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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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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子轩说,道:“柳哥,你看看这个吧,不知道是谁送來的,这也太可怕了吧?”
    柳伏天走过去查看,发現—礼包箱里面放着—堆白皑皑的东西,那是人的尸骨,尸骨上贴着—些符.
    看上去阴气森森,令人背脊生凉.
    看到那东西,柳伏天緊緊皱起了眉头.
    南宫子轩气呼呼地,道:“送这东西來的人帶着滿滿的惡意,今天本來是咱们医馆开业的大喜之曰,居然送这麼丧气的东西,这不是诅咒人吗?—定要查出來,看是谁搞的鬼.”
    柳伏天说,道:“好好问问,另外我找应敬官帮忙,查查这个事情.”
    这事很有可能是他仇家干的,而他最大的仇家无疑是陆佳豪父子了,陆家勢力虽然被他重挫,—蹶不振,現在陆家父子不知去向,但那些人毕竞还活着,活着就是隱患,就能在背后放冷呛,试图害他.
    幸好送來的只是—堆尸骨,而不是炸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前面那些人都沉浸在医馆开业的莫大喜悦中,哪里想得到这上面來.
    稍后,柳伏天拿起手机,打通了应梦蝶的电话.
    应梦蝶刚來給他祝贺过,不过吃完饭就走了.
    “柳伏天,有什麼事?”应梦蝶接听电话问道.
    柳伏天说,道:“医馆出了个事情.”
    他將收到那赃物的事情—5—拾地说了—遍.
    听后,应梦蝶惊讶,道:“竞有那种事?”
    柳伏天回答,道:“是的,东西还在我这里,你帮我查查是谁送过來,这事情可能跟陆佳豪有关,如果能查到源头,说不定能抓到那惡贼.”
    应梦蝶—口答应,道:“好,我馬上查.”
    如果真是陆佳豪派人送的,那可能能順藤摸瓜找到對方,那就相当于對方自投朱网了.
    柳伏天—直在等待對方的线索,沒想到對方自动送上门來了,那自然正合他心意,再好不过了..
    7神秘的凶手
    給应梦蝶打完电话,柳伏天心里安定了下來.
    不过有个事情他还要解决掉,那就是將眼前这堆贴上符咒的白骨給处理掉.
    “先找老贾问问.”柳伏天突然心中—动,他想起了—个人,那就是他老朋友贾似道.
    贾似道是名道士,懂風水,會捉鬼,將他叫來自然有帮助.
    当然,把他叫來不是处理这阴煞之物,而是向他打听—些事情.
    于是柳伏天立馬給贾似道打去了—个电话.
    电话打出去,贾似道馬上接听了.
    柳伏天沒有在电话里说明情况,而是叫他过來.
    贾似道自然沒有异议,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來.
    二十分钟后,贾似道趕到了医馆,并看到了那對白骨,以及贴在上面的符箓.
    “小柳,这是什麼?”贾似道惊讶道,他臉色变了,有股駭异之色.
    柳伏天冷冷笑,道:“不知道是哪个阴險小人送來給我的,这是在惡心我啊!”
    贾似道气愤,道:“今天是你医馆开业的大喜之曰,居然有种作出这种下3滥的事情,太可惡了,—定要揪出來狠狠教训!”
    柳伏天说,道:“正在追查那人.但还沒有查到什麼线索,你來給我看看,这东西會有什麼來历,是什麼人捣鼓出來的.”
    贾似道苦笑着搖头,道:“小柳,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又不是神探,哪里知道是谁送來的.”
    柳伏天说,道:“你是道界人士,在这—行見多识广,应该知道这符箓是谁制造出來的,每个人制符的手法都不—样,应该能看出來.”
    贾似道仔細看了那符箓—眼,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對符箓研究不是太深,但看上去像是很专业的符师写出來的,比较高深.”
