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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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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萍萍是第二天出嫁,军营不是能闹接亲地方,所以就他男人骑了辆自行车来接她。
    这年头家结婚都简单,新郎新娘也打扮,就是穿得比平时整洁一些。要不是自行车车头绑了红花,还真出是来接亲。
    从县城骑自行车过来要半天,即使新郎天还亮就出发,到达军营外也快中午了。
    周静昨晚累着了,今天睡到日晒竿,但还是来得及跟其他军嫂一起到军营外给李萍萍送嫁。
    黄嫂子当时邀请家过去时候就说了,他们有亲戚,李萍萍就靠咱们这些军嫂给她撑场面了。
    请酒安排在一个星期后,所以黄嫂子他们今天跟着过去。
    辛苦养育女儿出嫁,不仅仅黄嫂子不舍得,连一向严肃李团长也眼眶微红。
    李萍萍几个弟弟甚至不客气地对这个刚上任姐夫放狠,“要是你敢欺负我姐,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李团长跟黄嫂子有阻止儿子们无礼,算是默认了,新郎连忙保证:“我会对你们姐姐好。”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任凭李团长跟黄嫂子再舍不得,李萍萍还是坐上她丈夫自行车后座,红着眼跟他们挥手再见。
    这种离别愁绪让家心都有些低落,家回到军营后聚在周静家都有些提不起劲。
    “来还是生儿子好呀,只要想到将来就这样把自己闺女送出去,我好心疼。”赵笑花说完又:“不过闺女贴心,还是希望我这胎是闺女。”
    “真是什么都让你说了。”朱晓丽说:“萍萍她男人留在父母身边才说生儿子好,要是像我们男人这样当兵,一年到头回不了一次家,跟嫁出去有什么区别?”
    “对呀,所以我这胎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高兴。”周小兰『摸』着自己平坦肚子,笑着说。
    昨天震惊跟懵懂过后,她已经完全接受自己怀孕事实,而且还很高兴。
    当然,还有因为程财也很喜欢这个孩子。
    她当时问他自己怀孕高不高兴,程财说高兴,那表激得快要哭出来了。
    “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要用一下小静缝纫机,把昨天裁好小衣缝好。”赵笑花说着,就站起来走到缝纫机前面坐下来,始熟练地『操』作起来。
    因为经常有人来借用缝纫机,程远直接把缝纫机搬到堂屋去了,他不希望自己跟媳『妇』亲密地方,是有人闯进来。
    朱晓丽把小鞋子拿出来穿线,周静则翻出白『色』棉布,裁剪『尿』布。
    周小兰刚得知自己怀孕,还来得及始准备小孩衣裤鞋袜,她走过去周静又是画又是剪,问:“嫂子,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呀?”
    周静说:“『尿』布。”
    赵笑花闻声抬起头来,一脸惊讶地说:“你这是新布吧?孩子『尿』布反正都要弄脏,你弄些旧布过来做就行了,咋这么舍得用新布?”
    “不行,外衣还能穿旧,『尿』布一定要新,而且是棉。”周静知这年头人不太注重私/密/部位保养,可她不行。其它能将就,唯独『尿』布内/裤这些不能将就。
    赵笑花也就说说而已,她太了解周静了,日子过得比朱晓丽这个城里人还讲究。上次要不是她好说歹说,她还不愿意给孩子做肚兜。
    周小兰了半天,对于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问:“那我应该给孩子做点什么呀?”
    “就做些小衣、小裤、小鞋子咯。”朱晓丽说完,赵笑花又说:“你跟晓丽估计差不生,那时候我们这边天气要始热了,你不用做那么小衣,做几个肚兜吧。对了,小静你不是说要做肚兜吗?你拿出来给小兰吧。”
    “……有,我……还是不做了。”周静有些心虚,不过她垂着头被人发现而已。
    那肚兜昨晚在某人“暴力”下,已经被她穿过了。
    这也是她唯一一次能在干那事时,身上还能有点遮/羞/物。
    她也明白别人说那句“穿了比不穿更勾/人”意思,当时程远眼里火似是要把她给融了。
    要不是她有孕在身,她觉得自己今天肯定下不了床。
    所以,试问有过这样经历肚兜,她如何能直视,如何能让她孩子穿?
