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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下没一下的被试探记忆，楼韶白完全不在乎，从口袋拿出一颗奶糖扔进嘴里，感受那充足的奶味在嘴里散开的浓郁，整个人心情都上了一层。
奶糖的分量被她吃得也差不多了，好想琛哥啊……
柯飞煜这次来似乎就盯准了楼韶白，有一下没一下的目光扫放在她身上。
“楼爷爷，我听说韶白已经高三了，不知道她是打算考去哪儿啊。”
……
莫名被cue几次，楼韶白这回看这个少年的眼神也有些变化了。
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少年，记忆里也没他的什么印象啊，怎么现在突然被小小的针对也是莫名其妙。
柯飞煜似乎致力与就这样给他找找麻烦，然后问道：“楼爷爷，不知道韶白的成绩怎么样，要是可以的话，我想我在苏城的这段时间也能帮她看看。”
帮她看看？
你以为自己是我琛哥啊。
除了琛哥，谁再来管她学习试试？
上次一时口误让琛哥管她学习，是她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
一言不合就尬检讨……换做别人，早给拍脸上了。
楼韶白越是这么想，心里就忍不住要把当初那个“年幼无知”的自己拉回来看看。
“飞煜今年读大几了啊？”楼老爷子看着这个少年倒是觉得讨喜得很。
“我在帝都，读大三了。”转来年就是大四了。
大三？
他……
“大三？成年了吗。”楼韶白嚼着糖，坐在位置上这个时候不怼回去就不是她了。
！！！
“我早就成年了，今年二十一了！”
戳到了他的痛处。
小时候戳他就算了，长大了特么还欺他。果然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讨厌。
柯飞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模样……倒是看上去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二十一，你这张娃娃脸还真看不出来。”楼韶白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柯飞煜看来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次奥?ヽ(Д′)?┻━┻
他也不想一张娃娃脸啊，天生的他能怎么办！
柯飞煜涨红着一张脸，瞪着眼看她：“你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个样。”
一样的讨厌！
小时候？
这个词倒是说得楼韶白一愣。
小时候记忆里，她的玩伴也没几个。随着后来自己蠢被哄骗化成“鬼脸”之后，身边的朋友也慢慢散了，没了交流。
但那些朋友大多说都是，都还在苏城印象颇深。
更何况还比她大上几岁的少年，似乎没有……
等等！
一瞬间，楼韶白在脑海里过度到一个片段。
小时候有个自外地跟家长来玩的小伙伴，在楼家住了一个暑假。那时候她还小，也没有被带坏，要说到乐趣……就是欺负那个肥嘟嘟的小胖子。
每天把他欺负的眼水汪汪的，就很有成就……
“哦～你是那个哭包的小胖子！”
楼韶白嘴角随着微笑微微翘起一抹弧度，连着那双眼睛也随着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里的弦月，很亮很好看。
可这样的笑容落在柯飞煜眼里就是一个大恶魔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