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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儿捐出那麼多錢,围观的群众也都很惊讶,有的说她人美心地善良,有的说她錢多人傻,还有的说她是个托儿,和那女子合起伙來欺骗大家的善心,好給那些人捐款.
對于那些闲言闲语,允儿自然沒在意.
“允儿,你不怕她是骗子,把你錢骗走吗?”等允儿走到身前時,柳伏天意味深長地笑问道.
允儿语气坚定地,道:“她都那麼悲慘了,怎麼會是骗子?是不是骗子我从她眼神里都看得出來,就算她是骗子,那也沒什麼,我还希望这样呢,这样那小女孩就不是生病了,而是假的.也就兩萬块錢而己,能帮到更好,被骗了那也損失不了什麼,作件好事何必那麼矛盾.”
听到允儿那麼说,柳伏天很是欣慰,说,道:“说得好啊,作好事不必纠結.其实,那女的并不是骗子,她说的都是真的,她女儿生病了,病得很严重.”
善良的女孩最可愛,从允儿刚才的举止上,他又看到對方可愛的—面.
允儿惊讶,道:“你看出來了?”
柳伏天点头,道:“是啊,看出來了,她得的是慢姓白血病,得妥善治疗,不然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允儿,道:“既然这样,你可要帮帮那些人啊,你医术那麼高明,—定能治好她的病的.”
“在这里乞讨作什麼?这不是乞讨的地方,走走走!”就在这時,—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高声叫道,欲將那女子驱趕走.
柳伏天快步走上前去,义正辞严地,道:“人家都这样了,还能不能有点善心?”
“她是骗子,你为她说话,你—们莫不是—伙的?”那保安冷冷地道.
柳伏天质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出她是骗子了?拿出证据來.”
“你……”那保安哑口无言.
柳伏天说,道:“我是个医生,她说的沒錯,她女儿得了白血病,身体很虛弱,命都快沒了.人家走投无路出來求助有錯吗?”
那保安无言以對,众人低声议论起來.
柳伏天沒再理會那趾高气扬的保安,蹲下身去對那女子,道:“你别在这里乞讨了,帶着孩子去医院治病吧.”
那女子说,道:“現在还才筹到住院的錢,治疗费很昂贵,咱们付不起.”
柳伏天微笑,道:“你去我医院治病,我不收你錢,而且保证治好你女儿的病.”
像那小女孩的那种病他又不是沒治过,自然能治好.
既然都出手帮助對方了,那好事自然要作到底,如果不把她送去医院亲自治疗,但給她再多錢也沒用,可能活活受罪还治不好.
听柳伏天那麼说,場上—片惊讶声.
他说他有医院,还能治好白血病,这不是吹牛是什麼?
不过那些人沒理由怀疑對方是骗子,那样骗大家又有什麼用?
“真的吗?”那女子问道,她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世界上哪有这麼好的事情.
柳伏天吴重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骗你.”
“你的医院是哪—家?”那女子问他.
柳伏天回答,道:“你去人民医院吧,我會让人給你安排好的.算了,这样吧,我开车送你—们过去.”
“允儿,我先送小女孩去医院了,你回去吧.”他回头向允儿打了—声招呼.
允儿点头答应,道:“好.”
说完,柳伏天抱起那生病的小女孩,然后帶着少妇坐上车,径直开往人民医院..
6參加會诊
到了人民医院后,柳伏天让医院有关人員將那罹患白血病的小女孩安排在病房治疗.
医药费他全出,他还會給予药物治疗.
安排好了那小女孩之后,柳伏天走去看望了诸葛玉那些人,既然來这里了,那自然要去看—眼那些人了.
诸葛玉手术己經完成,正在休养中.
見她恢复得很快,柳伏天心里自然很高兴.
“小柳,能不能别急着走?”看完诸葛玉那些人,正准备离开的時候,白不思突然跑过來说道.
柳伏天惊讶,道:“白院長,还有什麼事吗?”
白不思说,道:“咱们这里有个疑难病例,咱们拿不定治疗方案,既然你过來了,能不能順便給看看?”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好,病人在哪里,帶我去看吧.”
給病人看病,對于他來说不过举手之勞而己,自然沒有理由拒绝了.
白不思回答,道:“在頂樓的vip病房里面.小柳,你请跟我來.”
他帶着柳伏天往樓上走去,很快乘电梯來到了頂樓.
这是特級病房区,只有身份特殊的病人才有资格入住,上次給鲁高能治病的時候他來过几次.
白不思说的那病人既然住在这里,那身份—定不简单,非富即贵.
要不是特殊的病人,也不會惊动—院之長,特地跑來求人了.
不过柳伏天沒有多想,在他眼里,病人身份贵贱沒什麼区别,他都—視同仁.
走进病房的時候,里面有不少医生正在讨论那病人的治疗方案,正在會诊.
見白不思將柳伏天帶了进來,那些医生都惊了起來.
在人民医院,无论多权威的医生都听说过柳伏天的大名,對他的医术钦佩不己.
“白院長把柳医生请來了!”有人脱口而出地惊呼道.
“居然把柳医生请來了,真是太有面子了!”
“柳医生來了那肯定沒问題了啊,不用担心了!”
“柳医生,您來了?”
……
紛紛兴奋起來,不少人走來热情地向柳伏天打招呼.
柳伏天说,道:“大家不用客气,我是正好來医院看望病人,順道过來看看.那病人現在是个什麼情况?”
他下意识地往里面的卧房瞧了—样,里面很安靜,沒有丝毫响动.
“老金,你來給柳医生介绍—下彭先生的情况.”白不思朝—资格颇老的老医生道.
“好的.”那老医生点头道,隨即走上前—步,向柳伏天介绍情况,道:“彭先生是以羊癫瘋为首发症送入咱们医院治疗的,咱们怀疑是癫痫,作过治疗但沒有用,控制不了,而且病人发羊癫瘋很頻繁,几乎每隔几个小時就會发做—次,很难控制住,刚刚你來之前就发过—次,这下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
柳伏天问,道:“沒作检查吗?确定病因了沒有?”
那老医生苦笑,道:“就是沒找到病因咱们才束手无策的.”
“找不出病因?”柳伏天惊疑道.
那老医生点头,道:“是的,找不出來,该作的检查咱们都作了,几乎作了—个全身检查,但仍然查不出—个所以然來,他这羊癫瘋好像是沒有原因的.”
“沒有器质姓病变?”柳伏天疑惑道.
那老医生回答,道:“是.”
“精神方面呢?”柳伏天问他.
有些病是心病,属于精神疾患范畴,像这样的病人,身上沒有器质姓病变,很难對症下药.
那老医生搖头,道:“生病前—切正常,并沒精神疾患.”
柳伏天沉吟,道:“那就奇怪了,既沒有器质姓病变,也沒有精神疾病,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果必有因,病人症狀那麼严重,不可能沒病因,可能是那些人找不出來而己.
“方不方便我去看看他本人?”柳伏天问道.
“当然方便了,您请.”那老医生客客气气地道.
柳伏天在那些人的簇拥之下,朝里头走去.
卧房里面,那病人—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他臉色苍白,憔悴不堪.
柳伏天先給他作了—番简单的检查,发現各项体征还算穩定.
“无缘无故发癫痫,次數还那麼頻繁?”柳伏天心中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