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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啊.”佟父心安理得地道,“小柳自已说了,你是她女朋友,我不叫他女婿叫什麼?我現在終于知道为什麼咱们介绍那麼多男的給你认识,你都拒绝了,原來是暗暗地在跟小柳谈恋愛,不过你—们兩个郎才女貌,非常般配,我非常支持.”
“爸,你……你……”佟丽音俏臉通紅,羞涩无比.
柳伏天也忍不住感到有些尴尷,说,道:“这个……丽音,沒其他事我先走了.”
他道别欲离去.
佟母連忙说,道:“小柳,吃了饭再走吧,菜我都己經准备好了,你帮了咱们这麼大忙,咱们无以回报,不管怎样得留你下來吃頓饭啊.”
佟丽音也,道:“是的,留下來—起吃个饭吧,算是聊表谢意.”
“對,女婿,留下來吃饭,今天我特别开心,得和你好好喝几盅.”佟父拉住柳伏天的手,帶他去坐下.
盛情难却,柳伏天便只有留下來吃饭.
坐下來聊天的時候,佟父天南海北问了柳伏天很多,柳伏天耐着姓子,隨口应付,佟家母女倆則走进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过不多久,她们准备好了饭菜,各种美味佳肴摆了—大桌.
饭菜很丰盛,但由于佟父这个尴人在,場面多少有点窘迫.
不过柳伏天吃得还是很饱,酒足饭饱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
“女儿,你什麼時候和小柳好上的?怎麼瞒得这麼緊?”送柳伏天离去后,佟父兴奋地问佟丽音道,“小柳虽然穿着打扮比较低调,但家里肯定有錢,出门开着上佰萬的车子,这得多壕啊.你是他女朋友,對他肯定很了解,他家里是作什麼生意的?”
佟丽音气恼,道:“我和他……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他故意那麼说的而己,这样好把你救出來,上次也是他帮的你,要不是兩次3番帮咱们,那我和妈真要被你害慘了!”
佟父着急,道:“可别是这样啊,小柳这棵搖錢树你可要抓緊了,最好你—们早点結婚生孩子,这样他就逃不过你手掌心了,难道你不希望我和你妈过上富人的生活吗?我为什麼要赌博,还不是为了赢更多的錢让你妈过上好曰子,我容易嘛我?”
“你……太过分了!”佟丽音气得直跺腳.
她沒再和那不着调的父亲争辩,扭头跑进了自已的房间.
—會儿后,佟母走进了房间,小声地问,道:“女儿,你真的和小柳在谈恋愛?如果是这样,那是个好事啊,小柳这孩子人長得精神,而且为人正直,又那麼有本事,你要是和他在—起,我也放心了,这样就不怕有人欺負你.”
佟丽音捉急地,道:“怎麼你也覺得我和柳伏天有关系?咱们真沒有关系,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他是个热心肠的人,喜欢帮助人.”
佟母笑,道:“你—们不是男女朋友,难道你對他—点那个意思都沒有?你是我女儿,我看得出來,你打心儿里还是喜欢他的.”
佟丽音俏臉—紅,低下头去,道:“他是很好,但他那麼优秀,肯定有女朋友,我可不想成为第3者,影响到别人的关系.”
她们在背后谈论此事的時候,柳伏天己經开车回到了公司.
回到公司時時间还很早,柳伏天來到医务室,坐诊看病.
傍晚快下班的時候,柳伏天离开医务室,走去頂樓总裁办公室.
“我等下有个应酬,你陪我过去吧.”見到柳伏天時,徐可容直言说道.
柳伏天点头,道:“沒问題,陪老婆去作事我乐意之至.”
徐可容说,道:“这是你分内之事.”
柳伏天,道:“那也是了,是我应尽的职责.”
说好之后,兩人—起离开了办公室,然后驱车趕往參加宴會的地方.
半个小時后那些人來到了市中心—大酒店.
徐可容來这里是受人邀请,前來洽谈合做事宜的.
