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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胥步步紧逼,林宣节节败退。
很快他就被逼到了墙角,厉承胥一手撑墙,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林宣傻了,他心里吐槽疯狂刷屏,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吐槽些什么,只觉得很慌,特别慌,非常慌。
厉承胥在干嘛?他想干嘛?
他也中药了?
我是不是应该反抗?
我反抗不了的吧,那直接躺平?
还没等林宣考虑好要不要用赵斐玉袋子里的东西让自己别太凄惨,厉承胥就已经结束了那个“吻”。
“不热。”厉承胥道:“应该没有感染风寒。”
哦,原来是在试体温,呵呵。
林宣恼羞成怒兼破罐子破摔,一把将厉承胥推开,弯腰从床底下把袋子拿出来,一脸冷漠地说:“我中春/药了,你帮我把赵斐玉带来的这些玩意儿扔掉。”
厉承胥呆愣愣地接过布袋,因为只捏住了一个角,布袋口大大咧咧敞开,露出里面那根玉势。
看别人比自己尴尬,就不会那么尴尬了,林宣心情舒畅,好心提醒道:“我没乱吃东西,所以药应该是被下在了屋里,你可能也……艹!想起来了!”
林宣爆了句,左顾右盼,很快在在桌上找到了那敞开的瓷瓶,拎起来扔去了窗外。
“估计就是这玩意儿!”他脸色愤愤。
厉承胥终于明白,浑身的燥热并不是自己自制力不足,而是因为赵斐玉那腌臜货色带来的恶心玩意儿。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明知道有皇卫们在殿下不可能被占便宜,还是忍不住后怕。
“我这就出去,”厉承胥看了林宣一眼,后半句声音小了些,“你若需要……我再进来。”
林宣随意地一挥手,“你回隔壁解决自己去,我又不是不会。”
厉承胥却没有离开,他像个雕像一样站在门外,即便渐渐起了感觉,也还是在寒风里直挺挺站着。
屋里头有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是喘息声,低低的、轻轻的、压抑着的喘息声,像是甜腻的丝线,把厉承胥层层缠绕住。
这个时候,就算天王老子让厉承胥走,他也不会愿意的。
只是声音而已,他就激动的不行。
他一边觉得自己恶心,一边又迈不动步子,一边怕这药性太过殿下自己解决不了,一边又希望殿下解决得慢一些,最好忍不住喊他进去。
喊他进去是不可能的,厉承胥心想,只是些春/药而已,总不至于必须两个人来。
他却不知,这玩意儿是赵斐玉特意买来的,中了药的人会随着情欲的攀升而渐渐失去力气。
姓赵的用这药时,还会骂人家骚,笑对方被日一日就舍不得反抗了。
被他缠上的那些人不知药性如此,还会忍不住怀疑自己。
此时,林宣就陷入了失力的尴尬处境。
他原本是想忍到药性过去。
可既然赵斐玉对这药如此有自信,它就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得过去的。
林宣不是一般人,但情欲这玩意儿他很少经历,外头又有个厉承胥,只要唤一声他就能解脱了。
林宣咬着唇,甚至已经咬出血来。
只要唤一声,就能解脱了。
他颤抖着喊:“厉承胥,你进来……”
厉承胥比他中药晚,也不像他离药瓶那么近,此时尚不知这药的可恶之处,还以为林宣在试探他。
念及此,厉承胥道:“殿下可以自己解决。”
半刻钟前,林宣说:“我又不是不会。”
他想,脸真疼。
林宣又忍了片刻,委屈巴巴道:“你进来,我解决不了,我没力气了。”
怎会没力气?定然是试探!
厉承胥冷酷无情地说:“莫骗我,自己解决罢。”
我自己解决你XX个腿儿!!!
林宣简直快气炸了,他被情欲烧灼地几乎要落泪,扬声道:“不进来就滚!换别人进来!”
这话厉承胥不爱听,更何况此处哪里有别人?
厉承胥仍在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进。
林宣已然难受得哽咽:“厉承胥,你快进来帮帮我……我难受……”
可怜兮兮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身体比脑子行动更快,厉承胥推门而入。
林宣可怜巴巴地侧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他腰腹处,袒露着的肌肤泛着层漂亮的薄粉,像是在引人采撷。
方才还在唤厉承胥进来,现在厉承胥进来了,林宣反而凶巴巴地闹起来:“你还知道进来?不如一辈子待外面!”
他恶狠狠地想,以后再也不要看到厉承胥了。
厉承胥愈发手足无措,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林宣更加气恼,“还不过来帮我?!”
厉承胥这才迈开步子,欲探到被子下面,却又忽然停住,去火炉边把手烤了烤。
这样一来,方才在外面被寒风吹冰了的手,就被林宣那处还热了。
难耐之处终于得到抚慰,林宣呻吟了一声,舒舒服服被伺候着,还不忘提条件:“你可要快点,不然一会儿你的药性上来也没力气了怎么办?”
厉承胥迟疑地看了他一眼:“要快些?”
他平日里多余的精力都挥散在演武场上,是不擅长这种事的。
林宣试着动了动,发现还是跟之前一样乏力,费劲全身力气也只能稍微动弹一下,甚至无法握紧拳头。
少年郎随口答道:“越快越好,不然等会儿你也没了力气,别人进来看到咱俩这样,像什么样子?”
没哪个男人喜欢“快”,但林宣也没办法,现在的情形也太尴尬了。
厉承胥比他想得更多,若是药效上来他也失了力气,就要由别人继续他现在所做的事了。
会是京墨还是白术?或者是陶景溪?崧蓝?空青?
他眸子暗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仿佛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一停下林宣就难受得不行,试图顶胯,却动弹不得,不高兴地催促道:“你怎么不动了?”
厉承胥低声道:“我要越矩了……”
还没等林宣想明白他是怎么个越矩法儿,厉承胥就忽然掀开了林宣的被子,半跪在床边,俯身而下——
林宣的性器落入某处湿热的地方。
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