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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酒的时候,豫州刺史王允、汝南太守王止也来了,更让李立没有想到的是,王止的两个女儿王萍、王菱也跟着王止来到了大营。她们一见到郑卫、楚依人、张影、小青,就象见到了久别的姐妹,立即亲热地围坐在一起。
看着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与女子骑兵的将领们亲热的样子,王止会心的笑了。他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李立,犹豫了一会,才慢慢地说道。
“李大人,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
“王大人,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在你们的女子骑兵里呆了一段时间,性格变得活泼多了。回家没几天,天天嚷着要来看那些姐妹们。听说你们要开拔到南阳去,就吵着要跟去,你看方便不方便?”
“呵呵,当然方便。”
李立笑呵呵地说道,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小丫头的心思,自从张半仙在颖阳说过她们都是李立的夫人,两个小丫头见着李立就脸红,现在怎么舍得离开呢?按照朝廷的命令,李立的队伍即刻就要到南阳去剿灭张曼成了,可是还有十多万俘虏没有安排妥当。第二天上午,刚刚送走朝廷来的太监李于,李立就来到荀彧、荀攸的帐篷。
“恭喜大人。”
一见面,荀彧、荀攸很客气地向李立道喜。看得出来,他们叔侄两人也很兴奋,确实是真心地为李立高兴。他们虽然没有参加接待朝廷来的太监,可也感受到了幽州官军的喜庆气氛。
“呵呵,两位先生客气了。如今我们马上就要动身去南阳了,我有几件事情想拜托两位。”
“有什么事情大人尽管吩咐。”
这些天呆在黄巾军大营里,荀彧、荀攸也想开了,无论他们如何忠于朝廷,皇上也不会忘记他们曾经为贼的污点,那些朝廷大臣更是容不下他们。如果李立不计前嫌,他们便终生投靠李立了。
“两位先生,如今我身为幽州校尉、辽东太守,一身难得两用,我想请荀彧先生为辽东郡丞,荀攸先生为辽东长史。不知两位先生肯屈就否?”
荀彧、荀攸惊讶地看着李立,有些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叔侄俩一为郡丞、一为长史,等于实际掌控了一郡的军事、政务,他们实在是不理解,李立对他们叔侄俩如何这样放心?
“大人,我们叔侄俩同为郡丞、长史,似乎不大好吧?”
“呵呵,我充分相信两位先生的操行,我相信两位先生不会让我失望。”
见李立这么信任他们,荀彧、荀攸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显得非常激动。俗话说,士为知已者死,他们叔侄俩没想到李立这么看重他们,两个人朝着李立深深地施了一礼。
“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很好。你们立即收拾行装,带领三万汝南乡勇,押送这十多万黄巾俘虏,即刻赶往辽东。到达辽东郡后,把他们安置到辽东各县开荒种地,让他们成为屯田兵。”
“遵命。”
……
安排好荀彧、荀攸和这些俘虏,刚刚走出荀彧、荀攸的帐篷,就有亲兵来报,说是回到谯郡的李虎、李豹带着乡亲们回来了,还接回了李家山庄的女眷,李立二话没说,打马就去迎接。
“大哥!”
远远地,李虎、李豹他们就看到了李立,高声喊了起来。他们的身后,是大队的人马和车辆,看样子,他们回去招募了不少的人手,还征集了不少的粮草,无疑于一次搬家行动。
“老爷!”
在一片叫喊声中,李立看到了李松、李柏兄弟俩,几个月不见,他们似乎更加强壮了,他们跑到李立的面前,跳下马来向李立行了跪拜大礼。其他的家丁也纷纷跳下马来,跪见李立。
“都起来吧。”
家丁们刚刚起来,李家山庄的大队伍便过来了。很远很远,李立就看到了骑在马上的李夫人李琼,却没有看到李小姐李娟。李夫人的目光似乎也在寻找李立,很快,她就看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夫人!”
李立跳下马来,朝着李夫人走了过去。李夫人李琼也连忙从马上跳了下来,可是她的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两眼紧紧地盯着李立,虽然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
一时之间,李夫人楞在哪里。自从李立离开李家山庄,她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李立,可是一旦真的见到了李立,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而不知为什么,她的双眼已经挂满了泪珠。
“夫人,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快去看看李娟吧。”
李夫人连连点头,指了指后面的车子。李立的心里突然一沉:李娟怎么啦?他立即迈开大步,紧走几步来到大车旁边,正要伸手拉开车帘,却不料那车帘已经打开了。
“夫君!”