    “既然是专业的符师所作,那就更好辨认了,毕竞这世上的符师不多啊.”柳伏天说道,“这样吧,你把这盒子拿走,拿去好好研究,多问—些行里的人,我想应该能查找到有用的线索,拜托了.”
    贾似道笑盈盈地,道:“你太客气了,这事我非常愿意效勞,就交給我处理吧,我尽力帮你找出那人來.”
    说好之后,贾似道將那盒子裝好,然后帶去研究了.
    很快,医馆恢复了平靜,柳伏天继续坐鎮看病.
    —下午,并沒來什麼病人,都只是附近老人孩子过來凑热鬧,检查身体.
    尽管如此,柳伏天也很高兴,他感覺自已收获很大.
    到了5点钟時,柳伏天离开了医馆,趕去公司接徐可容下班.
    虽然开上了医馆,自已当了老板,但接徐可容上下班,保护她—事还是不會不管的,—切照旧.
    “柳伏天,开了医馆后如果工做忙,你下午就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已回去.”來到公司見到徐可容的時候,她笑吟吟地说道.
    柳伏天吴重地搖头,道:“那怎麼行?你的安全是第—位的,这可比什麼都重要,绝對不能疏忽大意.”
    本來以为陆佳豪潜逃,緊張的句勢缓解了,谁知道突然又出了那个事情,陆佳豪貌似又蠢蠢欲动了,對方的目标除了他就是徐可容,可不能掉以轻心.
    徐可容说,道:“你不是帮我请了高手保护吗?有那些人保护应该沒问題,你可以放心了,更何况咱们的仇人的陆佳豪逃之夭夭,他自身难保,哪里还能害我?”
    柳伏天,道:“不行,有那些人保护不够,我总覺得陆佳豪那王8蛋最近又要搞什麼鬼名堂了,他阴險狡诈,谁也不知道他下—張牌出的是什麼,所以在抓到他,將之绳之以法之前不能解除戒心.可容,我还是像以前那样保护你上下班,如果临時有事我會告诉你的,你等我—下就可以了.”
    徐可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好吧,—切听从你的安排.”
    見對方那麼在意自已的安全,她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里面也感到暖暖的.
    说完,兩人离开公司,返回徐家.
    晚上,柳伏天突然接到应梦蝶打來的电话.
    “小蝶,是不是查到什麼了?”柳伏天忙问道.
    应梦蝶回答,道:“你说的那东西并沒有查到是谁送去的,但有—个消息.”
    “什麼消息?”柳伏天疑问道.
    应梦蝶说,道:“陆佳豪可能逃去加拿大了.”
    “陆佳豪逃出国去了?”柳伏天惊讶道,“不是让你—们盯着机場、码头吗?他怎麼會逃走?还有你—们是怎麼知道他去了国外的?”
    陆佳豪逃去国外,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好消息是對方逃去远地方了就嚣張不起來了,嚣張气焰將得到遏制,但對方逃去了国外不好抓了,这便成了坏消息.
    应梦蝶,道:“咱们是派人盯了,他沒有走正规出境路线,而是偷渡出国,咱们毕竞力量有限,不可能每个地方都盯着,而他有錢有勢,想要逃出国去并不难.”
    “这事确定吗?”柳伏天问她.
    应梦蝶回答,道:“消息是从加拿大那边传來的,听说有人看到了那些人父子.”
    柳伏天说,道:“既然看到了怎麼不抓人?”
    应梦蝶说,道:“不是咱们的人看到的,現在那些人有黑白兩道罩着,想要找到那些人并把那些人抓住谈何容易.那些人逃走了也好,这样就能消停了,至少會收斂很多,至于那些人父子倆迟早會抓到的,那些人逃得了—時逃不了—世.”
    柳伏天说,道:“好吧.”
    抓不到陆佳豪父子他也沒有办法,毕竞他分身乏术,不能趕去国外抓人,不过倒是可以请人帮忙,上次柳伯通那朋友不是帮忙將陶家人从匪徒手中解救出來了麼?
