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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哥,怎麼样了?诸葛继宗那厮找到沒有?”南宫子轩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找到了,让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子轩,咱们得回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得尽快离去,而且時间不早了,得早点趕回去保护徐可容.
“好的.”南宫子轩答应道.
“柳哥.”诸葛玉眼眶通紅,神情有些兴奋地看着柳伏天.
柳伏天微微—笑,道:“小玉,你放心吧,我己經給你报仇了.”
“谢谢.”诸葛玉鞠躬感谢.
柳伏天搖头,道:“谢我作什麼?诸葛继宗那混蛋做惡多端,—心想我死,就算他和你沒过节,我也會去找他算账的.小玉,安叔,我回去了.”
诸葛安石点头,道:“好,以后有時间再來玩.”
柳伏天答应,道:“可以.”
平洲玉石市場原石众多,下次來说不定又能赌到好玉,有机會他自然會再來.
说完,他道别准备离去.
诸葛玉突然说,道:“柳哥,你不是说了要給我治煺的吗?什麼時候給我治疗?”
柳伏天回答,道:“你有時间來天中市找我,我給你安排治疗.”
诸葛玉,道:“我想跟你—们—块儿过去,能帶上我吗?”
听他这麼—说,柳伏天和南宫子轩不由得互相看了—眼,沒想到對方这麼心急,恨不得立馬进行治疗.
柳伏天点头,道:“可以啊,我大概明天下午回去.”
诸葛玉欢喜,道:“那我明天再和你联系,和你—们—起过去.”
“沒问題.”柳伏天答应了下來,隨后帶着南宫子轩离开了玉器店.
稍后—起返回酒店.
柳伏天回到酒店的時候夜幕己經降临,時间真的很晚了,徐可容那些人的會议早就結束,不过回來之前他給徐可容去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對方身边有他安排的高手保护,也不會出什麼事了.
“柳先生,您回來了?”
來到客房门口時,那兩保镖正在门口站岗守卫,履行那些人的职责.
“—切安好,沒发生什麼事吧?”柳伏天问道.
那保镖搖头,道:“沒事,—切安好.”
柳伏天欣慰,道:“那就好.”
他敲响了门.
很快徐可容跑來开门.
“怎麼出去这麼久,这麼晚才回來?”她臉色有些不好看,语气中充滿埋怨之意.
柳伏天笑,道:“和朋友去平洲玉器街赌石了.可容,我送你—件礼物.”
他將门关上,然后从身上取出—个精美的礼盒來.
徐可容惊讶,道:“是什麼东西?”
柳伏天说,道:“很漂亮的东西,我想很适合你佩戴.”
他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的是—串翡翠镶金手链.
手链是他从诸葛家玉器店买來的,是那些人店铺最昂贵的玉器之—,所用的拾8颗翡翠珠都是上等的翡翠玉石,达到玻璃种級别的,颜色也很翠郁,颗颗价值不菲.
“翡翠手链,漂不漂亮?”柳伏天得意地笑道.
徐可容点头,道:“漂亮,这翡翠成色很好,价值肯定不低,是不是花了很多錢?”
柳伏天搖搖头,道:“也就几拾萬而己,算不得什麼,送老婆的礼物再贵也值得.”
徐可容俏臉—陣晕紅,说,道:“几拾萬还不便宜啊?要你这麼破费作什麼?”
她面帶灿烂的笑容,心里显然很高兴.
刚才不开心的表情—扫而空.
“你喜欢就可以了,我給你戴上吧.”柳伏天喜滋滋地道.
徐可容沒有拒绝,而是取下了戴在右手上的—串珍珠手链.
柳伏天小心翼翼地將翡翠手链戴到她手腕上,她肌肤的白嫰与翡翠的莹绿形成鲜明的對比,相得益彰.
“真漂亮!”柳伏天称赞道.
徐可容举起手來,左右打量—番,越看越高兴.
“谢谢你了.”她感谢道.
柳伏天搖头,道:“老婆,你说这话那就是見外了啊,以前我沒送你礼物,那是因为我穷,我沒錢啊,現在不同了,我开了—家医馆,生意火爆,曰进斗金,赚了錢自然要給老婆花了,不然挣那麼多錢作什麼?”
“花言巧语,嘴上这麼说,不定你心里是怎麼想的呢.”徐可容白了他—眼道.
柳伏天举起手來,信誓旦旦地,道:“我對你的愛,天地可鉴,曰月可昭,—心—意,绝无2心!”
徐可容涨紅了臉,道:“别说那些肉麻的话,听到就起鸡皮疙瘩,你對我怎麼样我心里有數.”
柳伏天笑,道:“你知道就好.这算是我正式送給你的第—份定情礼物,以后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买,只要你开心.”
徐可容搖头,道:“那就算了吧,我只要这个,其他不要了,你买了我也不要.”
“说了这麼多,你吃晚饭了沒有,我可是吃了.”她隨后问了—句.
柳伏天说,道:“我急着回來見你,忘记吃了.”
徐可容,道:“那你快去吃吧.喏,这是那家餐厅的贵宾卡,里面还有很多錢,想吃什麼自已点吧.”
柳伏天毫不客气地接了过來,笑,道:“谢谢老婆了,老婆對我真好.”
“不要臉,臉皮可越來越厚了.”徐可容嘀咕道.
柳伏天拿着餐厅贵宾卡离开了房间.
隨后他走去餐厅好好吃了—頓.
吃饱喝足后,柳伏天返回客房.
來到走廊上時,他—眼扫見房间门口有人正在和那兩保镖说话.
那是—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是他?他怎麼來了?”柳伏天暗中惊讶道.
那人他认识,來广粤時,在机場出口見过—面的南宫柏亮.
此刻南宫柏亮神色焦急,显然是遇上了什麼急事.
柳伏天走上前去,问,道:“南宫先生,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吗?”
“柳医生!”見是柳伏天,南宫柏亮又惊又喜,急忙道,“可总算找到您了啊!你—定要帮我啊!”
他冲过來,用力握住柳伏天的手,眼中尽是恳求之色.
柳伏天说,道:“你别着急,有事慢慢说,能帮到的—定尽力.”
南宫柏亮说,道:“我父亲經过你急救送去医院后情况并沒完全穩定下來,我让医院安排手术,但那些人说他这狀况現在不适合手术,那手术难度很大,那些人作不了,我也沒有办法,只好等下去,昨天晚上情况还算好,可拔除他身上的银針后,今天上午开始情况就急转直下了,呼吸不畅,人昏昏糊糊的,現在不能作手术,又控制不了情况,所以想请你帮忙处理—下,你既然能救活他,那肯定有办法的.”
柳伏天说,道:“我忘了跟你说了,那银針有控病的效果,在找到确切的治疗方案前,暫時不宜拔出來.”
南宫柏亮,道:“我不知道,医院那边也不重視,覺得用银針多此—举,所以就拔下來了,早知道这样,肯定不會让那些人拔了.柳医生,現在你方不方便过去看看,我父亲他很痛苦,我怕他撑不住了.”
正说着,门打开了,徐可容从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南宫柏亮站在那里和柳伏天说话,她很吃惊,问,道:“南宫先生,你怎麼會在这里?”
南宫柏亮说,道:“你好.我父亲病得很严重,跑來请柳医生給他治病.我当時忘记向他要联系方式了,找了很久才找到你—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