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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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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弘扬正气爆红[穿书]“);
    央视的这个找上门来的节目组,
    其实并不是多么热门的节目,也没有一步登天的渠道,上了也大概率并不会火。
    章宏文自己说着说着也觉得不是很好:
    “就是那个《天天说法》节目,
    你知道吧?他们邀请你来拍他们的普法栏目剧,一次签约十集,
    不过你还是考虑考虑……”
    凌冉那边声音马上就精神了:
    “是吗,
    真的是《天天说法》?我从小就很喜欢看他们的节目!太棒了,我现在就去公司签约!”
    章宏文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章宏文喜忧参半的叹了口气,他刚刚兴奋过后,意识到了几个很严重的问题,
    现在并不希望凌冉接这个节目,但是……好像快拦不住她了!
    凌冉飞速来到公司:
    “合同呢,
    我直接签字!”
    她眼睛亮的惊人,
    满脸写着期待,嘴角挂着使劲压也压不下去的笑容,明明是正襟危坐在椅子里,整个人看上去却已经飘到了片场。
    章宏文看着她这副样子,充满了担忧,
    赶紧劝她:
    “不是我打击你,而是……这个普法栏目剧,你真的要接吗?考虑好了吗?现在的情况是,咱们接了这个剧,
    之前已经谈差不多的那个偶像剧,
    就要推掉了。你现在是一个爱豆,到底该演偶像剧还是普法剧,我相信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凌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一本正经:
    “没错,我心里非常有数。”
    章宏文:
    “你的数是哪个数?偶像剧还是普法剧?”
    凌冉非常理所当然,自己给自己点了点头:
    “当然是普法剧啊!”
    章宏文:
    “……”
    他真的很想咸鱼瘫,就不该对凌冉的价值观抱有期待的!
    章宏文决定苦口婆心的劝一下凌冉:
    “不是,你现在是个爱豆,走的是青春靓丽路线,你的粉丝和受众,大部分都是年轻人,这你还不懂吗?就应该演偶像剧才对呀,那些普法栏目剧观众都是中老年人,对你的未来发展一点用都没有啊!虽然说央视的这个节目机会很好,但只要你发展好了,以后央视一套都是随便上的啊。”
    凌冉眨了眨眼睛,露出复杂的神情:
    “章哥,你记不记得,我参加选秀节目之前对你说的话?我说,我进娱乐圈是为了弘扬正气的。”
    章宏文早都忘了,瘫着一张咸鱼脸:
    “人家那个偶像剧也挺正能量的,讲的是医生和花店老板。”
    凌冉迅速拍板了:
    “非常好,那我知道了!”
    她想起来原著里也有过这么个偶像剧,当时本来是找了别的女明星,后来被苏果果意外得到女主角,成了当年的热剧。
    于是凌冉反过来苦口婆心的劝章宏文:
    “这个偶像剧一点都不适合我,我建议你直接推给苏果果那边,果果是真的适合这个剧,你想想啊,她当花店女老板多合适啊。而我,确实更适合普法剧不是吗?”
    章宏文终于没话说了,想了想:
    “行吧,强扭的瓜不甜,普法剧就普法剧吧,苏果果那边我去说。凌冉啊,我真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艺人,放着自己能火的剧不要,把好机会送给别人……”
    凌冉点了点头:
    “我反而很希望,娱乐圈里能多几个像我这样的人,少一些利欲熏心、陷害朋友的人。”
    虽然顾虑众多,但章宏文也确实赞同这一点:
    “确实是的,要是大家都和你一样,这个娱乐圈肯定会发展得更好。”
    章宏文过了几天,从《天天说法》节目组那边拿来了合同。凌冉是作为主演,出演十集《天天说法栏目剧》,报酬大概也就是偶像剧的二十分之一。
    但凌冉非常开心,迅速签下名字,根本不在意这份报酬。
    章宏文有点担心:
    “就这点钱,你不会连房租都付不起吧?”
    凌冉阳光灿烂的笑着:
    “如果真付不起了,我还可以去打工啊,发发传单、扮扮玩偶,餐厅走还是需要服务员的。”
    章宏文:
    “……那你去打工的时候记得换一张脸。”
    凌冉:
    “我努力!”
