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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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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的间隙,正好燃尽一支烟。其实,等待的过程并不疲惫,反而自知道即将见到她的那刻起,生出许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喜,将时间耗在这些事情上,酸甜的滋味胜过枯燥。
    “累。当然累。”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岑稚许生出几分不敢置信的表情。下一秒,谢辞序懒散地搭腔,“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是不是该多给点补偿?”
    本来挺心疼他的,胸膛里刚酝酿好的酸涩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被冲淡,岑稚许没好气地将找在身上的披肩递给他,“能者多劳,谢先生就这么受累也挺好的。”
    她自顾自地拉开车门,矮身上了车。
    “你真狠得下心。”
    谢辞序注视着她的侧颜,侧身为她扣上安全带,狭窄的空间内,彼此的气息靠得极近,她纤长的眼睫堪堪擦过他脸颊。
    岑稚许嗅到一股浅淡的烟草味,垂首道:“你车里不是没有点烟器么。”
    “一直都有。只是以前没用过。”
    “可能是我观察不够仔细。”
    听见她的话,谢辞序动作微滞,挺直的鼻梁迫近她。看不出具体情绪,倒像是在和她正常交流。
    “看不顺眼的话,过几天我就把它拆了。”谢辞序淡淡道。
    岑稚许心念微动,唇轻轻抿着,花香潮气扑洒在他深邃分明的脸上,仅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最后堪堪停留在淡色的唇上,“你能戒烟吗?”
    “嗯。”谢辞序实事求是地说,“你不喜欢我抽烟的话,明天就能戒。”
    她呀‘了一声,瞳孔里闪过几分灵动的笑。
    “行动力这么强,一点瘾都没?”
    岑稚许可不像谢辞序那么规矩,都离得这么近了,还要遵守什么君子礼节,替她扣安全带时,指尖甚至还避开了那片柔软。她向上吹气,看他额间的碎发如枝桠摇曳,狭长的眸微眯,对她的恶劣行径不虞,偏又不肯离开的模样,就觉得分外有
    趣。
    谢辞序捉住她的手腕,可惜无济于事,她的手比他还安分。
    只能忍耐着,沉声道:“半个月抽不上一支烟,能有什么瘾。
    岑稚许不信,“我不在的时候肯定不止一支。”
    “上次就讨论过这个话题,你不在的时候我才抽烟,每一支都有编号记录。”谢辞序微顿,“如果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后半句没有明说,点到即止。
    目光对视着,却是岑稚许先败北。在他眼底燃起的欲念里,她本能地闭上眼,唇角上扬着,用很柔软的语调故作为难,“可是我很忙,没有办法一直陪着你。”
    “不用那么麻烦。你允许我来找你就行。”谢辞序松开桎梏她的手,不再忍耐,唇瓣就这么压下来,缓解多日未见的思念。
    待会还要驱车去停机坪,不能耽搁太久,否则非但赶不上落日,很可能堵在半道上。因此,谢辞序吻得很克制,只用唇慢条斯理地碾磨。
    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都有些心猿意马,看向彼此的视线暧昧黏稠地勾缠着。
    可他们却相当理性,连唇关都没撬开。
    岑稚许眼前涌起一层迷雾似的湿,声音飘忽低软,“下次你来找我的时候,顺便让舒卷带你去前台录个脸。”
    谢辞序低眸,嗓音沙哑,“把你的备用出入卡给我就行。”
    “没有了......”
    “一张给了晗景,后来被庄缚青抢走了。我只好又给了她一张。”
    静滞须臾后,谢辞序表情果然冷下来,挺拔修长的身形逼近,长驱直入地探入她唇关。这个吻明显夹杂着个人恩怨,吻地又深又重,几乎将她招架不住,静谧的车内,只有她们接吻到情涩的细微水声。她难耐地挣脱开来,盯着他漆黑的眸子,
    试探道:“又吃醋了?那张卡真不是给庄缚青的。
    谢辞序眉间阴沉,指腹搭在她掌心,安抚性地加重了力道。
    “放心,没有生你的气。”
    庄缚青是什么人,他全都清楚。对付别的情敌还好,至少知道他和岑稚许交往后,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只有庄缚青,放得下脸面,时不时在他跟前晃。要说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倒也没有,就纯属恶心人。
    见他这么快消化好情绪,岑稚许还有点不适应,贴着他颈线道:“下个月有和庄家的家宴,我带你去,你帮我把卡要回来。
    谢辞序哪里是忍让的性子,只不过手段都在暗处,不想让她看腥风血雨的厮杀罢了。
    他沉冷的表情隐有松动,“以你男朋友的身份?”
