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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夜盯着言露，一双眸子晦暗不清。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言露冷哼一声，伸手拽回了自己的手机：“回答你什么问题？拒绝跟你炒cp？纪夜，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炒作，不止你，所有人都一样。”
顿了顿，言露又道：“我说不炒作就是不炒作，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我会觉得…很烦。”
言露说完，准备开门将纪夜赶出去，却没想到纪夜突然伸手将她压在了门上。
言露一惊，眸子里带着警惕和无措：“纪夜，你想干什么？！”
纪夜只盯着她并未言语，如此近距离，言露在他呼吸间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酒味。
女孩皱了皱眉，用力挣扎：“你快放开我……唔——”
言露话没说完，就被纪夜直接吻了下来。
言露瞳孔蓦然睁大，脑子里一片空白。
片刻后，言露狠狠的咬了下去，瞬间，两个人嘴里弥漫了一股血腥味。
纪夜吃痛，但还是没放开她。
言露用力挣扎了一会，无奈纪夜力气太大，她没挣开。
随后女孩停止了挣扎，还没等纪夜思考，就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男人一愣，压制着她的力道瞬间松了。
言露出奇的安静，瓷白精致的脸上带着几道泪痕。
纪夜看着言露这样，突然有些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言露……”
男人有些无措，除了“对不起”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露掀了掀眼皮，声音冷漠的如同掺了冰：“可以出去了？”
女孩伸手打开门：“不送。”
纪夜看着言露的样子，酒意瞬间清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他远去一般。
男人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对不起……你早点休息。”
男人出了房间，双手攥拳，狠狠的往墙上打去，但还是在接触到墙的一刻收住了力气。
男人摸了摸裤兜，从里面拿出了烟，丢到嘴里点燃了。
烟雾在男人眼前缭绕，纪夜一边走着一边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我不希望在网上看到有关我跟言露的任何绯闻，一点都不能！”
“啊纪哥，你不是一直想跟言露炒绯闻吗，为什么……”
那边话还没说完，纪夜就挂了电话。
男人走到房间门口，刚掏出房卡，顿了顿，又塞了回去。
-
星苑公寓。
黎寒将钥匙丢到桌子上，一边单手解着扣子，一边抬脚进了浴室。
不知怎么，他静下来时脑子里闪过的竟然都是言韵那张脸。
还有她之前在公司里戏谑的说的那句“要是让你跟我在一起呢”？
黎寒垂眸，将那些不该出现的情绪全都抛到一边，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
男人洗完澡出来就听到门砰砰的响。
黎寒皱了皱眉，披了件衣服，走到玄关处看了一眼。
“黎寒，开门。”
纪夜的声音不辨喜怒，有些过分平静，黎寒听着他的语气，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纪夜手里拎了瓶酒，一进门就直奔沙发坐下。
黎寒擦了两下头发，随手将毛巾丢到了沙发椅背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