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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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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这么刺激!谢辞序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庄晗景得知这个消息后,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接下来要怎么办?去国外躲躲算了。”
    岑稚许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然她也不会将腕表作为分手礼送出去。
    只是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迅速。
    她是有一点焦躁,担忧即将到来的清算,但还远不至于避如蛇蝎的地步。为了躲感情纠纷,打乱正常生活节奏和计划,太不理智了。
    “犯不着。”岑稚许摆弄着指针,听机械式的走针发出细微的滴答声,“他既然查出来了,肯定会去了解其他。我的过往情史都摆在那呢,虽然对他算不上最好的,但也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他真要查的话。最先忍受不了的应该是顾城吧。
    外面都在传顾城是她的白月光,离开她之后,在娱乐圈资源不断,至今仍高居顶流的位置。谢辞序跟顾城眉眼之间隐有相似之处,她送给谢辞序领夹那天,还意外跟顾城上了热搜,吸引了莫名其妙的cp粉。
    按照谢辞序的醋劲,一条条查出来,大概率会心肌梗塞的程度。
    可她又不止顾城这一个前任。
    黑名单拖出来,数名字都得花个几分钟。她自己都记不住。
    慢慢查去吧。
    一查一个心灰意冷。
    这话太过嚣张,庄晗景听了都忍不住咂舌,“别吧,上次你跟他提分手的时候,我都快被吓死了。他那眼神恨不得把庄青杀了,这还只是绯闻对象”,你那快一个群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前任,他不得直接气疯?”
    事情已经发生,钓他的时候,就做好了类似的准备。
    前段时间一直保持紧绷,他为她做得越多,她就越愧疚,现在总管逃脱出这个怪圈,忽略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怅然,其实对彼此而言,都是解脱。
    “他有什么立场生气。”岑稚许坐实渣女本性,故作轻松道:“他已经过去式了,没有吃醋的资本。”
    “算了,不聊他。晚点我要去参加一场单身party,我爸要是问起来,你记得帮我打掩护。”
    party其实没什么好玩的,主要混迹其中,趁着大家酒劲上头之际,可以听到许多劲爆的八卦,甚至还能现场吃瓜,什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啦,爱而不得疯狂报复啦,瓜子都能磕上好几盘。
    要不是现在谈了位黏人的俄罗斯弟弟,庄晗景也想跟过去玩。
    庄晗景想到这里,为岑稚许难得停下的空窗期感慨,“他们要是知道你现在恢复单身了,殷勤肯定献得更厉害。不过我觉得港岛的那些公子哥都太花心了,倜傥过头,魅力大打折扣。”
    两个人聊起天来没什么顾忌,也不怕得罪人。
    “你这次有物色好的对象吗?”庄晗景在脑子里把还算看得过眼的名字都轮了一遍,心底大概有底,毕竟岑稚许的审美标准始终稳定,只是,能排得上的那位,性格很冷,大概率不会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
    “赵先生邀请我做他的舞伴。”岑稚许漫不经心地说。
    说起来可能没人信,赵启明忙得抽不开身,她跟他助理约了几个洽谈的时间,都不合适,一来二去,反倒打击了岑稚许同他合作的积极性。
    反正这项目,也不是非做不可。
    谈生意就是游击战,她不再联系后,赵启明才主动起来。
    岑稚许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甩了个电子邀请函给他,说自己的行程排不开。
    忙着参加单身party。
    赵启明为了道歉,顺势提出邀请她做舞伴。
    庄晗景听完个中细节,对高手往来很是敬佩,不过转念便反应过来。
    按赵启明的性格,再怎么为了公事,也不可能追过去。
    “阿稚,你是高岭之花杀手吧!”庄晗景很没骨气地倒戈了,流水的男友位置,铁打的颜狗cp觉,“要不你来杀我哥,我早就看他很不爽了。”
    岑稚许:“......”
