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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睫毛颤了颤,脸红扑扑的,意识朦胧,仿佛脑子里隔着一层水雾,咬着唇没有说话。
萨诺神父垂眸,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收了回来,重新把水杯递到温楚嘴边。
温楚真的渴了,连喝了几口,才偏开了头,喝够了,红唇湿润潋滟。
萨诺神父把水杯放下,仿佛没有责备过温楚一样,神色平静温和:“温小向导。躺下吧,我给你治疗。
温楚眨了眨眼,迟钝地看了看萨诺神父,心里有些犹疑,片刻后,走到床边,听话地躺了下来。
萨诺神父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冷淡的唇微启:“掀开上衣,把小肚子露出来。”
温楚水眸和他对视,眼尾雾蒙蒙的,纤细的手指颤了颤,捉住上衣的一角。
犹豫了几秒,在萨诺神父的视线中,轻轻往上掀开,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的小腹,在灯光下肌肤细腻,白得晃眼。
萨诺神父看了一眼,施施然在她旁边坐下来,绣着金纹的长袍垂落,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
萨诺:“好孩子,很难受吗?”
温楚微闭着眼,声音有些细软:“嗯。”
萨诺颔首:“我给你看看。”
男人抬起手,微凉的掌心触碰到她的肌肤,温楚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
萨诺神父掌心仍旧放在她的小腹上,询问:“怎么了?”
“凉,不舒服。“
萨诺神父沉默了片刻,微叹一口气:“好孩子,忍一下。”
温楚有些委屈,点了点头。
独属于萨诺的精神力从掌心中流出,从她的小腹中进入,蔓延到她的身体各处,细细密密仿佛被缠绕的感觉再度浮现出来。
萨诺神父身上的体温那么冷,但是他的精神力是热的、黏稠的、霸道的,强势地占据她的感官,撩拨着她的情绪。
温楚眼睛红了,侧过头,脑域中的躁动散了些,另一种空虚蔓延在心头,心底空落落的,渴望一个拥抱....或者类似的什么。
但是面前是萨诺神父...他克制、禁欲、疏离,绝对不是这种时候适合的对象。
温楚手指攥紧枕头,额头浮出些汗,纤细的脖颈勾出脆弱的弧度,低低喘着。
她能感受到来自上方的注目,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
似乎很滚烫如同岩浆,又似乎很冷漠只是岩浆后的灰烬。
说不出的奇怪。
在某一刻,温楚心口一跳,喘息着睁开濡湿的眼睫,扭头坐在床边的萨诺神父。
神父右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放在腿上,冷白的面容禁欲,长袍将他裹得紧紧的,休想多看一寸。
这个男人,把她弄得这样......可他灰眸里没有太多的情绪。
温楚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有些委屈又似乎有些羞恼,或者不甘,在某一刻,心口忽然有一根弦断了。
她轻声说:“萨诺神父。”
萨诺看向她:“怎么了?”
温楚舔了舔唇:“你能靠近一点儿吗?”
萨诺看了她两眼,俯身下来,注视着她的眼眸。
温楚浑身疲倦,身体正处于某种亢奋的愉悦中,手指无力,不知道怎么忽然迸发出了力量,忽然抬起来拽住了萨诺神父的衣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就已经动手了。
萨诺措不及防地被她拽了下来。
四目相对。
萨诺白皙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像是完全预料不到她会这样做。
温楚莫名有些快乐,刚要说话,她攥紧的萨诺的长袍衣领处的扣子突然崩开,手指拉着的领口直接打开了,露出了紧紧包裹着的脖颈。
她的视线下意识看向萨诺的脖颈,微怔。
黑色、锁扣式的颈环紧紧扣在萨诺的脖颈上,死死地卡在他的喉结上,冰冷的黑色金属铁链仿佛禁锢恶魔的惩罚,紧得仿佛不能呼吸一样。
简直就像是在惩罚堕落的罪人。
这下换作温楚彻底愣住了,为什么萨诺神父身上会有这种东西?
她眯了眯眼,想要看清楚,那个喉结处是不是刻了一个十字架的刺青?
萨诺灰眸闪过一抹诧异,面容很快冷静下来,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语气微冷:“温小向导,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没什么。”温楚有些结巴,着实没想到会看见这种画面,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飞快得松开了手指。
萨诺神父神色平常,直起了身,扯掉的扣子也不管了,松松垮垮地敞开着,任由着温楚有意无意地打量他脖颈上的锁扣颈环。
他不再看她,平静地收回手:“温小向导,这次治疗结束,请回吧。”
温楚头发发麻,像是不小心探看到别人的秘密,心虚地点了点头:“好、好的。’
温楚很快从神父的帐篷里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出来,经过这么一遭,她的精神步入了极度亢奋的状态,精神是疲惫的,但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她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回头看了一眼萨诺神父的帐篷,想了想摇了摇头,决定抛开杂念,选择去给精神体治疗。
她难免感慨,自己可真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啊。
剩下的精神体没有白天受伤得那么严重,治疗起来也比较轻松,温楚被围在精神体中间,可以同时给三只精神体治疗,郁闷的心情很快被各种毛茸茸治愈了。
等到精神力耗尽,温楚这次没有再回去休息,打着小小的哈欠,打算先回去休息了。
不过正打算回帐篷,眼前闪过一道快速的白光,是一条雪白又水光滑亮的大尾巴。
温楚还未来得及反应,腰身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揽,低笑声在耳边响起,男人抱着她快速后退两步,轻巧地躲开了白尾巴。
她懵了懵,看向前面长发如墨的姬墨。
梵臣亲昵地环住她,狭长的红眸瞳仁微深,讥讽道:“死狐狸,还想跟我抢人。”
姬墨身姿挺拔优雅,长发高束,似笑非笑道:“梵臣队长,你吓到乖宝了。”
梵臣亲昵地抚摸着温楚的发丝,鼻梁埋在她的发丝中,蔫儿坏地挑衅:“我有分寸。我跟你这只死狐狸可不一样,乖宝早就熟悉我的怀抱了......尤其是我的胸肌。”
温楚简直是头疼死了。
姬墨勾起嘴角,狐狸眼潋滟:“我们当然不一样,你跟乖乖算起来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我可不一样。”
梵臣微微眯起了眼:“少自以为是。你和宝贝能有什么关系?”
姬墨狐狸眼弯了弯,温柔地凝视着温楚,勾了勾嘴角:“我已经被她睡过了,乖乖是要对我负责的。你呢,宝贝肯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