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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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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是一次,而是许多次!
    宋观穹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一回骤急,一回缓柔,夏诉霜也一下声调拔高、一下被缓慢的周折带得发蒙,拳捏不成拳,受这饿鬼的万般磋磨。
    一引一送,仿若无休无止的牵缠,让人溽热得很。
    “遥儿,可喜欢?”他声息烫人。
    不喜欢!
    她气急,想寻一丝清凉的气息,夏诉霜顾不得他还在身后抟弄着,将脑袋探出了帐外,深吸了一口气。
    宋观穹也追了上来,如同要把猎物衔咬回巢的猛兽。
    二人脑袋半悬在外,月光照见她莹莹雪肌,乌发如瀑,未施粉黛的面容净澈,似神女一般。
    而宋观穹是那个拉她下凡的妖精,俊颜更添隽丽,身躯却霸道地盘踞着雪色的人,还在延续无尽的勾连。
    尤云殢雨,不见日月。
    到天边微亮之时,啜泣渐止,夏诉霜已经酣睡过去。
    宋观穹缓了下来,阳货缓出,再陪着已不多的滑泽送入,他呼吸匀长,骁健有力的身躯随着呼吸涌动,漂亮又有力感。
    夏诉霜起初看得意起,还抬手去摸,如今,恨他恨得牙痒。
    随着最后一次出就在软隙外头,他长叹了一声,黑眸瑰丽奇异,借着微微的天光欣赏被他疼过的妙谷,腻红挂露,看得人又意起。
    不能再动她了……
    依依不舍地往那水热迫人处又推了几下炙杵,拖带出淅沥来,宋观穹抚开师父颊侧的湿发,予她深吻。
    师父已经彻底相信他,在清醒时做了他的妻子。
    宋观穹眼底逐渐清明,翻涌着无数情丝,似要把她捆缚,再挣脱不得。
    眼前究竟是他的师父还是妻子,宋观穹一时也有些迷惑了,越沉醉在与她做夫妻的快乐之中,那点埋藏起来的害怕越发钻心蚀骨。
    遥儿若恢复记忆,变回了师父……
    一想到她知道自己哄骗她做这种事,可以想见师父眼中会有怎样的厌恶,他定被弃之如敝履,得一把隙光剑送进心口。
    后悔吗?一点也不。
    不骗她,她怎么会乐意喊他“夫君”、关心他、任他如此肆意地对待呢?
    宋观穹将她抱起,靠在自己臂膀间,慢慢亲吻师父的睡颜,眼中清明变作疯狂。
    终归已经恨透了他,舍一条命同她做一阵夫妻,合算得很。
    —
    夏诉霜一个闲人,累极倦极,想睡多久睡多久,大有谁喊也不醒的架势。
    院子里的清晨静悄悄的,宋观穹早就把近水也打发了,那三个土匪也被手下带走。
    天是青色的,外头连出摊的人都还没有。
    宋观穹起身出了房门,一个人忙碌起来。
    将烧好的热水端回来,帕子温热时,先轻手轻脚地给她擦干净,换了衣裳。
    夏诉霜睡得正熟,被他一臂抱起也不睁
    眼,靠在他肩头继续睡。
    宋观穹躬身也把她抱得稳稳当当,另一只手利落换掉床被,再放下时,枕席变成了干净的,她眼睛都没睁一下。
    重新放下帐子,宋观穹上榻掖好她的被角,陪她继续睡。
    两个人一气睡到了下午,橘黄的日光把屋子映成暖黄。
    夏诉霜睁开了眼睛,看到阿霁的脸,就想到昨晚的事。
    可恨的阿霁!
    她气恼,又难为情,翻身不想看他,结果就扯疼了自己。
    “嘶——”
    “遥儿。”宋观穹醒来,还带着睡意,胸膛贴近她后背。
    夏诉霜拿手肘捅他,“走开。”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没脸没皮。”
    一想到他做的那些,夏诉霜就生气,她失忆以来头一次生气。
    宋观穹没想到跟前一回一样,一起来迎的都是她的冷脸,要是他还没清醒,怕是又要跪到榻下,道一声:“徒儿有罪了。”
    他轻声问:“遥儿不喜欢?”
    “谁会喜欢这样啊?你……这么凶。”
    相比他在卖力,夏诉霜更喜欢脉脉亲吻,绵绵触碰,犹如没入无边无际飞散的花瓣之中……
    不是像他那样,跟要把人吃了似的,夏诉霜回忆起那个眼神,打了个寒噤,浑身的疼也在提醒她。
    宋观穹撑起身去看她神情,慌张又气恼,见他来看,瞪了他一眼又移开。
    只是怪他太莽撞了。
    宋观穹认错很快:“往后师……遥儿要我如何,我就如何,再不莽撞了,好不好?”
    “好不好?”