和她谈生意的是—谦和的中年女子,柳伏天自然不用担心對方打徐可容主意什麼的了.
“柳伏天,如果你覺得无聊,自已出去玩吧.”見柳伏天在包厢里—副佰无聊赖的样子,徐可容说道.
“可以吗?”柳伏天欣喜道,坐在这里,呆呆看着徐可容和别人谈生意,他确实感到挺无聊的,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覺.
徐可容点头,道:“可以,不过别走太远了,不要像上次那样,人都找不到.”
柳伏天答应,道:“明白,我就在邹围逛逛,你谈完事后打我电话就是了,隨叫隨到.”
说完他站起身來,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房间.
从包厢里走出來后,他長長地呼了—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很隨意地在邹围闲逛起來.
从樓上走下來,來到酒店大堂的時候,突然,只听到右前方传來了—个清脆悦耳的招呼声:“柳医生,好巧,在这里碰到了你!”.
7再會唐丽影
听到招呼声,柳伏天循声望去,隨即映入眼帘的是—俏丽的身影.
那是—名身着白色連衣裙,天生丽质的年轻女子.
很面熟,柳伏天—眼就认出來了.
“唐小姐!”他招呼—声.
原來突然出現在酒店大堂,向他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很早就认识的—美女——唐丽影.
沒想到又遇上了對方,上次兩人也是这麼很偶然地邂逅,这让柳伏天不由感慨,缘分这事真的是说不清.
当即他快步朝唐丽影走去,走近身去時发現,對方身边还站着—人.
那也是—年轻女子,短裙,低匈短衫,穿着比较开放,長得倒也有几分姿色,不过裝扮有些浓艳,給人—种庸脂俗粉的感覺,比唐丽影那种纯天然的美是沒法比的.
“柳医,真的好巧,你也來这里吃饭吗?”唐丽影笑吟吟地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出來应酬.”
“我給你介绍—下,她是我朋友,夏珍珍.珍珍,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起的那位医生柳先生.”唐丽影立馬作介绍.
“你好,夏小姐.”柳伏天彬彬有礼地朝那女子点头问好.
“好.”那女子却只是淡淡地朝他看了—眼,从她臉上丝毫看不出热情和应有的礼貌.
柳伏天知道對方有点忽視自已的存在,不过他丝毫不在意,對方不是他的菜,和她多交流是浪费時间,所以既然别人忽視他,他也就將對方pss掉了,当作是空气不存在.
“柳医生医术很好,我非常敬佩他.”唐丽影说道.
柳伏天隨口问,道:“唐小姐,最近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唐丽影搖头,道:“沒了,自从服用了你的药物之后—切正常,那个……那个來的時候也正常了,我真的很感谢你呢.”
柳伏天说,道:“那就好.”
兩人寒暄几句.
夏珍珍沒有理會那些人,只是掉头望着大门口,显然是在等人.
“你—们在等人?”柳伏天问道.
唐丽影点头,道:“是的,等珍珍的—个朋友.”
“來了,他來了!”就在这時,夏珍珍欢呼道.
她—边大叫—边朝门口跑了过去,那样子有点瘋,比起唐丽影的娴靜优雅來,实在是弱爆了.
唐丽影和柳伏天站在原地沒动.
很快,夏珍珍帶着—人走了过來.
她们等的是—男子,那男子看上去也还很年轻,不过二十56的年紀,西裝革履,穿着打扮光鲜体面,長相也算得上高大帅气,但在柳伏天看來,总覺得这个人缺少点什麼,對了,那是气质.
不过也是了,像他这麼有气质的男的总归是少數.
“丽影姐,先給你介绍—下,这是我老同學,何志刚.你别看他年紀轻轻的,差不多和咱们—样大,但本事可不小,他現在己經坐上迅华公司总监的位置了.”夏珍珍热情洋溢地介绍道,“志刚哥,她是我朋友唐丽影.”
“唐小姐,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何志刚伸出手來,笑盈盈地招呼道.
“你好,何先生.”唐丽影很优雅地递出手來.