    一周后。
    凌冉进驻《天天说法栏目剧》剧组的时候,所有和谐小分队都惊呆了。
    之前就有小道消息流传,说一部改编自知名网文的甜蜜偶像剧正在选角,目前女主人选暂定凌冉。
    和谐小分队们期待这部偶像剧已经很久了,大家都知道,小偶像出道后想要更高知名度,偶像剧是必不可少的流程,这个偶像剧制作团队也挺靠谱,原著也是甜蜜无虐,很适合凌冉去演啊!
    和谐小分队们期待了一个月了,结果等来的却是什么?
    《天天说法栏目剧》!这是什么东西啊!就算是偶像剧改名,也不可能改成这样吧!
    可是,凌冉本人的官博亲自转发了《天天说法栏目剧》开机的消息,还显得特别高兴:
    “有幸能和如此优秀的节目组合作,拍摄普法宣传剧,我非常开心,我会努力加油的!”
    这是凌冉本人发的,总不至于有假吧!即便这样,评论区也充满了:
    “宝贝如果你是被强迫的就眨眨眼!”
    “啊这,这是什么东西,我偶像剧呢,我放那那么大一个花店老板造型呢!”
    “我期待的是甜蜜爱情,才不是什么普法宣传……不过这个画风倒是和冉宝挺搭的,这很合理。”
    和谐小分队们在这边茫然无措,另一边,那部偶像剧官博也放出了定妆照,和选定的男女主角。
    巧合的是,这部偶像剧女主角是苏果果,男主角竟然是余子烁!还是余子烁第一次拍偶像剧!主打的是“导师学员的荧屏甜蜜恋爱”!
    这下子,和谐小分队们都摸不着头脑。
    “所以说,凌冉是把这个机会让给苏果果了吗?”
    “凌冉肯定就是不想跟余子烁一起演偶像剧呗,真是亲手拆cp。”
    “我们冉宝果然心里只有祖国,没有爱情的位置,我又可以了!”
    “这么看的话,苏果果和余子烁倒也挺配的……暗搓搓的有点想磕。”
    和谐小分队们一场小风波被压了下去,但网友们可没那么好糊弄。
    关注这部偶像剧的普通网友和书粉们,转头看见凌冉居然放弃偶像剧选了普法栏目剧,瞬间就乐了。
    “什么天天说法,那不是我妈晚上吃饭看的东西吗,笑死!凌冉这是想开拓大妈市场?”
    “哈哈哈哈凌冉这是立人设立傻了吧,根本就和苏果果那部偶像剧没得比啊,到时候团队c位比不过第二,她也太没面子了。”
    “苏果果明显比凌冉更有心机,直接抢了女主角位置,啧啧,凌冉真是个傻子,这下只能去拍土味**剧咯!”
    “话说有没有人看过这个天天说法栏目剧啊,我记得几年前看过,特别土味,看得我整个人尴尬到扣出城堡!”
    “凌冉倒是和这种土土的**剧挺搭配的,她本人不也没什么时尚基因。”
    “我话放在这里,等这个短剧出了,我一眼都不会看的!看了我就直播吞键盘!”
    *
    《天天说法栏目剧》其实是由《天天说法》的制作团队外包给一家私人公司制作的,由《天天说法》制作人那边给需求和投资,这家私人公司找来编剧导演演员等班底,凑在一起拍成单元剧。
    这个栏目剧,拍摄的都是脱胎于现实的各种案件,案件线索都来自于各地警局,拍摄过程中还会有专业人士来指导,比如警局刑侦队的人,学校犯罪心理的老师,犯罪心理学家等等。
    其实这个栏目剧,已经随着节目播出了上百集,在大爷大妈群体中有很高知名度,这个栏目刚开始时确实很土,土到犯人们吐的血都是用红绸子做的……
    不过到现在已经排了好几年了,这栏目剧的质量也在不断上升,如今整体质量,和电视剧已经差别不大了。
    凌冉预定了十集的主角位置,但其实每一集她要扮演的角色都不固定,单元剧每个故事都是全新的,她也要挑战全新的角色。
    节目组的意思是如果凌冉这几集演的好,以后还可以长期合作,薪酬也可以增长。
    凌冉对制片人说:
    “薪酬什么的根本无所谓,重要的是,一定要把每一集都拍好看,让大家愿意看,才能在潜移默化中获得普法教育,所以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