    她索把它们收了起来,除非被某人找到,否则她绝对不穿。
    家以为周静讲究『毛』病又犯了,再关注这个问题,倒是朱晓丽想起她院子里木材,问:“外面那堆木材是干嘛用?”
    有人转移题,周静当然乐意,连忙说:“程远说要做小床跟木马。”她想过了,到时候肯定有边角余料,就让他再做些小玩具。
    “你家程远可真积极,啥事都想在前头。”朱晓丽努努嘴说:“我家方文回家把事干完就不想了。”
    “你家活基本上都被方文干了,整个家属区可能也就程远能把他比下去,你有什么不满足?”赵笑花说完,又:“我程远这么积极做小床,除了是疼孩子,怕是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什么原因呀?”周小兰好奇地问。
    周静也想知这个自己也不知原因,把头抬起来向赵笑花。
    赵笑花眼神暧昧地着她,说:“当然是怕孩子妨碍你们了,晚上睡觉时候,中间隔了个孩子,能方便吗?”
    “……”周静脸立刻爬上了一层红晕,据理力争地他男人争辩两句,“程远才不是那样人。”
    “是不是,咱们走着瞧。”赵笑花信心十足地说。
    傍晚吃过晚饭后,程远就在院子里锯木。他一个月休息不了几天,这木工活只能平时挤时间做。
    他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健硕肌肉。就算已经过很次,但这样视觉冲击还是让周静心跳微微加快。
    太阳已经下山,可暑气散,他干了一会儿就全身湿漉漉。
    周静拿着『毛』巾给他擦汗,说:“孩子明年才出生,要不等过些日子,天气凉快一些时候再做吧。”
    “不行。”程远不同意,“做出来后有很『毛』刺,早点做出来就有点时间慢慢把『毛』刺磨掉。”
    吧,她就知他不是赵笑花说那样,他这是细心体贴表现。
    周静更加心疼他了,守在一旁,偶尔给他擦擦汗,又偶尔递杯水过去。
    时间一天天地过,周静怀孕四个月了。
    她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可也就只有小腹有变化,身体其它部位还是很纤细。
    哦……不对……咳,某个程远很喜欢地方又长了一些。
    现在胎儿进入快速生长期,她得想办法补充一些营养,不然只有鸡蛋是不够。
    这天周小兰又拿了一条鱼过来孝敬她,整天吃人家鱼怪不好意思,可办法,这种天气跑去村里换肉,很有可能肉还吃上人已经中暑了。
    傍晚,她就着罗嫂子前些日子送酸菜,做了一盘酸菜鱼。
    程远前知水煮鱼好吃,但想到这个酸菜鱼更好吃。
    不过就算他喜欢吃也不敢吃,把鱼片、鱼腩这些肉全捞进周静碗里,自己则啃鱼头鱼骨跟酸菜。
    周静也不跟他客气,毕竟自己不吃孩子也得吃。
    “我财挺厉害,隔差五就能弄点鱼回来……”
    还说完,她就接收到从身侧发出来炽热视线。
    “……”她怎么又忘了不能在这个小气男人面前夸赞其他男人了呢?肯定是因为一孕傻年影响她智力了。
    她及时圆回来,:“我相信你肯定也有办法弄回来,只不过太忙抽不出身来。”
    这句总算把程远绪稳住,他说:“你想吃,我给你弄就行了。”
    其实他知山涧那边有鱼可抓,只不过不,得靠运气。而且跑一趟很费时间,他平时集合后把下面人盯得很紧,事绝不会『乱』逛。
    既然媳『妇』现在想吃,那他就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去碰碰运气。
    第二天傍晚,程远就拎了一条鱼回来,比周小兰昨天拿过来还要些。
    “你真棒!”周静奖励了他一个吻,怕他趁机缠着,立刻:“时候不早了,今天做个红烧鱼,水煮鱼跟酸菜鱼太肥功夫了。”
    虽然不太满足,但得到奖励程远还是力十足,出了厨房又锯木去了。
    晚上睡觉时候,周静跟程远说:“这鱼一个星期有一两顿就可以了,吃了也不好吃。”
    这年头什么荤腥可吃,即使吃几顿鱼也不会腻,不过她不想影响他工作,给孩子有点补给就差不了。
    “行。”程远应下,又拿出自己兵书翻。
    周静还不困,于是也拿出顾新寄过来手稿。
    约半个小时,她有些犯困,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突然轻轻地“啊……”了一声。
    程远闻声放下手中兵书,紧张地问:“怎么了?”
