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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羡长得白，因此楼夜熙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就尤为刺眼，她狠狠地搓了搓，直到水凉了才出来。
虽然叶羡一直女扮男装大大咧咧的，但毕竟没做过，羞耻心还是有的。
她平静了下，沈言昭来了。
沈言昭道：“叶羡！裴华在找你！”
她猛地推开门，见叶羡衣冠不整，还有……
沈言昭猛的进来关住门。
又对门外道：“咳咳，裴华，你再等一会儿啊。”
被关在门外的裴华：“……嗯。”
沈言昭转身问道：“你怎么了？谁做的？”
叶羡无奈道：“没什么，出了点意外。”
沈言昭急道：“没什么？！都这样了还没什么！怎么办？！叶羡，你……再怎么样，你也是个女人。”
在这个世界，女子的贞操还是很重要的。
沈言昭道：“……是谁做的？”
叶羡道：“公主……是我中的药，不关他人的事，你别问了。”
沈言昭道：“好歹，本公主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样……我心疼。”
叶羡一怔：“……”
沈言昭眼里积了些泪，她道：“你做什么我不拦你，但你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叶羡：“……嗯。”
沈言昭知道叶羡是女的那段时间，是真真切切地伤心的。
毕竟是自己的“初恋”，就这么成了泡影。后来她想，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好啊，但太不切实际了，那年她都十六了，父皇会为她挑驸马，从此嫁人久居豪门大院。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所以她才会赌这么一把。
所以才在沈晟问她心悦何人时，就那么说出了“叶羡”的名字。
她私心想，反正叶羡不娶自己，父皇还是会给她塞女人，还不如这样，自己这样既成了叶羡的“妻子”，也圆了她想和她做朋友的心愿。
即使……
沈言昭道：“算了，裴华找你有事，你快点吧。”
说完，沈言昭就出去了，顺便还给她带上了门。
叶羡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始穿衣服。
……
裴华瞧见沈言昭脸色不太对，道：“发生什么了吗？公子她……”
沈言昭意识到叶羡身边的人恐怕都是知道她的身份的，沉默了一会儿，挑了个说法问道：“你们公子……经常这样夜不归宿吗？”
裴华道：“我等不便关注公子的动向。”
沈言昭道：“听口音你好像不是本地人，你跟着她，风月楼也是她的？”
裴华拧了拧眉，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
沈言昭却笑道：“但说无妨。”
裴华想前几次叶羡说话都并不避讳沈言昭，便道：“是。”
沈言昭又道：“你跟她多长时间了？”
裴华道：“六年。”
沈言昭顿了顿，道：“你今年多大了？”
裴华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属下……今年二十又五。”
沈言昭还想说什么，叶羡已经推门走了出来。
叶羡换了衣服，挑眉道：“怎么了？”
裴华沉声道：“禹王出事了。”
沈言昭还没明白什么，叶羡眼色却蓦地一变。
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