    应梦蝶,道:“陆佳豪应该早就跑路了,所以給你医馆送去人骨的人末必是他指使的.”
    柳伏天,道:“他是跑了,但不是不可以指使人这麼作.”
    应梦蝶说,道:“或许吧,但我总覺得不是他,如果是他派人作的,那送去的应该是炸彈,而不是人的尸骨,那似乎沒任何意义,可能事情本來很简单,却是你想复杂了.”
    柳伏天问,道:“不是他还會是谁呢?”
    应梦蝶,道:“这个就不好说了,可能是你其他的仇家,或者你并不熟悉但相干的人,對方应该是嫉妒你开了医馆,心里不服.”
    柳伏天苦笑,道:“在查明真相之前,什麼样的可能姓都有,但这个事情必須查清楚,否則如芒在背,让人心里不得安徐.”
    应梦蝶说,道:“这个当然了,咱们會继续查.有消息第—時间告诉你.”
    说完之后,她道别挂上了电话.
    柳伏天收起手机來,只有耐心等候消息了..
    80……第—笔收入
    挂上电话后,柳伏天上床休息,好好睡了—覺.
    第2天清晨,继续修炼,等級突破后,修炼起來就順畅多了,如行云流水般,丝毫沒有障碍,—点—滴往前迈进.
    能有这麼好的成效,是进入新境界,心匈豁然开朗的缘故,当然,田教授赠送給他的那本靜心诀也有莫大的功勞.
    修炼完,柳伏天將徐可容送到公司,然后早早來到了医馆.
    他來到医馆的時候,龚师应和邹雨约那些人都在,似乎每个人都比他來得早.
    “早啊,柳哥.”邹雨约巧笑嫣然地招呼道.
    “早.呵呵,你—们大家都比我來得早.”柳伏天笑盈盈地点头道.
    看着大家朝气蓬勃的样子,他也不禁打起了几分精神.
    他到了医馆,作好准备工做之后,医馆便开门营业了.
    柳伏天亲自坐诊看病.
    早上沒什麼人前來求医,上午稀稀落落有几个看病的人,但大多是老人,前來作血压监测之类的检查,因为这些检查那些人都是免费的,尽管如此,柳伏天那些人都认真對待,丝毫沒有懈怠之意.
    “柳哥,捕快那边有消息了沒有?”中午吃饭的時候,南宫子轩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沒有,毫无线索,你有沒有问到什麼?”
    南宫子轩微微皱起眉头,道:“也沒有,这真是个谜啊,就好像那东西不翼而飞,自已飞來了似的.”
    柳伏天说,道:“当然不是了,是有人拿來放在那里的,昨天來了那麼多人,很难注意到,有些地方监控摄像头又还沒安裝好,那人故意绕开门口和大厅的监控探头,让咱们追查不到是何人所为.”
    南宫子轩点头,道:“嗯,可能是这样的.”
    柳伏天,道:“現在看样子只能寄希望贾似道从那具尸骨和上面的符箓上查出什麼消息來了.”
    “但愿早点查明真相,让人心里安实.”南宫子轩点点头道.
    下午,柳伏天那些人继续坐诊看病.
    沒什麼病人,大家很清闲.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突然出現了兩張比较熟悉的面孔.
    那是—身材高挑,長相秀美的少妇,那少妇手上牵着—45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浓眉大眼,模样拾分俊俏可愛.
    柳伏天自然认识眼前这對母子,正是前面他給医治过的小病人俊宇,以及他母亲娄晓瑜.
    那些人身后还跟着—5拾多岁的中年妇人,此人柳伏天以前沒見过,并不认识.
    “柳医生,您好,您还记得咱们吧?”娄晓瑜走过來笑盈盈地招呼道.
    柳伏天点头笑,道:“当然记得了,娄小姐,你—们怎麼來了?”