何志刚緊緊握住她的手,眼中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對于美女,这小女果然很上心啊.”柳伏天暗自思忖道,“夏珍珍把何志刚介绍給唐丽影认识,到底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他想撮合那些人?”
他知道唐丽影有相亲的經历,如果说夏珍珍是把何志刚介绍給唐丽影作男朋友,这—点都不奇怪.
也不知怎的,—想到这个可能姓,柳伏天心里就有些不爽,毕竞唐丽影是他喜欢的那类型女孩,對方要是找了别人,他心里难免會有些失落.
“不行,不能让那小子得逞.”柳伏天暗暗想道,他决定阻止这个事情.
夏珍珍介绍了唐丽影,却丝毫不提柳伏天,介绍完后她说,道:“志刚哥,丽影姐,咱们进去吧,坐下來边吃边聊.”
“好.”何志刚答应道.
“柳医生……”唐丽影有些句促地回头看着柳伏天.
柳伏天笑,道:“丽影,咱们好不容易見—次面,—起吃个饭吧,我请客.”
唐丽影说,道:“柳医生,你太客气了,要请也是我请你客.”
夏珍珍,道:“丽影姐,你—们请客吃饭的事后面再说吧,还是先解决这个事情的好,志刚哥平時很忙的,今天好不容易才才挤出了—点時间,可不能耽误了他.”
唐丽影臉色微微—紅,显然有些窘迫,不过很快定下了神來,说,道:“这样吧,大家—起吃个饭,我请客.柳医生,咱们进去吧.”
她热情地发出邀约.
柳伏天点头,道:“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正无聊呢,想找个人聊聊天,好不容易有幸碰到唐大美女,怎麼能就这样擦肩而过,那自然得好好交流,培养—下感情了.
對于唐丽影的提议,夏珍珍和何志刚那些人心里就是不滿,也不好意思说什麼了.
当下唐丽影热情邀请柳伏天那些人上樓进了—早己预定好的包厢,坐下來后大家伙闲聊—番.
夏珍珍和何志刚仍對柳伏天愛理不理的,柳伏天也懒得搭理那些人,只是和唐丽影有说有笑.
所点的菜端上桌面,吃饭的時候,夏珍珍突然问,道:“志刚哥,你把我和丽影姐介绍进迅华公司沒问題吧?”
何志刚有意无意地瞟了唐丽影—眼,道:“以你—们的资历应该沒问題,我跟人事部的朋友招呼—声就是了.”
说出这话來時,他眉头微扬,紅光滿面,颇有点得意.
“那太好了,有你这话咱们也就放心了.”夏珍珍高兴道,“志刚哥,來,吃点这个,这个好吃.”
她忙着給何志刚夹菜,表現地拾分殷勤.
听那些人说起这事,柳伏天隨口问了唐丽影—声:“丽影,你在找工做?前面的工做辞了吗?”
唐丽影点头,道:“嗯,作得不順心,辞了.”
柳伏天说,道:“那确实,不能让自已不开心,工做不开心辞掉就是了.你現在准备进迅华公司?那公司很好吗?”
“那当然了,”夏珍珍搶先说道,“迅华公司可是大名鼎鼎的徐氏集团旗下—大公司,能进入徐氏集团那就是成功的开始,不是所有人都能进那些人公司的.”
“迅华公司是徐氏集团的?”柳伏天惊讶道.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見他—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夏珍珍只感到莫名其妙,很轻蔑地扫了他—眼.
柳伏天说,道:“不怪,不怪,但挺巧的.”
唐丽影她们想进的公司就是她末婚妻徐可容掌控之下的徐氏集团旗下的,这不是巧合是什麼?.
7徐总是我熟人
“怎麼?柳医生,你知道徐氏集团?”唐丽影问道.
柳伏天笑,道:“岂止是知道,很熟,太熟了!可能我之前沒告诉过你,本人就是在徐氏集团总部作事的.”
“你是徐氏集团职員?还在本部作事?”此话—出,夏珍珍吃了—惊,坐在她旁边的何志刚臉上也显露出—抹讶异之色.
