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911.com,更新快,无弹窗!
他才二十八岁,他不想以后都没有那方面的生活啊!
李矜贵骂完王瑛之后,回头看向陈松哭笑说道:“大哥,这些年我在这女人身上刮了不少钱,只要你治好我,我把钱都给你,全都给你怎样?”
陈松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禁摇头一笑:“子文,你说我该治呢,还是不治?”
福子文没有说话,她看着绝望的王瑛,轻叹一声:“爸说得没错啊,天道有轮回,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妈,事到如今,你还没想明白么?”
王瑛‘切’的一声,气急败坏的喊道:“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你和你爸一个德性,我王瑛不服,你想打拳是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等你被打得到处是伤,甚至被人打断手脚的时候,我会很开心的开一瓶香槟为你庆祝!”
王瑛恶狠狠地看着陈松:“还有你,给我等着!”
说完之后,王瑛便气冲冲地离去了。
“唉,真是没得救了!”陈松哀叹一声,看到福子文的心情不好之后改口道:“子文,我不是有意说你母亲的。”
“我明白,你不用这样说。”福子文低头说道。
“那他怎么办?”陈松指着地上眼睁睁看着他的李矜贵问道。
“算了吧,我也不追究了。”
福子文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王瑛的方向,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她并不想原谅王瑛,就算她是自己的生母,但她的所作所为,简直让福子文看不下去,特别是她到了现在还不悔改。
“或许从此以后就是一个人了吧!”福子文抬头看着黑夜苦笑道。
“谁说的,不是还有我么?”陈松跑上来说道。
福子文很意外的看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李矜贵趴在地上像是很痛心地哭泣着。
“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我只是对他说,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他医治,然后他就哭咯。”陈松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样子。
“医者不是医世救人的吗?”
“我又不是医生,我更像是个神棍。”
“哈哈,倒也像......不会打拳的医者不是好神棍?”福子文掩嘴笑道。
“你猜对了。”
“......”
陈松和福子文两人一边聊一边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远,知道福子文‘嘶’的一声才停下来,此时陈松才想起福子文身上还有伤。
“你先坐下来,对,把那只脚伸过来......”
陈松摁住福子文的脚一松一卸,在她背后用特殊的手法推拿几下,很快福子文的淤血就被清了出来。
“行了,这几天你注意点,最好每天用热水泡澡,这样会好的快点,训练时长得缩短,别负荷了,后面还有比赛。”
“嗯。”
“那好,我也可以放心回去了。”
“等一下!”
陈松就要离开,福子文却突然将他叫住。
“怎......”
他还没说完,没想到福子文再次亲了他脸颊一下,然后很快便走开了。
“拜拜啦,别误会,我不是亲你,我这是saybay,在国外习惯了还没改过来的坏习惯~”福子文吐了吐舌.头说道,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陈松摸着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有些无语,福子文可是直到他和苏玉琼的关系的。
“这是哪个国外,还有这样的习惯,下次得问她一下,我也出国去玩玩,那么‘好’的习惯一定要保持啊......”陈松说完还嘿嘿一声。
......
陈松刚上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却接到了杨信打来的电话,说他送去的那位病人醒过来了,正是他救活的那位道士,所以陈松跟司机说直接去名医堂。
来到名医堂之后,只见那道士已经睁开眼睛躺在那,只是伤的很重暂时无法站起来。
“呵呵,想不到你恢复力还挺强,做了大手术还流了那么多血这么快就醒了。”陈松笑着说道。
小道士见道陈松,还想做起来,但被陈松给摁住了。
刚做完这种大手术,要是坐起来太用力的话,一下子挣破伤口,那就麻烦了。
小道士点了点头,此时他嘴唇发白,虚弱的没法开口说话,但他隐约记得之前的事,就是这个年轻人救了自己。
心脏被刺破的情况下还能将自己急救回来,这等医术绝对是泰斗级别,还有那黄仙之徒杨信,他虽然不认得自己,但小道士却认得他,毕竟名声在外。
见杨信对陈松都是宛如晚辈般,小道士对陈松心里也充满了尊敬。
杨信打了一盆水走过来放下之后说道:“郭师傅,你看看他的伤口!”
“怎么?你没给他用金创药?”陈松愣了一下道。
杨信摇了摇头:“我第一时间就用了,不过他的伤口又有了新的情况,你看一下便知,我也不太明白这是什么回事!”
陈松皱了皱眉头,掀开了小道士伤口上的布。
“嗯?这是怎么回事?”
掀开之后,陈松清晰的看到,此时小道士的伤口发黑,八条黑色的东西从伤口处蔓延到肩上和腰下,看上去像八条黑色的长虫,显得十分恐怖!
“这肯定不是感染!”陈松皱眉说道。
杨信点了点头:“没错,应该不是感染,因为他送来时并没有发现这种症状,而且伤口已经被缝合了,而且缝合的手法很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八条黑蜈蚣般的东西不是从心脏处发出的,应该是心脏上面到表面伤口过度区域发出。”
陈松眯起双眼看着小道士胸口处的那八道黑气,突然间,八条黑气动了一下,仿佛像是黑蜈蚣挪动,又长了一丝。
“刚才你有什么感觉?痛吗?”陈松不禁向小道士问道。
小道士摇了摇头。
“是不痛还是没知觉,不痛的话你就点头,没知觉了的话,你就摇头。”
小道士点了点头,是‘不痛’,也就是有知觉的,但却没感觉到痛。
“太奇怪了,这种情况我从来没见过,不知道师傅见过没有。”杨信唉了一声说道。
陈松更加感到奇怪,他摸了摸口袋,发现那瓶牛眼泪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靠!”
情急之下,他只能再次用自己的鲜血开天眼,这才发现一个很是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