    “当然了。”岑稚许伸出手指,好奇地在毛衣领口戳了一下,感受到喉结那块软骨上下滑动,慢悠悠地说:“正好带你也见见周姨,小时候她对我可好了。晗景的毛衣,围巾,都是周姨织的,她有一份,我就有一份,以前我爸妈比较忙,她还去帮
    我开过家长会。“
    她望进他深眸里,逐渐抛出诱饵,“周姨心脏不好,我从没带男友去过。你是第一个。”
    谢辞序知道她有多喜欢傅斯年,主动同人接吻,对方却泼她冷水。想到这里,他同她十指紧扣,斜睨过去,“以前怎么不带?”
    “换太快了,到不了见家长那步。我怕周姨被我气出病来。”
    这是句实话,糖中掺刀子,谢辞序眉心蹙了又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曲指在她鼻尖轻刮,引得岑稚许装作模样地喊痛,满腔妒怒都被温柔乡给浇灭了。
    他无奈,挑眉看她,“谈了这么多,也该谈够了吧。”
    岑稚许忍着笑,故作老实地点头,“在你这浪子回头了。”
    “行。”谢辞序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安定下来就别乱跑了,我守着你。”
    “要是我不喜欢你这种风格了怎么办?”
    超跑上了高速,谢辞序淡然转向变道,一路超车。黑隧的眸如同墨色深潭,暗到深不见底。
    “能怎么办,耳钉、脐钉都打了。你要是真变心这么快,我只能跟着你的喜好变。”谢辞序撩眉看她,旋即回正视线,“反正我这张脸可塑性强,与其换人,不如让我换风格。”
    岑稚许:“那我要是让你染成白发,你也愿意啊?”
    谢辞序不明白她这是什么审美,眉心往下压着,语调沉稳,“染。”
    “用时间染成白发。”他轻声补充。
    夕阳在车窗外的地平线缓缓下沉,布加迪在高速上飞驰,犹如与落日赛跑。车内播放着她喜欢的音乐,就连香氛也是她钟意的柑橘味,有那么一瞬间,让她觉得已经和他度过了漫长的一生。
    她抿唇,“也不是不行。”
    虽然没能在高空中欣赏到日暮胜景,岑稚许倒也并不遗憾。这架私人飞机是谢辞序前段时间才购入的,内饰装潢和设施都是按照她的需求做的,她蒸了会桑拿,闭着眼做了会spa,自然不知道,后半途,推拿师已经换了人。
    谢辞序挥手让人退出去,将玫瑰精油均匀抹在青筋迭起的掌背,托在她的腰窝处,拍打示意她翻身。
    岑稚许翻了个面趴着,语调懒洋洋的,透着一点不自知的妩媚,“腰有点酸疼,麻烦帮我多按一下。”
    腰垫塞进来后,本就丰腴的曲线更惹人口干舌燥。
    她的臀形生得很好看,饱满挺翘,肉感明显,如同起伏的沙丘。岑稚许不太喜欢从后面的姿势,大概是由于体型差的缘故,这样对于她来说,进得太深,需要花更多时间去适应承受,她咬着牙,眼泪最容易在这个掉下来。
    谢辞序收回思绪,男人手掌的温度比女性推拿师更高,掌心宽大,罩她后腰时,像是能将她握在掌心。
    岑稚许很快融化在这份温度里,舒服得从鼻尖溢出轻哼。
    丝丝缕缕的,勾缠着他的心。
    其实并不算多引人遐思的声线,只是刚才的浅尝辄止,太容易堕落。谢辞序远离她几步远,避免被她发现不对劲。
    按摩完整个背部,小腿也被照顾得很好,岑稚许翻了个身,若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臂膀凸起的血管,“谢辞序,你胆子好小啊。冒充推拿师,结果什么都不做,就打算这么走了?”