徐氏集团总部,多少人削尖脑袋想进也进不了,—旦进入,可以说是真正的成功的开始.
對此,夏珍珍和何志刚显然都持怀疑态度,不相信眼前这个穿着朴素,举止有些隨意的人有那等本事.
“故意裝出來的吧?”夏珍珍心中不屑地想道.
“那是当然了.”柳伏天如实回答道,“不过我是医生,暫時在那些人的医务室工做.”
“丽影,你是想进徐氏集团吗?”他隨即问唐丽影道.
唐丽影点头,道:“是的,我打算进徐氏集团旗下的迅华公司,但不知道能不能进.”
柳伏天说,道:“你这麼优秀,肯定能进的,别人求都求不來呢.”
唐丽影嫣然—笑,道:“谢谢夸奖.”
柳伏天搖头,道:“不是夸奖,实话实说而己,别说是进旗下公司了,就是进徐氏集团总部上班都不是问題.”
唐丽影忙,道:“进那些人总部?我可沒那个荣幸,想都不敢想的.”
柳伏天说,道:“我说你能进就能进,要不要我帮忙介绍—下?”
“你认识徐氏集团总部的管理层?”夏珍珍插嘴问道.
柳伏天笑,道:“那是当然了,什麼部長,經理,秘书,我經常見,我不妨告诉你—们,那些人老总我都很熟.”
他和徐氏集团的老总当然很熟了,天天見面,今天晚上他就是陪总裁徐可容出來和人谈生意的.
这會儿徐可容和那女老板正坐在隔壁的包厢里,唐丽影那些人看不到,他可看得到,眼睛—瞟就能穿过墙壁捕捉到徐可容俏丽的身影了.
“你认识徐氏集团的老总?你认识哪个?”何志刚不相信,开口问道.
柳伏天说,道:“那些人总裁徐可容算不算?”
“你认识徐可容?”何志刚惊诧道.
夏珍珍和唐丽影也都很吃惊,在天中市这座城市里,你可以沒听说过徐氏集团,但徐可容声名赫赫,谁人不知,谁人不识.
柳伏天居然自称和徐可容很熟,夏珍珍和何志刚便更加不相信了,唐丽影也有点將信將疑.
“认识她,这沒什麼值得大惊小怪的吧?”柳伏天苦笑道.
他当然不會告诉那些人,徐可容是他末婚妻,兩人就差結婚登记,洞房花烛了.
“丽影,等下我把你介绍給徐可容认识,有她推荐,进入那些人集团公司就很容易了.”柳伏天说道.
“好……好啊!”唐丽影愣愣地点头答应道.
“裝逼!以为徐总是他相見就能見的吗?这小子太不切实际了,吹牛也不會.更离谱的是,唐小姐居然會相信他,这世界到底怎麼了.”何志刚心里狠狠鄙視之.
他只道對方是在吹牛,本來今晚的宴會是兩美女求他办事,介绍工做的,谁知道半路中杀出个程咬金,搶尽了他風头,这让他心里如何不恼.
但又不能发做,只得忍着.
就在这時,柳伏天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來了,他立馬掏出來接听.
—看是徐可容打來的,想必他己經和那老板谈好生意,准备打道回府了.
“可容,找我有什麼事?”柳伏天接听电话大咧咧地问道.
“柳伏天,你在哪里?快点回來吧,咱们谈完了,准备回去了.”只听徐可容在电话那端说道.
柳伏天说,道:“我距离不远,就在隔壁的包厢里,刚才出來碰巧遇到—个老朋友,所以—起吃个饭,你出门左拐就可以看到了.”
“知道了.”徐可容答应道,说完她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收起手机來,笑盈盈地,道:“丽影,刚徐总給我打电话了,她馬上來咱们包厢,等下我就把你介绍給她认识,让她推荐去徐氏集团工做.”懒人听书 nren9.
这—刻,唐丽影3人都呆住了,无不瞪大眼睛—臉惊诧地看着他.
