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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晓天在那边碰了壁,心情自然一点都不美好,回到导演的卡座上就把自己摔在沙发里面,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灌,悄悄咪咪的嘟囔:“唉,这景盛夏怎么这么难搞啊!”
导演随时随地都在关注着柳晓天,刚刚那一幕,他自然也看见了,看着颓废的柳晓天,他轻笑:“呵呵~晓天,这上楼不容易吧!”
柳晓天两眼无神,一口一口的喝着酒,腿卷在沙发上:“是啊,真不容易!怎么就那么难呢!”
导演见他说不容易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上楼,却不知道话中有话,柳晓天暗暗指的事攻略景盛夏。
“不过,你知道那景盛夏吗?即是豪门千金,又是娱乐圈一线大明星,人生可谓是坦途啊。”导演凑过来悄悄对他说。
高深莫测的接着说:“我道听途说,她能成为一线明星可少不了家里的帮助,不然这圈子里有颜的可不少,但是没她厉害”
柳晓天没有说话,因为他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也是因为他知道,所以他才费尽心思的和她打好关系。
看着依旧在灌酒的柳晓天,他没感觉落寞:“柳晓天,我看你刚刚去找景盛夏,就是为了攀龙附凤吧。”
“啧啧啧~你如果攀上了,那就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导演一脸深意,两只眼睛毫无掩饰的顶着柳晓天看。
柳晓天看他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心中很不乐意,但是不能随便得罪人,所以转移话题:“导演,这楼上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地方啊!”
导演得意洋洋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楼上的服务与我们这儿可是天差地别的。”说着,停顿了一下,拿起酒杯嘬了一口酒,故意去吊柳晓天的胃口,边喝用眼神斜看着柳晓天。
柳晓天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看他吊自己胃口,眉头渐渐邹了起来,就快要发火了,听见导演开口了。
“想要上楼需要一个东西!那个东西便是会员卡了。”导演适当的开口,怕柳晓天发火。
柳晓天疑惑了:“是那种只要消费满标准,就可以得到的会员卡吗?那我现在就去弄一个。”
说话间,就要跳起来,去充钱得会员卡,导演立马拉住他,笑着:“你别废心思了!先听我慢慢道来。”
柳晓天看他似乎还有要事,便先坐了下来,用疑惑的语气问他:“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导演满脸通红,吐气间都是酒味,臭气熏天:“夜色酒吧的会员制有金银铜三个等级制度。”
柳晓天扶额回忆,景盛夏拿出来的那张似乎是银色的,然后接着听导演娓娓道来:“而且~只有拥有银字会员卡才有资格上楼去。”
柳晓天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想:“景盛夏这么大的身份也才是银色会员卡,那我拿到这卡的资格都没有吧。”
果不其然,导演接着说:“另外会员卡的数量有限,仅仅是铜字会员卡就被拍卖到了上千万。”
柳晓天听到这里,惊讶表现在脸上:“这夜色酒吧的幕后人到底是那方神圣,这么厉害。”
导演喝醉了,说话也口无遮拦:“所以,你刚刚还想去办卡!年轻人都怎么喜欢异想天开的吗?”
导演移过来拍了拍柳晓天的肩膀,语气深长的说:“年轻人啊,还年轻,时间还有,要继续努力啊!”
柳晓天恨不得打死这个导演,说别人坏话有当着面说的吗?他不要面子的吗?自己在心里暗暗道:“你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是混不出什么名堂来,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没有会员卡嘛。”
又想想自己几百万的存款,想比普通人那是巨大的财富了。可是现在被这个会员卡一对比就是九牛一毛了,柳晓天越想越气,气的想冲会员卡。可奈何囊中羞涩,只能想想了。
虽然自己没钱是事实,可是被别人揭露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柳晓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看着依旧因为喝酒昏睡过去的导演,他冲过去吧一瓶酒全部倒在他的身上。
“呵~等老子把景盛夏拿下了,还需要看你的眼神嘛!到时候我弄死你。”柳晓天边倒酒边说,这样还不解气,又在她的脸上不留痕迹的扇了几巴掌,扇累了以后,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一瓶接一瓶的喝酒,边喝边想着如何拿下景盛夏。
导演感觉自己的脸上被轻飘飘的羽毛拂过,衣口有一些凉意便要爬起来看看,起来便发现自己的衣服前面都润了,不知道是什么,也没有在意,只是用纸巾擦了擦。
看见独自一个人喝酒上柳晓天,又看着他两眼迷离的说:“晓天啊,刚刚你看到没有,那个景盛夏拿出来的可是银色的会员卡,比那铜色的还珍贵。”
柳晓天看着“诈尸”的导演,心里有点虚,怕他发现他扇了他巴掌,不过看着他的语气似乎没有发现,就放心了,专心听他说话。
导演给柳晓天出谋划策:“那个景盛夏现如今也没有老公,如果你能勾引到她,那就是你的人生巅峰了!唉,可惜了,你又不是特别出众。她可能看不上你吧!”
柳晓天听他说自己不出众,狠得牙痒痒,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导游,我觉得钱不钱的都无所谓,我是真的挺喜欢景盛夏的。”
导演听他这样说,哈哈大笑:“呵~你就吹吧!喜欢她的人还是钱你心知肚明。”表现出来对柳晓天的不屑。
柳晓天的笑尴尬的挂在脸上,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导演,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好吧!”
导演像是没听到他说话,自顾自的说:“景盛夏可是为数不多的银色会员卡的持有者,若是拿下她,就拿到了财富。”
导演打了一个嗝,接着开口,“那财富数不胜数。”说完,便没了声息,柳晓天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导演!导演!”
拍了好一阵都没有什么动静,他才做回去,翘着二郎腿:“这导演真是的!竟然敢这么说我!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