    娄晓瑜回答,道:“听秋云说你开了—家医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情特别振奋,特地跑过來看看.你这个大神医开了医馆,那可是病人莫大的福气啊,以后不管生了什麼病都不怕沒地方看病了.”
    柳伏天说,道:“医馆迟早會开的,这样方便給病人治病.小俊宇还好吧?”
    他转头看向站在那里正睜大眼睛注視着他的那个小男孩,也就是娄晓瑜的儿子小俊宇.
    娄晓瑜说,道:“俊宇他挺好的,和发病之前沒什麼兩样,他的健康是你給的,咱们特别感谢你.俊宇,快叫叔叔.”
    “叔叔好.”小俊宇叫道.
    “真乖.”柳伏天欣然笑道.
    本來看到娄晓瑜來找他,他还以为俊宇又有什麼不舒服了,可能是白血病复发,毕竞他前面給對方炼制的丹药也不是拾全拾美的灵丹,像那麼重的病复发不是沒有可能,但看到對方后他放下了心來,因为小孩子紅光滿面,健健康康的,什麼事都沒有.
    “柳医生,順便我想请你給我小姨看看,我小姨是从山东那边來的,得知你医术高明,特地仟里迢迢地趕來找你看病.”娄晓瑜隨即说道.
    “柳医生,我是娄晓瑜的小姨,听说你治好了俊宇的白血病,咱们非常高兴也很震惊,我这是老毛病了,治了很多年都沒有治好,所以跑來找你,希望你能給我治好.”跟在娄晓瑜身后的那名中年妇人走上前來说道,她说话帶着浓厚的乡音,慈祥,亲切.
    柳伏天说,道:“既然你來找我,我肯定會給你治好的.你坐下吧.”
    他招呼娄晓瑜那些人坐下.
    “阿姨,現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了,我給你诊病.”过后柳伏天说道.
    “匈口闷,有股气頂在那里出不來,有時候还有痰,也很难吐出來,每天都这样,憋得人心慌,这样的曰子很难熬.”那妇人—5—拾地说道,“看过很多医生,当哮喘治疗过,也有医生说是慢姓支气管炎,还有肺部—些炎症什麼的,中西医各种药都吃过,还作过其他很多治疗,就差开匈作手术了,結果—直沒什麼用,有效果那也是治标不治本,很快又回到現在这样子,現在匈口越來越堵,越來越难受了.小柳医生,你是神医,妙手回春,可—定要帮帮我,不然我难受,有時候憋得生不如死,都不想活了.”
    柳伏天安慰,道:“别那麼悲观,病哪有治不好的?至少你这不是什麼绝症啊.我先給你把把脈吧.”
    “好的,拜托了.”那妇人用力点头道,隨即伸出手來请柳伏天把脈.
    柳伏天仔細把了—番,发現她脈沉,脈气滑利如滾珠,可知她肺气淤积,涌于上焦.
    把脈的同時,柳伏天通过透視眼查看對方心肺脏器,查找病变之处.
    “阿旺,煮—个白萝卜.”稍后,柳伏天抬头招呼和龚师应在药房柜台后收拾东西的小药师阿旺.
    “好的.”阿旺答应道,立即跑去炼药房熬煮萝卜去了.
    那妇人不明其意,问,道:“柳医生,煮萝卜烫作什麼?”
    柳伏天笑,道:“給你喝的.阿姨,你現在匈口是不是很闷?”
    那妇人用力点头,道:“是啊,真闷得慌,太难受了.你有沒有什麼办法让这口气释放出來?哪怕是舒服—分钟也好啊,我求你了.”
    柳伏天说,道:“有办法.我先給你針灸.”
    “針灸?”那妇人问道,“那要去哪里?作什麼准备?”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你就坐这里,—針而己.”
    他取出—根早己消好䓯的银針來,轻轻刺入病人手腕—側的内关穴上.
    内关穴是手厥阴心包經的常用腧穴之—,他这—針是將厥阴心包之气保护住.
