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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懵了一瞬，“什么是双子计划？”
“说是双子，其实跟道教有关，不过是那群老家伙不愿意起名叫乾坤计划，所以起了个看起来洋气的名字。”
“嗯，然后呢？”
“他们会找很多人，两两一组，这两个人的命运原本是平行的、无限延伸的直线，但会在双子计划中扭曲成两个密闭的圆环。”他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圈，又用右手食指拇指与这个圈交扣。
苏言急道：“为什么要这样？”
岑越捏了捏她的手腕，对她的问题出乎意料的有耐心。
“双子计划五年前就已经开始筹划了，一群志愿者签订了协议书，接受基因重组，在为期五年的培养下，体能、速度、力量，各方面都超越普通人类许多倍，作战时能够以一敌十。”
苏言“啊”了一声，想不到政府的人那么早就开始未雨绸缪了。
岑越顿了顿，又说：“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我们切断了他们的情感神经。后果就是，需要有人来给他们下达精神指令，做他们的精神向导。”
她睫毛扑闪了两下，说：“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为什么要加班？”
岑越半垂下眼，看着她手腕上的银色手链：“我得去做那个向导。”
苏言哆嗦了一下，下嘴唇咬出了一个泛白的印子。
“不去不行吗？”
岑越指了指自己的肩徽。
苏言无意识地捏着指节：“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谁知道呢，”岑越故作轻松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但我相信那群老头。”
苏言有些着急地抓住他的手，攥在手心：“我……”
她叹了口气，实话实说：“我现在心里特别矛盾，我又想支持你，又不想你去冒险。”
岑越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用一种保护的姿势把人圈起来，他说：“相信我。”
苏言的手被他压在胳膊底下，只能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那个，那群志愿者里，没有女的吧？”
岑越很轻的笑了声，胸膛微微震荡：“没有。”
苏言想了想，又说：“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呢？”
岑越说：“有，很多。”
苏言当即紧张起来：“你，你要跟他天天在一起对吧？”
“嗯，可能还要睡一起。”
苏言要气哭了。
岑越抱着怀里的小猫一样的小家伙，低声说：“那你得做点什么，叫我记得你，天天想着你。”
苏言光顾着脑补了，没意识到岑越这话多流氓，她茫然地抬起头：“做点什么？”
“我怎么知道。”岑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苏言掰扯着自己的手指头，“你别搞我，你要是搞我，我保不准会做什么。”
通红的指尖被她捏的泛着白，她闭上眼睛扭过脸——
细轻的吻贴在岑越的喉结上。
岑越一怔，反应过来后松开环住她的手，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苏言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就被吻住了。
夜色正浓，窗帘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屋里只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柔和暧昧，在墙壁投出一个重叠的，看不出界限的，两人份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