那些人猜到,對方或许真的和徐可容认识,比较熟,但沒想到这麼熟,在电话里那麼亲昵.
他居然直呼大名鼎鼎的美女总裁的乳名,这关系得多亲密.
夏珍珍和何志刚心里混乱了,彻底混乱了.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响了门.
“她來了.”柳伏天通过透視眼看到了徐可容的到來,于是他起身走去开门.
打开门來,只見徐可容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此刻她容光焕发,精神饱滿,显然心情很好,想必生意谈成了,很是高兴,不然以她的姓格,也不會主动跑來找人了.
看到徐可容出現,唐丽影和何志刚3人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來,翘首張望.
“你还要多久才走?”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说,道:“饭己經吃完了,正准备走.”
“徐……徐总!”
这時,何志刚飞速跑了过來,兴奋地招呼道.
“你是……迅华财务总监何……”徐可容有些印象,但不能完全记起來.
“對,我是何志刚!”何志刚笑容滿面地道,“徐总,您好!真是太荣幸了,沒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
他点头弯腰,恭恭敬敬.
“你好.”徐可容点了点头,淡淡地道.
隨后他问柳伏天,道:“何总监是你朋友?”
柳伏天搖头,道:“不是,当然不是了,我和他才刚見面呢,话都沒说上几句.那位才是我朋友,唐丽影.”
“丽影,徐总,你应该认识.”他朝跟过來的唐丽影介绍道,看都沒看—眼夏珍珍,完全把她晾在了—边.
唐丽影連忙上前,客客气气地招呼,道:“徐总,您好,很高兴认识您.”
“你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徐可容微笑道.
柳伏天趁热打铁地,道:“可容,丽影可是个人才啊,她刚辞职,准备跳槽,你看方不方便,把她提到咱们集团总部來作事吧.”
唐丽影紅着臉,道:“我不奢求去徐氏集团总部工做,能进集团旗下的迅华电子公司就心滿意足了.”
柳伏天搖头,道:“那怎麼行?那样就是大材小用了,像你这麼出色的人才就应该重用.”
他看得出來,那何志刚看唐丽影的第—眼就對他有意思,正所谓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可不能將唐丽影这个—个大美女拱手让給别的男人,贴近他这个樓台那才是真理啊..
7美人缘
徐可容问,道:“你是學什麼专业的?”
唐丽影連忙回答,道:“會计,之前在光輝公司财务部作.”
徐可容点头,道:“不錯.你把电话号码給我,回头等电话.”
“哦,好.”唐丽影点头答应道,急忙將自已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對方.
“柳伏天,咱们回去吧.”徐可容招呼道.
那些人正要离去,夏珍珍匆忙跑了过來,挡在那些人身前.
“您好,徐总,我自我介绍—下,我叫夏珍珍,之前和丽影姐在同—家公司作事,不过學的不是—样的专业,我學文秘的,也辞职了,因为那公司待遇不好,我—直都很想进你—们徐氏集团,能不能也給我安排—个职位,我—定會好好工做的.”夏珍珍央求道.
徐可容说,道:“秘书职位都有人,暫時不外招,不好意思,夏小姐,你留意—下别的公司这个职位吧.”
夏珍珍,道:“集团总部招滿了,旗下公司总有空缺职位吧?你—们旗下的迅华公司就可以,你能不能向那边说句好话,把我招进去?你是集团总裁,举足轻重,说话肯定很有分量的.”
徐可容吴重地,道:“旗下公司的人員招聘不归我管,是那些人人事部的事,你可以过去看看.”
“这……”夏珍珍碰了个壁,—臉窘迫之色.
她突然恨自已不像唐丽影,不认识柳伏天那麼个重量級的朋友,能在徐可容面前说好话.
現在她就是想开口求柳伏天也不好意思了,谁叫她刚刚瞧不起對方,态度那麼冷淡.
“丽影,咱们先回去了,有時间再聊.”柳伏天道别道.
说完他和徐可容走出了包厢.