    揶揄的这两句就是发发牢骚,岑稚许没太在意,扬起真切的笑,“真是遗憾,你哥不在枪毙名单范围内。”
    “谁叫他平时那么拧巴。”庄晗景很不给面子地吐槽,“排号都没他位置。
    将近一年没有参加这种热闹的聚会,岑稚许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人群焦点,半杯香槟还没饮入喉,来寒暄的朋友就来了不下三批。都知道她追谢辞序受挫,人家把绯闻全都压了下来,还为了他那位女友公然同谢氏另几派势力叫板,又闹出了拍下
    天价宝石项链的事,痴情到这个地步,自然免不了关心几句。
    说话的小姐妹都是港圈的名媛,对待男人的态度也很西方化,纷纷不带恶意地安慰岑稚许。
    “两条腿的男人天底下多得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的也不要紧。”
    “就是嘛!阿稚这么漂亮,又通情达理,谢辞序错过才是亏死啦!”
    “听说谢家太子爷想把他那位女友扶上去,结果根基不稳,现在自身难保不说,还力排众议并购了锂电池厂。他是不是谈个恋爱脑子给谈坏了?连北方锂电都频繁宣布减产,这个时候才加入,连口汤都喝不上。明年的商誉减值测试不知道还做不
    做
    “可惜了,还以为谢家太子爷眼高于顶,结果还不是瞎了眼,哈哈哈。”
    “就是就是。”
    岑稚许应声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左右都是在骂自己。
    她笑笑没说话,选择了避而不谈。
    赵启明还算有耐心,等围绕在她身边的人都散了,才走上前,同她谈及生意上的细则。
    来之前就有了心里预期,谈妥总共花费不足三分钟。距离散场还早,大部分人结束后还会转战内场,看热辣舞秀,赵启明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不知晓流程,顺道邀请她共舞。
    岑稚许欣然应允。
    平心而论,赵启明的皮囊很优秀,否则也不会连续几年被名媛千金们私下评为最想睡的男人。
    只是看着这张脸,岑稚许总觉得少了一点傲劲。
    她意兴阑珊,舞跳得自然也心不在焉,细高跟几次踩在他的皮鞋上。赵启明眉心微皱,倒也没有制止。
    本就没有多少的兴趣,瞬间冷却下来。
    岑稚许推开他,兀自走向泳池边,点了几份小食。
    赵启明追上来,沉冷的面庞染上几分不解,也在她身边坐下来,目光移开,不去看她过分明艳的脸,“岑小姐,是我哪里让你不够满意吗?”
    “没有,是我的问题。”岑稚许说。
    哪里都不满意。这张脸不满意,说话的神态不满意,对他的反应更不满意。像块没有情绪的木头。
    如果是谢辞序,肯定会拿眼刃睨她,问她,踩得很爽?真是会下狠手啊岑稚。
    他嘴上一点不带饶人,却对她毫无底线,纵容她无礼又傲慢的挑衅。
    两人来回拉扯,就算只是平常相处,也胜过同别人的千百倍。
    照理说,她亲也亲了,睡也睡了。
    怎么还会有这种怀念的感觉。
    岑稚许摇晃着酒杯中的清液,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连自己也不对劲。
    她有点抓狂,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
    赵启明作势要拦,岑稚许冷冷凝过去,他恰时松手,为自己的冒犯道歉。
    岑稚许察觉她身上的尖刺过于锐利,刻意收敛几分,同他说了抱歉,提前结束这场扰人心烦的单身聚会。
    “岑小姐。”赵启明蓦然叫住她,“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她今晚的酒饮得太多,竟有些微醺的醉意。岑稚许很直白,不像平时留有余地。
    “看样子,岑小姐心里那位份量应当很重。”
    岑稚许从身到心都疲惫,揉着掌心望向他,试图得到答案。都说旁观者清,她不介意听一听陌生人的意见。
    赵启明:“我学过一点犯罪心理学,因此懂得如何分析微表情,如果我说得不对,大概率是学艺不精,岑小姐别见怪。”
    “她们提起谢先生的时候,你的眼皮会有细微地抖动,手指也无意识地搭抖,唇线抿紧,这些都是在意的表现。传言怎样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根据分析,岑小姐很在意他。”
    “其实忘不掉的话,偶尔打破规则,也未必不可。”
    岑稚许面色倏地冷下来,挑平的眼尾毫无弧度,“你分析错了,我并不在乎他。”
    赵启明笑意温和,点破她:“违心话。”
    这算是彻底惹怒岑稚许,她对人从不黑脸,很少有这样的时刻。耳边的碎发被风吹乱,入夜的光影将她成了一缕灰影,身后倒映着璀璨迷离的波澜碎光,显得那样不真切。