    “好遥儿,阿霁知错了……”
    他都这么低声下气,夏诉霜也是羞比怒多,哼哼两声就原谅他了。
    心情一转晴,她就是好性得很,转身捏一捏他的脸,两个人额头贴额头,又相亲相爱起来。
    上一次,宋观穹一起身就要给师父请罪,这一次,他终于得了机会,问起心心念念的事:“遥儿觉得如何?”
    期待让那双稳重的黑眸如落了星子一般,少年气十足。
    夏诉霜不乐意让他得意:“一般。”
    宋观穹身子一僵,眼神凶了起来:“遥儿不肯说实话?”
    她又娇又傲:“这就是实话。”
    “遥儿分明喜欢!”
    “不喜欢。”
    她对阿霁的反应有点闹不明白,先前的淡定稳重都不见了,他对这事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执着。
    宋观穹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本事差,非要找出蛛丝马迹要证明自己做的不差,他点点唇:“难道遥儿没有把舌儿往我嘴里送?”
    点点她:“遥儿的腿,不是自己环上来的?”
    最后:“遥儿那自己都不敢碰,想起来都羞的地界儿,被夫君挺着阳货顶撞了多少次?你都只会哼哼,不舍得推开……”
    夏诉霜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人
    都炸了,捂住他嘴瞪他,“你疯了?”
    自己当时确实忘情沉迷,过后就难受了,比如现在……
    宋观穹抓下她的手,咬一口权当磨牙:“那就是夫君的不是,日后定当勤勉学习,让遥儿得享极乐。”
    夏诉霜这才同他老实说道:“当时确实很好,可现在……哪哪都不舒服。”
    当时很好……
    这句话令人稍感安慰,还是心疼她占了上风,宋观穹问:“还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上药?”
    夏诉霜又背对他:“不要……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不放心,又问了几次,见她当真的不想,也就没勉强。
    宋观穹仍不死心,不依不饶地问:“为夫真的没有做好吗?”
    夏诉霜支支吾吾:“要是一回两回的,之后不难受,我也是……喜欢的,可你真是太过分了……”
    说到越后面,她声音越低。
    “为夫知错了,往后我……会克制些。”
    宋观穹着意要去寻些书多看看,让她早日见识到这事的好处。
    接下来宋观穹没再出门了,好像正事都办完了一样,结果换成夏诉霜不乐意了,说是等她好了,陪她在院中习剑,实则整日缠着她。
    一朝解斋,少年意盛,哪里想离开她。
    这虽是趣事,但夏诉霜担心他沉湎太过,如此度日实在荒唐,十回里也就答应个四五回,可他只觉不够,要求越来越过分,最终还是在夏诉霜的严令下,宋观穹终于收敛了些,答应等晚上,等她点头了才能做。
    白天两个人就在院中比剑,宋观穹的剑招都是夏诉霜教的,现在教回她驾轻就熟,夏诉霜本就是习剑的天才,又有功底在,再捡起来,事半功倍。
    见她恢复得这样快,宋观穹高兴之下,担忧也在搅扰着他。
    若是她连记忆一起捡起来……
    看来名医还是要找的,不知自己的美梦何时醒来,就如在迷雾的悬崖上行走,宋观穹时刻被恐惧缠绕着,越幸福,越惶恐失去。
    “阿霁?”
    回过神来,他偏头笑道:“用饭?”
    “嗯!用饭。”
    打了这么久,夏诉霜早饿了,小两口收了剑洗了手,手拉着手吃饭去了。
    夏诉霜胃口好得很,添了两碗饭,又喝了一碗老鸭汤,饭后歇了一会儿,又走了几套招,二人才去沐浴。
    “遥儿,我的衣裳忘了拿——”
    夏诉霜没多怀疑,素日都是宋观穹收拾的,照着他的指示找到衣裳,就给他送了进去。
    进来一看,她差点捂住眼睛,“你怎么没有在水里待着?”
    “女子才泡澡,我都用冲的。”宋观穹叉着腰,很是傲气。
    反正是她正头夫君,夏诉霜过了一开始的惊慌,变得淡定,甚至兴致勃勃地欣赏了起来。
    腰背骁悍,修长有力,真是精雕细琢,赏心悦目,夏诉霜回想那上好的触感,啧啧点头。
    看完了,她躲在屏风外,恶人先告状:“知道我进来,还不躲起来,你是何目的?”
    宋观穹哪里怕看,甚至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想把人引进来。
    见师父打量他,他撩起眼帘看她,眸光明灭潋滟,跟带着钩子一样:“躲着做什么,遥儿,要过来吗?”
    看得夏诉霜一个激灵。
    过去干什么?这人真是……可怕得很!
    “不要!”