    制片人都被她说的惭愧了,感觉自己都没有一个演员觉悟高,回去怒啃好几本法律专业书。
    第一集紧锣密鼓的开拍了。
    凌冉饰演的是凶手之一,她杀害自己的闺蜜,只为了和网恋到的制毒男朋友,抢了闺蜜的钱远走高飞,最后被警方布下天罗地网,在两人即将逃出国境线之前抓到了人。
    扮演凌冉闺蜜的那个女生,名叫王香芹,是个演了好多年戏的演员,虽然不火,但也偶尔会被当地的影视培训学校请去讲课。
    王香芹看着坐在远处啃剧本的凌冉,在手机上查了查凌冉的履历,和自己助理窃窃私语:
    “她是个偶像啊,才出道不到一年吧,就跑来演电视剧了,这也太急功近利了吧,也没去个演艺学校培训一下,真就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呗。”
    助理当然是顺着她的话说:
    “对啊,她这种的,今天搭戏时候肯定会累到王老师的,辛苦王老师,要在这里王者带青铜了。”
    助理一直按照王香芹的喜好,称呼她为王老师。王香芹听得身心舒畅,握紧手里的矿泉水瓶:
    “唉没办法,演戏这回事还挺看天赋的,我看了看她平时拍的那些照片和广告,感觉都是一个样子啊,并没有看出来什么天赋呢,到时候对戏,我也只能多指导指导她,能者多劳嘛。”
    助理赶紧捧场:
    “对呀对呀,王老师您就是太心善了,像这种小年轻,实在是没办法,我知道您对演技比较精益求精,但也不能累着您的身体,还得看小年轻的悟性。”
    王香芹笑着点点头。
    等到正式开拍,第一场戏就是两个闺蜜争吵的剧情。
    这场戏看似简单,拍起来却挺难的,因为这个时候,凌冉演的凶手已经起了杀心,所以她表面是在争吵,实际上是在刺探对方财产的情况。
    王香芹扮演的被害人看到闺蜜和男友聊天,一下崩溃了:
    “你到底干什么!非要跟那个家伙在一起,我早就告诉你他不是好人了,你能不能听听我的话啊!”
    凌冉扮演的闺蜜,放下手机,转过脸来。她眉眼中带着一股阴沉的郁气,说话时就像以前一样天真烂漫:
    “可是他对我真的很好啊,我觉得他不就是没有工作吗,你有钱,所以你就看不上他没钱呗?”
    王香芹一下子被激怒了:
    “我有钱怎么了,我是看不上他的人品,还有没上进心,我是怕你吃亏啊!”
    凌冉微微挑眉,双手抱在胸前,脸色沉下来:
    “你怕我吃亏?我看你是不是看上我男朋友了,想让我跟他分手,你去追他是吧,反正你有钱,什么人追不来呢!”
    王香芹被这无理取闹的话直接气到忘词,手指着凌冉:
    “你……你……”
    导演在那边喊“卡”。
    凌冉马上放下手臂,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不再有剧中那种挑衅又阴暗的神色。
    王香芹这才猛然醒悟过来,原来刚刚只是在演戏!
    她竟然被一个从没演过戏的新手爱豆,给带的如此入戏!而且她是研究演技的,她可以感受到,刚才虽然大喊大叫的是自己,可用演技全程控场、提拉节奏的,反而是凌冉!
    王香芹还在暗自心惊,就听见导演招呼她们过去。
    王香芹走过去,和凌冉撞上视线。
    凌冉对她微微弯了下腰:
    “前辈,刚才是不是气到您了,我向您道歉。”
    王香芹不知道该说什么,强行挽尊:
    “不用,那都是剧情……我也没气到,只是演出来的。”
    凌冉有些惊讶:
    “您的演技可真好,我还要多多向您学习。”
    王香芹脆弱的自尊心被满足了一点,嘴角这才又有了笑容。
    然而很快,导演过来了,第一句话就让王香芹呆住了:
    “王香芹,之后的拍摄你要和凌冉多多学习,凌冉演得特别自然,非常真实,而你嘛,演的还是有点太……教条了,生气就是瞪眼,骂人就是狂吼,就很匠气,这个要改一改,以后多问问凌冉该怎么演。”
    王香芹刚刚恢复过来的自尊心,直接被导演的话击碎成渣渣!
    凌冉……她演技真就那么好吗?