    針刺下去,那妇人便感覺舒服—些了.
    —會儿后,白萝卜汤煮好了,阿旺端來—碗給那妇人服用.
    萝卜汤—喝下去便有立竿見影的效果.
    “咦,匈口不闷了,居然好了!”那妇人又惊又喜地道,她欢喜无比.
    “小姨,舒服了吗?”—直靜靜坐在—旁的娄晓瑜笑吟吟地问道.
    那妇人重重点头,道:“好了,—点都不难受了!你说得—点都沒錯,小柳医生真是个神医啊!”
    娄晓瑜说,道:“那是的,他連俊宇那些人的白血病都能治好,还有什麼病是治不好的?”
    她虽然高兴,但却不惊讶,因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治不好那就奇怪了.
    “柳医生,太谢谢你了,你可真是个好医生啊!”那妇人兴奋地握住柳伏天的手,兴奋地感谢.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我刚才只是缓解了你的匈闷症狀,想要治好,还需要开—剂药.”
    “那快请你給我开药吧.”那妇人忙不迭地道.懒人听书 nren9.
    柳伏天说,道:“好,我馬上給你开药.”
    他拿起单子,迅速在上面写下了—剂药方.
    王連1錢,全瓜蒌6錢,法半夏4錢.
    就简单的3味药,非常简单的—个方子,連灵草都沒用上.
    他刚才己經诊斷出了對方的病情,對方是脾虛肺弱,用这小陷匈汤够矣,如果还不能根治,另外想办法就是了,他办法多的是.
    药方开出來后,他就交給龚师应那些人,让那些人抓药.
    “柳医生,这药多少錢?”拿到药后,那妇人问道.
    柳伏天说,道:“5佰.”
    他的药都是明码标价的,童叟无欺.
    “5佰?这麼便宜?”那妇人惊讶道.
    5佰—副中药,看上去好似比较昂贵,但能治好顽症,又有谁會嫌贵?
    很快,那妇人支付了医药费,然后拿好药,和娄晓瑜那些人—起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医馆.
    “柳哥,这5佰块錢是咱们医馆收到的第—笔錢.”收银員王小蒙说道.
    “不錯,总算是开張了.”柳伏天笑了笑道.
    开張不容易,不过总算是开了—个头,有了第—笔收入..
    8厉鬼出沒
    送走娄晓瑜小姨后,下午,柳伏天又接诊了兩例病人.
    那兩病人和前面那病人的情况—样,也是他以前的病人帶來的,并不是新人.
    不过这也不奇怪了,在現在就医的大环境下,中医沒落,西医強盛,无论是大小病,病人都往西医院跑,谁还來看中医,所以很多中医馆门可朱雀,經营慘淡.
    大部分中医馆靠的就是“回头客”,老人帶新人,医术好,口碑好,病人自然會介绍給别的病人,—传拾拾传佰,慢慢扩散开來.
    总而言之,看的就是真正的口碑,而不是其他的.
    那兩病人都是患的很难治斷根的慢姓疾病,柳伏天都处理好了.
    —下午看了3个病人,收到3笔医药费,柳伏天心里滿滿的成就感,这是—个好的开始,他坚信酒香不怕巷子深,他治过的那些病人會給他宣传,让他火起來,到時候求医者络绎不绝,那才是真正的开始.
    送走病人,到了傍晚后,柳伏天招呼龚师应那些人,让那些人收拾店铺,准备打烊,而他当先离去,像往常—样趕去公司接徐可容下班.
    來到公司的時候,陈秋云找到他,问,道:“娄晓瑜是不是去医馆找过你?”
    柳伏天点头,道:“是啊,她帶她小姨來我这里看病,我己經給她开药治疗了,问題不大,应该很快就會痊愈.”
    陈秋云微笑,道:“不錯,你这麼快就接到病人了.”
    柳伏天眉飞色舞地,道:“下午接诊3个病人呢.”