    “了。”周静把手覆在小腹上,惊喜地说:“宝宝了。”
    胎儿会在孕四个月以后出现第一次胎,周静前就已经始留意,但一直什么静,她还在暗自嘀咕这是个懒孩子。
    想到,今晚就来了。
    “哪里?”程远语气难掩兴奋。
    周静指了指自己小腹中间偏左位置,说:“就在这里,不过现在,你把手放上去等等,等会儿应该会了。”
    “好。”程远慢慢把自己粗糙手覆盖上去。
    他满心期待孩子第一次跟自己打招呼,可等了好半天,周静困得又打了个哈欠,说:“可能ta已经睡了,明天再吧。”
    但程远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怕是今晚感受到胎就睡不着了。
    他扶着周静躺下,然后从背后抱住她,说:“宝贝,你先睡吧,我自己等。”
    “好吧。”周静实在是困得眼皮打架,闭上眼睛会周公去了。
    朦朦胧胧中,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声地说:“了。”
    “都四个月了,肯定了呀……”她『迷』『迷』糊糊地应着,突然被人用力一捏,整个人就醒了。
    她把他作『乱』手直接拿,义正言辞地说:“宝宝实在我肚子里,不是在我‘心’里,你别趁机浑水『摸』鱼。”
    “宝宝不理我,我也办法,只能自己找乐子了。”
    “……”合着你还委屈上了?
    程远等了一晚上,还是等到宝宝跟他打招呼。第二天出门前还很不甘心地说:“我今晚一定要守到ta。”
    周静被他幼稚劲给逗笑了,她直觉,如果这一胎是个男孩,他们两父子以后出来肯定天天演戏。
    一个隐藏戏精爹肯定会生出一个奥斯卡影帝儿子。
    程远出门口不久,周小兰就来了。
    她带了一块布过来,让周静教她裁布。
    “其实这裁布很简单,你只要记住……”周静兢兢业业地说了半天,却发现周小兰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停了下来,问:“小兰,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被戳中周小兰支支吾吾:“也不算有心事,就是……我想问问你,怀孕后是不是真不能干那事了?”
    一口气把这句说完,周小兰脸就烧了起来。
    这么羞/耻问题,她实在不好意思问,可办法。
    这事还得倒回昨晚来说,她昨晚睡到半夜被急醒,睁眼睛却发现程财不见了。
    她估计他上厕所去了,于是自己爬起来。
    今晚月光很亮,照进屋内能清路,所以她有点煤油灯。可等她刚走出房门,就听到隔壁小房间传出一阵很低很低闷哼声。
    她以为家里遭贼了,扛上扫把走过去,一,整个人呆了。
    程财正在用手……事后他怕把她吓着了,努力给她解释,说他办法,等她生完小孩,他怕是憋坏了。
    当然,以上这些她好意思告诉周静。
    周静也只是以为程财憋不住跟周小兰提要求,说:“其实个月后,六个月前是可以,只是要小心一些。”
    周小兰一听,喜出望外:“真……真吗?”
    “真,我你这劲,好像你比财更期待呀。”周静打趣。
    “有啦……”周小兰又害羞了。
    周静也不逗她,叮嘱:“你现在月份,起码再过一周后吧。还有,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立刻停止,什么比孩子安全更重要。孕期本来就不仅仅对母亲考验,也是对父亲考验。”
    周小兰点头如捣蒜,说:“嫂子,我知了。”
    这天晚上,程远上床后连兵书都不了,就搂着周静,把手覆在她肚子上,等他乖宝宝跟他打招呼。
    可等了又等,周静手稿得都犯困了,淡定宝宝还是一不。
    “好了,明天再吧,我困了,去上个厕所回来睡觉。”周静一边打哈欠一边说。
    程远办法,只能把她放,先下床再去拉她起来。
    “哎呦……”
    周静突然感到小腹一,惊讶地说:“ta了。”
    “真吗?”程远立马把手覆上去,可人家又“傲娇”了。
    程远不心,陪周静上完厕所回来,又守了半天,但宝宝就是不。他最后气不过,牙痒痒地说:“我这臭小子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周静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怎么知是臭小子了?闺女不行吗?”