    王香芹仔细回想刚才的画面,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凌冉演坏蛋,是真的演的好啊!就好像见过多少真的坏蛋一样,让人特别有代入感,光是看着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她当然不知道,凌冉虽然不大会演戏,但她当初在警校上学时,是经常到**局、看守所、监狱之类的地方去上课的,见过的**比王香芹走过的桥还多,根本不需要演,自然而然就有那种感觉了。
    导演继续夸赞凌冉:
    “我当时请你过来还真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你是只会演凶手吗?以后我可以多给你凶手的角色。”
    凌冉微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的,其实我觉得,我应该更适合演警察。”
    导演大喜过望:
    “这么厉害,我可真是捡到宝了!”
    王香芹:
    “……”
    她本来还想用自己的演技惊艳所有人呢,结果,她想象中的场景,全都出现在了凌冉身上!
    一整集五十多分钟,整个拍摄下来也需要一周多,有些场景复杂的情况下,光一场戏就得拍一整天。
    拍戏是非常辛苦的,所谓的一条过也会有,但大部分情况下,一场戏演员们要演好多好多次。
    主要是,就算演员们非常顺畅的表演完了,也经常会有设备故障啊、机位不对呀、没拍到特写啊之类的原因,让大家再来一遍。
    凌冉每天拍完戏就快深夜了,浑身酸痛难受,累得不轻,早晨还是要坚持跑步。
    凌冉每天跑步,起得比鸡还早,她也会顺手给全剧组的人带回来早餐,和大家的关系很快融洽起来。
    凌冉并不会特意去搞人际关系,她只是常常会帮助别人,能够看到每个人的闪光点,并且会针对的去鼓励他们。
    比如王香芹,她觉得自己演技被凌冉压下去了,虽然不爽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每天暗自神伤。
    凌冉注意到了这事,每天帮王香芹带早餐时,就顺便带一颗水果糖,专门送给她,顺便对她说:
    “你演技真的很棒,一起加油!”
    王香芹不太好意思,可每次她根本找不到机会拒绝,渐渐的,吃多了凌冉送的糖,她就觉得,凌冉这人一点也不讨厌了,看到凌冉就想起甜甜的糖果。
    剧组气氛越来越和谐,第一集差不多拍完时,凌冉也拥有了很多朋友。
    第二集,导演果然让凌冉饰演女警察。
    凌冉演的女警察,确实比凶手更加自然,活脱脱就是派出所走出来的精英女警花,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比剧本设定的更绝!
    导演:
    “太棒了,以后警察都让你来演!”
    凌冉接连演了好几集的警察,被剧组工作人员称为“警花专业户”,大家都感觉,凌冉莫名的就是非常适合当警察,穿上那身警服的时候,特别给人安全感。
    凌冉自己也很喜欢穿警服,她回到酒店时,经常会看着警服发呆。
    之前章宏文说要给她配助理,被凌冉拒绝了,她生活上一切可以自己应付,在剧组吃穿住行也都有工作人员安排,她不需要再多一个助理。
    所以现在在酒店里,她也是一个人,回去后锻炼、看剧本到深夜,就会直接睡了,微信都不怎么看。
    也很少回李嘉泽发来的消息。
    这天晚上,凌冉正和王香芹在自己房间里对戏,王香芹正在用好几种方式诠释剧中的哭戏。
    “你看看这个地方……”
    王香芹哭戏还没开始,忽然,楼道内传来一阵细细的哭泣声,吓得王香芹一个激灵。
    这声音又细又拉的长,还是在酒店楼道里,幽怨又悲伤……
    王香芹后背直起鸡皮疙瘩,吓得舌头打转了:
    “这这这这不会是在闹闹闹……闹鬼吧啊啊啊……”
    凌冉平静的回答:
    “世界上没有鬼,只有装神弄鬼的人。”
    她直接推开房门,在楼道里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王香芹在屋里更害怕了,赶紧跟出来,把自己藏在凌冉身后的阴影里。
    那声音呜呜的,好像还夹杂着说话声,凌冉循着声音过去,越来越清晰:
    “呜呜呜……不知道啊……怎么回事……明天就要用了……呜呜噫噫……”
    王香芹小声说:
    “这听上去确实不像闹鬼啊……”
    来到一间虚掩着的酒店套房门口,凌冉停下脚步,轻轻敲了敲门。
    声音顿时停了。王香芹“咦”了一声,伸头去看。
    凌冉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发现这个房间应该是节目组用来堆道具用的,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纸箱、盒子,有个女孩正坐在屋子中间,满脸泪痕,抬头无助的望着她们。
    王香芹见不是闹鬼,就有点生气了,主动冒出来对女孩说:
    “你说你,哭也把门关好嘛,刚才我们都被你这哭的给吓到了!”
