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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神色平静，似是质问的话又看不出他神色有什么变化。
卫赤玉坐在羊毛毯上，人靠在竹制的墙壁上，微仰着头看他。长明站在她的面前不过半米的距离，轻弯着腰，面朝着她。
原本垂在两边的双手随着身体的前倾落在了卫赤玉的大腿两边，人也已经蹲坐在了她的身前。
“我……”
卫赤玉好像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了，她心里没有这个意思。虽然有一层“他们都还没有在一起”的念头在脑海深处，却也被忽略了个干净。
我说什么啊……
她还在思索说什么，男生骤然向前贴近她，粉红的唇瓣合上了她的嘴唇。那一刹那，卫赤玉只感觉很软、很软，这大概……不是在做梦吧。
就和下午在观光车上经历的一样，他湿润柔滑的舌尖探了出来，灵活的舔了舔她的唇瓣便缩了回去。
长明不顾卫赤玉有什么反应，轻轻悄悄的把脑袋送到卫赤玉怀里，双手也慢慢收拢，虚搂着她：
“你想和我分手跟谁在一起？”
“我……”没想分手。
“想都不要想。”
“我不会放过你的。”
“……”
卫赤玉心中暖暖的，却也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傻子，只会说“我”。
“嗯？”
男生又抬起头轻啄了卫赤玉一口，
“怎么不说话？”
“嗯……你今年几岁？”
问出口的话卫赤玉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是身体一个激灵而不受控制说出去的话。
“你问谁？”
男生好看的眉头皱起。
“你，冀北。”
“……”
男生应该是疑惑的，不过也只是停顿了一会儿，
“二十二。”
“二十二？”
卫赤玉不太相信的样子，伸手指了指自己，
“那我……二十了？”
“嗯。”
男生虽然奇怪她问的问题，却完全没有要表示“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的意思。虚幻的梦里，什么都不奇怪。
“我们在天宫已经五年了？”
“天宫？”
长明舒展开眉头，
“好久没想了，怎么突然提起来。”
“奥——对。”
女生才回过神，
“我们已经毕业了。”
……
时间慢慢的流淌，原本以第一视角看着的卫赤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离两人的场景远了，像是徘徊在天空中看着。
从没见过谁的梦这么敷衍，干是让两个人抱在一起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你困了吗？”
直到梦中的女生开口，徘徊在上空的视角突然又变成男生抬起的近在眉睫的脸。
“嗯……”
男生眼眸半睁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有一些喑哑，是真的困了。
“我们睡一会儿吧。”
“好。”
男生困极了，连点了两下头，又重新趴回她的怀里。
屋子突然由原本的亮堂变得昏暗，只限于两人彼此之间的观视，却也没人觉得这光亮变得不妥。
“昨晚没睡好？”
羊毛毯真的很厚，躺在上面不只觉得柔软舒服，还能感受到温热和宁心。
“都怪你。”
长明此时说话都是在嘟嚷着，有一点的含糊不清。
“为什么怪我。”
很奇怪，明明在对这话，两人却都是平躺着的，只有手臂挨在一起。
“你气我。”
长明嘴里的话还是很软，却没有刚才那么含糊，他翻了翻身，侧躺在羊毛毯上，面朝着卫赤玉，额头抵在她的右肩上。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觉得千篇一律，已经腻了？”
“嗯……我是这样的人？”
“你就是这样的人。”
长明肯定的回答。
“……”
卫赤玉没有回话。
我是这样的人？
对于一些事物好像是这样的。
所以从来不想要主动去做某一件事太多次，要不然下一次正好到了不得不做的时候会感到心烦。
可是她也跟安靛欢相识了很久，也和云诱然相识了很久。
“那只是某些事情而已。”
“是大多数事情。”
长明强调，
“几乎所有。”
“可你又不在里头。”
“……”
长明顿了顿，
“上一次我亲你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老是要亲。”
“上一次？”
卫赤玉记忆有些混乱，
“上一次不是刚才？”
“刚才？”
长明此时睡意稍微淡了，听了她的话脸色暗了暗，
“我说的是接——吻。”
“……”
卫赤玉懵了一下，即使心里升起了“我们什么时候有过”的想法，大脑却还是准确的暗示道“有过”，并且身体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没话说了？”
“好像是……”
卫赤玉妥协，她真的没话说了。
“果然……我睡了。”
感受到男生原本喷洒在她手臂上的呼吸偏离。
从来不想要主动去做某一件事太多次，要不然下一次正好到了不得不做的时候会感到心烦。
可是她也跟安靛欢相识了很久，也和云诱然相识了很久。
“那只是某些事情而已。”
“是大多数事情。”
长明强调，
“几乎所有。”
“可你又不在里头。”
“……”
长明顿了顿，
“上一次我亲你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老是要亲。”
“上一次？”
卫赤玉记忆有些混乱，
“上一次不是刚才？”
“刚才？”
长明此时睡意稍微淡了，听了她的话脸色暗了暗，
“我说的是接——吻。”
“……”
卫赤玉懵了一下，即使心里升起了“我们什么时候有过”的想法，大脑却还是准确的暗示道“有过”，并且身体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没话说了？”
“好像是……”
卫赤玉妥协，她真的没话说了。
“果然……我睡了。”
感受到男生原本喷洒在她手臂上的呼吸偏离从来不想要主动去做某一件事太多次，要不然下一次正好到了不得不做的时候会感到心烦。
可是她也跟安靛欢相识了很久，也和云诱然相识了很久。
“那只是某些事情而已。”
“是大多数事情。”
长明强调，
“几乎所有。”
“可你又不在里头。”
“……”
长明顿了顿，
“上一次我亲你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老是要亲。”
“上一次？”
卫赤玉记忆有些混乱，
“上一次不是刚才？”
“刚才？”
长明此时睡意稍微淡了，听了她的话脸色暗了暗，
“我说的是接——吻。”
“……”
卫赤玉懵了一下，即使心里升起了“我们什么时候有过”的想法，大脑却还是准确的暗示道“有过”，并且身体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没话说了？”
“好像是……”
卫赤玉妥协，她真的没话说了。
“果然……我睡了。”
感受到男生原本喷洒在她手臂上的呼吸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