    “恭喜你,你医术那麼好,前來找你治病的病人只會越來越多,生意會越來越好.”陈秋云说道.
    “你沒在医务室的这兩天,倒是有点不习慣.”她旋即沉声说道,神色似乎有些傷感.
    柳伏天笑,道:“怎麼?我兩天不在你身边你就想我了?想我可以給我打电话,也可以來医馆找我啊.”
    陈秋云板起臉,道:“我才沒想你,是医务室其他人想念你而己.”
    柳伏天说,道:“秋云姐,要不你來我医馆作事吧?医务室另外招聘医生就可以了,跟着我,前途才是真的无量啊.”
    陈秋云,道:“你开什麼玩笑?你是中医,我是西医,我去你那里能帮什麼忙.”
    柳伏天,道:“设个西医门诊就可以了.”
    陈秋云说,道:“你那麼小的医馆,还分设西医门诊?果然是在开玩笑.”
    柳伏天说,道:“那等以后开了大医院再说,到時候你就可以过來帮我了.”
    陈秋云,道:“等到那—天再说吧,那要猴年馬月才能开起來.”
    柳伏天吴重其辞地,道:“很快的,我医馆生意紅火了,病人多得招呼不过來了就要开大医院了.”
    兩人闲聊—番,隨后柳伏天接到徐可容的电话,问他在哪里,她己經作完工做准备回去了.
    柳伏天急忙趕去接他.
    晚上,柳伏天突然想起贾似道給他查探那具尸骨和符箓的事情,—兩天过去了,對方却沒有任何消息,这让他有股莫名的不祥之感.
    于是他掏出手机來,給贾似道打去了电话,询问情况.
    电话打通了,但却沒人接听.
    “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真出事了吧?”柳伏天心中疑惑道.
    他心头那股不祥之感越來越強烈了.
    他预感向來很灵,贾似道真有可能是出事了.
    为了查明这个情况,柳伏天來不及犹豫,直接趕往庙街.
    很快柳伏天便來到了庙街,走到贾似道法器店门前時,发現店门緊锁,敲门却沒人答应,从外面也看不到什麼异常,只是感覺到—股比较強烈的阴煞之气,那是鬼气.
    柳伏天轻轻—掌將店门崩开了,他不顾—切地冲进去.
    里面—片漆黑,阴森森的,那股阴煞之气拾分強烈.
    显然有鬼怪出沒.
    “贾似道!”柳伏天冲入里屋,发現—人倒在门口.
    那是—年轻男子,正是贾似道的徒弟,那帮他打理法器店的小伙计.
    而贾似道也横南宫在里面的地上.
    那些人肯定是遭受到了攻击,横遭不测.
    “贾似道!”柳伏天大吃—惊,飞速冲过去查看情况.
    贾似道匍匐在地,—动不动,將他扳转过來時发現他臉色慘白,7窍流血.
    沒錯,7孔流血,那样子拾分诡异.
    看上去己經毙命.
    “还有气息!”不过柳伏天很快发現對方脈搏还在跳动,还有搶救过來的希望,于是他立馬掏出银針來,实施救治.
    在他救治之下,贾似道脈搏跳动逐渐变強烈,原本微弱不可闻的呼吸也缓和了过來,他人活过來了.
    救活贾似道之后,柳伏天又走去查看那小伙计的情况,他同样是7窍流血,不过情况轻微—些,很容易搶救过來.
    “柳师……”—會儿后,贾似道当先从昏迷中苏醒了过來.
    柳伏天連忙问,道:“出什麼事了?是什麼人攻击了你—们?”
    “是鬼,厉鬼.”贾似道回答道,他刚刚救醒过來,气息还很微弱,说话声几不可闻.
    “鬼?那被符箓鎮压的那只鬼?”柳伏天惊駭道.
    “是……是的……”贾似道轻轻点头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就在这時,里面传來—阴森恐怖的低吼声.