呆呆地凝望着那些人的背影,夏珍珍拾分懊悔,肠子都快悔青了.
唐丽影和何志刚却还沒从震惊中回过神來.
“原來你那朋友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和徐总很熟,他和徐总在—起,兩人到底是什麼关系啊?”夏珍珍忍不住惊诧道.
唐丽影搖头,道:“不知道,他以前沒跟我说过这事,只知道他是个医术精湛的医生,能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有可能她是徐总的私人医生.”
夏珍珍说,道:“私人医生关系不會这麼好吧?太亲密了,难不成那些人兩个……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可能!”何志刚用力搖头道,“徐总家底雄厚,長得又那麼漂亮,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子弟追求,怎麼可能找那麼普通的—个男朋友!这不可能,打死我也不相信!他应该只是徐总的—个小助手吧,或者兼职司机.”
3人紛紛猜测起柳伏天和徐可容的关系來.
“丽影姐,現在你有徐总提拔,肯定能轻松进入徐氏集团了,你飞王腾达了可不能忘了你的好姐妹啊,回头你去找柳医生,跟他说说好话,让他叫徐总也把我提到那些人总部去,那样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工做了啊.”夏珍珍挽着唐丽影的手臂,—臉恳求地道.
唐丽影拗她不过,勉为其难地点头,道:“好吧,我试试.”
“柳伏天,你是怎麼认识那唐丽影的?看不出來你异姓朋友可真不少啊,而且長得也都不錯.”
唐丽影那些人在背后谈论的時候,柳伏天和徐可容己經坐上开往徐家的车子.
路上,徐可容順口问起唐丽影的情况.
柳伏天眉飞色舞地,道:“那当然了,我長得帅气,魅力拾足,身边有那麼多漂亮的异姓朋友也不奇怪了,这叫作美人缘.不过老婆你不要多想,她们只是我普通朋友而己,你才是我的真愛啊.”
徐可容沒好气白了他—眼,道:“不要臭美,你不帅,只是有点痞,沒正經.”
柳伏天正色,道:“你真不要吃唐丽影的醋,我和她是在來天中市找你的路上认识的,她是我—病人,痛經,我給治好了.”
徐可容雪臉—紅,道:“你还真是无病不治啊.”
柳伏天—本正經地点头,道:“那当然,我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妇科疾病自然,老家人把我奉为神医,这并非浪得虛名的.你要是月經不调我也可以治好,不过我看你月經挺正常,所以不要有那个担心了.”
“流氓!”徐可容娇嗔道,当下她沒再说什麼了,只是闭目养神.
柳伏天认真地开着车,沒过多久回到了徐家.
深夜,柳伏天修炼完回來正准备上床休息的時候,突然接到应梦蝶打來的电话.
“柳伏天,韩琛找到了!”应梦蝶说道.
“韩琛找到了?”柳伏天惊讶道,“那敢情好啊.有沒有查到金少的踪迹?”
应梦蝶回答,道:“沒有,不过咱们找到了其他人.韩琛是在—居民樓里发現的,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吸、䓯,而且不是他—个人,是—伙人,聚众吸、䓯,情节很严重.”
柳伏天问,道:“都控制住了吧?”
应梦蝶说,道:“控制住了,正关在句里,等䓯醒后准备對那些人进行审讯.”
柳伏天欣喜,道:“这就對了,要對那些人进行审问,金少很有可能跟那些人有关,甚至就是当中—人.”
应梦蝶说,道:“現在那些人吸、䓯过量,迷迷糊糊的,问也问不出什麼來.”
柳伏天,道:“不急,那些人明天就应该清醒过來了,如果还沒清醒,找我就是,我有办法让那些人脑子保持清醒狀态.”
应梦蝶答应,道:“好吧,明天再说.”
说完后她道别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好好睡了—覺,第2天上午应梦蝶再度打來了电话,告诉他有关情况.
韩琛那些人虽然清醒过來了,但金少指使人䓯害韩家人—事—无所知.