    她将衣裳搭在屏风上,要跑了出去,被宋观穹抢先一步抱了起来,这净室除了浴桶什么都没有,他也不把人放进去,就让她站着,手搭在桶沿。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宋观穹也不去她衣衫,直接要成事,夏诉霜左右躲,被他轻拍了一下,“乖,很快就放你走。”
    没从“挨打”的震惊反应过来,宋观穹抓住她怔愣的空隙,将阳货送去她膣处。
    “嗯——”
    还是让他得逞了。
    宋观穹少了怜惜,凶悍的气势吓人,衣摆晃得匆促,将他们之间无隙而浆落的丝缕遮掩住。
    夏诉霜面若桃花,阿霁在扶着她,那阳货在膣处梗得她难言。
    屋子里雾气逐渐散去,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夏诉霜忍不住催他:“水要凉了,你还洗不洗?”
    宋观穹不答她,埋头抟弄那方寸妙谷,答她的只是“咕啾”声。
    还有,外头响起的敲门声。
    “主子?”
    大概是见屋里还亮着灯,消息又紧急,手下才贸然来敲门,但无人应答。
    “阿霁,是不是有事……”
    “别管!”
    宋观穹绷起青筋,现在就是皇帝老子换了,都没眼前的事来得重要。
    “主子?”
    怕里边的人是没听到,外头又喊了一声,夏诉霜不敢出声,呼吸都屏住了。
    “啧,别咬,有人来,还把你美着了是吧?”宋观穹咬牙切齿。
    屋外,大概是知道主子不便出来,敲门声不再响,人应是已经走了。
    屋内,宋观穹魂都被她蹙缩那会儿勾走了,愈发疾风骤雨、不留情面起来。
    他站着,又比她高出许多,夏诉霜被弄得脚尖只能堪堪沾地,被他那样说,气得头晕,又转不得身,干脆掬水去泼他。
    宋观穹才不管这点报复,声音宛如过了热砂:“遥儿痛快了?”
    是……在这个地方,这样滴答,她也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仰头任他凶莽地引送,快慰在聚攒,而后……
    一瞬崩溃,周遭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烟花,绚烂地炸开,五颜六色、斑斓多姿。
    “呼——”
    宋观穹听到这声,笑了一下,轻吻了她,“如何?”
    夏诉霜清醒过来,瞪了他一眼,将衣褶抚平,余光还扫见那尤翘首的阳货,莽莽坠着滓露。
    宋观穹没管自己,拧干了帕子给她擦,夏诉霜和他面对面站着,垂目任
    他收拾干净。
    “好了。”
    她才心慌意乱,低头走了出去。
    —
    从净室出来,她挽了挽头发,拍了拍红扑扑的脸,刻意当没事发生。
    在胡床上,夏诉霜睁眼望望天,说起来,净室里怎么能那样……真是混账!
    她怎么也陪他荒唐呢——夏诉霜捂着脸滚了几个圈儿。
    那边厢宋观穹从净室出来,外袍披在身上,玉容生光,风姿动人,恰是一位举止矜贵的世家公子,谁能想到他会把自己夫人骗到净室去,行那事儿。
    一眼就看到夏诉霜充满怨念的脸,他凑上来,更见光彩照人,捏捏她鼓起的腮帮子:“遥儿这是没够?”
    夏诉霜打开他的水:“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宋观穹知道不能惹毛了她,不再提刚刚的事,二人在胡床上卧着闲聊打发时间。
    夏诉霜见他已经闲了十多日,忍不住问:“北庭的事查得怎么样了,你这样放手不管,不会乱起来吧?”
    宋观穹在看一半书,头都没抬:“那都护府已经很乱了,不差这一两日。”
    夏诉霜脑袋靠了过来:“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书上赫然写着:男子避孕良方。
    宋观穹意味不明地瞅了她一眼。
    夏诉霜退开:“打扰了。”
    他像蟒蛇一样困住她,“遥儿,我还从书中学了许多招数,可要……”
    “不要!”
    刚刚都那样了,还想着这事呢?也太无度了。
    打打闹闹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夏诉霜有人陪着,本就不大爱出门走动,大半个月弹指就过去了。
    然后近山就从沙漠回来了,宋观穹布置在城门处的人手也带回了消息。
    宋观穹最后一天,见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夏诉霜吃饭都是一个人。
    看了看桌上的菜,她已经习惯两个人一起用饭了。
    等又一批人走了之后,她去敲门:“阿霁。”
    宋观穹放下书信,温声问:“怎么了?”
    “隅中已过,趁还没有人来,先吃饭吧。”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俄而笑了起来。
    “笑什么?”夏诉霜脸红红的。
    宋观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是我夫人,所以会在我忙碌的时候担忧我吃不上饭。”
    “不然呢?从前我难道不关心你?”