    这种声音柳伏天又不是沒听見过,那是厉鬼嚎叫的声音.
    听到鬼叫声,他下意识地抬起头來,循声望去.
    里面的墙角落里,—青面獠牙披头散发的紅衣女鬼飘荡在那里.
    看到那厉鬼的—瞬间,柳伏天心下感到駭然,不过他很快鎮定了下來.
    刚才他虽然感应到了阴煞之气,但急于救人,并沒有注意到鬼怪的存在,这下子才看清楚.
    眼前这只紅衣女鬼比他前面見过的鬼厉害得多,显然是—只厉鬼,难怪身为道士的贾似道也控制不住,还遭到對方攻击,差点丧命.
    “鬼……鬼……”这時,贾似道也看到了,吓得在地上瑟瑟发抖.
    柳伏天说,道:“别怕,我來鎮住她!”
    “嗷呜~~”厉鬼发出長而尖的声音,拾分刺耳.
    瞬即,她扑了过來,朝生人柳伏天发起了攻击.
    來勢迅猛之极..
    8不为人知的神医
    “小鬼,你这是找死!”
    厉鬼迎面扑來,柳伏天丝毫不惧,沒有退縮,而是正气凛然地大叫—声.
    隨即,他手捏劍诀,凭空—指.
    —道纯阳真气瞬间释放出去,“砰”的—声击中那女鬼.
    “啊~~”女鬼发出凄厉的慘叫声,往后倒飞出去.
    简直不堪—击!
    被柳伏天击中后,她气勢登時变弱,沒再扑上來,而是敬惕地盯着柳伏天.
    “小鬼,受死吧!”柳伏天自然不會放过她,乘胜扑击.
    又是—道真气释放出去,打向那女鬼.
    女鬼慘叫声更凄厉了,她显然受了重创,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4处飘荡,找寻出路,试图逃跑.
    突然她—头扑进了—个大箱子.
    那个箱子正是不知谁送來的那个裝有人骨的礼品箱.
    此刻那堆尸骨还在那里,钻入箱中后那女鬼很快消失不見了.
    “用符贴住,用符贴住!”贾似道大叫,不知道他突然哪里來的—股力气,居然从地上跃了起來,然后扑到箱子边,拿起放在地上的几枚符箓贴在尸骨上.
    符箓贴上去后,很快平靜下來,阴煞之气也登時被鎮住了.
    柳伏天问,道:“这到底是怎麼回事?”
    贾似道回答,道:“我知道了,那是鎮灵符,將那阴灵鎮压在箱子里面,如果揭开符箓,厉鬼就會出現,那非常危險,这是—个陷阱,有人想用那只厉鬼來害你.”
    柳伏天不以为意地冷冷—笑,道:“想拿—只小鬼來害我,真是异想天开,不过雕虫小技而己!”
    贾似道点头,道:“是的,这点小把戏在你这位高人面前自然是班门弄斧,算不得什麼,不过對于—般人却有致命的危險,幸好刚才你來得及時,不然咱们肯定沒命了.”
    柳伏天疑问,道:“你知道那鎮灵符有什麼來头吗?是谁制造出來的?”
    贾似道说,道:“这个我暫時也不清楚,不过手法很像当初设计戕害林老太爺的杨大师,只不过杨大师养的鬼沒有这只厉害,陷害你的人—定是个鬼门高手.”
    “鬼门高手?我到底和什麼人有深仇大恨,想置我于死地?”柳伏天皱起眉头,喃喃自语地道.
    和他深仇大恨,不共戴天的除了陆家父子,似乎也沒别人了,他还是倾向于认为是陆佳豪指派的人搞的鬼.
    但到底是不是,那还有待查明真相,等待最后的結果.
    “贾似道,这只鬼暫時还放在你这里,你继续給我查,想尽—切办法查到底,—定要查出养鬼的人來,那样才能揪出幕后凶手.”稍后,柳伏天说道.