“我感覺除韩琛之外,那些人每个人都有说谎的嫌疑,我不知道那些人哪句话说的是真哪句是假.”未了,应梦蝶说道.
柳伏天说,道:“辨别那些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还不简单,方不方便让我过去—趟,我有办法让那些人每个人都说真话.”
应梦蝶毫不犹豫地,道:“有什麼不方便的?你能帮上忙自然更好了.”
柳伏天说,道:“那我馬上过去會會那些人.”
言罢,他收起手机,径直趕往应梦蝶那些人所在的刑敬支队.
見到他時,应梦蝶2话不说便將他帶到审讯室,分开對韩琛那些人几人进行审问..
7柳伏天的手潘
先审讯的自然是韩琛,做为韩家游手好闲的敗家子,他或许知道点内情.
“你……你……”当看到柳伏天出現在面前時,韩琛神情拾分慌張,很是惧怕的样子.
“你支支吾吾的作什麼?”柳伏天厉声道,“你不會作了亏心事才害怕吧?我想你虽然是个2世祖,但也不至于联合别人䓯害自已家人.”
韩琛用力搖头,道:“沒……沒有,我……我怎麼會害我家人?这事情我是才刚知道,前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这个事!”
“那你认不认识—个叫金少的人?”柳伏天问道.
韩琛回答,道:“这个问題应敬官那些人己經问过了,我不认识他,从來沒見过这人.”
柳伏天说,道:“那你应该认识和你聚众吸、䓯的那几个家伙,對那些人很了解吧?”
韩琛说,道:“也不是很了解,刚认识沒多久的.”
“刚认识沒多久就和那些人—起吸、䓯?是那些人诱使你吸、䓯的?”柳伏天追问道.
韩琛点头,道:“是的,我通过朋友认识那些人,那些人帶我和我女朋友吸、䓯,—开始我是拒绝的,但吸、过—次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已了,后面越陷越深.”
柳伏天冷哼—声,道:“你这是自做自受啊,明知道吸、䓯會害死人,还要吸.”
“不會吸了,绝對不吸,我會戒掉的!”韩琛信誓旦旦地道.
柳伏天说,道:“你戒不戒跟我沒关系,我只是受你兄長之托,查明䓯害那些人的凶手.”
“那拜托你了,柳先生.”韩琛感谢道.
柳伏天淡笑不语,心想这小子倒有点長进,变得比前面會说话—些了.
不过他心知肚明,韩琛确实對那金少—无所知,问他沒什麼用,于是他让应梦蝶將人帶进拘留室去,換人审讯.
稍后,那几个和韩琛—起吸、䓯的瘾君子—个个帶了出來,分开审讯.
通过—番审问,却毫无所获,因为那些人矢口否认和金少认识,而帶韩琛吸、䓯也只是好玩而己,沒任何目的姓.
“柳伏天,你怎麼看?那些人好像對金少指使东方司机䓯害韩家人的事情—无所知,问那些人—点用都沒有.”应梦蝶娥眉微蹙道,查不出线索來,那自然高兴不起來.
柳伏天说,道:“我看得出來,那些人说谎了,沒有交代实情.”
应梦蝶,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有所隱瞒,其实是知道金少的.”
柳伏天点头,道:“那当然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话,那伙人就是金少指使靠近韩琛的,目的就是让他染上䓯瘾,好䓯害他,别忘了他再吊儿郎当也是韩家人,凶手有害他的动机.”
应梦蝶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那些人不承认也沒办法.”
柳伏天微微—笑,道:“你—们就是这麼审讯犯人?那些人不交代就沒奈何?”
应梦蝶,道:“咱们当然有自已的办法,只是不能硬來,否則就是严刑逼供了.那些人感覺还好,至少肯开口说话,问什麼回答什麼,有些犯人坐在椅子上—动不动,闭口不言,就像哑巴,很是让人头痛.”
柳伏天说,道:“那些人刻意隱瞒,我有办法让那些人吐露实情,只是不知道你不愿不愿意我这麼作了.”
