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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喷上在女人白皙纤细的脖颈处，带有丝丝的温热，这样暧昧的气氛在加上旁边男人的绝世俊美容颜，饶是任何一个女人也会动心，忍不住面红耳赤。
可是惜歌哪里是普通女人，丝毫没有被撩到，而是一本正经的回答，“这里也可以，我随意。”
公司是人家的，人家都不怕赔钱，自己怕什么。
惜歌很是心安理得的点了几个贵菜，冯家生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在看着外面正明媚着的阳光，“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什么你都会告诉我吗？”
惜歌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摇摇头，“应该不能。”
“.......”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们能见到你。”鬼不应该是在黑夜中行走吗，怎么能暴晒在阳光下，这些人还能够见到她。
惜歌眨了一下眼睛，“很想知道。”
“嗯。”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厉害。”
“.......”
“我真的很厉害，要不然你以为所有的鬼都可以像我这样正常的生活，还不被人发现。”不是不会被人发现，而是这些人大多不会仔细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
她是没有影子的，这倒是与那些鬼故事中写的一样。
冯家生看着她在阳光下显得过分白的皮肤，觉得有些缥缈的不真实，就好似随时都可能消散，自己根本抓不住她。
想问她是不是不会突然消失不见，可是又觉得自己没有正当的身份去问她。
“你可以吃这些东西吗？”他看着惜歌拿着小叉子叉走一块小蛋糕，突然有些好奇。
“当然可以。”惜歌喝了一口果汁，“就是没有味道而已。”
“当然你要是觉得我这样有些可怜，也可以给我烧点过来吃。”
“.......”冯家生不想说话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多数话题都围绕在惜歌的身上，直到最后吃完，惜歌用纸巾擦了一下唇角才说道，“我和封筝的事情，你可以参与，但是就算你参与我也不会留情面。”
丑话当然要说道前面，省的以后多麻烦事。
“你是在警告我？”
惜歌：“我只是在告诉你，就算你求情，我也不放过她，我们两个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参与，这是为了你好。”
冯家生的目光落在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你是不是料定我会为她求情，甚至帮她对付你。”
“重要吗？”惜歌语气很轻，轻的像是在说什么情话，“你们两个人什么关系在我这里一点都不重要，就算你相互也护不住她。”
冯家生没有在说话，两个人的气氛也因为这个话题安静了下去。
*
最近一段时间，惜歌带领这这些孤魂野鬼做了好几件大事，给人间的秩序带来了不小的震荡。
一些隐藏的很深的黑恶组织都被奇怪的一窝端了，而且里面的犯罪分子几乎都处于精神失常的状态。
而且说是精神失常都是轻的，完全就是疯了，罪状摆在那里，根本不需要这些人在承认什么就可以直接定下他们的罪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