    谢辞序转身的脚步僵在原地,旋即反应过来。
    难怪她刚才提出那些刁钻的要求,说大腿根也酸,让他顺便帮忙揉按一下。谢辞序不肯,她还抓着他的手往下探,抱怨的音色勾了尾调似的,还嘲笑他,说什么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要不是谢辞序定力够好,早就沦陷了。
    他欺身向前,从她的锁骨吻到耳垂,含在唇中轻咬。手腕轻而易举挣脱开她的控制,逐渐往下,借着指骨的玫瑰精油,摩挲着。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谢辞序忍耐这么久,声线哑沉,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她都止不住地动情。
    岑稚许同他对视,耳畔是他蹙重的喘息,她有些难耐地挺直脊背,绷紧的脚尖曲过去踩他,“你进来的时候。”
    “这么早。”谢辞序有些意外,“怎么不早点拆穿我。”
    “太早拆穿就没意思了。”
    岑稚许整个脚背都涂满了晶亮的精油,在橙黄的光影下,好似镀了层银河碎星,漂亮,?丽,本就是欲望的化身。她无所顾忌地踩着他的长裤,将原本干燥的布料,染上浓深的印记。
    “我就喜欢看你被我指挥得手忙脚乱的样子。”岑稚许挽唇,不吝评价,“很好玩。”
    而那处昂扬,在这样粗暴又毫无章法的对待下,愈发扎眼。
    他们现在的姿势很微妙。
    谢辞序的手指还被她含住,难以抽离,而他最凶悍的部分,正被她双脚夹着。犹如形成了天然的制衡,他没办法推开她,她也不想就此戛然而止。
    岑稚许到底还是占据上风,脚尖灵活地解开了他的拉链,用脚后跟顶着往下,同里层的深灰布料相触。
    察觉到踝骨被他握住,正专心致志琢磨着怎么用足尖脱下男人的裤子,岑稚许不明所以地抬眸。
    正对上一双欲念横生的黑眸。
    “别用脚。”
    她往后仰着,长发挽扎,脖颈处沾着几缕油亮湿软的碎发,眼里潋滟着水色。“辞哥不是说过,我想踩哪里就踩哪里吗?”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这副浑身都氤氲着柔白湿意的模样,却像是已经软到无骨。她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能够弯折着任何不可思议的弧度,谢辞序双眸染上红意,滚动喉结,将那些场景驱出脑中。
    “淋浴间在对面,这里不能沐浴,我怕你介意而已。”
    她还在揣摩这句话的意思,谢辞序就已经拿出了塑料包装,塞进她掌心中,温柔地引导她撕开,“帮我戴。’
    岑稚许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不肯让她用脚。
    “亏我还以为你有多正人君子,原来一开始想的就是要和我做。”
    她故意拉长语调,“爱。”
    纵然这么说着,她还是低着眸,捏着戴上去,只是动作带有一点吊他胃口的缓慢,迟迟找不准。
    谢辞序知道她是故意折磨自己,并未打断,直到她往上推,提醒道:“阿稚,戴反了。”
    岑稚许不乐意了,耳根隐有红意,“你自己来。”
    余光忍不住瞥向他,看他利落地休整好,无论尺寸还是这双手,都十分赏心悦目。原来看男人戴,竟也会有感觉。
    “我尽量轻一点。”
    服务这趟航班的空乘都是在工作间等候,但毕竟是在高中上,隔音未必十全十美。谢辞序退而求其次道,“只进一半,好不好?”
    “不行。”
    谢辞序额间汗滴落下,沉凝片刻,到底还是妥协,哪怕箭在弦上。
    正当他打算退出去时,岑稚许蓦然用小拇指勾住他的指尖,“我只是说你思想不干净,又没让你不许做。”
    卡在半途,才是最高难度的克制。
    谢辞序后悔刚才拿来哄她的话,现在悉数变成回旋镖扎在他身上。
    他沉吸了口气,凝视着她,“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岑稚许用脚背勾住他的大腿,缓缓收拢,将自己同他的距离一点点缩短,直到将暴露在外的剩下一半也一并吞入。
    饱涨感太强,她笑声微颤,“算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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