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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厉承胥仿佛只听自己想听到的话,执着地握着林宣的手,要带他一起去休息。
林宣拗不过他,哭笑不得:“好吧,好吧,我看你是要让我帮你洗澡。”
厉承胥说:“一起。”
什么一起?一起睡还是一起洗?
林宣姑且猜是后一个,无奈道:“你那么大块头,桶里装得下你就不错了,装不下咱们俩。”
他扭头对陶景溪说:“你也喝了不少,先去休息吧,我哥这边有我和崧蓝空青……对了,你们俩醉了没有?”
后半句是对着崧蓝和空青说的,两个皇卫老老实实点了头。
“没醉就好,麻烦两位让小厮烧些热水,京墨白术桃子还是厉承胥这屋都需要,挨个送吧。”
崧蓝空青对视一眼,崧蓝留下继续守着林宣,空青去让吩咐下人,顺便一起烧热水。
家里仆从不多,只一位粗使的一位烧饭的,估计会忙不开。
陶景溪向来笑眯眯的表情都跨了,苦着脸道:“哎呦喂我的小寿星,可不能让你伺候人,且去休息吧,这儿有我!”
林宣晃晃被厉承胥紧握着的手:“脱不开身。”
这话怎么好似在炫耀?陶景溪直纳闷,再接再厉道:“等他明天醒来,又要跟你闹别扭!”
这话算是拿针刺林宣,陶景溪说的时候惴惴不安,怕殿下听了心里难受。
殿下却并不难过,得意洋洋地扬起小下巴:“反正他只是怕别人误会我是娈宠,这里又没别人,不会有人误会的。”
“可是……”
陶景溪又要再说,林宣打断他的话:“什么可是不可是的?他要跟我闹别扭,我就问问他这段时间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几句话就能说开的事,非要瞒着我,娈宠这话我听不得吗?”
他说着说着,真的动了气,委委屈屈道:“你们也是,明明知道怎么回事,都瞒着我!”
陶景溪心虚不已,闭上了嘴,疯狂向崧蓝打眼色。
崧蓝岿然不动,一切以林宣的话为准。
陶景溪简直要绝望,他是真的怕厉承胥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更怕厉承胥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他继续挣扎,“厉承胥那么高的个头,你帮他洗澡恐怕不太方便,要不我帮帮忙?”
“不用,”林宣摆摆手,“他喝醉了特别乖。”
乖?陶景溪瞅着因自己靠近半步而冷冷看过来的厉承胥,觉得自己不知道乖这个字怎么写了。
他放弃挣扎,眼睁睁看着林宣把厉承胥牵走,不甘心地小声质问即将跟上去的崧蓝:“你怎么什么都不做?”
崧蓝淡淡道:“我听从殿下吩咐。”
京墨等人的那些担忧他听了,也记在心里了,所以不会主动告知殿下真相。
但是归根结底,他是殿下的人,殿下如果问起来,他跟空青都会一点不留地全都告诉殿下。
甚至,私底下他们曾为京墨白术的行为产生疑惑。
作为皇卫,这两个人很显然是不合格的。
甚至他们自己——对殿下有所隐瞒的他们自己,也已经不合格了。
后来两人得出了结论:他们被宠坏了。
殿下从不苛责谁,所以养出了他们这群自以为能替主子做决定的狗东西。
“狗东西”里这词的扫射范围包括崧蓝自己,也包括空青,更包括京墨白术陶景溪厉承胥甚至是沈云清。
但是,殿下真的不该跟厉承胥搅和在一起。
崧蓝漠然地重复道:“我听殿下的。“
殿下不问他便不说,殿下若问,他就什么都不再隐瞒。
可是林宣本就不习惯皇卫别人的隐私,即便是问,也是去问京墨和白术。
他与真相失之交臂,平白多走了许多弯路。
林宣并不知道有过这段对话,他哄着厉承胥回房间,屋里已经放上热水,浴桶里的是温的,小木桶里的是开水。
木桶不像以前特制的那样大,只容纳得下厉承胥一个人,男人坐在里头,神色平静,目光跟着林宣动。
林宣去哪儿,他的头就转到哪个方向。
狐裘不太方面,林宣脱下来放到一边,转身去帮厉承胥擦身。
厉承胥的目光落在他腰上,皱眉道:“瘦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事实。
他感到心疼。
我手机有毛病,又差点发成重复内容……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