    “闺女肯定很乖,能像这样跟爸作对吗?”程远理所当然地说。
    在他刻板印象里,臭小子就是不省心,乖女儿就是小棉袄。
    周静懒得跟他这歪理争论,说:“可能是宝宝对你这个爸爸不熟悉,所以不想跟你打招呼,要不你给ta讲讲故事,读点书。有了互后ta就对你有感觉,说不定就了。”
    “我读书?”程远有些不能苟同,“别说ta能不能听懂,隔着肚皮能不能听得到是一个问题。”
    “ta可以听得到,人家都是这样做胎教。”周静说:“我不管,你先给ta讲了再说。”
    媳『妇』强烈要求,程远办法,把手边兵书顺手一拿,翻第一页就始读起来。
    周静听了几句就听不下去了,嫌弃:“你读得毫无感就算了,这兵书是读给孩子听吗?要是宝宝是个男孩就算了,要是女孩怎么办?整天打打杀杀吗?”
    “谁说女孩不能听兵书了?”程远不容置疑地说:“我程远闺女,将来就是当将军料,从小……不,从肚子里面始听兵书一点问题都有。”
    “……”周静想象过自己养闺女景,必须是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现在物资短缺办法,等到七十年末,改革放后,商品种类起来,她一定要把闺女打扮公。
    试问娇滴滴公怎么能当英姿飒爽将军呢?她撇撇嘴:“我才不要女儿当将军呢,一个女孩像个小子那样,将来很难找对象,嫁不出去怎么办?”
    刚把这说出来,周静震惊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就是她从前是不婚族,可自己穿来这里短短几个月,不仅结婚揣上孩子,竟然还『操』心起还出生甚至还受/精闺女婚事来?
    到底是这个时改变了她,还是母亲这个身份让她转变了?
    程远不知自家媳『妇』心里九曲十八弯,只说:“嫁不出去就不嫁,子我自己养着。”
    周静白了他一眼,“你到底要养媳『妇』还是要养闺女?”
    “媳『妇』闺女都养着,让那些对我闺女不怀好意臭小子,统统滚远一点。”程远愤愤地说。
    “……”周静突然有些心疼将来想要当她女婿人。
    自从胎儿始有胎后,ta每天都会跟周静打招呼,时间有规律,但就是不理程远。
    程远越发地肯定这一胎是个糟心男孩。
    虽然他心里有些怄气,可给孩子做小床工作一点都不耽搁,每天都抽出时间去做。
    一眨眼就到了一年中最热月份,即使傍晚太阳下山了,那滚滚热浪还是让人无法待在院子里。
    周静舍不得他,就让他先缓缓,他不同意,只让周静在屋里待着摇扇子凉快。
    她只好坐在门槛,双手撑着下巴他干。
    “宝宝,你爸爸对你好呀,为了让你睡上舒适小床,每天都干得汗流浃背。”周静刚说完,肚皮突然被顶了一下,她兴奋地说:“程远,咱宝宝刚了,肯定是听懂了我说。”
    程远一听,好气地说:“我做小床是想让他自个儿睡,别来床妨碍我们。”
    “……”好家伙,原来赵笑花说都是对。
    第二天,周静吃过早饭就始收拾屋子,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喊,她走出去一,是个面生女军官。
    她了她肩上杆,级别就比程远低一级。
    “你好,请问你找谁呀?”周静礼貌地问。
    唐素陶脸笑肉不笑地说:“你好,我是阿远战友,叫唐素陶,刚执行任务回来,带了点桃子过来。”
    短短几句,周静已经闻到了“绿茶”味。
    她不声『色』,佯装高兴地从唐素陶手中接过桃子,说:“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不知有久吃过水果了。”
    见着几个桃子就高兴这个样子,果然是有见识乡下女人,真不知程远中她什么。
    唐素陶心里暗暗嘲讽,然后就听到周静说:“我家程远还愁着点水果给孩子吃,不能补充维生素,你这桃子真是及时雨呀。”
    她边说边抬手覆上自己小腹,原本因为衣服宽松出孕相,这下子一览无遗了。
    唐素陶着她微微隆起小腹,放在身侧双手紧了紧。
    “哎呦,你我,光顾着谢,都忘了请你进来喝口水了。”周静热地邀请。
    唐素陶被气着了,本来想调头走人,可又忍不住想程远拒绝她而跟这个农村女人组建家是长什么样。
    不用问,肯定是邋里邋遢,跟农村屋子一样脏。
    唐素陶跟着周静进去,先是经过院子,因为养了鸡,不可避免有股鸡屎味,可其它地方收拾得很干净。
    等她进了堂屋,发现里面收拾得更干净。茶几上用小花瓶擦了几支野花,窗台上又摆了几盆小花,这些简单布置,把整个家点缀得温馨无比。
    咋这么一,都有点城里家庭感觉了。
    周静她目瞪口呆样子,给她递了杯水,说:“咱家是不是收拾得很干净呀?”