    “赵先生,你太越界了。”
    赵启明言尽于此,并不打算多说,“岑小姐记恨我也没关系。既然没机会,不如成人之美,希望有朝一日,能听到好消息。
    岑稚许阴暗地想,赵启明想要的好消息,这辈子大概是听不到了。这场party过后,她像是受了一点刺激,跟着岑琼兰满世界地跑,一颗心神不是投身工作,就是窝在房间里十天半个月不出来,专注地修缮钟摆的零件。
    期间,《文物修复师的落幕?时代温度》综艺纪录片斩获了几大奖项,节目组也为岑稚许以及其他文物修复师定制了奖杯,漂洋过海地邮寄到她手里。
    颁奖典礼那天,岑稚许坐在第二排,并没上去合影。
    这是广电总局举办的典礼,除了原班节目组,还邀请了几位清北、人大的教授,刘老自然也在列,最后的陈词总结延伸到文化价值宣传上,岑稚许作为投资人之一,代表企业表态,打算加注投资资金,发行英文及德语版,让《文物修复师的落
    幕?时代温度》在海外上映。
    作为代表发言的舒卷,在台上落落大方。
    没有人会注意到,介绍时,主持人提及的是岑小姐,上台时却偷梁换柱。这种都是走个形式,不愿出境的大佬很多,也是常事。
    只是,岑稚许总觉得暗处有一双晦冷的双眸在盯着她,让她头皮发麻。
    散场前,她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谢先生没来吗?”
    刘老当初还试图撮合两人,后来不了来之,不好掺和年轻人的事。现在见岑稚许提着一颗心找人,顿时又有了促就姻缘的意思,笑容慈祥,“来过一趟,跟我们几位老师打了招呼,然后急匆匆地走了。你们俩没碰面啊?我给谢先生打个电话,邀
    他回来。”
    见刘老戴上老花眼镜,划拉手机屏幕,岑稚许心跳倏地绷紧,连忙制止,“谢谢刘教授好意,谢先生忙于工作,我的事就不叨扰他了。下次我再亲自上门拜访。
    “好。好好。”刘老点头,知道岑稚许即将回校复学的消息,作为长辈,免不了叮嘱,“在外面多照顾自己,现在国外学术压力也大,要是觉得闷得慌,不妨常回京北看看。你师姐她们再过两年该毕业了,到时候天南地北的,聚一次不容易。”
    “嗯,您放心。”岑稚许松弛下来,调侃道:“师姐还欠我两顿饭,必须讨回来。”
    几人说说笑笑走出去。
    在场馆尽头,男人长身玉立,把玩着拇指上的一枚宽戒,视线紧锁着人群中那抹倩影。分明仅有几步之遥,他还是按捺住没有现身。
    宴?刚从导播室出来,处理完剪辑的事情。
    谢辞序出场时,和工作人员有合影,也入了镜,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连两秒都不足,还是一刀不留地剪掉了。
    一个害怕对方出现,一个恨不得趁着中场休息的间隙,把人抓过来对峙。在理智回笼后,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悉数压下,抹除自己存在的一切痕迹,复杂的妒忌、爱意混杂,将他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匹破防的野兽。
    谢辞序把她的情史查了个透。
    其实根本用不着查,早就听说过谈家大小姐身边青年才俊无数,仍旧有人挤破头都想往上靠。
    冉颂舟如此,庄缚青更是如此。
    饶是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谢辞序还是气得七窍生烟。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她的眼光很高,标准也挑剔,不吃窝边草、回头草两项,就将这两位绝杀彻底。
    他甚至反过来安慰自己。
    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不是谁都能入得了她的眼。
    尽管他内心无比轻蔑地且扭曲地想。
    没有人该入她眼。
    一个也不配。
    宴凛看向那一行人离开的背影,目光转至老板身上时,避无可避地目睹了他脸上的病态神情。
    偏执且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谢总,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岑小姐明天的航班,自首都机场出发。”
    宴凛斟酌着用词,很难说服自己,现在所做的事,只是在护佑岑稚许的安危。
    绝不是像个变态般跟踪。
    嗯,绝不是。
    强行洗脑成功后,宴?才抬眸道:“同航班的头等舱空座已经悉数订购,您确定......要跟着一起出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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