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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馥英惊呼道:“现在已经十二点,岂不是只有四个多小时?找不到会怎样?”
“那就麻烦了!”陈松皱眉说道:“如果超过这个时辰找到,那就还要拖一天,我看妞妞的样子,虽然能撑几天,但极有可能灵智被夺。”
“也就是说,有可能会造成智力上的伤害。”陈松郑重地说道。
听到自己的女儿有可能会变成傻子,谢安便焦急起来:“好,我马上去办。”
谢安去叫人帮忙了,但陈松并没有闲下来,他还要帮忙看着妞妞。
所谓的‘看着’,并不是就这么看着她,而是用道法帮她凝神,并且尽力去除入侵她体内的煞气。
看到这一幕,那林道长才被陈松的实力震惊到。
不知为何,林道长在陈松身上,似乎看到几分师哥的影子,一样的出神入化,跟他一比,自己就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一样,怪不得陈松会那样说他。
......
“怎么还没有消息.......”张馥英转了几圈之后说道。
谢安的动作很快,没有等多久时间就找了很多人挨家挨户的开始动作,而现在已经四点半,眼看着天已经准备要亮了,却还没有传来消息。
“别着急,再等一下。”
陈松淡淡的说道,正在这时候,他似乎感觉那林道长鬼鬼祟祟的想要对妞妞做些什么。
“喂,你在干嘛?”陈松一把将他叫住。
林道长吓的手一抖,手上的黄符掉落下来:“没有,我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画的符而已。”
陈松不禁皱起眉头,这道黄符,不正是贴在妞妞额头上的那张吗?
他正想看看妞妞怎样了,可正巧的是,林道长突然被妞妞一口咬住他的屁股。
“啊........”林道长顿时叫成猪样:“痛痛痛.......快帮忙!”
陈松不禁笑了一下:“活该,让你乱动。”
“我错了.......快帮忙拉开他!”林道长哆嗦的说道。
正在这时,从外面传来谢安焦急的声音:“小郭,找到了,我找到了!”
“可是来不及让法医验证!”
谢安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两人,手上抬着担架,担架上散发着极其腐臭的味道,看来是尸体已经浸泡了很久。
众人纷纷捂鼻,而那咬住林道长屁股的妞妞突然脸色一青。
“不,不,不........”
“妞妞~!”
妞妞想要回身撞窗而出,可没想到窗户早就被陈松动了手脚,他根本跳不出去。
陈松冷哼一声:“还想逃?”
“红绳!”
陈松大喊一声,张馥英赶忙递上陈松要的红绳,在这几个小时里面,陈松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
他直接冲了上去,妞妞还想反抗,她跳起来躲避,却被陈松一把抓住她的脚拽了下来,用红绳绑起来,将她盘坐在地。
妞妞张嘴想要大喊,但却被陈松扔了一把米进嘴里,随后陈松将符点再她的头上,手上的剑随着咒语竟然发出一丝红光,看到这一幕,谢安他们不禁愣了一下。
“给我出来!”
木剑沾着额头上的符纸大力一扯,一个青红鬼胎竟然粘在符纸上被扯了出来,由于有符纸的存在,谢安和张馥英他们当然都看在眼里,这一幕,直接将泉叔他们吓的晕倒过去。
陈松卷了几下,然后鬼胎就挣扎着被陈松封印到死去的胎身之中。
“玉瓶!”陈松从张馥英那拿过玉瓶子,待鬼胎吸收死去肉身之中仅存的煞气之后,再将鬼胎脱了出来,锁紧瓶子里面。
“呼!”
陈松深吸一口气说道:“搞定!”
“搞定了?”谢安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妞妞,发现妞妞早已经晕了过去。
“小郭,妞妞她怎么了?”谢安焦急的说道。
陈松笑了一下摇头说道:“放心吧,她没事,只是她刚才看到鬼胎吓晕过去而已,我想以后可能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不过这就需要你的陪伴了,唉,希望她尽快走出来吧。”
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看到这么恐怖的鬼,可能要在心里留下很重的阴影,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如果刚才将妞妞打晕,那么鬼胎也会跟着锁在她的身体之中,就更加得不偿失了,所以陈松才一个晚上都没有将她打晕。
“妞妞........”谢安流下泪水,和泉叔一起抱着妞妞,将她放在床上,再亲吻了妞妞的额头,两人的脸上尽是慈祥。
看到这一幕,张馥英也是暖心一笑了。
“那这玩意怎么处理?”张馥英指着地上被泡烂的尸胎说道,真是臭的不行。
谢安走了过来说道:“一会我还得让警局的同事帮忙带回去,出动了这么多人力物力,一定要有个交代,要不然就难做了。”
听到谢安的话,陈松不禁皱起眉头:“真的要这样吗?”
谢安愣了一下:“难道这尸体还有什么用?”
陈松点了点头:“这口井水是活水,但是已经被沾上尸毒,解除这尸毒的唯一方法就是,将这尸胎火化了然后将骨灰粉撒下去,这样井水就会恢复以往清甜,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好好的井水就可惜了。”
谢安思索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让同事们记录是必须的,但之后的处理,我看看能不能找找办法吧。”
“嗯,尽量咯。”
陈松刚说完,就扭头看向另一边:“想走去哪儿?”
刚才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林道长和那小道童在窃窃私语,他还没说完,两人就想偷偷摸摸的离开。
“额呵呵.......”
林道长有些尴尬地回过头来说道:“事情不是已经完结了么,我们在这也没什么用。”
“哦?刚才你们不是说什么大话来着?现在呢?”陈松淡淡说道。
林道长哭笑不得:“道兄严重了,刚才是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看不出道兄道行如此高深,惭愧惭愧!”
陈松笑了一下:“惭愧?我看你两根本不知道惭愧二字到底如何写,对吗?”
“小郭,怎么了?”张馥英感到奇怪的问了一句,因为她知道陈松并不是那种会言语上落井下石的人。
陈松冷哼一声道:“哼,今天的事和妞妞的遭遇,全都跟他们两个有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