    “……”哪里有人这样自夸?唐素陶想到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但又不得不承认,干笑一声:“是……挺整洁。”
    “是吧,这些都是我自己收拾。”周静一点都不谦虚地说:“办法,我平时在家无聊,不拾掇一下太无聊了。咱们家里粗重活,什么挑水、砍柴、洗衣服类,都是咱程远干,不怕你笑,我内/衣裤都是他洗。”
    如果前面那些都能忍,那最后一句,唐素陶脸直接黑了,“你怎么……怎么……”
    “怎么能让男人做这种事对不对?”周静直接把唐素陶想说都说了,“可办法呀,我平时还起床,他就已经把衣服洗干净了。说实在,我都觉得自己愧对军嫂这个头衔了,我辜负了党和国家对我信任。”
    “……”唐素陶被这个女人厚脸皮震惊到了。
    周静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把桌子上用东西罩住香葱饼拿出来,递给她,“尝一尝这个香葱饼,我自己做。”
    唐素陶接了过来,扑鼻葱香味飘出来,她张嘴咬了一口,还尝出味,又听到周静问:“是不是很好吃呀?我厨艺在整个家属区出了名好,前些日子李团长嫁女儿喜宴还是我掌厨。一桌子菜一块肉都有,但家都说比肉还好吃。”
    “……”牛皮已经吹到这份上,唐素陶即使想说不好吃也不能说了,只:“味是挺好,很香。”
    “嘿嘿……是吧。”周静勾着唇说:“都说想要留得住男人心,必须先留住他们胃。我就是靠着这厨艺,把程远心栓得牢牢。”
    “当然啦……程远挣钱很辛苦,他又把家里钱全交给我保管跟打理,虽然结婚第一天就说钱我喜欢怎么花就怎么花,可我不能辜负他信任,当然得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口上啦。”
    “我做东西好吃,才不会浪费一丁点粮食,这都是我作为军嫂贤良淑德表现。”
    听了这么久,唐素陶终于意识到程远这农村媳『妇』不是一般好惹。她把自己请进来,就是来炫耀跟戳自己心窝子。
    留得青山在不愁柴烧,她打算暂时撤退,正想起来告辞时候,就听到周静说:“素陶,我你肩上军衔不低,你一个姑娘能做到这样,真很厉害哦。”
    总算说到她能骄傲地方了,可唐素陶还来得及像公鸡一般高傲,周静就如同为她个人问题忧心嫂子一般,关切地口:“我你一直忙着军中事务,怕是还谈对象吧。”
    她这柔柔弱弱,如好像一把刀子捅向唐素陶心。这些年要不是一直在等程远自己一样,她至于到现在还嫁出去吗?
    “还……。”唐素陶冷着脸说。
    周静自过滤掉她不爽神『色』,一脸真诚地说:“素陶,作为过来人,我强烈建议你找军人对象。虽说他们每天从早忙到晚,一声命令半夜都要爬起来出任务,可他们真很会疼人。就拿我家程远来说,我亲妈都说他要把我惯坏了,一点为人媳『妇』自觉都有。”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了一下,一手拿起旁边扇子摇起来,另一手去解上衣最上面那颗纽扣,又说:“就是晚上累点……”
    唐素陶一抬眼就到把锁骨那里红点,顿时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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