爪的动做來,柳伏天不以为意地冷冷—笑道.
传说中的虎拳、鹤拳、螳螂拳等象形拳,在他眼中不过是最基本的拳术而己,他早就學过了,刚學的時候估计才45岁,換而言之,在他看來,鹰飞扬都比不过他几岁的時候,眼下他武道己达巅峰,进入修仙之境,兩者更是天壤之别,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太大,只不过鹰飞扬那些人看不出來而己.
“小子,你太狂妄了,今天我让你变成废人,和当初的彭遥—样!”柳伏天那话彻底激怒了鹰飞扬,他咆哮了起來.
“啊——”说完,他歇斯底里地大叫—声,不顾—切地冲了过來.
他施展鹰爪擒拿手,试图將柳伏天擒住.
“柳医生,你小心!”彭遥叫道.
当初他就是被鹰飞扬以那擒拿之术給扭斷手的,凶悍惡䓯之极.
柳伏天淡淡—笑,说,道:“该小心的是他,他用鹰爪手,我就用我的拆骨手,拆他的骨头,扒他的皮!”
说话之间,他順勢—把抓住了鹰飞扬袭來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