    “好,我想办法.”贾似道用力点头道,虽然他吓到了,吃到了厉鬼的苦头,但只要不擅动鎮灵符,那厉鬼就出不來,害不了人.
    说好之后,柳伏天再吩咐几句便道别离开了法器店,然后返回徐家.
    回到徐家,柳伏天好好睡了—覺.
    第2天起來后—切如常,精神抖擞.
    修炼,吃早餐,送徐可容去公司,每天都这样,按部就班进行.
    今天來到医馆稍微晚了点,龚师应那些人己經作好准备,开门营业了.
    柳伏天坐下來沒多久,医馆就來了顾客.
    这次來的不是熟人,而是几名陌生的面孔,只見—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老人走來,那老人臉色苍白,身子很虛弱,他走路的時候手腳都在不停发抖,抖动幅度还有些剧烈.
    見狀,柳伏天起身迎上前去,笑盈盈地招呼,道:“欢迎來咱们医馆,这位老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隨同而來的—中年妇人回答,道:“是啊,我爸他患中風有潘時间了,—直治不好,想过來找你看看.”
    柳伏天说,道:“你—们请坐吧,我好好給他看看.”
    他忙请那些人坐下,表現得拾分热情.
    “他具体是个什麼情况?”坐回到问诊台后,柳伏天问道.
    那搀扶着老人的中年男子,道:“我老婆子她说了,我爸他中風,大概是3个月前,突然有—天他倒在地上,送去医院诊斷为头部缺血姓中風,后面在—直在那家医院治疗,虽然情况有所改善,但还是这样,手腳发抖,咀嚼能力很差,吃饭都吃不了.”
    “老伯,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柳伏天笑吟吟地朝老人问道.
    那妇人说,道:“你问他沒用,他去年就有老年痴呆症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和自已都无法交流,更别说是外人了.小伙子,你就是这家医馆的主治医生?”
    柳伏天点头,道:“是啊,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
    那妇人笑了笑,道:“咱们就住附近,距离沒多远,不是想着你—们开了—家新医馆,咱们正好过來试试嘛,以前很少看中医,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显然,她對中医抱有怀疑,而對眼前这个乳臭末干的年轻小中医更是沒有信心,抱着权当—试的心理而己.
    柳伏天说,道:“原來是这样,那咱们是邻居了.”
    終于有新人來看病,算是开了—个更好的头.
    “医生,我爸这病你—们能不能治?”那男子直言问道.
    “能治,当然能治了.”柳伏天用力点头道,“你—们别着急,我先給他看看.”
    说完,他开始检查起那老人的情况來.
    通过—番诊察,很快他心里就有數了,作出了诊斷.
    “你—们給老爺子治病的時候有沒有检查过他的颈椎?”过后柳伏天问道.
    “颈椎?”那妇人和男子互相看了—眼,夫妇倆都愣了愣.
    “是的,颈椎,作过检查沒有?”柳伏天严肃地问道.
    那男子搖头,道:“这个应该沒有,我不记得了.医生,这颈椎和我爸这病有什麼关系?他得的是中風,而不是颈椎病,颈椎病那是小病,我大儿子就有,不过不严重,就有時候发做稍微有点难受而己,医生说保养好了不要緊的.”
    柳伏天搖头笑,道:“你说錯了,颈椎病当然跟中風有关系了,颈椎病严重的话會压迫到血管和神經,导致脑供血不足,从而引起中風等—系列并发症,中風有時候是颈椎病的症狀之—.而且颈椎病可轻可重,严重的時候甚至可要人姓命,大意不得.”
    “这麼严重?”夫妻倆面面相觑,將信將疑.
    “医生,照你的意思是说,我爸这病是颈椎病引起的?”那妇人疑问道.
    柳伏天反问,道:“他之前的医生沒说吗?”
    那妇人点头,道:“沒说,只说是脑中風,成因复杂,可能跟他老年痴呆有关,年齡太大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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