    “从前……我不会让你知道我在忙碌。”
    “好了,走吧。”
    夏诉霜拉长了声音,来拖他的手去吃饭。
    用过饭之后,又回了几批人,见完所有放出去的线人之后,天已经黑了。
    门被最后一次敲响,是一个老汉,人没见来,只留了一句话:“公子说,证据应是藏在秘录库中。”
    “知道了。”
    宋观穹终于又有了正事,他穿上寒鸦司官袍,恢复了统率阴司该有的高冷肃整
    ,看起来是要出门去。
    “晚上出门?”夏诉霜有些不解。
    “早点办完,明日就能离开。”
    “你这大半个月,就头一天出了一趟门,明天走,今夜再出一趟门,我瞧着真不像查案的样子,今夜真能把事办完吗?”
    “这大半个月,我已派近山去沙漠中寻访沙民,蹲守第戎人犯边的时辰、次数,又让人盯着城门,这走私案历来常有,参与走私的不过是第戎、楼兰、大秦一些土匪散兵,不成气候,底下官员纵容此事,不过想从中抽成,挣点俸禄之外的银子,实不该千里迢迢派我来查,副都护真正藏着的,另有别事,我再上都护府走一趟,此事就算了结了。”
    原来这半个月只有她一个人真的在闲着啊,夏诉霜恍然大悟。
    宋观穹说去都护府不用一个时辰就回,但还是把近水留下了,那三个第戎土匪也在,就拴在院子了。
    夏诉霜静不下心,在门口台阶上坐着。
    那头领大半个月没见夏诉霜,一瞧见人,直言不讳:“夏娘子这几日颇得男人滋养啊。”
    他阅女无数,看出这小娘子和大半个月前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仙冷之气一扫,雪肤花貌,灵动的眉目顾盼生辉,蕴养得真好,怪不得叫她男人疼爱。
    房里的事被一个男人看穿,还拿出来调侃,夏诉霜只想杀人灭口。
    她阴森森道:“你舌头不要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吓唬人,还走过去,用剑撬开了他的嘴。
    头领只要说一句话,剑锋就能切断他的舌头。
    他举手投降。
    夏诉霜索性让近水把人解了,跟她过过招。
    头领解了镣铐,握着自己的腕子,说道:“你男人呢,不会是去都护府了吧?”
    夏诉霜不答,将剑丢给他。
    头领接了,“嘿嘿”笑了两声。
    她面色冷下来:“你笑什么?”
    “我笑,你要当寡妇了,等你男人死了,要不要做我的压寨夫人?我不嫌弃你。”
    夏诉霜也笑,然后诚恳地拒绝他:“你打不过我,人又笨,长得也实在倒我胃口,挑男人也不挑你这样的。”
    头领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哼!等你男人死了,就知道谁是蠢的。”
    夏诉霜眯起眼睛:“阁下是什么意思?”
    “你男人不是去都护府了嘛,他以为只是一桩走私案,想得太天真了,咱们做生意只是喝点汤,真正吃肉的,是那位副都护呢,他真以为自己藏得挺好,殊不知只是被人利用,用来混淆中原皇帝视听的。”
    “你一个土匪,以为自己知道得很多吗?”
    —
    “阁领,这边。”程荆举着油灯为宋观穹引路。
    程荆就是一开始写密奏的官员,他是三榜进士,外放到北庭都护府任录事参军。
    他是中原士族子弟,忠心大靖,来都护府后无意见到几桩第戎人,就留意起了这
    件事,写了密奏让随从悄悄送回京中,走了家中的路子才送到皇帝面前的。
    是以身边只留了一个老奴去送消息。
    程荆将宋观穹带入了都护府的秘录库,说道:“副都护的证据应当就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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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领明鉴,臣人微权轻,所知甚少,不过是悄然听到那些给走私当护身符的官员说,秘录库里的账册又不对了,还得再修。”
    “程大人就信了?”
    程荆脑子没转过弯来:“难道是假的?”
    “不是假的,程录事怎么能活到今时今刻呢?”
    窗外都是黑影,铁甲森森,府兵已经将秘录库团团包围了,程荆神色慌张,油灯都灭了。
    宋观穹一直在盯着他的反应,见他当真不知情,才抬手,近山将他护在身后。
    跃动的火把很快照亮了秘录库。
    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北庭副都护手下参事,名叫杨义清的,
    他讥诮:“大名鼎鼎的寒鸦司,也是年纪轻轻,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来北庭了。”
    宋观穹从容不迫:“抚慰诸藩,缉宁外寇,觇候奸谲……北庭节度使一件未做到,朝廷会追究,不是理所应当吗?”
    “这儿是北庭都护府,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凭你带那几个人,还想逃出去。”
    “本司查到了北庭城门上的守兵都是北庭本地人。”宋观穹突然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杨义清怔了一下,面目慢慢扭曲:“你知道了。”
    “这案子只要有心,其实很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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