车帘开处,露出了李娟的笑脸。她虽然满脸堆笑,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激动地就要跳下车来。她身后的四个漂亮丫环连忙搀扶着她,李娟才慢慢地从车上走了下来,李立这才发现,原来李娟已经是大腹便便,行走极不方便。
李立不由得笑了,上前一把将李娟搂在怀里,幸福的感觉在全身流趟。真没有想到,自己从李家山庄出发的时候,李娟已经怀孕了。要不了几个月,自己就要为人父了。
“夫君!”
李娟激动地叫着,紧紧地抱住了李立。任何话都没有说,眼泪却直往外涌,不一会就打湿了李立的衣服。几个月的日思夜想,终于见到了想念中的亲人,怎么不叫她高兴的哭泣?
“李娟,别哭了,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
“嗯。”
慢慢地,李娟停止了哭泣,她扬起头来,似乎这时才发现她躺在李立的怀里,而旁边还站着好多的丫环和家丁,甚至还有不少的李家山庄的乡亲,李娟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快放开我,让别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亲亲我老婆,谁敢笑话?”
李立故意大声说道,羞得李娟连忙把头扎在李立的怀里,任由他抱着。不过她还不适应这种公开场合的拥抱,稍等了一会,她就连忙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李立说道。
“快扶我到车上去吧。”
那四个漂亮丫环则连忙走上前来,一边二个扶住了李娟,小脸已经飞起了红晕,很显然,刚才的一幕她们从没有见过。她们看也不敢看李立一眼,扶起李娟就往车上走。
……
按照李立的安排,李家山庄的女眷们单独建起了一个营寨,并由李家山庄的家丁们负责保卫。而那些跟来的乡亲,凡是不参加战斗的非战斗人员,都被安排给荀彧、荀攸,让他们带着去辽东郡。
走进李娟的大帐,仅剩下四个丫环,没有了一个外人,李娟这才扑了上来,不顾一切地抱住李立。当李立抱住她的时候,李娟在李立的耳边小声叫唤着,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四个丫环很知趣地退了出去,让由两个人在帐篷里倾诉相思。然而李娟的肚子确实是太大了,李立可不敢拿自己的心上人开玩笑,两个人仅限于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而已,李立可不敢越雷池半步。
“李娟,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突然之间,李立想到了郑卫、楚依人、张影、小青、王萍、王菱、辛莲,她们可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绝不能让她们受一点委屈,必需与李娟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大家都不愉快。
李立就象讲故事一样,把这几个月来的经历向李娟讲述了一遍。讲到故事的之处,把李娟吓得惊叫起来。他毫不隐瞒自己对郑卫、楚依人、张影、小青、王萍、王菱、辛莲的喜爱,这种患难之中的情意,他更加珍惜。
“所以,我准备娶她们为妻。”
听完李立的故事,李娟出奇的平静,刚才讲故事时的紧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盯着李立看了一会,慢慢地靠在李立的怀里,紧紧地搂住李立的身子,过了好一会,她才轻轻地说了起来。
“象夫君这般优秀的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平常,我也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而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伪君子。夫君既然喜爱她们,就把她们娶了吧。我也不是那种嫉妒的女子,你出门以后,我就为夫君挑选了四个漂亮的丫头,作为我的陪嫁丫环,准备送给夫君作侍妾的。”
象李娟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早就看惯了官宦之家的妻妾成群。她只要李立承认自己的地位,娶多少侍妾她都不会介意。当然,她也是有私心的,挑选这么多美女作丫环,就可以把夫君拴在以她为核心的女人周围。
“呵呵,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是不会纳妾的,只要是我喜欢的女子,我都要给她们应有的地位和尊重,将她们娶为妻子,没有正妻、平妻之分,也没有妻子、妾婢之分,所有的妻子一律平等,她们所生的子女也一律平等。”
李立觉得,纳妾是一种极度没有人性、极度残忍无情的行为。既然你喜欢她,就要尊重她、爱惜她,绝不能把等级观念带进家庭、带进了同床共枕的人儿、带进了手足之情中间,强行把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分成了主人和奴仆两类。
“啊……”
李娟惊讶地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李立。她所受到的传统教育,使她无法理解李立的思想。要知道,妻、妾之间,可是一条巨大的鸿沟,妻子就是主人,再受宠爱的妾也是奴婢。
在“妾”之外,更有“姬”、“婢”、“伎”等等名目。每一个名目之后,都有一群生活在痛苦中的女子。她们事实上就是妾,但是由于没有法律地位,她们的遭遇连妾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