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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陈松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苏玉琼的生母根本没死,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看到自己的照片是空白的,而福江洋有照片而且是黑白的。
可这个想法仅仅是陈松的猜测而已,至于验证自己的想法......
“玉琼,在这西郊墓园葬着的,有没有你认识的人,年龄不会比你超过三十岁以上的?”
“怎么了,突然问这种问题?”苏玉琼皱着眉头问道,这个陈松怎么感觉这么奇怪,让他陪自己祭拜母亲又不会死,窜来窜去地还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有没有,先帮我看一下。”
“有。”
“哪个?”
“那边五个都是和我父亲一辈地,有两个是公司地老臣子,其他三个是叔伯。”苏玉琼指着一排墓碑说到。
“还有吗?年轻.一点的?”
听到陈松地问题,苏玉琼脸上有些许不悦,就算要问这种问题也应该分一下场合吧,这里可是墓园,这样问可是有点是对逝去的人不尊敬。
苏玉琼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个好玩的,于是她指着一个墓碑说道:“讷,那个是公司里第二股东高志文的大儿子高才生,本来是个不错的人才,结果踩了枚钉子,得破伤风死掉了。”
说完,她还憋笑地看向陈松,可是陈松听完之后,脸上不带一丝笑容,反而是一一震惊!
因为此时在陈松眼里,那个墓碑上,就是一张空白照片。
“破伤风?那玩意不是事后打一针预防率可达百分之九十以上么,就算是过了一两天打一针,也照样会有一点作用,只不过效果差点而已。”
陈松回过头看着苏玉琼道:“你说他会不会没有死?”
本来陈松也是试探性地问一下她,可没想到苏玉琼脸上的表情是惊讶不已。
“你怎么知道他没死?”
“啊咧?真的?”
苏玉琼点了点头:“嗯,你的确说对了,他并没有死,当年他的确感染了破伤风,但因为及早和及时治疗,所以他并没有死。”
“那为什么这里有他的墓碑?”陈松好奇地问道。
“虽然高才生没有死,但在他感染破伤风之前名声不太好,一点都不像他父亲高志文那种性格沉稳,所以高志文便趁机宣布他死亡,在宣布之前便已经将高才生送到国外去,这墓碑是拿来掩人耳目的,毕竟去了国外的高才生早就改头换面,至于他没死这件事,就只有我们知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说着说着,苏玉琼突然想起陈松上次在医院里帮张老爷子收冤魂的事,想到刚才陈松突然那么一问,她顿时后背有种凉凉的感觉:“你不会是在这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吧?你可别吓我!”
陈松深深地点了点头,将他开天眼看到地东西告诉苏玉琼。
可在陈松还没说完他的猜测之后,衣服就被苏玉琼狠狠地抓住。
“你说什么?我......我妈她......没死?”苏玉琼很激动地揪着陈松说到,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刚才只是猜测而已,但经过刚才你说高才生的事,我现在可以肯定,你妈妈肯定还在人世。”
听到陈松的肯定,苏玉琼愣在了原地,随后她竟主动拉着陈松的手道:“你跟我过来!”
只见苏玉琼将陈松拉到另一排墓碑前问道:“这个呢?”
“有!”
“那个?”
“也有!”
“那这个呢?”
“嗯?怎么又是个空白的,这么多人装死的吗?”陈松有些无语地说到。
陈松说完这话,苏玉琼浑身颤了一下,没多久,她地脸颊之上,两行清泪从她地眼角边划过,因为刚才陈松说空白照片的那个,她清楚的看到一张彩色照片贴在墓碑之上,而那个人的事刚好她也知道。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陈松的话是对的!
如此说来,苏玉琼的母亲......
苏玉琼此时又惊又喜,没想到母亲没有死,可她转眼又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她还在,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苏玉琼低声喃喃道,随后耳旁传来陈松随意的声音。
“或许她找过你,只是你不知道呢,就像电视里那样,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你。”
闻言,苏玉琼再次愣住了,不知怎么地,她竟然觉得陈松说的好有道理。
脑海之中,她突然想起自己小学五年级得奖地时候,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当时的她很是难过,可就在她走下领奖台地时候,她好像瞄到不远处的树下,好像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还有初二的时候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苏玉琼在回忆着,思索着。
陈松并没有打扰她,估计知道母亲可能没死的消息对她影响很大,只是在苏玉琼思考着的时候,他突然很无聊地看看四周围。
由于起得早,现在也只不过八点多而已,他转身间,突然看见一个漂亮姑娘,穿着紧身裤,上半身紧身衣加外套,还用了个漂亮地花式发绳将头发扎起,扎成马尾状,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咦,还有人这么早来拜祭......”
陈松在说话间,突然腰间的玉佩疯狂抖动起来。
“福江洋,你在搞什么东西?”
“那个人,是我女儿......”陈松耳旁传来福江洋激动的声音。
“嘎?你女儿不是出国去了吗,怎么突然会出现在这?”
“不知道,过去看看......”
陈松走了过去,靠近那女孩之后,福江洋变得更加激动起来,他激动的地方有两点,第一是死后再次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第二是没想到他都过世三个多月了,女儿还来拜见自己,着说明了女儿很思念他。
“女儿......子文......听得到吗?”
福江洋显出一丝魂魄飘到福子文身边不停地喊道,可残酷地是无论他怎么喊,福子文都没有一丝反应。
如果他是完整地魂魄,他说的话至少能让福子文听到类似风吹过地声音,可惜地是他魂魄残破不全。
明明两人离得不到一米远,但却阴阳相隔,一想到这福江洋便泪流满面。
陈松在远处看着也不禁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