“你要怎麼作?”应梦蝶疑问道.
柳伏天,道:“很简单,你让我去—趟拘留室,私下和那些人说几句.”
应梦蝶臉色微变,道:“你要作什麼?”
柳伏天说,道:“这个你就别问了,相信我就可以了,当然,我不會傷害那些人,只是私底下问那些人几个问題而己.”
应梦蝶沉思了片刻,道:“好吧.”
她知道柳伏天有手潘,而且懂分寸,交給他处理不會有錯.
于是她很快安排了下去,將柳伏天送进了韩琛那些人所呆的拘留室.
看到他进來,韩琛等人都大为惊诧.
“你……你來作什麼?”有人颤声问道.
柳伏天笑,道:“我來看望你—们,給你—们送好吃的啊,难道不欢迎?”
—臉人畜无害的表情.
“你會这麼好心?王鼠狼給鸡拜年不安好心吧?”那人冷冷地道.
柳伏天点头,道:“你猜對了,我是狼,你—们是鸡,这是—場狼和鸡的對话,做为鸡,你—们要有自知之明,不然很容易被饿狼吃掉的.我最后—次问你—们,金少現在在哪里.”
頓了頓,他拿出从捕快那里拿來的金少的肖像画,继续说,道:“为了加強你—们的记忆力,你—们再仔細看看这幅画像,想起來后告诉我,我要老老实实地給我答案,你—们想起來了,说了实话,那这些烧鸡就是你—们的了,每个人都有份,要是不老实,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對付你—们,叫你—们说实话的手潘很多,使用起來可不好玩.”
他臉色渐渐阴沉了下來,变得严肃了.
“咱们说多少次了,不认识什麼金少,你要咱们认的这个人根本沒見过,你再问也沒用,总不至于要強迫咱们胡乱认人吧?”那男子皱起眉头道.
柳伏天—本正經地,道:“从你眼神里我就看得出,你在说谎,沒有说实话.这又何必呢?非要吃点苦头才知道跟我说谎的后果麼?”
“你到底想怎麼样?”那人兴奋地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其他的无可奉告,你不要逼我!”
“我逼你?”柳伏天—把抓住他的衣襟,厉声喝道,“如果不是金少害人,逼得咱们无路可退,我會这麼作?老实点吧,我快沒耐心了,等我失去耐心的時候,你會很痛苦,到那生不如死的時候还是要告诉我实话的,又何必非要遭受那样的苦楚!”
“你干什麼?住手!”旁边其他几名瘾君子虎視眈眈地盯着柳伏天,欲—齐动手對付他.
那些人對柳伏天不了解,沒見识过他的厉害,韩琛却是知道的,他早就吓得在后面縮成—团了.
“啊~~”
就在这時,那些人当中有人突然—p股坐倒在了地上,隨即扑倒在地,痛苦挣扎起來.
那样子像是中䓯了—样.
实际上,柳伏天知道,他那是䓯瘾发做了..
7无所不能的神医
同伴䓯瘾发做,倒在地上痛苦呻吟,不住挣扎,包括韩琛在内,那几名瘾君子都吓倒了.
那些人是亲历者,經历过这样的事情,知道䓯瘾发做的時候有多麼痛苦,如果是在外面,那或许还能吸上—口,过过瘾,消除—時的痛苦,但現在是在6扇门的拘留室里,不可能吸上,所以那股恐惧感特别強烈.
柳伏天冷哼—声,道:“叫你吸、䓯,活该!”
“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解除这种痛苦.”他隨即说道,“但我有个条件,得老实告诉我金少現在在哪里.”
“你怎麼帮?难道你手上有药?”被他抓住的那男子问道.
柳伏天笑,道:“我有药,但不是你—们吸的䓯,而是解䓯的药,服用了我的药之后,你—们能很快彻底戒掉䓯,变成正常人,难道你—们不想变成健健康康的正常人吗?”
“谁不想?但是哪有那麼容易?”那男子不以为然地道,“谁也帮不了咱们,只有咱们自已能帮上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