    那女孩抽噎着说:
    “呜呜呜,对不起……嗝,我就是太害怕了,嗝……”
    凌冉缓步走过去,看了看地面上,全扔的是包装纸、泡沫塑料等物,柔声问道:
    “丢了什么东西,是瓷器还是玻璃?”
    那女孩儿整个人都呆住:
    “这……你怎么知道的?”
    王香芹眼睛都瞪圆了,她又看了看地面,什么也没看出来啊!这里这么乱的,凌冉是怎么知道丢东西的?
    “你不会以前真的是干警察的吧?这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的本事,普通警察都学不到吧?”
    凌冉抬头,平静的解释:
    “很好看出来。刚才你一边哭一边说明天要用,这里又是放道具的地方,你旁边扔的都是易碎物品包装需要用的辅料,说明丢的是易碎物品,能做到拒的易碎物品不是陶瓷就是玻璃。明天要拍的那场戏是国宝花瓶被盗,所以,丢的是不是花瓶?”
    王香芹在旁边恨不得鼓掌:
    “凌冉啊凌冉,你神了!这都能猜出来,难道这就是推理吗!”
    女孩愣愣的点头:
    “对……是我们剧组,专门委托匠人去做的高仿文物花瓶,价值一万多块钱,现在找不见了……我明天怎么办啊,组长肯定会骂死我,我整个项目跟下来赚的钱都不够赔的……”
    凌冉摸了摸下巴:
    “报警吧。”
    女孩猛烈摇头:
    “不行,报警的话,我这份工作肯定会丢的……都是我的疏忽大意,下午跑去吃饭忘了关门,才被人偷走的,我肯定会被开除……能不能不要报警啊,我们先在附近找找,说不定……能找回来?”
    王香芹感觉迷惑:
    “这是什么道理,人家贼偷了这东西,难道还放在附近等你找回来吗,该报警还是报警吧,你这工作,大不了再找一个呗!”
    凌冉仔细观察房间里各处留下的痕迹,皱眉问道:
    “你吃饭具体时间,几点到几点?”
    “六点十五到六点半,我就下去买了个炒饭,是上来吃的,不过我刚上来时候没注意,一直到刚才九点多,才发现丢东西了。对了,我今天就下去那一次,其他时间都在房间里,没有别人过来……”
    凌冉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明显是熟人作案,案犯应该就在我们团队内部。我们去找酒店查监控,我先试试,要是半小时后我还没找到头绪,我们就报警。”
    王香芹跟在凌冉身后,只有喊666的份了:
    “大家都叫你警花,没想到你真的能当警花用,你怎么这么神啊!厉害厉害!”
    那个女孩赶紧也站起来,感激的对凌冉说:
    “谢谢谢谢……我一定请你吃饭。”
    凌冉带着众人去酒店前台说明情况,要求查看监控录像,酒店连忙喊来了客房经理。经理也并不想让酒店客人报警,赶紧带着几个人去看了监控。
    监控确实拍到那女孩下楼去吃饭,但,她刚走出去没多久,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把监控盖住了。
    又过了十分钟,盖住监控的黑布被取下,楼道内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王香芹迷茫:
    “这,还是报警吧,人家反正查意识强的很嘞。”
    几个人又查看了六点半以后的酒店大门监控,没有发现有人带着东西出去。
    凌冉重复看了一眼刚才监控被盖的画面,轻轻拍了下桌子:
    “偷东西的人还在酒店里。跟我走,去找他!”
    王香芹:
    “???”
    这他妈也能知道是谁!凌冉这也太厉害了点!靠什么看到的啊!
    她望着凌冉,说实话,完全没有头绪,也并不相信凌冉。
    就随便看看监控,就能发现**的话,那这个世界哪来那么多侦探剧?破案也太随便了?
    她觉得不行,肯定还需要报警,凌冉今天这半个小时就是白白拖时间,绝对的,这都过去二十分钟多了。
    2(“我靠弘扬正气爆红[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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